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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想情敌(近代现代)——秋绘

时间:2021-05-14 16:09:12  作者:秋绘

   《假想情敌》作者:秋绘

  文案:
  互相暗恋这么久,是在等窗户纸自己裂开吗?
  谢兰兰一直不明白,江时予和晏安互相暗恋这么久,为什么不告白?是在等窗户纸自己裂开吗?
  殊不知问题就在自己身上。
  在场三个人里,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很多余。
  晏安:谢兰兰,江时予是不是对你表白了啊?
  江时予:那什么,谢兰兰,晏安是不是喜欢你?
  总算了解一切的谢兰兰抱着西瓜在院子里喂蚊子,想:三个人的故事里,我一定不要拥有姓名。
  ————
  谢兰兰有自己喜欢的人,不是炮灰也不是工具人。
  一个关于青春期认清自己性向的故事,伴随各种鸡飞狗跳。
  恐同即深柜。
  “同性恋是怪物的话,外太空会有同类吗?”
  江时予x晏安
  江时予攻
  校园文,慢热,1v1,he
  标签:HE 竹马变天降 双向暗恋 校园
 
 
第1章 
  人最神奇的一点,就是在走神结束的第一瞬间会想,我刚才在想什么?
  一般都想不起来。
  江时予想了挺久也没想起来,自己被隔壁座大叔一巴掌抽回神之前到底在想什么,除了茫然外耳边只剩下了大叔的道歉声。
  “不好意思啊,做噩梦了,”大叔说着,语调里没多大歉意,“哎,我带了点儿干果,吃点儿吧?”
  江时予摇摇头,继续回想自己的神究竟走到哪一个地方去了。
  兜里的手机震了挺久,江时予没有要拿出来看的意思,旁边的大叔盯着他看了会儿,忽然又是一巴掌抽在了江时予胳膊上,这次力度比先前那次小了很多,但还是抽得江时予很不耐烦地啧了声。
  “电话,”大叔说,“震好久了,你没感觉啊?”
  “我知道,”江时予烦躁地说,“我就……”
  我就是不想接。
  那你静音或者关机啊,震个什么,多费电啊。
  江时予感觉自己在一瞬间猜透了大叔的想法,无奈地叹了口气把手机摸出来静音了再揣到兜里,连是谁打来的电话都没看,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不知道有没有震撼到隔壁刚做完噩梦的大叔。
  但一定震撼到对面座那个小姑娘了,十秒钟内江时予感觉她看了自己四眼,最后趴在小桌子上凑过来小声说:“你也是离家出走啊?”
  “啊。”江时予看着她。
  “我也离家出走了,”小姑娘抿抿唇,“你手机关机吧,不然他们能用定位什么的找到你,很麻烦的。”
  “……不用,”江时予一言难尽地看着她,“我不是。”
  “哦,”小姑娘愣了下,“不好意思。”
  江时予点点头,没有继续和她说什么。
  车上很吵,车站内更吵,好不容易拖着行李箱挤过人山人海走出车站的时候,一个小孩儿突然扑通一下跪在了他面前,江时予没反应过来,差点儿也扑通一下跪下去,给小孩儿也嗑一个。
  手还下意识地往兜里摸了下,没带红包。
  旁边一个女人赶紧把小孩儿抱起来,连声道歉,江时予有些麻木地目送着那对母子走远,揉了揉耳朵,感觉今天听过的道歉的话实在太多了。
  对不起,不好意思,对不住,各种各样,最后这些话落到江时予耳朵里都变成了“事儿已经发生了,我给你道个歉,你能当做无事发生呢就平息过去,要是不能,那也没办法。”
  江时予拖着行李箱,找了个吸烟区,靠在墙上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个姿势装逼够不够深邃,习惯性地把手机摸了出来。
  这个习惯性搞得他愣了两秒才想起来自己要摸的是烟,不是手机。
  但手机在这个时候亮了起来,江时予看见了上面的来电人,没有办法再假装睡着了接不到电话,按时间算他这会儿也该到了,妈妈这个时候打个电话来问问是应该的。
  “喂?”江时予接通了电话,另一只手摸出烟盒抖了根烟出来,用唇抿着把烟从盒子里抽了出来。
  “到了?”妈妈没有在乎他之前的失联,“晏叔叔接到你了么?”
  “没。”江时予说。
  “号码不是给你了?”妈妈的语气里带上了些不耐烦,“你联系他啊,人家特地来车站接你,你连个电话都不打过去问问,什么意思啊?”
  “嗯。”江时予盯着烟,感觉自己对眼儿了。
  “打个电话给你晏叔叔,”妈妈说,“到他家了再给我发个消息。”
  “好。”江时予应着,从兜里摸出打火机,还没打出火来电话就被挂断了。
  他把烟点燃,看着缭绕的青烟从眼前升起,周围全是陌生人,身边有人说普通话,也有人说着他听不懂的方言,这个城市也陌生得令人呼吸不畅。
  很突然的,一种迷茫的情绪直击心底。
  “晏安我跟你说,”晏爸爸一脚油门踩下去,“待会儿接到江时予你热情点儿,啊,拿出你小时候那种见谁都傻乐的劲儿来。”
  “哎!”晏安没坐稳,一头撞在了车窗上,抱着头用痛苦面具沉思了会儿,“不是,我在你心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傻子呗,”谢兰兰坐在旁边玩儿手机,“还附带人来疯属性。”
  “抽你啊。”晏安斜了她一眼。
  “叔!”谢兰兰立刻喊,“他要抽我!”
  “抽回去!”晏爸爸回答得很爽快,“我帮你一块儿抽!”
  “亲爹。”晏安无语地看着窗外。
  快过年了,外头到处都挂着红色的装饰物,有一些还是圣诞节那会儿没摘下来的,反正都是红的,合一块儿用了隔远也没人看出来,雪球什么的挂在橱窗里也很好看。
  下车的时候还听见了那首过年必备曲目,具体叫什么名字想不起来了,反正每年过年都会放的,唱着唱着还会唱串。
  谢兰兰以前说这些曲子是刻在dna里的,要传给下一代,晏安叫她不要随便在dna里刻东西,能不能给下一代传点儿有用的……不对你居然能有下一代!
  然后被谢兰兰追着打了好久。
  现在想想还真是刻dna里了。
  刚响起个前奏,晏安脑海里就立刻浮现出了第一句歌词。
  恭喜你发财,恭喜你精彩……
  “人太多了,你俩注意手机啊,”晏爸爸锁好车,看了眼谢兰兰,“还有你的包,放车里吧?”
  “不用,”谢兰兰说,“我这包和衣服是一套的,不能拆,里面没放东西。”
  “不能拆啊?”晏安看了一眼,她那包挺小的,除了个手机也放不下什么东西,“洗的时候怎么办?”
  “我的意思是一套搭配,不能拆开放,”谢兰兰说,“你能不能闭嘴。”
  “啊,”晏安又看了她的包一眼,“那洗的时候怎么办啊?”
  谢兰兰啧了声,把包拎起来给晏安看了眼:“看见了吗?这是能拆的!”
  “哦。”晏安应了声,又在她衣服上看了两眼。
  “……洗的时候送干洗店。”谢兰兰一脸绝望,冲晏安拱拱手,跟着晏爸爸进了车站。
  车站人挺多的,有个抱着小孩儿往前走的女人提了一大堆行李,看着挺累,小孩儿还一直哭,女人没走两步行李箱上面的袋子掉了一个,里面的东西滚落了些出来,谢兰兰和晏安立刻去帮她捡好,女人一直道谢,晏安感觉自己胸前的红领巾更鲜艳了些。
  “我先打个电话啊,”晏爸爸说,“十年没见了……刚打电话没接呢这孩子。”
  “睡着了吧,”谢兰兰说,“不睡觉的长途车程是没有灵魂的。”
  晏爸爸笑呵呵地点点头,从通话记录里找到江时予的号码拨了过去。
  这次很快就接通了,两边沟通位置说好在什么地方见面,有什么标志性的建筑物,晏爸爸说一句谢兰兰和晏安就往周围看一眼,生怕遗漏了什么重要线索。
  “哎,你会不会有点儿紧张啊?”谢兰兰戳了戳晏安,“十年没见了,十年。”
  “你还记得我十年前长什么样么?”晏安看着她。
  “不记得了。”谢兰兰说。
  “那不就得了,你连我都不记得,”晏安叹了口气,“谁还记得那什么予啊?几年没见也没什么区别,反正都不记得了。”
  “我以为你会紧张呢,”谢兰兰说,“阿姨说十年前他搬走的时候你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死活不让走,还差点儿躺行李箱里让他带你走……”
  “你呢?”晏安直接打断了她。
  “我在睡觉啊,”谢兰兰说,“他走那天我睡到中午十二点,等我醒了他早就走了,哭都没来得及哭。”
  “那你酝酿一下,”晏安拍拍她的肩膀,“待会儿见到人了你把十年前那场哭给补回来。”
  谢兰兰看着他。
  “最好声泪俱下痛心疾首一点,”晏安说,“必要的时候加点儿台词,比如我等了你十年啊什么的,比较有代入感。”
  谢兰兰缓缓抬起手,晏安在她抬起手的瞬间也缓缓抬起手,互竖中指之礼一触即发,谢兰兰耸耸肩:“算了,人来人往的,毁形象。”
  “你在我面前还有形象啊。”晏安还没感叹完,谢兰兰立刻抬手在他胳膊上抽了下。
  不记得了。
  如果不是几天前老妈突然提起这个名字,晏安估计自己下半辈子都不会想起江时予这个人。
  十年过去,随着时间的推移,江时予这个名字对于他已经变成了一个代号,在大脑里有一个很模糊的记忆,只隐约记得这个名字,并不会刻意地想起来。
  其余的,像老爸老妈说的他们关系有多好,像谢兰兰说的他有多舍不得江时予,这些事情完全不记得了,时间把对于江时予的记忆埋进长河里,晏安连时不时去撒点儿土的概念都没有。
  直到三天前,老爸突然把江时予这个人拔萝卜似的从长河里拔出来,并宣布,江时予他们家搬回来了。
  江时予的妈妈是提前过来的,说要处理工作什么的,江时予在原本的家收拾行李,直到今天才到。
  为了体现出对江时予的重视,老爸叫上谢兰兰和晏安一块儿来迎接这颗萝卜……这位少年,并且已经和这位少年确定了见面的具体位置。
  晏安和谢兰兰一边扯闲篇儿一边跟着老爸走,走一半的时候晏安抬头看了看,居然是吸烟区的方向,还挺牛,抽烟就算了还敢让大人去吸烟区接他。
  “热情点啊,”快到的时候晏爸爸回头看着晏安,“热情,热情。”
  “好,”晏安很认真地点点头,“我准备好哭了。”
  “你也哭啊?”谢兰兰乐了。
  “是啊,十年好友终于重聚,”晏安扭头打了个呵欠,“不哭个一天一宿的,都对不起我这大早上爬起来迎接他的热情。”
  说着眼眶里真的有点儿泪,不过不是激动的,是打呵欠打的。
  晏安困得不行,昨晚打游戏打到四点多,今天还没八点就被老爸从床上揪起来,这会人整个人都是迷糊的,往墙上一靠就能睡着。
  他扭过头去又打了个呵欠,这次嘴还没合上,一个长得挺清秀的少年路过后退回来两步,停在了他面前。
  不光长得清秀,穿得也很干净,有些人就是能给人一种干净的感觉,脸也白净,跟用谢兰兰那些化妆品糊过一遍似的,戴着眼镜,有些疑惑地看着面前的晏安。
  晏安缓缓合上嘴,泪眼朦胧地看着这个人。
  “哎!小予!”晏爸爸突然喊了一声,音量巨大,几乎是在晏安耳边震起来的,晏安一哆嗦,眨了下眼睛,一滴泪直接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江时予是吧!”晏爸爸挺兴奋的,估计是来之前看过照片,这会儿一眼就把人认出来了,“长大了啊,都快认不出了。”
  “晏叔叔好。”江时予点点头,视线很迟疑地落到了晏安脸上。
  晏爸爸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哎了下,小声说:“……你也太热情了。”
  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
  到也不必如此。
  晏安没解释,抬手擦了擦眼泪,“好久不见了?”
  江时予的表情有点儿复杂,盯着晏安看了很久才轻轻“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城市和城市之间总有一种莫名的隔阂。
  这种感觉很微妙,和旅游不同,可能是知道之后的日子都要在这个地方过了,所以打量得要更仔细些。
  街道和街道,小区和人们,这些区别可以忽略不计,但仔细看起来的时候又会体验到一种陌生感。
  江时予被晏爸爸塞上车的时候也没有从这种隔阂感里逃出来,很诡异,总觉得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不舒服,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舒服。
  可能是水土不服吧。
  老妈不在家,江时予没有家里的钥匙,只能先去晏安家待会儿,一路上行李也不是自己提的,晏安拎着他的行李走在最前面,和晏爸爸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什么,旁边谢兰兰时不时地插上一句,看起来很和谐。
  江时予盯着地面,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更明显了。
  “问你呢,”谢兰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身边,“要不要吃啊?”
  “啊,”江时予回过神,看着她,“不好意思,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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