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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只想咸鱼(穿书)——挂星星

时间:2021-05-16 10:47:04  作者:挂星星
  他那天都看见了,晋胜池就是这么跟晋川撒娇的。
  晋川很吃这一套。
  祝余没想到,脑袋抵过去了,正好周嘉荣转身。
  这一下,额头就怼人锁骨那儿了。
  周嘉荣:“怎么了,头晕?”
  祝余:“……”
  事已至此,他努力将脸皮厚了厚,额头蹭过软而滑的料子,声音也闷闷的:“周叔叔,你就让我去吧,我想去,看着挺好玩的。”
  周嘉荣:“……”
  感觉养了个小动物,有些不自在,但又不想将人提溜出去,最终抬手摸了摸少年的脑袋,柔软的发丝触感很好,耐心解释:“不记得于若白了?那样的都只能在娱乐圈混个脸熟,其他人更不好相与,我怕你吃亏。”
  他投资过剧,也去剧组探过班,鱼龙混杂的地儿,陷阱太多了。
  祝余:“我不怕吃亏。”
  谁能给他亏吃,早八百年就玩转的地方,更何况这次只是去演个小角色。
  很小很小,就过把瘾。
  周嘉荣:“在家玩也一样,开车、打游戏,再不行我带你去旅游,国外国内都可以,拍戏的事,不准再提。”
  祝余:“……”
  不想说话,懒塌塌的出去了。
  怀抱骤然一空,周嘉荣站在原地好一会儿。
  低头,碰了碰好像还有些特别温度在的左边衣领,叹了口气。
  祝余走出去没几步,耳朵还竖着呢。
  大佬在叹气?
  这是动摇了吧,还有机会!
  晚上,祝余在书房看书。
  寒假开始,他成绩又好,作业也不急着做,其实满可以到处撒欢。
  但早养成了钻书房的习惯,再说大佬还工作呢,一会儿瞅机会还想再试一试。
  八点多,祝余坐不住了。
  去厨房洗水果,切好了,端回来:“周叔叔,休息一会儿?”
  周嘉荣看了水果一眼:“我不会答应。”
  以前饿了渴了都叫他的人,突然这么勤快……
  祝余将周嘉荣的笔记本推到一边,趴在办公桌上和他对视:“周叔叔,你说要养我六年,不会变卦吧?”
  周嘉荣:“不会。”
  祝余:“那我是跟你学的,什么事都有始有终,合同都签了,不到一周就拍完,很快的。”
  他凑近了,双手抱着周嘉荣放在桌上的胳膊晃啊晃:“还是你觉得我长的丑,出镜了会丢脸?”
  周嘉荣:“不丑,两件事不一样。”
  心里陡然冒出个念头,他这么坚决,除了担心,难道就没有因为小崽子太过漂亮的缘故?
  让那么多人看,绝对不行。
  几秒的晃神,原本趴在桌上的少年,已经绕过桌子到了周嘉荣身边。
  蹲下,抱着他的腿:“周叔叔,你就答应我吧,我真的很想去。”
  周嘉荣:“……”
  抱着他小腿的手,温度似乎透过布料传过来,肌肉瞬间麻痹,甚至失去了拉人起来的力气。
  心里想,哪儿学来的,太能闹了。
  祝余也说不清,这会儿是想去拍戏的念头大,还是单纯的想让大佬对自己松一松手。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下巴往人膝盖上一支,无赖到底似的仰面瞅他:“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感谢在2021-03-28 18:27:39~2021-03-29 18:34: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春江花月夜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浮生若梦 14瓶;lynette 8瓶;书仪 3瓶;叶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1章 苦肉计
  唯恐不能够表达自己的坚决,祝余抱着周嘉荣腿的手没收,只蹲着改成盘膝而坐。
  这样持.久么。
  一米八的少年,又不是个小毛团子,真能塞谁裤脚下。
  可他神清骨秀,本来就好看的眼,从下往上的看过去,可怜有之,漂亮有之,亲亲近近的求过来,仿佛世界上就剩下眼前这个人。
  还抱着周嘉荣的腿晃:“周叔叔,你答应我这一次吧,答应吧……答应吧……”
  周嘉荣没说话。
  怕一开口,真让这小崽子得逞。
  怎么能这么黏糊,好像赖他身上了一样。
  人的眼睛,自下往上看的时候,轮廓总是更好看一些,而眼前人原本就好看的眼睛,浓长的睫毛随着眼廓起伏,清亮的眸光,眼尾竟翘出几点绮色。
  太不庄重了,他想。
  祝余看周嘉荣不说话,卯上了。
  前世还是个无名小卒的时候,就有很多人赞叹他长了一双含情眼,只需要一个机会就能一飞冲天。
  不管用?
  眨巴眨巴,蕴出一点泪光:“周叔叔,好不容易放假了……”
  后面闻者流泪的长篇大论,祝余没来得及说出口。
  眼前忽的一片昏暗。
  是大佬蒙住了他的眼睛:“不行。”
  语气有点儿奇怪,像对他说,又好像是自语。
  祝余眨巴眼,睫毛扫过对方的掌心,有点儿懵,然后很快恢复状态。
  利用一切能利用的。
  下巴颌在人膝盖上点哒,一下一下,宛如小鸡崽子啄食:“你再考虑考虑,周叔叔……”
  再然后,祝余就被拖起来了。
  也许不叫拖,但更具体他也形容不出来,因为眼睛始终被遮着,而大佬揽着他的腰,只用一个胳膊的力道,就把他带了起来。
  力气好大,祝余觉得腰被箍的生疼。
  眼睛一直被蒙着,后来双手又像在桃源那样,被别在身后攥着了,完全受制于人的状态。
  有经验了,祝余这次倒不挣扎,反正大佬又不会伤害他。
  被手掌遮到只露半张的脸,鼻梁挺翘嘴巴红润,因为仰面的缘故脖颈修长,依旧漂亮的不可思议。
  在漂亮之外,还添了几分脆弱。
  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吧嗒吧嗒个没完:“周叔叔,你要上班,我一个人呆在家里多没意思……唔……”
  话说不利落了,嘴里被塞了东西。
  咬一口,甜的。
  祝余回忆自己刚刚洗过的水果,口感上来说,好像是草莓。
  三下五除二吃完:“甜……咳……我不渴,周叔叔,你答应我吧。”
  空气静默的。
  祝余感觉脖颈处有浅薄的气流近了又远了,缩了缩脑袋。
  再然后,被带着走动,似乎是要把他被扭送出书房,像押犯人。
  这下来劲儿的挣扎。
  周嘉荣:“还闹?”
  这一声简洁而强硬,是动了真气。
  祝余消停了。
  委屈又不甘,低声嘟囔一句:“没有闹,这不求你呢么。”
  眼睛看不见,耳朵就灵敏许多。
  他听到周嘉荣有些绷的声线,大概是很不愉,内容却是软化的:“看你……表现。”
  再然后,捂他眼攥他手腕的力道都撤退了。
  书房门忽的关上,听动静还从里面反锁了。
  祝余:“……”
  有些心虚,好像把大佬惹毛了。
  但是大佬说……看他表现,其实是有些动摇的吧?
  高兴了,趴着门缝,尾音扬着,欢快又大声的:“周叔叔晚安,明天见。”
  书房内,
  周嘉荣捏了捏鼻梁,低声的:“晚安。”
  走到办公桌前。
  低头,洗好的水果整整齐齐的摆在盘子里,其中最水灵鲜艳的,是草莓。
  看了很久,又很厌烦似的,将果盘端到目光扫不到的地方。
  翌日,
  祝余早早起床,将外头送过来的早点摆盘。
  做早点是精细活,种类多还繁杂,他干不来,只能借花献佛,不过到底觉得不亲自动手就缺少诚意,下厨弄了两个煎蛋。
  干起活来才发现真是被养懒了。
  倒不至于烧了厨房或砸了锅,只第一个蛋煎的有些糊。
  还好,第二个没有糊,还圆。
  周嘉荣来到厨房,看到的就是背对着他嘀咕什么圆不圆问题的少年。
  眉心下意识皱起。
  穿的什么?
  长到腿弯的T恤,因为弯腰看着锅的缘故,薄薄的布料贴着皮肤勾勒出形状,偏偏腰上还系着围裙,束的窄窄一截。
  祝余端着盘子转身,被站在厨房门口的周嘉荣吓了一跳。
  怎么神出鬼没的。
  看到人眼底的青印子:“周叔叔,昨晚没睡好?”
  周嘉荣略过睡眠问题:“干什么呢?”
  祝余端着盘子往餐厅送,骄傲的意有所指:“表现表现。”
  周嘉荣:“……”
  后悔昨天说那话了,没想到一晚上过去,小崽子竟然还斗志昂扬。
  祝余盯着周嘉荣吃了那个煎蛋,凑过去:“怎么样?”
  好像他上供的是什么山珍海味。
  周嘉荣没看他,但一只手准确的将少年探过来的脑袋往后推了推:“去换衣服。”
  祝余:“为什么?”
  周嘉荣:“丑。”
  祝余:“……”
  以他的审美来看,明明挺好的 ,宽松又凉快。
  他喜欢这样,本来都不打算穿的,睡觉不舒服,可不穿又怕在大佬面前不大文明。
  最后折中了一下。
  这种睡衣穿着四处溜达,挺保守,锁骨都遮住的,可被窝里随便打个滚就会堆起来,跟没穿一样,舒服。
  考虑的多周到,这还嫌弃。
  理直气壮的争取权益:“不要。”
  一直专心致志吃早点的男人,终于肯分出一个眼神看他,冷静的评价:“这就是你的表现?”
  祝余:“……”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没吃到的,就更不要说了,祝余见风使舵:“我是说,不要不听长辈的话,这样不好。”
  周嘉荣:“嗯?”
  就见小崽子露出个标准的笑容,小白牙一龇,像被资本家按头的可怜小员工:“换衣服而已,简单,周叔叔,你喜欢什么样的?”
  周嘉荣:“随便。”
  祝余:……这算什么答案?
  从周嘉荣的小碟子里抢走一个虾饺,虽然那虾饺是他刚才献殷勤时夹过去的,但一点都不耽误表达不满时再折腾一回。
  嘴巴鼓鼓的,含含混混:“不穿最随便了。”
  怕被捞回去揍一顿,话音落,人已经跑出了餐厅。
  正好喝了一口豆浆的周嘉荣:“……”
  禁不住咳了一下。
  收拾了餐桌,又去照镜子,镜子里的男人也看他,绝对不是什么亲和的面相。
  可是那小崽子,哪来的胆子?
  默默的想,要是再皮,那把戒尺就该收回来,重新启用。
  接下来的两天,祝余将“表现表现”发挥到了极致。
  小到在大佬做菜的时候给人系围裙,大到人在阳台小花房看书的时候端茶倒水,像上足了发条的小青蛙,哪里有事就在哪里出现。
  照顾人的活儿,他前世现实生活中就很会,又结合演过的戏里面当小太监的经验,将无微不至发挥到了极致。
  连最不喜欢做的剥虾的活,也干的热火朝天。
  每次做完一件事,都要巴巴的凑上去,问一句“怎么样?”
  周一,周嘉荣要上班。
  祝余早早起来,用不太好也不太坏的技术,摊了两个煎饼。
  火候不太好掌握,手忙脚乱中手指烫了一个红印子,冷水冲的及时,没起泡,但烫伤的那里总觉得里头塞了块炭,火烧火燎的疼。
  他硬的时候骨头断了也咬着牙挺,装可怜起来也不含混,等大佬吃过早餐了,颠颠给人递外套,细白的手指在黑色西装上一搭,明晃晃。
  伤都伤了,不用白不用。
  更明晃晃的,是手指上黄豆大小的红印子。
  微微肿,做作的涂了一层厚厚的药膏,就之前打板子涂的那个,油亮油亮,绝对不会被忽视。
  周嘉荣接过西装,一只手攥住少年的手腕。
  他五官深邃,眉骨高鼻梁挺,现下眉宇压低,原本长年累月居于上位的气场,此刻更是沉凝难抗:“手怎么了?”
  疼是真的,但不至于疼到不能忍受。
  然而奇异的是,在被这样慎重的盯视的时候,祝余居然真的生出一种久违的,似乎只在剧本里领略过的委屈。
  鼻梁酸了一下,扁扁嘴:“烫了一下……疼。”
  还记得自己原本的目的,补充:“也不是特别疼,周叔叔,煎饼好吃吗?我这辈子第一次做,还行吧?”
  第一次总是很庄重,就拿出来用用,反正也不算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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