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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结婚后我飞升了(玄幻灵异)——时筝

时间:2021-05-16 10:44:44  作者:时筝

 《被迫结婚后我飞升了》作者:时筝

文案:
【外冷内热宠妻攻x护夫狂魔战力爆表受】
 
小道长唐弈功德未满,所以迟迟无法飞升。
于是在修行的这一路上,他路遇不平拔刀相助,邪灵作祟降妖除魔,不是在积累功德,就是在积累功德的路上。
直到他在下山捉鬼的时候翻了车,一觉醒来的他被告知自己结婚了。
婚后,想着既来之则安之,万年单机的唐弈终于可以组队一起刷功德了!然后,没多久他就发现自己飞升归位了……
恢复了全部记忆的道长看了一眼自己的结婚对象——
唐弈:你怎么这么像我前世的恋人?
既明:……是前两世。
 
手持三尺通天剑,斩尽天下不平事。 
 
食用说明:
既明x唐弈 1v1 双洁
互宠,he,前世今生
微博@时筝不咕
 
内容标签: 强强 灵异神怪 前世今生 仙侠修真 
搜索关键字:主角:唐弈,既明 ┃ 配角:温羽,原清越 ┃ 其它:HE 
一句话简介:想飞升,先结婚! 
立意:行善积德,福有攸归。
 
  ☆、姻缘
 
 
  立秋,淅淅沥沥的秋雨带着寒意。
  湘月村里气氛压抑。
  “村长,村东头的张氏李氏,几户人家眼瞅着没米没面就快要揭不开锅了。”大壮在村里待了四十年。
  此刻,他拧着眉头踱步,内心焦虑得很。
  村长坐在板凳上闷头抽着旱烟。
  见村长依然垂着头一言不发,李大壮只觉得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转身想走,身后传来了一声叹息。
  “就用那个法子吧!”
  村里近年来庄稼收成少得可怜。
  如果不用祖上流传的法子,只怕是村里的村民会因为这场天灾被活活饿死,让他死后无颜面对祖宗。
  思忖间,村长朝窗外瞥了一眼。
  还望上苍保佑湘月村。
  ——
  唐弈睁开眼睛,眼前一片光亮。
  “嘶——” 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后脑却无端疼得很。
  听到动静,既明闻声赶来,“你醒了?”
  闻言,唐弈一时间愣了好半晌,才惊觉他方才居然躺在一副下葬用的寿棺中,随即立刻安慰自己冷静。
  青年心中有疑虑,所以不得不提防。不料来的人生得是丰神俊逸,朗目星眉,一张脸上更是棱角分明。
  细细端详,年岁不大,像是富贵人家的公子。
  唐弈对眼前的一幕迟疑了会儿。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偏偏叫他觉得眼熟。
  正想着,他发觉眼前一片模糊,仿佛经由数个零碎画面拼接起来的熟悉片段,一点点的浮现在脑海中。
  ——“道长,道长!你醒一醒!”
  “……”脑中一片混沌,似乎有人在摇晃他。
  他想回应,胸口却喘不过气来。然后,唐弈就感觉到脸上传来了冰冷的温度,他迷迷糊糊的想要制止。
  对方好像呆愣了片刻,他隐约听到了吸气声。
  “对不住,小道长。”话音刚落,男人咬破手指。
  还没有等到唐弈反应过来,只听男人口中念了一段甚是古怪拗口的符咒,一字一句,却是清晰可闻。
  可惜唐弈意识模糊,只听得到一句“愿意吗?”
  他想说好吵,听不清,想掀眼皮,又沉得很。
  理智让唐弈抓住救命稻草,失血过多且神智不清的青年忙不迭“嗯”了一声,他觉得马上就要获救了。
  后来,唐弈感觉嘴上一软。一股浓郁的,好似铁锈一般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嘴唇破了,他昏迷前想道。
  “……”濒死的记忆逐渐清晰了起来。
  唐弈抬手扶着额头,脸上神情难辨,天晓得他面上虽然波澜不惊,心里却乱的很,不自在地摸摸嘴唇。
  “我并非故意占你便宜。”既明知晓他想起了。
  湘月村山上的祠堂,堂号崇德堂。其实,崇德堂建立早已有百年,是他的束缚地,所以他会在此清修。
  后来,山上来了位打猎的村民,因为下山晚了回不去村子摸着黑发现了祠堂,翌日他就告知了全村人。
  村民虽然看不见既明,却坚信里头供着神灵。
  很快,一传十,十传百。
  村民隔三差五前来,带着给神明的供品。
  一群人没读有过书,但却一脸的虔诚,跪在祠堂软垫上双手合十,祈祷家里人平安,祈求会风调雨顺。
  既明烦得很,可又没法子。
  因为村民的愿望渺小,朴实。他们将全部的希望寄都托在了这神灵身上,可是,既明根本就不是神灵。
  不过是因为死后心愿未了,不见天日,到头来才始终无法转世轮回的地缚灵,要怎么帮旁人实现愿望。
  起初,青年浑身是血的躺着,既明见状一度以为村民又宰了猪牛羊来孝敬他,所以对此没有任何动作。
  男人闭上眼假寐,却万万没想到,来的竟是个浑身是血的道长,且一动不动的,看样子是凶多吉少了。
  细瞧才发现有一道极深的刀口伤在了手腕。
  既明认真检查了一遍伤口,取了帕子来一点点耐心地擦干净带着血污的脸,然后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他确实有一瞬间失神,脸上还带着几分惊愕。
  既明见唐弈尚有微弱鼻息,但碍于身为鬼怪受到阴司条规限制,无法施救,最终才用配骨为其续命。
  以吻作誓,以血融血。
  喜服着身,合棺而眠。
  必须四项规矩缺一不可,亲事方可记在姻缘簿。
  不过,既然有利就有弊。配骨寿命平分,当然为了避免节外生枝,红线会紧系彼此,一生都只有彼此。
  一方若动了歪心思,下场就是生不如死。
  阴司素来考虑的很周到。一来,还能避免了达官显贵为追求永生不择手段,同时,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
  在看到既明的第一眼,唐弈就怀疑他的身份。
  湘月村边远偏僻路旷人稀,一路上附近村落里的屋子又破又旧,没人居住,祠堂里更不会再有旁人。
  况且,长明灯、香炉、灵花不是寻常物什。
  无一不在暗示既明的身份。
  唐弈对于见鬼一事早就见怪不怪了。
  唐弈从棺材里刚一跨出来,就瞥见身材颀长的男人不着痕迹的往后仰了仰,耳朵根也泛起了一点红。
  “无碍。”唐弈瞬间失笑,收了想要捉弄他的心思。
  他在祠堂草草巡视了四周,抬起眼皮子打量祠堂中央摆着的一口楠木寿棺,做工巧妙让人叹为观止。
  所用的材料全都是由上好的楠木所制而成。
  唐弈蹲下身去瞅棺木两侧,左右两侧雕刻着两条龙尾相互缠绕,腾云驾雾,瞧上去活灵活现的长龙。
  当真是好大的手笔。
  他又垂眼看腕上的伤,一时间竟然神情恍惚。
  青年又垂眼去看手上的伤,上头的血早就止住并且被男人细心地包扎起来,他当即转头和男人道谢。
  “在下唐弈,多谢兄台出手相救。”
  男人道:“既明。”
  唐弈不得不承认,他有一副好皮囊。
  既明穿了一袭如火的喜服,和他所穿的是打眼一看是同一样式,绣纹不同,脖颈上带着长命锁项圈。
  最妙的,是他形若桃花,似醉非醉的眼。眼里仿佛蕴藏着温山软水,眉眼带着笑意,显得温柔又多情。
  唐弈瞧着俊郎无比的人,感觉有种莫名熟悉感。
  好像,他们早就在什么地方见过了。
  “既明。”原来这是他男人名讳,唐弈在既明错愕的目光中沉默了一会儿,他问道:“我是不是见过你?”
  “……”既明眨了眨眼睛,有一瞬间的心慌。
  唐弈想,大概是自己多心了。
  收回目光,没等既明想好说辞,唐弈就眼尖地瞅见他来湘月村时背的包袱了,还有原来穿的一件道袍。
  青年忙不迭地蹲下身一翻。
  所幸携带的法器还在,叫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是被血染红的道袍是没法穿了。
  ——
  “他们以我做祭品献祭。”唐弈顺着捋清思路。
  难怪,他询问恶鬼身在何处,村长和另一个汉子看他的脸色就十分的不自然,支支吾吾地说要带他去。
  后来端碗了茶水请他喝,接着青年就失去意识。
  想来,八成是茶里下了蒙汗药。
  “湘月村的收成差,民心却齐得很,附近其他村落陆续迁走了,湘月村却没有。”其中原委不得而知。
  常言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但他一时半会儿没有怒骂二人想法迂腐的心思,仍是希望村子越来越好。
  掐指一算后,摇摇头,他心里已经了然了。
  “说来,进入阳间的鬼愈发的多。”不少的同行经常反映捉鬼的营生变得好了,总有上门来求他们捉鬼。
  但对百姓来讲,绝非是件好事。
  阳间的阴煞之气颇为浓重,怎么看似乎都是极北之地的北罗酆都出了问题,否则鬼魂不可能逃出来。
  长此以往,只怕是连阳间都不得安生了。
  “阴司动乱,确有其事。”既明眉头微蹙。
  “半月前,是阎王的继位大典,典礼中几位阎君竟一一站出来反对他继任。眼下,他还没有掌握实权。
  鬼差和阴魂一向十分的精明,树倒猢狲散,一瞧见情形不妙各个都见风使舵,剩下二位无常还在辅佐。
  如此一来,才导致凶死鬼有机可乘,逃入阳间。”
  既明说完,突然想起来一茬,“说来,崇德堂正是依靠我的怨气才会支撑下来,一旦我离开就会坍塌。”
  “不可。”唐弈想都没想就否决了。
  地缚灵虽然是凶死鬼一种,却只能待在束缚地日复一日的等待,没有恶意,死得太冤,或心愿未了。
  小道长神情复杂地抬眼看他,“地缚灵倘若离开了束缚地一个时辰,灰飞烟灭,永生永世不得轮回。”
  唐弈嘴上并没有挑明了说。灰飞烟灭等于鬼魂的三魂七魄消失于六界之中,魂飞魄散,彻底消亡了。
  他清楚一旦男人魂飞魄散,自己和既明在姻缘簿中的姻缘就可以即刻解除,但唐弈不能看着他赴死。
  “不必担心,如今你我结为伴侣,如今我只需向道长借一件宝物方可离开。”既明却是异常冷静地道。
  看他十拿九稳的样子并不像作假。
  唐弈望向他问:“可行吗?”他感觉有点荒谬。
  他在清峰观里翻阅过古籍,对于不同的鬼魂和阴司趣闻都有着一定的了解,却从来没听说过这回事。
  “规矩是死的,但人是活的。”既明乌黑的眼瞳定定地看着他,不紧不慢地说:“小道长,不妨试一试!”
  但是听他的话似乎对二人没什么危险。
  “好!”唐弈点点头应下,“在下来湘月村,随身只带了文王八卦镜,捆灵锁和通天剑,你要借何宝物?”
  “你的身体。”
 
  ☆、第三只眼
 
 
  唐弈先是一愣,随即笑了。
  狭长的柳叶眼弯成恰到好处的弧度。
  他大大方方地伸开双臂,青年的嘴角上噙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瞧不出丝毫忸怩,道:“你请便。”
  他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模样。
  反观既明,却显得手足无措。他阖上眼,伸出左手在唐弈的胸口上点了一点,身形便缓缓的有了变化。
  唐弈瞧着他逐渐消失在自己面前。
  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内心慢慢充盈了起来。
  就仿佛是一本残页的古书,在各地寻找许久后终于找到了身上的一张残页,唐弈只觉得十分的新奇。
  脚下踩着的地面忽然晃动了一下。
  “快走,祠堂眼瞅着要塌了!按下寿棺左侧的龙首后会出现一条密道,沿着走便能下山。”既明提醒。
  “好!”唐弈当即应下。
  祠堂中央,有不少碎石块落下,青年忙不迭按下龙首果然出现一条满是台阶,伸手瞧不见五指的密道。
  “嘭——”他顾不得考虑,沿着台阶往下走。
  唐弈甚至能听见上头有石头落地的声响。
  唐弈听见石头落地的声响,等到他小心翼翼地摸着黑从长长的密道走出来,发现人已经到了半山腰。
  即便和崇德堂隔了段距离,可他依然能听见远处传来了“轰隆”的一声巨响,顷刻间化为了一片废墟。
  唐弈还没来得及感叹一声,白光一闪,既明在感应到祠堂坍塌后就立刻现身,他的胸口又变得空落落。
  他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究竟是为何。
  ——
  到山下,见一妇人背着箩筐,一手拉着孩子。
  男孩瞧着模样大概五六岁,只可惜圆嘟嘟的脸蛋上有一道疤痕,怪招人疼,他盯着唐弈多看了几眼。
  “娘,是二郎神!”小男孩指着青年。
  吓得妇人一把捂住他的嘴,生怕孩子再说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话惹上大麻烦,一脸歉意的和唐弈道歉。
  唐弈笑着微微点头,“无碍的。”
  妇人逃也似的,带着孩子离开。
  青年不由得摸了摸眉心上的一抹朱红色竖纹。
  “是胎记吗?”既明伫立在一旁,歪着脑袋抬手抚上唐弈眉心上的朱红色竖纹,他早先瞧见还一度以为是一道天生胎记。但现在看来,似乎又觉得不太像。
  唐弈道:“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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