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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结婚后我飞升了(玄幻灵异)——时筝

时间:2021-05-16 10:44:44  作者:时筝
  那厢,张夫人一拍脑袋,忽然想起来前几日下人跟她提过的,“小翠说,就几日前老爷正在书房里头看书,她正在一旁研墨,忽然就听见老爷自言自语地提到了神仙附身,不晓得是什么意思。”
  “还有啊,小翠说她在起夜解手的时候看见一个黑影站在院子中,一动不动,只可惜天色太晚看不清样貌;林子说最近马厩里的马,一匹匹也不知为何都不听话。唐道长,这跟老爷有关系?”
  唐弈和既明相互对视了一眼,“方才,我瞧县令大人眼白发青,憔悴不堪,又听你说小翠起夜所看见的鬼影,种种异样,让我突然想明白了。”
  “一切的源头,应该从府中的阵式,和被囚的食气鬼说起。”见张溪一脸疑惑,他出声解释道。
  “不过它和仙家无关,仙人不会下界害人。”
  不是唐弈信口开河。
  是仙界与下界比阴阳两界划分的还要清。
  位列仙班,得道飞升的仙人,他们的仙术虽然十分高明,心气却傲得很,不愿下界自贬身价。
  “既然,他能在短时间让人卧病在床,绝对不是寻常的食气鬼能比的,还请夫人先行回避下。”
  ——
  张夫人应下,待她前脚一走,唐弈立刻开始翻箱倒柜,检查房中的器具,还真是被他猜中了。
  瓷器下都贴着张黑底红字的符箓。
  既明见他在忙活,环顾四周,目光忽然落在墙壁挂着的字画上,抬手一掀,字画落在他手上。
  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只见这张字画的背面,密密麻麻都是符箓。
  唐弈侧过头,余光瞥见他僵着身子,不明所以地凑了过来,眼睛瞪得老大,符箓一张挨一张。
  他吞了吞口水,只觉头皮发麻。两个人一时间都不知应该说点什么好了,张贤林短短几天病情就急转直下,鬼魂作祟,却更是因为人心颇测。
  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他只是捉拿了食气鬼只怕是会打草惊蛇,须得想一个万全之策。
 
  ☆、食气鬼
 
 
  此类符箓贴的越多,镇压的效果越好。
  唐弈很清楚不能操之过急,如若他贸然用道法将张贤林体内的食气鬼逼出,鬼魂仍会被困在县令府。
  一切只能从源头解决。
  既明若有所思地抚过符纸,上头写着的红色符字登时便亮了起来,片刻后,红光慢慢的黯淡了下去。
  “看来,想驱鬼必先破阵。”既明将字画放在桌上。
  “我先去找阵眼。”唐弈说罢,转身提剑出门,只是不出一炷香,又跑了回来,“你一会儿离房间远点。”
  既明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他此刻一袭白衣衣袂飘飘,足尖一点就稳稳当当地落在府上最高的屋檐上,往下俯视一切一览无余。
  唐弈周身气息沉稳且冗长,右手掐了一个剑诀闭上一双柳叶眼,低声念咒,额头竖纹瞬间红光乍现。
  赤瞳纵目缓缓地睁开,居高临下的俯视一切。
  布阵招魂颇为讲究的一点,就是要布阵之人必须足够了解设下阵式的地点,此人定是熟悉府中的人。
  张贤林夫妇所居住的正室,从上往下看去会发现房间正好位于宅子正中央,中心点做阵眼十分合适。
  所以,房中才有极多的符箓。
  相较于费力的破坏掉阵式,找作为阵式命脉的阵眼将其攻破显然要好得多,阵式即刻就会不堪一击。
  阵眼一破,想要捉鬼就简单多了。
  ——
  唐弈想通后动作没有迟疑,手执通天剑将手心里划出一道血痕,剑身振动,两张五行雷符贴于剑身。
  青年体内的真气不断运作,剑身发出一抹清脆的长吟直冲云霄,气象突变,一时间天空竟雷声大震。
  饶是在房间里焦急等待的下人也被吓了一跳。
  早年不知从哪里传出来的,说道士捉鬼的时候不相干的人偷看会被鬼附身,所以他们只得耐心等待。
  唐弈见状动作更不敢怠慢,手腕一翻通天剑剑尖顺势转了方向,直指正房,两张雷符犹如利剑出鞘。
  仆役们在房中只听见又是两声“轰隆”的巨响。
  字画上的符纸顷刻间便化成一堆粉末。
  房间里的阵眼被雷符击破,一团袅袅黑烟缓缓地从张贤林的体内钻了出来,刚一出来就冲上空飞去。
  可哪里逃得过天眼。
  唐弈手握通天剑正面迎上,食气鬼不想与他正面交锋只是顺势一跃避开他,似乎非常着急离开府邸。
  青年摇摇头,挑了个剑花以虚招诱敌,他开了天眼能清楚瞧出食气鬼的原形,是个白面书生模样的人。
  见他退缩青年就步步紧逼,手腕灵巧地挑了个剑花以虚招诱敌,逼他出手,让食气鬼与他正面一战。
  食气鬼见招拆招,一一避开,收起脸上的神色难得认真了起来,破空之声传来,泛着寒意的剑气劈来。
  通天实属不可多得的宝剑,一边是凝结着寒光纤长挺直的剑刃,锋利无比,另一边却镶有五帝铜钱。
  五帝厌胜钱用来辟邪化煞,剑身血迹斑斑一剑劈下来可不是和人闹着玩的,血对鬼魂来说实乃大忌。
  尤其对方还是个道长。
  他身形一闪堪堪避开剑气,转头瞧唐弈双目微闭纵目红瞳定定地注视着他,当即面露一丝不悦之色。
  “你找死!”食气鬼脸上顿生厉色,唐弈在袅袅黑烟中看到了鬼魂原形,白面书生,脖颈处有一道勒痕。
  食气鬼被一身怨气所笼罩,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团灰黑烟朝他雾汹涌而来,青年神色不变淡定从容。
  唐弈食指在剑柄处摩挲着,只是凝眉从袖中掏出一张五行火符,贴于剑身,手上掐了一个符咒法决。
  顷刻间,符纸瞬间燃烧起来,食气鬼只瞧见剑身上不真切的火苗,愣了一愣,剑身裹着劲风直冲面门。
  剑尖即将触及到他的眉心,食气鬼一脸惶然地瞪大了一双眼睛,胜负已定,他伫在原地求等待一死。
  峰回路转,唐弈手腕轻灵一翻,手上锋利的剑刃只是贴着他的面门轻轻擦过,却没有伤及食气鬼半分。
  凛然的剑气叫人汗毛竖起,食气鬼身体紧紧地绷成了一条直线,睫毛颤抖,可却没感觉到一丝疼痛。
  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食气鬼睁开眼却见唐弈跃上枝头收起了通天剑,一双手悠然地背在身后。
  食气鬼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在略微迟疑后恍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躬身行礼,便化作黑烟朝西边飞去。
  既明在高处瞧得真真切切,见唐弈收了通天剑放走了食气鬼正打算避开他,却对方的目光看了过来。
  他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唐弈,一袭莹白道袍衣袂翩翩衬得人多了分出尘之态,既明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想将这抹白染上其他颜色。
  心念一起,再难直视。
  一炷香过后天象恢复如初,唐弈将剑收回剑鞘打算阖上天眼,感觉被盯着,青年下意识就回望过去。
  赤目与既明对视的一瞬间,唐弈心中一紧无端升起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心脏像是被人攥了一下。
  连他也说不出为何。
  ——
  “啪嗒!”
  还没有来得及深思,一把折扇打在他头上。
  唐弈猝不及防的睁开眼睛,额上的纵目红瞳立刻自主地阖上眼,留下赤纹,青年这下方才回过神来。
  既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们先去看看张县令。”
  虽然张贤林现在还在昏睡,但是看他的脸色确实要比刚刚进来的时候好点,估摸着休养几月能见好。
  只是可惜了房中名贵字画,屋里价值连城的贵重瓷器碎了一地,字画乌黑,被雷劈的看不出原样了。
  一地狼藉。
  尽管听动静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张夫人一进房间却还是瞪大眼睛吃了一惊,只得安慰说人没事就好。
  “张夫人,食气鬼被我驱散,需休养一段时日县令大人的身体就会渐渐好转,房中的器物还望莫怪。”
  他讪讪一笑,“若夫人不放心,怕太守问起来——”
  “明日,我会叫仆役放出消息,说县令府夜里来了一伙不知天高地厚的贼人,将府上的财物盗走了!”
  张溪常年跟在张贤林身边,联想到太守这些事情她在心里早就有了个判断,她当然明白应该怎样做。
  “夫人秀外慧中,唐某便放心了!”
  ——
  只是在二人临出府的时候,唐弈在张府的牌匾后面上贴了一张黄底的符纸,另一张藏在张贤林床下。
  以血写下的符字,可用来镇宅化煞。
  彼时,夜色浓重,风清月白。
  青年的手中提了盏红灯笼,一入夜县令府附近的行人少之又少,不似闹市,一路只听得他的脚步声。
  唐弈感觉到既明的视线落在他的后脊。
  “不问问,我为什么放他走?”
  “你不会轻易放他走的。”既明微微摇头,他不动声色地看了青年一眼,笃定说:“你是在等时机成熟。”
  唐弈听此话爽朗地笑了笑,方才故意放食气鬼走只不过不是为了放虎归山,而是为了引出幕后真凶。
  虽说在酆都食气鬼很常见,但正常食气鬼附于人身多说需一年,病情加重。书生远在其他同类之上。
  张贤林不过短短几日就到了卧床不起的地步。
  倘若真的放他走,如若死性不改呢?
  张县令不是第一个受害的人。
  “今晚有一场好戏。”既明收了折扇在掌心里轻叩。
  “有的人生前结了仇怨,死后会寻到阳间报仇。”
  唐弈的声音慵懒意有所指,说来他从清峰观出来见过不少来阳间寻仇的鬼,一个个可都是十分记仇。
  “你不去帮一帮太守吗?”既明有点犹疑地询问。
  青年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小祖宗,我疯了不辨他人是非曲直,是善是恶,只要被鬼缠上就去帮?”
  “醒醒吧,驱鬼只赚二十文,那是另外的价格!”
  他可不是普度众生的高僧,不管今夜李太守在府邸上是横着死还是竖着死,说白了都是他咎由自取。
  青年嘴皮上的功夫挺厉害,既明侧头瞧见他双腮微鼓嘴上滔滔不绝的嘟囔,眼睛里分明带着笑意。
  许是嫌他步调从容走的慢,既明突然拉过唐弈的手臂不动声色地加快步伐,繁星当头青年微微一愣。
  既明理直气壮地提醒,“别让元元他们等急了。”
  说的好像元元会惹事一样,唐弈本不敢苟同却突然想到说不定元元真的会,上次还差点把灶房烧了。
  他快步跟上了男人的步调,只不过这次目光落在了既明抓住他手臂的手上,他的掌心没有任何温度。
  隔着衣袖都能感觉到凉意。
  偏偏他觉得心里燥热不堪,望着既明的背影唐弈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是不是因为还牵着红线。
  就在青年在思索的时候,男人带着他进了闹市区。
  街市上明灯错落,游人如织。
  唐弈立刻被人群吸引过去,只见小贩们的摊位上摆有各种花灯,点心玩具,真叫人看得是眼花缭乱。
  抓着的道长突然消失了踪影。
  闹市里街上行人来来往往,既明四下张望心里头没来由的升起了一阵慌张,早知道应该把他关起来。
  这样就只有自己可以看着他。
  “既明——”
  人群当中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有人从身后抓住他的衣袍,趁他转身一个微凉的面具便扣在了既明的脸上,抬眼正对上唐弈的眸子。
  街市上人潮拥挤,灯火阑珊,只听得几家挑着扁担的卖货郎此起彼伏的叫卖,还有孩子的嬉笑打闹声。
  谁点的几朵烟花骤然升空,不少人伫立在原地抬头仰望着五颜六色的烟花,一朵朵绽放着点缀天际。
  有人坐在河岸边上放河灯,青年昂起头清亮的眼眸中立刻盛满了漫天星河,既明无声地勾起了唇角。
  “去放河灯嘛!去放河灯嘛!”烟花炸开的声音刚好盖住他和男人说话的声音,唐弈只得扬声提高音量。
  既明将鬼脸面具系在脑后,见他说了半天却一脸疑惑地佯装什么都没听见,青年比划半天才泄了气。
  就在他想点头应下的时候,一只手带着一丝不甘心地搭在了既明的肩膀上,让他不由得绷紧了身子。
  唐弈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脚,提高了嗓音在既明的耳畔字正腔圆,重复说道,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脸侧。
  既明微微垂下眼帘,喉咙略略动了一下。
  “好。”他应到。
  
 
  ☆、放河灯
 
 
  面对不同款式的河灯,唐弈站在摊前犯了难。
  “我看道长您带着道侣祈愿,您就选这对栩栩如生兔儿灯准没错,模样讨喜,和二位一样相配得很。”
  见他一直拿不定主意,小贩就热心肠的推荐。
  “那就拿兔儿灯吧!”
  耳畔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青年发现既明不知何时早就敛去了身上的气息,露出了男人的原形出来。
  难怪摊主会突然说起了道侣。
  唐弈愣了一下,“你喜欢?”
  “嗯。”男人干巴巴地应下。
  唐弈想都没想,掏钱递给小贩,“就拿兔儿灯吧!”
  “好嘞!”小贩立刻眉开眼笑地接过钱。
  想着还好他慧眼识珠,二人果然是关系匪浅。
  ——
  手上的河灯还有没捂热乎,唐弈便敏锐的感觉到频频有目光朝他们看过来,他这才明白都在看什么。
  虽然男人脸上还带着面具,但衣着配饰和周身气质却掩盖不住,长身玉立,引得不少人都侧目而视。
  唐弈咳嗽两声,正打算提醒他。
  见青年攥拳放在唇边咳嗽,既明立刻就抬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一脸担忧,询问他是不是身体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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