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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结婚后我飞升了(玄幻灵异)——时筝

时间:2021-05-16 10:44:44  作者:时筝
  见鬼的本质还是有区别的,肉眼凡胎的常人可见的只是些等待投胎的常鬼,对自身没有任何的影响。
  真正会化形、幻术的凶死鬼,或来阳间寻仇、找人替死得到投胎机会的厉鬼,即使常人感觉背脊发凉但也是看不见的。来不及反应,通常就一命呜呼了。
  所以,一部分的修道之人,便会通过修行的方式来打开‘第三只眼’,即为,开天眼。虽然道行高深的鬼魂非比寻常,不易看出原形,但天眼却能一眼看破。
  只不过唐弈的第三只眼睛,却因为修为不够不得已借助了师父的道法所开,不可避免的留下了痕迹。
  瞧小道长的长睫微微抖动,在脸颊上落下了一块小小的阴影,乖得不得了,既明见状立刻出声安慰。
  “没事,我瞧着好看得很。”男人确实没有在说谎。
  唐弈跟随师父修道十四载,一颦一笑一言一行皆颇具仙风灵气,松形鹤骨,一身喜服却是气宇不凡。
  尤其是眉宇间的一抹朱红,让面如冠玉的青年眼波流转间少了几分的清冷,仿佛坠入世间的谪仙人。
  闻言,小道长咧开嘴角笑了笑,介于少年和青年间的他带着一丝蓬勃的朝气,既明的心情一下子大好。
  快到山下,唐弈突然想起一茬,还有件颇为重要的事差点就被他忘后脑勺了,“我会想办法解除姻缘。”
  姻缘不解,即为三世天定伴侣,况且男人应该只是好心的想要救他一命罢了,却没想到后续更加麻烦。
  只是此话一说出来,他的心里都没有底。
  不过好在可以回去求师父,但是知晓自己功德没积攒多少却惹出了大乱子,估计又要他被罚抄书了。
  既明闻言,虽然迟迟没有言语,但清俊的脸上却露出一丝说不出的复杂神情,他目光落在青年的脸上。
  想着,唐弈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先跟在我身边从长计议。”他师父柳忘情可是清峰观内赫赫有名的掌门人,想要见上一面并不容易。
  师父早就可以得道飞升了,但却碍于掌门人的身份迟迟没有飞升回到天上,他大概能想出法子来的。
  小道长思忖着仰起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既明失笑,没有将话题继续说下去。
  两人一路无言,倒也十分清静。
  ——
  正是晌午,日头正好。
  唐弈和既明径直下山后却没有回到道观。
  半年前,他才在坪郊买了小筑,不过手头上的积蓄并不多所以攒了几年才买,胜在周围人少环境不错。
  “唐道长,今儿个早上来了两封信。”
  阳光正好,张婶洗了衣裳在外晾着。
  唐弈站定了身才朝她颔首,张婶瞧着他的神情似乎有一点疲惫,脸色不好,只当他又去替人捉鬼了。
  直到张婶将衣裳悉数晾好,才猛地想起来道长今儿个瞅着还真的挺奇怪的,居然没看到他穿着道袍。
  “大人——”
  唐弈刚一靠近大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只听稚嫩的童声远远传来,估摸着只有六七岁的男童飞快地朝小道长扑来,唐弈笑呵呵地揽住了他。
  男童见到既明后一愣,怯生生地盯着他看。
  “元元!”唐弈弯下腰将他抱起,但唐元水汪汪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既明,明亮的双眼充满了恐惧。
  眼前的一幕让人百感交集,既明竖起食指抵在唇间用口型做出了‘嘘’的姿势,桃花眼带着一点笑意。
  唐元看着年岁不大,可却早已死了多年。
  所以虽然一副孩童的模样,但作为小鬼老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揣摩人心,一眼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唐元任他抱着,下巴抵在唐弈的肩膀上。
  青年进了厅堂才放下元元,瞥了眼桌案,上头除了一碟桂花糕外还有两封信,他坐下来斟了一杯茶喝。
  “对了,元元也是地缚灵。”唐弈突然道。
  四十余年被束缚在小筑里,年幼时因为在盂兰会上同父母走散,遭人拐走,再后来就受到虐待而死。
  说完,小道长叹了口气。
  既明沉默了半晌,摸了摸元元的脑袋。
  唐元原本是被人打惯了的,看到既明抬手立刻缩着脖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但男人却摸了摸他的头。
  还以为会是一只凶巴巴地鬼,元元水灵灵的大眼睛在二人的身上来回打着转,大人头一次带人回来。
  他叉着腰,一副小大人儿似的,只是唐元一开口却仍然是奶声奶气地声音,问:“你和大人结姻缘了?”
  说是询问,可他心里早已有了答案。
  “是。”既明本就没打算隐瞒。
  “……”
  在吃糕点的唐弈,却有点坐不住了。
  方才,青年正觉得有一点饿,思忖着地缚灵之间互相沟通一下是非常正常的,所以没想要去打扰二人。
  唐弈顺手拈了一块桂花糕,结果突然听到元元的话后差点被糕点噎个半死,回头一定要扣他的零食。
  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唐元才稍稍放下心来。
  小不点跳上椅子,一字一句地说:“你要保证一定会大人对好,不许欺负他!”他要替大人争取权益!
  唐弈听得直皱眉头,丢人,太丢人了!
  他当即决定把元元打发走,然而下一秒既明眉眼弯弯地应了下,三指起誓,青年吓得立马拉住了他。
  唐弈伸手在小不点的脑袋上弹了一下。
  “元元,别闹!”唐弈无奈地撵他走,“快去瞧瞧灶房里头的柴火还剩下多少了,不够就吩咐人去砍柴。”
  “噢——”唐元故意拖着长音,来表达他的不满。
  “他还小。”唐弈无奈地摇摇头。
  伸手拆开八仙桌上的信件,唐弈发现地一封信竟然是师父老人家送过来的,信里头说他要闭关一年。
  唐弈通篇看下来顿时一惊,没想到师父好端端的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闭关了,当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因为是柳忘情的关门弟子,学有所成后,唐弈为了积累功德就下山四处历练,师父心里头非常记挂他。
  柳忘情在信上叮嘱了许多,同时还指明张县令的夫人张溪曾托他前去捉鬼,眼下闭关交由唐弈处理。
  另一封,则是张府差人送来的。
  信中提到张贤林。
  在信中提到了县令张贤林,说是感染风寒后喝了几副汤药却始终不见好转,不出几日竟然一病不起。
  张溪找了郎中入府去瞧病,只是到头来郎中居然瞧不出所以然,没了法子,她疑心是不是鬼邪作祟。
  唐弈放下信件后眉头紧锁,张贤林张大人在镇子上可是出了名的清正廉洁,是行得正坐得端的清官。
  不管是不是鬼邪作祟,这一趟他都非去不可。
  “晚上我要去张府上捉鬼。”
  “我同你一起去。”既明闻言,直截了当的说。
  唐弈点点头,没有反对,“也好。”
  二人一起还可以有个照应,敛了眉眼,青年端起茶碗低头浅浅抿了一口清茶,摩挲着茶碗边神情难测。
  开天眼要消耗一部分精力,唐弈眨着眼,食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在碗边上摩挲,一个想法悄然跃上心头。
  但其实鬼怪也有‘第三只眼’,看到一样身为鬼怪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其原形,所以才会有修道人饲鬼。
  既然他要捉鬼积德,可以找既明帮忙呀!
  唐弈目光落了在男人身上,想要飞升到上神就需要去扶危救难来积累功德,既明会是一位好的帮手。
  男人长得就非常赏心悦目,道行很高,光是用怨气来支撑住祠堂一点就很强,旁的还可以后天来培养。
  唐弈想了想越看越觉得顺眼。
  许是他脸上笑得太灿烂了,加上当下盯着男人的眼神更像是小猫见了耗子,既明不自在地偏过头去。
  “既明兄,你不介意和我搭个伙吧!”
  说罢,小道长登时眉开眼笑,眼底还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笑眯眯地望着既明,一副要拉拢人心的样子。
  哦不对,应该是拉拢鬼心。
 
  ☆、红绳
 
 
  “不介意。”既明干脆利落地应下。
  进行得实在是太过顺利了,叫唐弈平白无故的萌生出一种不真实感来,喝了一口茶平复心情。
  男人眼底清澈,略带笑意,瞧上去越发得温柔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模样,似乎对一切纵容得很。
  唐弈当然不疑有他,道:“在我师父出关前的这段时间你就跟着我好了,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说罢,拉开抽屉取出方盒来,瞧着桃木所制的方盒里装满了不少冥币,一叠叠整齐地摆放着。
  “大人,叫了宋炀上山砍柴去了。”
  唐弈点点头,他记得宋炀的,走的时候还不到志学之年,但却是疾行鬼,先前曾帮他砍过柴。
  到底是个可怜的孩子!
  他取出几张冥币给唐元,“这个给他,问问他要不要在府上谋个差事,月俸绝不会少了他的。”
  “是,大人!”
  元元欢欢喜喜,收了冥币,生怕弄丢了小心翼翼地将其叠好放进怀里,便一蹦一跳地出了门。
  他又掏出一叠冥钞塞进既明手里。
  “你拿着点,虽然阳间用不上,可一旦进了地府总会有用得着的地方,用来打点小鬼也挺好。”
  有句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既明垂下眼,接过来一瞧,只见每一张上头都印有阎罗王亲手盖的章,正是阴司通用的冥币。
  跟阳间烧给鬼魂的纸钱不同。
  百姓逢年过节烧的纸钱,在酆都的鬼魂是不能真正收到纸钱和使用的,但青年手上的却不同。
  经过阎罗王亲手盖章,冥钞在阴司和酆流通。
  “哪儿来的?”既明确认后,一脸严肃,侧目望向唐弈时,蹙起一对眉头,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为了避免鬼魂惹是生非,所以阎罗王在每一张冥币上记有特殊的字符,且发给了谁都有记载。
  也可以用来追查鬼魂的下落。
  “说来话长。”
  一提起来,唐弈就觉得荒谬至极。
  早年,他一连捉了几次鬼,可却都在紧要关头遇上了谢必安跟范无救,二人奉命来缉拿从酆都逃出来的鬼魂。他们是鬼差,唐弈没辙,也只得将到手的鬼魂交予他们,这一来二去的就熟了。
  后来,二人因公务缠身,干脆下阳间找来唐弈请他协助他们缉拿恶鬼,并承诺事成必有重谢。
  现在想起来,当时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想着可以练习一下师父教的道法,还真就立马应下了。
  却没想过,能被缉拿的鬼,他们身上的本事当然是不会差到哪里去了。因年少轻狂,加上年纪小道法不精,唐弈好几次出生入死,几次三番差点把一条小命都搭上了,终于才将恶鬼擒住了。
  小道长虽然灰头土脸,还美滋滋的去交差了。
  在鬼门关,还差点被孟婆认成来投胎的厉鬼。
  黑白无常,是阎罗王的左膀右臂,做为鬼呢二人最基本的诚信还是有的,当时立马兑现承诺。
  拿出一打崭新的冥币给了他。
  这是阳间人干的事?
  哦,原来是无常二爷啊!那没事了。
  唐弈长话短说,只讲了个大概,听到最后既明却还是忍不住勾起了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把糗事往外说,他有点惆怅,可是见男人笑起来眉目如画,平白无故的,生出了一股熟悉感。
  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唐弈摸摸脑袋,怕是因为美色当前,才会胡思乱想。实在太不矜持了!
  ——
  晚上,唐弈系了块白布,亲自下厨。
  他会做的不多,都是家常菜,所以他的厨艺当然不算精湛,没法跟大厨比。元元则蹲在灶台旁不时往灶火里添一点柴火,炀炀在一旁打下手。
  宋炀办事,非常细心,只可惜他年岁不大嗓子天生喑哑,只能说一点短句。平日里,他和别人说话经常是用手来比划,比其他孩童还要懂事。
  他按照大人的吩咐,将羊肉剁成小块。
  生前家境贫寒,宋炀早早出来,为了生计就在客栈的后厨做了一阵帮厨;师傅炒菜的时候他在旁边打下手,耳濡目染学会不少。唐弈转身把方才合好的面拿出来揉和,既明从浴房出来,一头长发还没干。一进灶房见他揉面,背着手饶有兴趣的站在一旁看了会儿,见他的手法还挺娴熟。
  揉面是个体力活,没一会儿,他额头上就出了层薄汗,唐弈却无暇顾及,歪着脑袋用衣袖随手在额头上抹了一把。太过随意,没成想面粉弄到了他的袖口上,脸上出现了一抹白,直接让小道长变成了脏兮兮的花脸猫,元元咯咯地笑起来。
  既明手疾眼快,掏出了帕子,伸手替他擦掉额前的汗水和脸上的面粉。唐元瞧见,立刻假意用双手捂住了眼睛,从指缝偷看;反观宋炀虽然一脸的错愕,似乎有点惊讶,却很快镇静下来了。
  ‘小孩子可不许偷看’看清元元的举动,宋炀用手朝他比划着说,唐元咧开嘴巴,冲他做鬼脸。
  “我自己来吧!”脸上躁得慌,唐弈没碰也能感觉到脸颊滚烫,浑身不自在,伸手想要拿手帕。
  既明眨了眨眼,却只是看着他,目光缓缓落在了青年骨节分明的手上。唐弈不明所以,只得尴尬地缩回手,下意识揪住衣角,却被男人抓住。
  不知是灶火熏得,还是怎样,唐弈脸颊微红。
  青年不自在地抬头他,却只见既明神态自若跟没事人儿一样,叮嘱他,道:“别把衣裳弄脏。”
  男人神情淡然,并无不妥。反倒叫唐弈觉得许是他方才的反应太大了,他是道士,平日里不是回道观就是去捉鬼,与人接触,当然少之又少。
  方才,居然害羞的像个姑娘家,简直丢人!
  捞起一旁的板凳,既明乖乖坐着,偏头朝手心看了一眼,抬手摸了摸鼻尖,耳根却开始泛红。
  面团揉好了,唐弈分成小块,取了木棍把一块块的面块均匀擀成饼状,他做惯了,所以手上的动作十分利落,擀成一张张圆饼,等涂油下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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