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当导演在娱乐圈爆红了(近代现代)——橙北

时间:2021-05-18 09:03:05  作者:橙北
  每次白从真回工作室后,就被那种独特味道围绕的苏雅雅,终于忍不住了。
  “从导,你在家里会吃螺蛳粉吗?”
  白从真嗦粉,“会啊。不过我都是在外面吃,不在屋里。味道太大了。”
  苏雅雅:“……你也知道味道大啊。”
  “废话,我鼻子又不瞎。”白从真翻了个白眼,“工作室可以吃外卖,这条规矩在工作室成立的时候就有。雅姐你可别想用这个赶我出去。”
  “不。”苏雅雅摇头:“我只是想问,你吃完螺蛳粉后,楼总不嫌弃你吗?”
  “我家宝贝才不会嫌弃我。”
  白从真嘿嘿一下,嗦完最后一口粉拿了纸巾擦嘴。刚擦了一下,他的动作就顿住了。
  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白从真翘了下午的工作开车去了楼氏集团。
  一到办公室,白从真就冲到楼鹤安面前把袖子往他的鼻尖凑。
  “宝贝,你快闻闻有没有什么味道?”
  楼鹤安虽然奇怪,但还是听话照做了。闻了之后,他摇摇头,“没有。”
  “没有?”
  白从真心里咯噔一下,又把另一只袖子凑到了严钰脸前。
  “老严,你闻闻有什么味道?”
  顶着楼鹤安死亡视线的严钰,非常克制地稍微凑近一点闻了一下,硬着头皮说:“白少,你吃了螺蛳粉?”
  螺蛳粉的味道可不要太特别。虽然残留的气味小,但凑近了还是能闻到的。
  这下楼鹤安也察觉出问题了。
  白从真拉过愣住的楼鹤安,和严钰简单交代了一下就去了医院。
  严钰身为楼家为楼鹤安培养的人,自然知道楼鹤安的身体情况。在听到他们要去医院的时候他就猜到了原因。目送那两人出门,严钰心中不由地为楼鹤安祈祷。
  只是嗅觉减退的情况已经变成了既定事实。
  现在只剩下50%不到嗅觉的楼鹤安,所有的气味都在他这里打了折扣。除了强烈的气味,一些微小的味道在他这里已经变成了趋近于无。
  车里,楼鹤安抱着白从真轻轻拍着他的背。
  这是他安慰人的一贯手法。
  “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有嗅觉减退了。”
  “嗯,好事。”
  “以前你也这么说。”白从真抬起头笑了一下,“不过上次你说对了,确实是好事。”
  三十多年,楼鹤安只是嗅觉减退,其它方面没有出问题真的是最大的幸运。
  楼鹤安亲了他一下:“这次也是。”
  “那……”
  “宝贝,以后我可以在家里的餐厅,吃螺蛳粉吗?”
  看着白从真略带期望的眼神,楼鹤安残忍拒绝:“不。”
  虽然嗅觉减退了一半,但是螺蛳粉的威力依旧无穷。在这一点上,楼鹤安绝不退让。
  于是当天晚上,白从真更新微博发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他穿着羽绒服,在点着灯的花园里用凳子充当桌子,坐在小板凳上抱着螺蛳粉的碗猛吃。
  一米八几的大个缩成一团,在厚实的羽绒服衬托下看起来可怜极了。
  《告白》
  响着蝉鸣的午后,校园里的人三三两两。
  楼鹤安从学校里唯一的一家饮品店里出来,贴着教学楼或并不茂盛的小树形成的阴影,往教学楼走去。
  即使是炎热的天气,他依旧穿着轻薄的长袖衬衣和长裤。但衣服的款式并没有让他在夏天里变得狼狈,反而让他的举手投足都添上了一丝优雅的贵气。走在校园,却仿佛走在华丽的宫殿。
  唯一有点煞风景的,估计就是他手里拎着的那杯奶茶了。
  塑料袋“簌簌”作响,走动时楼鹤安还能听到奶茶杯里冰块发出的碰撞。这种饮品他很少会碰,点单的,是他从小就认识的好朋友白从真。
  可惜奶茶的主人正在上课,没有办法及时享用到这份夏天的快乐。
  楼鹤安站在教学楼下的走廊,等待着放学铃声的敲响。
  *
  匆匆和朋友们告别,白从真拎起书包快速下楼,心中满载高兴飞奔着跑向走廊尽头的楼鹤安。
  “安安!”
  利落的短发因为奔跑的缘故被向后吹起,将白从真明媚的笑脸完整的显露在楼鹤安的眼中。他勾起唇角,使坏将奶茶贴在白从真的颊边。
  “嘶——”
  足量的冰块让白从真抖了一下,他接过奶茶熟练地戳开,和楼鹤安往外走去。
  “爽!够冰。”
  “少喝点。”
  楼鹤安有些无奈。白从真喝奶茶没什么,可是夏天他总要让店员装上半杯的冰块,这样的奶茶才是他心目中完美的“冰奶茶”。
  楼鹤安试图减少过冰块的分量,结果就是白从真丧着脸用半天的时间才把那杯奶茶喝完。而且喝一口,就要发消息给他。随之而来的还有为了这一口做的各种心理建设和心路历程,可谓是催人泪下。
  于是楼鹤安妥协了。
  他总是拿他没有办法。
  两人往校门口走去,一路上白从真叽叽喳喳,说着各种发生的趣事。只是说来说去,话题又绕到了楼鹤安身上。
  “你今天检查完直接回家等我就好了,这么热的天你还专门往学校跑。”
  白从真晃着奶茶杯,把里面的冰块摇的哗啦作响。他扭头看向楼鹤安的侧脸,眼中是他都没有发觉的担忧和怯意。
  楼鹤安体质特殊,每个月都要进行全方位的体检。虽然每次都是好消息,但是没拿到完整的结果时,白从真还是会有些担忧。不过他将这些藏了起来,用夸张的语气询问。
  “这个月的检查结果是不是也超级棒?”
  “嗯。”楼鹤安点头,回了白从真一个浅浅的笑:“基础项一切正常,有些要过几天。”
  “那就肯定没问题。”
  白从真捏了捏手里的杯子,转移了话题:“对了,明天班里的同学约我去体育馆打篮球,你要去吗?”
  楼鹤安听到后睫毛颤了一下,他垂下眼眸看向地面,停住了脚步。
  第一次,他拒绝了白从真的邀请。
  “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白从真也停下了,“不过,我可以问为什么吗?”
  自从楼鹤安可以来学校上课后,白从真有什么活动都会带着楼鹤安参加。当然,他也会避免那些有危险的,尽可能给楼鹤安最大保护的同时,带着他体验更多属于“学生”的活动和乐趣。
  第一次被拒绝,白从真觉得自己心里有点发堵。可让他就这么憋着,那也不太可能。
  对面的楼鹤安依旧垂眸不敢看他,白从真把奶茶袋子一拎,双手捧住了对方的脸颊抬起。他来回扫视着楼鹤安的脸,试图在面无表情地脸上找到原因。
  半晌,他失败了,楼鹤安还是没有说话。
  白从真松开手,语气低落:“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没有!”
  楼鹤安的否认脱口而出。他张了张嘴,不知道心里的诸多想法该怎么表达。抿抿唇,索性伸手握住了白从真的手腕,拉着他继续往前走。
  白从真也不反抗,任由楼鹤安拉着一边喝奶茶一边碎碎念,语气哪儿还有刚才的低落。
  “不是嫌我烦那你为什么要拒绝我。”
  “你就是嫌我话多,吵到你精致的王子生活了。”
  “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咱们不回家了啊安安。司机还在外面等着呢。”
  “你说话啊……”
  “……”
  一直到回家,白从真都没能从楼鹤安嘴里撬出半个字。
  吃过晚饭,他左思右想总觉得楼鹤安今天的反常肯定是个大事。如果就这么放着不管,以楼鹤安的性格,过了今天后这件事就永远不要想从他嘴里知道了。
  最重要的是,他自认还是很了解对方的。他能看出楼鹤安没有对他产生厌烦之类的心理,他对他一如往常。
  那为什么以前都会被答应的要求,今天突然被拒绝了呢?
  他在意极了。
  带着这个疑问,白从真敲响了隔壁楼鹤安家里的门。
  面对着楼家父母时的乖巧微笑,在站到楼鹤安的门前时消失不见。白从真敲敲门,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严肃一点。
  “小真?”
  楼鹤安看到白从真时先是惊喜,但在看清他的表情,瞬间知道来意后就变成了一点点的心虚。
  下午的事确实是他冲动了。被情绪影响下的选择,造成了让他现在不知所措的局面。
  屋里,床边的地毯上。
  白从真曲起膝盖把下巴搭在上面,盯着楼鹤安,楼鹤安垂眸盯着地毯。
  五分钟后,白从真先撑不住了。
  “安安。”他放软了声音,开始打感情牌,“我们都认识十几年了,彼此之间的小秘密谁不知道谁啊。你今天这么反常怎么可能瞒得过我,能和我说说为什么吗?”
  “是不是检查出了什么问题,你说没事其实是在骗我?”
  最后一种可能是白从真最不愿意见到的。但如果真的发生了,楼鹤安还要瞒他,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反应。
  楼鹤安缓缓摇头。他抬眸看了看满脸担忧的白从真,抿抿唇又重新垂下眼帘。
  让一个沉默寡言的人解释自己心里的想法,绝对是一场信任与耐心双重合并下的等待。
  白从真没有催,静静地等着他开口。
  “今天在医院,有一个人去世了。”
  楼鹤安的声音平缓冷淡,叙述着一个看似与他无关的见闻。
  白从真心中滞愣,微微睁大了眼睛紧盯着楼鹤安的表情不肯移开视线。
  “我在走廊,听到他亲人们的哭喊。她们说:你还那么年轻,为什么上天不公要把你带走。”
  “说,没了你让我们怎么活。”
  “安安……”
  白从真抓住了楼鹤安的手。也许是屋里的冷气太足,他的手冰凉一片。把手拢在手心里,白从真抬头迎上了楼鹤安看过来的视线。
  “那个人从生病,到离开,只有三个月。那,我呢?”
  无痛症,听起来像个有些美好的病症。可这个在全球都罕见的,无法治愈的疾病,不知道哪一天就会突然在他的身体里爆发,然后带走他。
  “如果有那一天,我的父母会不会也像他们一样。”楼鹤安用另一只手抚上白从真的脸颊,“你会不会,也很难过。”
  就像他在走廊看到的那样,每个人都痛哭流涕,抓着病床上的白床单声嘶力竭。在那一刻,好像有东西抽走了他们所有的快乐,让他们的躯体只剩下了痛苦。
  也就是在那一刻,他想起了白从真。
  和他不同,白从真生来就是快乐,无忧无虑的。认识十多年,他被白从真照耀着,也变得温暖。
  如果光可能因为他而熄灭一瞬,那他宁愿就此远离。
  “和一生比起来,十几年也不算很长。”楼鹤安笑着,眼里全是苦涩。
  他用拇指擦掉白从真眼角的水迹,“我霸占的时间已经很久了,如果现在离开,你……”
  “可你早已经霸占了我全部的心。”
  白从真抖着声音,打断了楼鹤安没有说完的话。
  “可你早已经,在我全部的心里了。”
  楼鹤安睁大了眼睛,眸光闪动眼里全是压抑的深情。
  白从真没有注意。他跪在地上,把呆愣着的楼鹤安抱进了怀里。
  声音梗咽,却把一字一句戳在楼鹤安的心里:“十几年了你都安然无恙,怎么可能会突然离开。你是不是傻,不就是有人去世了吗?医院每天要死多少人,你难道要为每个人都胡思乱想一遍?”
  他红着眼睛凑近楼鹤安,让他看清楚自己的眼泪:“你看,你只是设想了一下而已,我就哭的这么惨。你说我会不会难过?”
  “咱们就不能一起死吗?谁也看不见谁,一起乐呵呵的离开。只有傻逼才矫情地设想谁先死这种问题。”
  “嗯,我矫情。”
  “不,你是傻逼。”
  “嗯,我傻逼。”
  “呸,你怎么骂自己啊。”
  白从真破涕为笑,随手擦了一把脸,推了楼鹤安的肩膀一把想从他的怀里退出去。可谁想楼鹤安箍紧了他的腰,他一下子没有防备,又往前跌了回去。
  楼鹤安迎了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白从真瞬间瞪大眼睛,所有热度不断地往脸颊上涌来。他僵在了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楼鹤安用一只手楼主他的腰一只手放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微微用力。感受到抱着自己的人的力度,白从真垂眸看着楼鹤安的眼睛,然后缓缓闭上眼。
  空调勤奋地吹着冷风,依旧吹不散屋子里的热意。床边的地毯上,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唇齿相依,旖旎的氛围逐渐升腾又在顶点时回落。
  气喘吁吁地分开,回过神来的白从真满脸羞意,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怎么,突然……”
  楼鹤安认真地看着他,重复:“你已经霸占了我全部的心。”他又凑过去蹭蹭白从真的唇,脸上眼中全是笑意:“你说的。”
  “啊?我说了吗?”白从真红着脸,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漏了嘴,“就算是我说的,你也不能这么,这么直接啊。”
  他确实对楼鹤安有小心思,要不然换成宁君词他才不管对方的死活呢,哪里还会因为一点小小的反常牵肠挂肚,连夜找人追问。
  可现在被戳穿,还接了吻,白从真感觉特别的虚幻。
  “可是,我也爱你。”楼鹤安认真解释:“我们相爱。”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