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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和死对头在一起了(穿越重生)——金曦银尘

时间:2021-05-19 13:52:33  作者:金曦银尘
  最近,他则喜欢带着剧本来找顾澜对戏,无论在家里,还是在片场,摆着脸色缠着顾澜答应陪练。谢长天的每一场戏,顾澜都陪他对过至少十遍。
  从曾经一起统筹《锁麟囊》,到半年前他们一起讨论《青澜》的戏,言烬息的变化非常显著。他并不是因与日精进的演技而变得更为游刃有余,而是在顾澜面前好像更不自信起来,强迫自己去反复确认一些东西。
  他对戏的时候极专注,就像那些片场的新手,心无旁骛,不断想给自己的信心找到支撑点,执着到执拗,拿着笔,低头认真地一遍遍写上新的思路,对自己严格到有些自虐。
  演员在剧本上写的分析标注,是很私人化的,有时会涉及到内心极为隐秘的性格映射。所以顾澜不会去看言烬息写了什么。
  沙发被两个大男人坐的有点挤,深深往下陷。
  调整了下呼吸,顾澜说:“从哪一句开始?”
 
  ☆、第 47 章
 
 
  “从宋飞雁的‘今夜应无事,这里风大……’开始。”
  顾澜点点头。
  收拾了下表情,他脸上的神情蓦然就多了几分属于谢长天的冷意。
  言烬息先道:“今夜应无事,这里风大,你不妨回殿休息去。”
  宋飞雁的声音和言烬息平常轻轻淡淡的语气完全不同,是低沉浑厚的,仿佛总有股暗藏杀机的危险感。
  言烬息一旦进入入戏的状态,和平常气场完全像两个人。
  顾澜没有剧本,顺势接道:“今日无月,天色太暗,我想在此处守着。”
  谢长天气质清冷,顾澜现在的这个身体,顾楚的嗓音偏柔亮,被他也压着,从嗓子眼里透出一股沙哑的寒意,正贴合谢长天的气质。
  宋飞雁不怀好意笑了下:“阿久,你是有什么心事么?”
  “阿久”是谢长天的名谢久,宋飞雁常这么唤他。
  谢长天淡淡道:“只是想在这守夜,以防敌军夜袭。”
  宋飞雁:“你是替我、替这座城守夜,还是……”
  宋飞雁嚣张跋扈,在谢长天面前从不掩饰。他说到这,已逼近谢长天,附耳低语,表露出自己的怀疑。
  这里语气、声音会骤然变化,但也应该难不住言烬息。
  可言烬息却卡顿了一下,继而轻咳一声,似乎嗓音不太顺畅:“不好意思,再从头来一遍。”
  顾澜看看他,点点头。
  又来了几遍,言烬息却始终在那句上磕磕绊绊,感觉不顺。
  顾澜一直陪着他对戏,到现在,已能摸清他对戏的状态。在这种并不太难处理的地方卡壳,实在不太像言烬息该有的情况。
  顾澜道:“停一下吧。”
  “嗯。”言烬息起身去拿水喝,递了一瓶柠檬味的给顾澜。
  顾澜打开瓶盖,喝了口水,说:“你对宋飞雁在这里的情绪逻辑、内心活动,有什么没理顺的地方吗?”
  顾澜想一想,又补充:“还是说,我的部分,让你感觉不对?”
  对戏是双方的情绪、状态呼应,有来有往,形成一种共振。如果共振不起来,不一定只是一方的问题,也许两边的感觉都对应不上。顾澜虽然向来对自己的表演很有信心,但还是寻问了下言烬息的感觉。
  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正在慢慢在意起言烬息的想法。
  如果言烬息状态有问题,在他这似乎就会成为缠绕心头的一个疙瘩。
  他问的很严肃,言烬息却仿佛不太正经地笑了一下:“是我想到别的方面去了……”
  讨论戏的时候,顾澜有着一丝不苟的精神,肃然挑眉:“你分神想什么?”
  他那质问的语气,很有一点“是你来找我对戏的,结果自己走神不专心?”的尖刻架势。
  言烬息轻轻拧了下眉,无地自容似的,神情微妙复杂。
  最后,他避开了这个问题,回到剧本上:“你说,谢长天此刻是怎样的心境?他是真想为宋飞雁守住城,替他筹谋江山,还是……”
  顾澜盯着言烬息古怪的神色,心思缜密地不答反问:“那你说,宋飞雁此刻是什么心境?”
  他说话还是那个□□惯,如果补完他这句话,应该是:宋飞雁此刻对谢长天是怎样的心境看法。
  他是无意识地顺着言烬息的疑问,问出口的,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问,但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暗含的、关联性的事令他在意。
  剧本中只会有角色所在的场景、环境,台词、动作,有关的道具,画面上无法表现出来的角色心理活动,行为逻辑都是要演员自己去梳理的。
  贺黎的剧本尤其简洁,他喜欢演员在临场拍摄中即兴宣泄出情之所至的东西,爆发出更有张力的表演,而不是太刻意地照本宣科,满是雕琢的痕迹,少了自然感和热血。
  言烬息放空眼神,捏着剧本,生涩地笑了笑:“不知道你是不是认同,角色是无法完全脱离演员自身,去凭空抽象地创造出来的,它总会带着一点演员自己的特质或经验。如果是按我的体会,宋飞雁是无法信任谢长天的,即使他控制不住地喜欢谢长天,可仍会存有怀疑,无时不刻去怀疑谢长天的动机,因此城墙上逼问这段戏,他对谢长天更多的是怀疑……”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可是,这个角色曾经应该是由顾澜来演。”
  顾澜本人听到这里,有些意外。
  他对“宋飞雁”的理解,的确和言烬息不太一样。
  但是,不同的演员会呈现出角色不同的感觉,这是无可厚非的。既然现在宋飞雁是由言烬息来饰演,他不会再去想如果自己来演会怎么样,拿自己跟言烬息比较。他只会集中注意力在他要演的谢长天的部分。
  言烬息为什么要在意这个呢?
  他们过去的确不对盘,如果是以前,顾澜会理解成言烬息暗暗把自己当对手,所以想跟自己较量演技,想超越自己。可是最近,他渐渐想到,也许不是这样的。
  言烬息微微无奈道:“如果是他的宋飞雁,就不会是我说的这样了。可我演不出来,演不出宋飞雁应该有的豪气、潇洒。”
  “……”
  顾澜不知道该不该贸然给出自己的看法。
  就在这时,丁彭彭敲门进来,洞察着室内的气氛,没敢直接开口。
  屋内古怪的严肃气氛,让求生欲极强的丁彭彭感觉到自己出现的不是时候。
  顾澜问:“什么事?是不是导演催?”
  剧组在景区的古城墙边上额外搭出了一段城墙的布景,如此,既能用长镜头进行空景和全景拍摄,拍出城墙攻防战的远景气势,又能在搭建的绿幕布景这里进行文戏拍摄。
  贺黎不喜欢躲在棚里,全靠后期,因此,最近拍摄的城池攻防战重头戏,大家都得颇辛苦地在室外,熬着严冬寒冷,进行拍摄。
  席致远偏偏在这时候频繁请假,贺黎的耐心也终于被他磨到头了,于是决定让顾澜先替他把这段拍了,后面再进行一些特写镜头的补拍。
  谢长天在这段戏中穿的是武装造型,不过为了突显他的纤瘦薄削,他和那些厚重的飞皇国铁甲军造型不一样,贴身的护甲精致而轻薄,里面仍然是他标志性的茜红纱袍。
  紧身的效果穿在顾澜身上,竟让人觉得他比席致远在外形上更贴近谢长天的清瘦。而他的长相,本来就比席致远更柔和一点,似乎也更符合谢长天清冷妩媚似女人的形象。
  之前大家都没太注意他,然而最近他在热搜上风生水起,在剧组也相应引起了别人的关注。
  许多目光都开始聚焦到他身上,甚至有人会开玩笑地说:“干脆让他来演谢长天算了,演技他也不比席致远差。”
  
 
  ☆、第 48 章
 
 
  这样的议论早就在剧组中无形蔓延开。
  在业内圈子里,大家不像粉丝那么脑洞奇大地乐于嗑席致远和“顾楚”的CP,既然“顾楚”是席致远的替身,就会无形之中被拿来进行比较。
  而这个替身,明显演技不在席致远之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连顾澜也切身体会到,他和一开始来到这个剧组时,受到的关注度截然不同了。
  这就是要红的现象。
  正在休息的秦璐趁着言烬息被导演叫走,顾澜落单之际,笑盈盈走过来。
  “小楚,你最近可是风头正经啊。”
  换成别人,都会对秦璐点头称一声“璐姐”,可顾澜从第一次到片场,对她就不冷不热的。
  秦璐在这条道上看人看得多了,打从一开始就注意到被顾澜掌控的“顾楚”让她有种不可轻视的感觉,事实证明她的感觉是对的。
  此刻,她用极为慎重的目光打量顾澜,悄悄道:“听说你去晓晓姐的新剧试镜了男二号?”
  顾澜依然冷冷淡淡没理睬。
  可正如他以往的了解,秦璐这个女人就是有种不气馁的韧劲,即使没得到回应,她依然自顾自说下去:“如果能演上晓晓姐剧里的男二,你可就真要红啦,有没有想过找新的东家?”
  幸好陆浚此刻不在顾澜身边。
  顾澜素来看她不爽,故意讽刺:“你拍戏之外的第二副业是当八卦娱记吗?”
  秦璐脸色僵了僵,但她不像席致远那么轻易将喜怒表现在脸上,仍淡淡笑道:“以你的演技实力,完全可以取代席致远。他最近连着请假,很大可能心思已经不在这部剧上了,他家的团队最近也一直在避开《宫墙花》的话题。”
  秦璐似乎有意试探道:“如果他退出,你从替身转正,那真是千载难逢的好运气,你要不抓紧这个机会,考虑下去顶星?顶星原来有意签下席致远,但你如果替代了他,那你去顶星的机会也很大,之后会发展得更好。”
  这话要是说给真正的顾楚听,恐怕真会心动不已。
  然而顾澜只暗暗冷笑,不知道秦璐是什么目的,难道她想帮她表哥挖角?
  顾澜并不想理会秦璐,于是无动于衷地板着脸。
  气氛陷入尴尬的沉默。
  偏偏秦璐还不依不饶地僵持在那,没打算走。
  “顾楚!”站在远处的言烬息向他们望过来,喊了一声。
  顾澜便应道:“来了!”
  他毫不客气地撇下了秦璐,向言烬息走去。
  言烬息的视线却仍在秦璐身上停留了片刻,再转到顾澜身上,温声说:“一会要拍了,天很冷,你等会别太勉强。”
  他虽然嘴上说的是关心的话,可顾澜却感觉他心思在别的事上,像是有点在意秦璐跟他搭讪的事,却又揣在心里没说出来。
  首先拍的是一段宋飞雁质问谢长天的戏。
  天下起了细雪,顾澜站在飘零的雪絮中,肤色似乎和雪一样白。言烬息饰演的宋飞雁抓着他的手腕,把他一步步逼到城墙边缘。
  雪色坠入了城墙下的万丈深渊里,顾澜在寒风中真实地冷得牙齿嘴唇打颤,他很会将真实的体验和角色的情绪融合为一,磕磕绊绊道:“我没有通敌,没有出卖你……”
  “是吗?”宋飞雁狡黠而恶劣地对着谢长天微笑。
  谢长天似乎预感到自己又要被羞辱,咬唇偏过了头去。
  宋飞雁力道粗狠地两指钳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过来,逼迫他正视自己,然后狎昵地笑了一笑,狠狠亲了下去。
  ……尖齿和软舌的入侵,忽然让顾澜感觉今天的言烬息拍吻戏的方式和之前有所不同。
  他被压在雪地中,这幕戏反复拍了很多遍,贺黎爆发了开机以来最严重的一次挑剔狂魔症,左嫌右嫌,就是不满意。
  两三个小时下来,这段被NG了几十次。
  言烬息似乎拍的也身体僵了,搂着衣甲褴褛在雪地里躺了两三小时的顾澜,气息不稳,眼神涣散,在最后一次被导演叫停后,他很快退到一边,向顾澜道歉:“对不起。”
  贺黎带着满心疑问和焦虑,过来问:“你要不要休息下,重新找找这段戏的感觉?宋飞雁的情绪状态始终不对。”
  这点顾澜作为对手戏的搭档,也深有体会。
  言烬息在这幕中,诠释的宋飞雁的状态完全不对。
  宋飞雁本该是张狂、桀骜不驯的,带着戾气和傲视一切的自负。而言烬息却没有演出他的气势。
  顾澜马上就被陆浚和丁彭彭左右夹击了。
  丁彭彭道:“你们……不是刚刚在休息室吵架了吧?”
  顾澜想,并没有。只是言烬息的样子是有点反常罢了。
  陆浚把丁彭彭轰走,拉着顾澜到边上,接着问:“言哥怎么啦?被你家暴啦?”
  顾澜:“……”
  他有点好奇,陆浚是怎么推理出他家暴了言烬息这个结论的。
  陆浚舔着嘴唇,按捺着蠢蠢欲动的心思,说:“我在旁边看着,也觉得他今天状态特不对味,就好像,呃,好像他很放不开。”
  顾澜打了个喷嚏,捏着鼻尖皱了下眉。
  放不开?如果有人说各类最佳男主奖项拿到手软的言烬息拍戏时会放不开,那简直就像个无知的笑话。
  陆浚的语调渐渐激动起来:“他是不是和你激情戏拍多了,面对你的裸-体,越来越把持不住了,所以就畏畏缩缩的,怕一时控制不住……?”
  对于陆浚如此瞎脑补,顾澜只能笑了出来:“别嘴碎瞎扯,小心彭彭晚上报复你。”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陆浚说言烬息把持不住这种话,他就心里特别扭,特不高兴。
  可又不明白为什么不高兴。
  “还有顾楚也是!”本来在跟言烬息了解情况的贺黎,忽然话锋一转,又朝顾澜抨击,“平常的你很有自己的节奏,怎么今天总是被烬息带着跑偏?”
  顾澜:“……”
  实在没有想到,连自己也不在状态。
  顾澜觉得,这对自己来说,几乎是匪夷所思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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