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尔……不行了……呜呜,我要死掉了……”
可禽兽依旧是禽兽,阮尔附身亲亲他的鼻尖,温温柔柔地开口:
“可以的,江随乖,不会死掉的。”
于是江随呜咽着感受Alpha在他身体里又一次成结,大量的精液撑开他狭小的生殖腔,悉数灌入藏在尽头的隐秘子宫,迷蒙里似乎又什么东西飞快地一闪而过。
可他还没来得及仔细回味,阴茎里的银棒就再一次发难,将他拖入似乎永远都不会完结的高潮里中。
作者有话说:
感觉还是加写个预警比较好,没关系哦朋友们,不用担心不会勒坏的!
第四十三章 饲养员先生与神明
下雨了。
秋雨淅淅沥沥地下,落在黄叶上的雨滴迸溅在浮着一层暖雾的玻璃上,屋内,暖黄色的照灯被人拧开,橡胶手套被搭在水槽旁边的不锈钢架上沥水,煤气灶上放着一尊瓷白底梅花样图案的小砂锅,缕缕香气顺着砂锅盖上的透气孔蔓延到这间小屋的每一个角落,气流浮动向上。
随着人开门的动作,香气弥漫到主卧,床上的水豚在睡梦里吸吸鼻子,闻到了自己已经想吃很久的,炖排骨的味道。
啊,对了,冰箱里还有排骨呢。
雨天阴暗,屋内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阮尔借着光看江随,也不知道这只水豚梦里究竟梦到了什么好东西,脸颊一动一动正嚼得欢。
饲养员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用手背碰了碰江随脸上被自己养出的软肉。
怎么办,阮尔想,怎么这么傻。
要是被人偷走就遭了。
睡梦中的江随动了动,红润的简直要破皮了的乳尖便从棉被里露了出来,他的胸口直至下腹还留着大片的吻痕,脖颈处更是不堪,Alpha的牙印一个叠着一个落在他退化的腺体处,简直是要把那一小块肉咬下来。
发了情的Alpha和野兽没什么区别,他抱着他亲,抱着他操,射不出精来就逼着人尿,大量的精液让江随的小腹鼓起一个圆弧,生殖腔因为被操了太多次,原本隐秘的肉环口也已经合不上。
到了最后几次江随连尿都没有了,只会抽动着无法勃起的阴茎干性高潮,他趴在阮尔身上小声哭,语无伦次地嘟囔着自己要死了马上就要死了,可屁股却像是开了闸,潮吹的淫水和Alpha成结灌入的大量精液顺着腿根的嫩肉往下淌,阮尔亲他的耳朵,一边哄他说着什么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的鬼话,一边把自己再次胀大的驴东西塞回江随的肉屁股里。
他翻身压在他身上,把他的腿搭在自己的肩膀,摸他被自己精液填满、灌大的小腹,看他因为自己恶意的下压揉按而流出眼泪,蹬腿想逃又逃不掉的可怜样,终于满意地笑了出来。
折磨他,爱他,想要永远保护他,更想要一口吞掉他。
要如何才能度过那些坎坷与磨难,到往金色的永远?
江随真的太累了。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榨干汁水的夏果,所有的汗液、精液、尿液似乎都已经流尽了,可阮尔的发情期似乎依旧看不见结束的迹象。
他抓着江随的手往自己湿淋淋的鸡巴上摸,用龟头的棱角磨他指缝间柔软的嫩肉,让他虚虚地握着手滑动着磨蹭自己阴茎上爆开的青筋,教他如何刺激沟壑处敏感的嫩肉,江随羞耻得恨不得干脆晕过去了好,可敏感的身体却随着Alpha的动作一同震颤,早已咽不下的小穴也跟着一张一合凑热闹。
可被惯坏了的饲养员又怎么能如此轻易满足?他从被窝里掏出江随的脚,用胀起的龟头磨蹭他敏感的脚心,将性器分泌出的黏液沾满他脚趾间的每一处缝隙,让他用足底碾着自己的阴囊上下摩擦。
这种程度的刺激并不能让他射出来,却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心理快感,他拉开另一只腿,在江随肉乎乎的小腿肚上咬了两口,这似乎是Alpha在漫长的演化后依旧残留的某种原始的动物性,天生捕猎的野兽或许只有通过啃咬与亲吻才能宣泄自己心中那些奔涌的感情。
阮尔玩够了脚又去玩屁股,他抓着江随的屁股不放,用臀间的软肉揉按挤压自己的鸡巴,一下下暧昧地磨蹭会阴和合不上的穴口。
他只磨,却把江随磨得一直出水。生殖腔里的精液实在太多,可怜的Beta早已经含不住,可饲养员明显不满意,他用犬齿叼着神态迷蒙的水豚的耳朵,轻声说:
“江随,你怎么这样。”
“都流出来了,我再帮你弄进去好不好。”
所有的生命,都诞生在那个温暖,神圣而又淫荡的地方,那里是潺潺的溪流,那里是宁静的海,那里是永远温暖,永远幸福的港湾。
阮尔觉得自己像是第一次喝某种掺杂了酒精的碳酸饮料,兴奋在每一个细胞间炸开,他把头埋在江随的胸腹间吻他的味道,香的,诱人的,寄宿着他一切欲望与幻想。
躺在床上的这个人是他一切性欲与爱的开关,是他连接天堂与人间的链扣,是他一切或朦胧或直白的性幻想的根源,是他从年少时起午夜梦回间残存的不愿醒来的美梦。
他是他的神,而他是神脚下日日夜夜跪坐膜拜的子民。
请您爱我,请您永远爱我,亲爱的神明。
请容许我为您奉上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真心。
第四十四章 水豚先生与特殊假期
江随吃到排骨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
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天也阴沉沉地透着冷气,可小屋内却暖和极了,乳白色的折纸灯罩透出一团暖光,映着床头柜上的陶瓷碗碟。
煲好的排骨汤散发出浓厚的香气,为了解腻,白色小陶碟里还放了几片爽脆的腌萝卜做配菜。
江随被香味唤醒,肚子里咕噜咕噜叫个不停。他支起身子,终于吃到了几天来最正经的一餐。
饲养员收拾餐具下楼刷碗,留下觅食完毕的水豚懒洋洋地坐在床上打饱嗝,江随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屁股里还在流东西——
Alpha的精液没清理干净,这会儿正从生殖腔里往外涌。
江随急急忙忙站起来往浴室走,可这两天的运动实在是太过,他腿部肌肉酸得不行,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
他的肚子被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即使努力夹紧屁股,里面的液体还是顺着腿根往下流。
江随费死劲终于走到浴室,站在淋浴器前又犯了难——
体力一般的水豚先生很少有机会自己处理后续,除了拧开花洒冲水之外的步骤江随一概不熟。
怎么办?要,要把手指伸进去吗?
江随一手扶墙,另一只手试探着把手指往屁股里探。饲养员听见水声上楼找人,一开浴室门就是江随双腿大开精液顺着屁股往下淌的景象,浴室的蒸汽把江随还有点肿的眼睛熏得发红,迎合着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这会看着活像个经历了一场强暴、正试图清洗自己的被害人,任谁看了都得说声可怜。
可「强奸犯」本人丝毫没有悔改之意,他把自己扒了个溜光,舔着脸打着「帮忙」的旗号凑过来占便宜。
他按着江随的手,假惺惺地教他怎么把精液引出来,又一边按他鼓胀的小肚子,欣赏他因为羞耻留下的眼泪。
江随弄了一会儿就抖得站不住,全凭阮尔用手掐着他的腰苦苦支撑——
这实在不怪他,被操了那么久,说要帮忙的人又刻意压着他的手往他的前列腺上按,能站住就见鬼了。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的差不多,江随被人半抱着沉进水里,他枕着阮尔的身子当肉垫,任由人的手伸进身体里翻搅揉按,快感如同海潮,迟钝柔软又绵绵不绝,水豚没能坚持多久,便又在饲养员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虽然饲养员先生的发情期只有三天,但社畜小江是在星期二下午才重返职场的。
他抱着保温杯——那里面是室友上午煲好的雪梨银耳汤,江随这两天哭得太厉害,缓了一整天声音也还是沙沙哑哑。
阮尔想让人再趴一天,可「无故旷工」的水豚实在是趴不下去,他挣扎着爬起来洗了个澡,穿衬衫时却遇到了难题——
乳头实在太肿了,摩擦衣料会疼,穿上制服衬衫还能看见两个明显的小凸起,江随无法,只能在衬衫里穿点什么做缓冲。
阮尔推开卧室门时,正赶上江随哼哧哼哧地撅着屁股在衣柜里找衣服,他不喜欢在衬衫里垫东西,这会儿一翻才发现自己衣柜里居然没有合适套在里面的衣服——
他所有的棉背心都是深色,夏季的半袖也太过宽松。阮尔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让点地方,伸手从自己那侧衣柜里掏出一件白色背心塞进他手里。
那背心是纯棉质地,柔软轻薄,江随高高兴兴地往身上套,并幸运地发现大小正好。
阮尔低头默默欣赏了漏出点肉色的小乳包两秒,才张口解释说是自己之前买小了,江随穿着合适真是让人想不到。
奶子好遮,脖颈上的咬痕可不好掩,发情的阮尔像一只失去理智的疯狗,咬到最后连江随的肩膀都没能幸免。
虽说Alpha发情期的唾液的确带了点止痛镇定加速恢复的成分,可完全治愈到底是需要几天时间。
家里只有跌打损伤用的膏药,味道大不说,那东西刺激性太强,一贴上去江随痛得眼泪直往下掉。
老实的水豚倒是没抱怨什么,饲养员却先舍不得。咬痕未痊领带也不好系,于是入职半年来,社畜水豚第一次不打领带就去上班。
几乎每位路过他的同事都会露出暧昧的笑容,松散的领口,残留大片咬痕的脖颈,更不要提那浓厚得呛人的香草味,江随还没开口,用于补假的假条就先开到了他手里——
不过「因特殊时期特定假期」这种名头的假日社畜小江工作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拥有,那不是专门开给Alpha和Omega的吗?
不过不被扣工资又不用走年假实在是太好啦!
于是水豚喜滋滋地在上面写好自己的名字和日期,把假条交回HR妹妹手里。
第四十五章 水豚先生与模范室友
享受了快乐带薪假期的社畜拖着劳累的身躯熊熊燃烧了一下午自己的打工魂,下班后还不忘记拖着室友去商超买菜——5天没出门,家里的新鲜时蔬已然弹尽粮绝。
江随推着购物车,悄悄地把身体的一部分重量转移到车子的扶手上——
水豚先生虽然精神头很十足,可被折腾这么长时间身体上属实还是差了点,下午坐在办公室上就一直觉得腰酸屁股痛,这会儿站起来更是大腿小腿一起疼。
阮尔在背后扶着他的腰,不着痕迹的为他揉了揉。一场绵绵的秋雨为海市带来了一股冷空气,街边金黄的银杏叶掉了不少,楼顶的小花园也进入萧条。
江随刚刚受完一年一度的「大刑」,饲养员决心为他做点吃的好好补一补。
买好了生鲜蔬果,路过食品区时江随停下了脚步。
啊,家里的咖啡好像没有了。
他弯着腰在一排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中寻找家里常喝的牌子,室友却抢先一步挑中了稍高货架上的一瓶。
精致的玻璃瓶上用粗麻绳拴着一片带着字母「D」字样的牛皮纸,同色的标签上印着品牌和标注的小字。
哇?这么高级?
饲养员皱眉仔细看了好一会儿,才满意地把这个小玻璃罐放进购物车里,他拍拍江随的屁股,笑着说我们换个牌子尝尝味道。
水豚点头,好啦,反正都是速溶咖啡,什么牌子都没差。
两人拎着大包小包到家时已经快七点,阮尔开了两个椰子打算做椰子鸡,江随则在水槽前把要下进锅里的蔬菜洗好。
新鲜的白菜在灯下映出柔软的鹅黄色,叶脉上还留着点晶莹的水珠,荸荠去了皮,露出里面白嫩的内瓤,海鲜菇和玉米也都被洗净切好,只等放到汤锅里烫熟。
在这样略冷的秋夜里吃热锅的确是一种享受,许久没用过的电炒锅被搬出来洗干净,刚刚剥好的荸荠、处理干净的鸡肉、去了核的红枣和废了不少劲才打开的椰子,连汤带水被一同下入锅中,没一会儿就开始咕嘟咕嘟冒出气泡,江随切好了沙姜拌了点青柠酱油做料,另一头阮尔掀开盖子拿着小漏勺撇净了鸡肉煮出的浮沫,没一会儿再掀开锅盖,肉香四溢,开饭了。
江随喝汤吃肉唏哩呼噜,活像只饿坏了的小猪,鸡肉又嫩又香还带着点甜味,暖乎乎的一碗下去,一天的疲劳似乎都被轻易拂去。
江随吃得肚子滚滚心满意足,再次感叹自己真是有个好室友。
拥有幸福快乐一天的水豚抱着被子在床上趴好准备睡觉,哦。
对了,饲养员先生未雨绸缪垫好的吸水隔离布拯救了两人的床垫却没能拯救床单,那套灰白纯棉的床单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彻底魂归垃圾桶,米驼色的新床单散发出洗涤剂的清香,明明是自己最喜欢的橘子味,可是……
江随埋头闻了闻,可是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阮尔从浴室里走出来,不怕冷的Alpha只穿了睡衣长裤,头上湿润的卷毛被盖在毛巾下,这会儿还时不时低落几滴水珠。
江随自觉地伸手去拿床头柜里放着的风筒,摆好吹头小工的架势时刻准备启动。
阮尔坐在床边的小地毯上靠着他的腿享受了一会儿吹头服务,便把江随放倒自己接过风筒。
水豚明显是困了,吹头时连打了好几个哈欠,饲养员胡乱给自己吹干,又给迷迷糊糊已经躺倒的水豚翻了个面,从床头柜里套出之前准备好的精油。
感觉自己的衣服被解开,裤子也被褪掉的水豚努力挣脱困意回头看室友到底要干嘛,阮尔蹲下来舔舔他颈后的伤口,告诉他按摩有助于缓解肌肉酸痛,江随迷糊糊地「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决定专心享受室友的按摩服务。
沾满精油的大手顺着肩胛向下揉,拇指略微用力揉按紧张的肌肉,江随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任人摆弄,只在阮尔揉到腰窝时哼哼了几声。
阮尔揉好了腰又去按腿,虽然没有再折腾的意思,可饲养员还是忍不住借着按摩的旗号揉了揉江随腿根的软肉。
他顺着肌肉揉捏江随的小腿,又顺带摸了摸他略微蜷起的双脚,暖黄色的灯光下,爱人的肉体被精油浸渍闪着动人的光泽,让他忍不住低头悄悄亲了几口。
江随被按得昏昏欲睡,幸福美满的一天就此结束,陷入沉睡前,水豚先生脑中最后闪过的念头是:
有阮尔当室友可真好呀!
作者有话说:
快了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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