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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大佬的小美人超会撩(近代现代)——迟日

时间:2021-05-19 14:09:54  作者:迟日
  “我真为叙珂心寒,叙珂说过好多次,自己的哥哥有多好,遇到事了才能看清人心,叙白赶紧死吧!”
  “叙白你妈死了,你这种人凭什么做小珂的哥哥,我祝你今晚就出事。”
  “叙白去死!你弟弟出事了你居然还喝奶茶!你他妈喝的是你妈的骨灰吧!”
  叙白本人没上网,因为当天回去裴靳砚就发病了,比上一次更严重。
  裴靳砚双手用力揪着头发,困兽一样嘶吼着,脸色惨白无色,不到两分钟全身汗涔涔的,很冰凉。
  “裴靳砚!”叙白用力抱着他,这种情况下根本无法按摩,几次想让他晕过去都做不到。
  裴靳砚又大喊了一声,握拳狠狠砸向自己的脑袋,叙白拼命阻拦但是力气太小了,“裴靳砚,不要这样伤害自己!裴靳砚你别吓我!”
  裴靳砚嘴里突然有血冒出来,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在他惨白的脸上尤为乍眼。
  叙白整个人都慌了,手抖了一下,狠狠抱住裴靳砚,用力箍紧他的双臂,抱紧他的身体。
  裴靳砚剧烈挣扎着,两人从轮椅上滚落,轮椅砸在地板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叙白几次想刺激裴靳砚的穴位让他冷静下来,都被他阻拦。
  “三少爷出事了!快来人!”
  管家第一个发现问题,来了很多保镖把裴靳砚禁锢,一针镇定剂推了进去,裴靳砚才陷入昏迷。
  叙白瘫坐在地上喘气,身上全是被裴靳砚打出来的伤口,动一下胳膊都酸麻。
  “把他扶到浴缸里,剩下交给我。”
  这次用了加强版的精油,叙白一直在给裴靳砚按摩脑袋,镇定剂会持续一段时间,他要保证裴靳砚醒过来的时候头已经不疼了。
  这次治疗方法太保守了,不能再像这样一步步慢慢走了,发病的程度越来越强烈,这对裴靳砚来说很危险。
  恒温浴缸里一个坐着一个躺着,叙白出去也嫌冷,索性就坐在浴缸里,让裴靳砚躺在自己腿上。
  在手机上更改自己写的治疗方案。
  中途听到裴靳砚的手机响了几次,叙白扫了几眼,手机是他刚才从裴靳砚裤子口袋拿出来的。
  嘀嘀——
  又是两声。
  叙白余光看着,实在是克制不住手痒的自己。
  既然叙家的事是裴靳砚做的,那从他的手机里一定能看到的。
  叙白抿着唇,看着还在昏迷的裴靳砚,那他就……看一眼。
  看完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万一能有不错的收获呢。
  叙白笑笑,拿过裴靳砚的手机,有密码,不怕不怕,问题不大。
  叙白用自己的手机连接了几下,不到一分钟就开了裴靳砚的手机。
  果然看到了几条信息。
  他是虚拟登录,可以不消除未读提示。
  【三少,抓到叙麟了,吊着一口气不让他死。】
  【三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开始针对叙麟的公司了,目前还没有找到漏洞。】
  【三少,国外分公司酒会一切准备妥当,保证不会出问题,给您和夫人准备了专座。】
  叙白看到这里,耳尖微红,夫人,说他吗?
  裴靳砚你厉害,居然还有分公司,那主公司是哪个?
  叙白继续往上翻,看到了裴靳砚让人毁了叙氏。
  再往上的商业机密他就不看了,做黑客是讲道德的。
  他把手机复原,看着裴靳砚发笑,轻轻点了点他的泪痣,“裴先生,你好厉害啊。”
  一个大佬装无能。
  一个心机装无辜。
  叙白不得不在心里鼓鼓掌,绝了,果然坏人是不可能遇到好人的。
  裴靳砚醒的时候已经睡在床上了,他昏昏乎乎地揉着头,稍微一动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这次发病来得很猛,他自己都能感觉到。
  吓到那个小家伙了吧。
  裴靳砚正要撑着坐起来,就听到旁边传来声音,“不许动啊。”
  裴靳砚转头,这才发现叙白就睡着他旁边,拿着手机不知道在按什么。
  “我给你定了一份更详细的治疗方案,裴先生,恭喜你,咱们以后不讲故事了,搞点成年人做的事。”
  裴靳砚脸色还是很苍白,闻言笑了笑,声音沙哑,听起来更有磁性,“什么事。”
  “你最近是不是在想什么事,睡眠质量变差了。”叙白拿出自己的记录表格。
  这是从第一天就用仪器做的记录,最近一周,裴靳砚都在装睡,他没有睡着。
  “坦白从宽。”叙白把表格卷成一个纸筒敲敲掌心,“首先,不许和叙医生撒谎,有任何事情都必须跟我说。”
  裴靳砚有些惊讶,他不知道叙白在做这种记录。
  叙白有些愧疚,“是我疏忽了,太自信自己的治疗方法没错,也觉得你真的有好好睡觉,后来就没看过这份记录了。”
  “裴先生,你每天晚上不睡觉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叙白语气软了一些,“我是真的希望可以帮你,我对你来说最大的用处不就是治病吗?”
  裴靳砚沉默了几秒,然后说:“我在想我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叙白愣了一下,“原来是这个,那我知道了,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们把治腿先提上日程,我本来想一步步来的。”
  裴靳砚听着身边的人在小声叹气,他没有说后半句话。
  【我在想我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然后可以把你抱起来。
 
 
第21章 裴先生,有烟吗? 更新:2021-03-16 23:58:05 3条吐槽
  两人还没等到第二天去医院,就被另一件事打扰到。
  忙了一晚才看到网上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的新闻。
  叙珂死了。
  从二十层高的楼顶一跃而下,当场死亡。
  叙白赶到现场的时候,已经戒严了,地上的血迹暗沉,还有警察在保护现场。
  有很多记者被挡在线外,见到叙白齐齐扑上前来,恨不得把摄像机怼到叙白脸上。
  “你就是叙珂的哥哥叙白吗?叙珂出事的时候你还在买奶茶,就没想过来救他吗?”
  “请问叙珂的死跟你有关吗?他重度抑郁症是被你害的吗?”
  “叙白,你在笑什么!你是觉得叙珂死得好吗!”
  叙白身边跟着裴靳砚,裴靳砚的保镖把两人牢牢护着,谁都别想碰他们一根头发丝。
  裴靳砚扫了一圈问话记者的公司,他会让这些蝼蚁知道乱说话的代价。
  这边已经和警方打过招呼,裴靳砚带来他过来看现场。
  叙白杏眸微微扬着,说不出是不是在笑,他走近警戒线,仰头看向楼顶,二十层啊,真的很高,在黑夜里好像一眼望不到头似的。
  居然就这么死了。
  叙白扯了扯嘴角,他当然不会觉得难过,但也称不上高兴,就是在这一刻觉得没意思。
  裴靳砚一直跟在他身边,不免有些担心他的状态,更担心这些狗嘴影响到叙白的心情。
  “你就是叙珂的哥哥叙白吧,你也需要做一份笔录,正好和我们一起回去吧。”警察过来说道。
  叙白挑了下眉头,笑着说:“我可不是他哥,别用这个称呼来恶心我了。”
  “有人在死者跳楼前听到过死者说的话,他说他恨叙白。”警察已经打算拿手铐了,“必要的程序,你需要跟我们走一趟。”
  裴靳砚转着轮椅走到叙白面前,冷声地警察说:“现在不行……”
  “没关系的裴先生。”叙白拉住他放在扶手上的手,“去吧,我没事。”
  叙白还是笑着,并没有因为要去警局而紧张。
  他们很快到了审讯室,叙白只是回答了几个问题,一切都有时间线作证,他和叙珂的死毫无关系。
  警察说:“其实死因已经清楚了,只是例行检查。”
  叙白正要说话,就听到外面传来风风火火地声音,还没看清人,他就被打了一巴掌。
  “畜牲!你这个畜牲!你害死我的叙珂!你去死啊!”杨欣怡蓬头垢面地推搡着叙白,每一句话都声嘶力竭。
  像个疯子。
  裴靳砚一把抓住杨欣怡又伸过来的胳膊,用力攥着,甚至听到了骨头裂开的声音。
  “啊啊啊!你这个魔鬼把我的小珂还给我!还给我!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为什么你还活着……”
  “因为我没有被强啊。”叙白一脸冷漠。
  杨欣怡瞬间呆滞,浑身颤栗地看着他,好半晌才撕心裂肺地大喊一声,“明明应该是你!是你毁了小珂!”
  叙白冷漠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冰冷,“如果我不是嫁给了裴先生,那我在一个多月前就会是这个下场。”
  “如果不是叙珂蛮横不讲理地抢走房卡,我还是这个下场。”
  他冷冷地看着杨欣怡,一字一字清晰入耳,“你说叙珂是受害者,那本该是受害者的我,就活该被操吗。他的命是命,我的命就是被你们拿捏的棋子吗。”
  叙白牙关紧咬,浑身散发着浓郁的戾气。
  杨欣怡抬手重重捶打他的胸口,“对!你就是比小珂低贱!你死一万次都是应该的!你这个杀人的魔鬼!”
  “叙珂被叙尧逼着嫁人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叙珂被厉旭伤害后你为什么不公布真相?叙珂在痛苦什么,他渴望得到怎样的救赎,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试图掩盖?”
  “说我是杀人的魔鬼?”叙白看着杨欣怡布满血丝的眼球,在她恐慌地眼神中,慢慢说道,“难道人不是被你亲手杀的吗?”
  杨欣怡崩溃大喊,被警察带走。
  裴靳砚看叙白脸色很差,和旁边的警察说道:“还有事吗。”
  “还有一份录音你们听一下。”
  是有人录了和天台的叙珂说话,风声很大,说话声藏在风里,让人莫名紧张。
  “你别跳啊,活着多好,世界很美好,我非常喜欢你的钢琴,你可以坚持下去的!”
  “太痛苦了……”叙珂哭着说,他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我好恨叙白,是他害了我。”
  “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叙珂!啊——”
  随后就是手机摔在地上的声音。
  叙白冷眼看着那个手机,脑海里已经有叙珂跳楼的画面了。
  他可以想象到叙珂是在怎样的说他。
  人至死都是自私的。
  警察说:“我们已经调查过厉旭了,都是圈套,可能你对死者影响比较大,这几天你不要随意出市,有情况我们还会跟你了解。”
  叙白低头笑了,“活着的时候跟我绑在一起,死了不消停。”
  大概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提到叙珂就会提到他叙白的名字。
  真够恶心人的。
  裴靳砚带着叙白回了家,一路上叙白一句话都没说。
  叙白是被影响了心情,他很烦躁,这几天持续的事情堆积在一起,让他很累。
  回了家,叙白站在院子里想透口气,裴靳砚就陪他站在一起。
  叙白撑了把额头,无奈地冲裴靳砚笑了下,“裴先生有烟吗?”
  裴靳砚没有烟瘾,但是抽烟,他递给叙白一支烟,一手挡风一手按动打火机,给他把烟点燃。
  叙白眯眼抽了一口,烟雾迷了他的眼,在黑夜中显得落寞又神秘。
  他站了十几分钟,转头对裴靳砚笑了一下,弹了弹烟灰,平静地问:“裴先生,有兴趣知道我之前的事吗?”
  这样的叙白,让裴靳砚觉得真实。
  不再是用笑掩饰一切,好似自剖伤口,是一种疼痛到极致的真实,残忍却让他想靠近。
  “有。”裴靳砚说。
  叙白推着他到了花房,夜晚的玻璃房和白天截然不同,冷冰冰的,周围都是黑的。
  黑暗让人恐惧,却也能给予勇气,可以让人在剖开自己的同时,隐藏自己。
 
 
第22章 一吻撩心 更新:2021-03-26 22:20:09 8条吐槽
  春末的夜晚,风里浸着丝丝凉意,花香馥郁,混着凉气贴着皮肤。
  叙白吸烟的时候眼神微微眯着,下巴稍抬透过玻璃看向窗外的月亮。
  裴靳砚没有出声打扰,只觉得现在叙白漂亮的惊艳,削薄的骨感,精致的轮廓,眼尾轻扬不自知的勾人。
  从前只觉得叙白是温润的,今天才发现,他真的不是一只小兔子,他很有味道。
  叙白掐灭烟头,烟草味淡去的同时,是焚烧纸卷的气味。
  “唔……有点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了。”叙白坐在手臂向后,撑在沙发上,漂亮的蝴蝶骨支棱着。
  裴靳砚从旁边拿出毯子披到他身上,“那就慢慢说,一件一件的说。”
  关于叙白,他想了解更多。
  “那我想想哈。”叙白笑了笑,“国内的破事不值一提,你也看到叙珂他妈了,之前就这样,把我妈气走的……叙尧对外说我妈是第三者,毁人婚姻,然后公布离婚,真是草他妈的。”
  往事不能多提,每次一想到这里他就气得烦躁。
  叙白又抽出根烟,咬着烟嘴歪头点燃,就这样咬着烟头说话:“我小时候胆子小,没帮我妈做点事,我很后悔,我妈当时只有我。”
  “7岁就跟着我妈去了国外,其实刚开始不算苦,我还觉得挺幸福的,但是叙尧那狗东西把浑话传到国外,我们不管搬多少次家,这些流言蜚语就跟我们多久。”
  裴靳砚皱眉,难以想象7岁的叙白是什么样的。
  叙白吞吐着烟雾,夜色正浓,一半脸都挡在阴影中,裴靳砚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我妈是调香师,大师级别的那种,可她有一天调不出香了。”叙白转头看裴靳砚,“嗅觉失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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