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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附身(玄幻灵异)——鱼不渡

时间:2021-05-20 10:14:54  作者:鱼不渡
  宿君渡放在旁边的手微微攥紧,江匿朝他的方向瞥了一眼,宣明不接电话,他做什么去了?
  江匿心里生出一股不太好的预感,导致他浑身的气息都在不由自主的散发着微微冷意。
  一处漆黑的山洞内。
  一个人影站在山洞入口处,负手而立,在他身后站着一个半人半骷髅的东西,他赤红的眼睛看向面前的人,“你究竟想做什么?”
  “难道你想楚隽这辈子就活得这么不明不白?”他的声音处处透着板正与严肃,“难道你想就这样活得不人不鬼不见天日?看见楚隽也只能把这满身丑陋藏起来?”
  半人半骷髅不说话了,他不想,他做梦都想活在阳光之下,三年了,他从火中重生,从死亡中窥得一线生机……
  “他不回来,我们永远都会在这种旋涡里挣扎。”挣扎到最后,再也挣扎不动,等待他们的,就是毁灭。
  “什么意思?”骷髅仅剩的那半张带血肉的脸露出了些许紧张。
  宣明头看着他,“你以为我身为联络官为什么会出现在琮州?”
  半骷髅知道宣明不是什么好人,可也算不上坏人,他整个世界的中心点就是一个名叫江匿的人,他很清楚,楚隽如何,宿君渡如何,他完全不关心。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到自己曾经看到的那一幕……
  他笑了,“宣明,我可以帮你,可是,你也得帮我不是?”他想活下去,他想活在阳光之下,他想一如以往,跟楚隽并肩而立。
  宣明看破不说破,只是轻轻笑了一声,在他看来,没人能在经历了那一切之后还能不忘初心,他是可怜的,同时也是可悲的。
  “我只能告诉你,尽力。”宣明这人虽然不靠谱,但是对于自己亲口允下的承诺,从未食言。
  两人达成天差地别的共识,骷髅没入山壁内,宣明从悬崖上一跃而下,那双正经的眼少见地露出了疯狂之色。
  他没有对不起任何人,要说对不起,只能说这个世界亏欠了他一辈子。
  翌日天明。
  科研部的人来上班了,因为之前的值班人员被楚隽揍昏了,鹑早他们只能替班,顺便连夜把残迹收拾了。
  江匿也一直守在医疗室里未曾离开,宿君渡更是彻夜未眠。
  孙昭他们就随便搭了椅子桌子当床铺浅眠。
  焦言到的时候,看到外勤部尸体一样的众人,微微诧异了一下,昨晚琮州市博物馆被一把火烧了,着火点未知,二队的人闲着也是闲着都过去了,他们下班之前副处长还在嘀咕宿君渡这假放得太久,要找他回来呢。
  焦言看到鹑早跑过来,小棺材在上次骷髅事件中回来后就叛变了,整天跟在焦言身边叫“爸爸”。
  “爸爸!”小棺材从焦言的后颈上冒出他的棺材头,看着被修复得乱七八糟的墙壁,脑袋歪了歪,绿豆眼里全是疑惑跟担忧。
  鹑早颇有一种自家辛苦养的儿子“认贼作父”了的失望感,小气地转过身不理焦言。
  焦言:“你爸生气了,你还不哄哄。”
  小棺材麻溜地从焦言身上爬下来,讨好地伸出尾巴勾了勾鹑早的脚腕,缠着往上爬,还用它那两片绿叶子挠了挠鹑早露在外面的脚脖子。
  鹑早那棉花做的心瞬间就化了,抱着小棺材亲了又亲。
  “现在可以说你们为什么有家不回睡桌子了吗?”
  鹑早瞪了他一眼,抱着小棺材逗去了。
  焦言:???
  他有些懵地抓了抓后脑勺,觉得自己承受鹑早的怨气有点冤,小棺材又不是他抢过来的,跟他置什么气。
  “爸爸爸爸。”小棺材撅着嘴想亲鹑早,这在鹑早身边都从没有过的,顿时兴奋了,“你会亲人了?”
  焦言却是脸色大变,接着就见小棺材开始表演OOXX。
  焦言一惊,神速地把小棺材捻走,把它贴在墙上,威胁道:“你什么时候偷看我看电影了?”
  小棺材歪歪头。
  鹑早却火速地冲过来,怒斥焦言欺负小棺材,口水都喷焦言脸上了。
  焦言:……
  他抹了一把脸,看着鹑早护犊子,威胁地瞪了小棺材一眼,转身去了科研部。
  现在还早,焦言是第一个到的,路过第十二医疗室的时候,看见了熟悉的身影,微微惊讶了一下。
  “老大?”他怎么这么早?放假回来了?
  江匿一直双手环胸靠在墙壁上,闻言偏头看了一眼,就见焦言目不斜视的朝宿君渡走了过去。
  可是在看上床上被五花大绑双眼紧闭的楚隽时,他就愣住了。
  “怎……怎么回事?”
  宿君渡抬起眼睛,他的眼白上布满了血丝,不过几天不见,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焦言,如果一个人被意识体附身而弄不出来,还有别的办法吗?”宿君渡很直白地问出了这个问题,他的眼中有挣扎,有痛苦,这是焦言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情绪。
  他一直觉得宿君渡的那双眼睛非常特别,他的眼睛像是能吸纳这世界所有的光芒,黑得深不见底。
  闻声焦言秀气的脸变得非常凝重,“老大,你的意思是……是……”
  宿君渡几乎是绝望地闭了闭眼睛,楚隽不想别人知道,因为知道毫无办法,他就只能一个人苦苦挣扎着解决。
  他心底究竟是失望还是绝望?
  痛苦吗?
  这个问题宿君渡想了一晚上,答案是肯定的。
  可是从附在楚隽身体里的那股意识体的表现来看,那股意识体对楚隽的占有欲非常强。
  所以,楚隽的内心,是跟他一样吗?
  如果没有他,楚隽是不是会好受一点,那抹意识体是不是会……
  可是这个如果也只是如果,时光不可能倒流,已经发生过的不可能重来一次。
  “我……我尽力。”这种事他没遇见过,琮州的科研部也没那么先进的仪器,向总部求救吗?
  焦言犹豫了一下,最终打通了总部科研部的电话。
  一连打了三遍,总部的电话都没人接听。
  怎么回事?
  总部跟他们分部不一样,几乎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在,因为各地无法检测的东西都会送往总部,怎么会没人接电话?
  焦言开始急了,一遍遍地拨打着那个号码,一连打了十多分钟,那边依旧无人接听。
  “砰!”
  一声猛烈的撞击声突然传来,焦言就听见了宿君渡的大喊,他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电话里却在他离开之后突然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喂”声,焦言没听见。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晚点更新啦,我争取写个粗长一点哒,可恨自己不是触手党。
 
 
第39章 附身的你【五】
  到了楚隽他们所在的医疗室,焦言就见宿君渡跪在床上,四肢把楚隽的四肢死死扼住,手环已经被大力掀得铁钉都松了,一个蒙面黑衣人正在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焦言站在门口惊呆了。
  “镇定/剂呢?”江匿沉声问。
  “我马上去拿。”焦言闻言立即跑了。
  “楚隽,你醒来好不好,楚隽……”宿君渡双目赤红,眼中隐隐有泪光。
  “宿……宿君渡……”楚隽虚弱的声音传来,肢体还是不受控地挣扎着,他眼睫微眯,嘴角勾勒起一个清浅的笑,“我……好累……”
  累到肢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累到眼前飘过许许多多碎裂的图片,累到看宿君渡都变成了虚虚实实的重影。
  五天的极力压制,五天的不眠不休,五天的东躲西藏,他真的尽力了。
  身体什么时候被抢走的他不知道,他失去意识多久了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从身到心都非常疼。
  “我知道!”宿君渡的喉间微微哽咽,“我们一起想办法好不好?”
  楚隽正想应一声“好”,他就听见自己嘴里骤然传来一声:“宿君渡,你去死吧!”
  意识渐渐飘离,眼前又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幻影,碎片似的一帧帧,一幅幅,他却完全没有办法将它们组合成一副完整的画面。
  “楚隽!楚隽!楚隽!”宿君渡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江匿看着楚隽现在的模样,眉头死死皱起,他需要确认。
  “来了来了,镇定/剂。”焦言跑得气喘吁吁,虽然不明所以,可楚隽现在的状态明显不对劲,让他好好睡一觉最好。
  焦言一边把针剂给楚隽注射进去,一边朝宿君渡解释:“这个药剂里面也有提取的非人类能量,能短暂抑制住。”
  楚隽渐渐安静下去,宿君渡小心翼翼地松开他的四肢,就着这个姿势看着楚隽的脸。
  本就清瘦的脸现在更瘦了,脸色更是苍白得没有血色,乍看之下,这个人就像是一具尸体。
  宿君渡轻轻握了握楚隽的手,眼中极力憋着泪,心就像被人一把抓住了似的疼。
  疼到——呼吸都好像被扼住。
  江匿出去了,他得找宣明确定一下什么。
  他出了超案处,不停不休地拨打着宣明的电话,直到回了家换好衣服,宣明的手机才接通。
  “我问你,你来琮州,任务内容是不是跟楚隽有关?”一接通江匿就是一句质问。
  宣明此时站在一栋废弃大楼的高处,闻声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微笑。
  “江匿,是不是除了楚隽的事,你永远都不会主动联系我?”
  江匿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想解释什么,能解释什么呢?否定吗?否定之后呢,明知道没有结果,无端的解释不是给希望点燃火种吗?
  对于明知道没有结果的事,解释有什么用?
  江匿沉默不过片刻,语气一如既往地公事公办,“我只想知道是不是。”
  “那你又觉得,我有什么义务告诉你?”宣明眺望着琮州的方向,嘴角的笑越来越自嘲。
  “宣明……”江匿有些无奈,下一瞬宣明就无情地挂断了电话。
  江匿看着被挂断的手机,眉头紧蹙。
  自从看到宿君渡后,他就在思考,既然宿君渡在这里,那——他的那个监察官呢?
  是谁?
  监察官不会离被监察者太远,琮州超案处的许多人他都还算熟悉,可是,谁会是宿君渡的监察官?
  楚隽又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像是人格分裂一样?
  江匿只知道三年前楚隽消失了一段时间,不论谁对他都是绝口不提,直到后来他知道楚隽失忆,身份恢复正常,就连人生履历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地重新制定了一份。
  楚隽在此之前,全然未提自己要“退休”的事,他也不相信超案处真的那么干脆会放楚隽走,却又隐隐期待这一切都是真的。
  可当梦碎裂之后,露出的真容鲜血淋漓。
  江匿深吸了一口气,安排他顶替一个死人的身份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单单是因为这个身份是陪着楚隽从小一起长大的吗?
  而且,楚隽跟宿君渡,为什么又会双双处于重新认识般的失忆状态?
  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江匿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机,隐忍地咬着后槽牙,他垂眸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蜘蛛网,咬着牙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那边电话接通,却是一副快死了的气若游丝。
  “喂~”那一声“喂”的尾音都在打着颤,可见罗汉被揍得不轻。
  “你在哪?我有事问你。”江匿的语气非常沉,罗汉闻言常年带笑的脸一僵,知道对方是监察官,说了个地址。
  江匿驱车到地方的时候,就见罗汉本就胖嘟嘟的身子已经快变成正方形了,杵着掖拐,一见蒙着脸的江匿露出来的那双眼睛心就沉了下去。
  “怎么样?”江匿礼貌地扶着他往里面走。
  “还好,轻伤。鼻梁骨断裂,肋骨轻微骨裂,左小腿骨折,脑袋上被开了个瓢……”罗汉轻伤重伤一起说,足以让江匿明白他这个“轻伤”究竟多轻。
  “是挺轻的。”
  罗汉闻言瞄了江匿一眼,他的本意是卖个惨,谁知道这人竟然当真给了他一句“轻”,罗汉整个都在风中飘摇。
  罗汉不知道的是,这对于真实的楚隽而言,下手确实算轻了。
  回到罗汉所在的病房,江匿把人扶上去,直接开门见上地问:“对于楚隽,你知道多少?”
  “什么多少?”罗汉装傻。
  江匿蒙在面巾下的唇微微勾起,“对于我们这种人,你应该听过不少传闻。”
  罗汉立即闭了嘴。
  关于那帮人的传言,罗汉曾经是有所耳闻的,每个人对于那帮人的评价都是“疯子”,具体怎么个疯法,他具体的不知道,可是什么手段残忍,心狠手辣,这都是轻的。
  传言,那种深入人心的恐惧,连总处长都忌惮三分。
  罗汉千想万料,从未将这个年轻的监察官跟那帮人联系在一起过,所以……
  罗汉沉默了下去,在此之前,他接到过联络官的叮嘱,决不能透露自己知道的一星半点,退休生涯没着落了不说,可是联络官明显比面前这个人更符合传闻中的“疯子”作风。
  最重要的是,他对于楚隽这个人,知道的真的不多。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罗汉有种深陷泥沼的无力感。
  “说真话。”江匿靠在窗口,不怒自威,那种从血海中沾染上的狠厉与杀意,都萦绕在罗汉周身。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罗汉心里有点抖。
  虽然他现在身为副处长,但几乎没怎么接触过总部的人,身在超案处几十年了,他也是从一个外勤摸滚打爬爬上来的,超案处能人辈出,早已不是他这种落后的老古董能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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