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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跟你保持距离[娱乐圈]——几京

时间:2021-05-20 10:16:50  作者:几京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时引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梁梓兴补充道:“我说的是那种喜欢,”他顿了一下,直白地说:“想跟他接吻上床的那种喜欢。”
  时引耳热,面上维持着镇定:“你这话是在开玩笑吗?”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觉得我在开玩笑。”梁梓兴一直没有把水龙头关掉,水声掩盖了他的声音,他倚靠在水池上,看着时引微微一笑:“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觉得你可以稍微努力一点——”
  时引皱紧了眉头。
  “努力让喻惟江也喜欢上你。”梁梓兴的表情透露出莫名的自信,“试试吧,成功率应该会很高。”
  时引心中满是疑惑,不明白梁梓兴怎么会忽然间发出这样的言论,简直莫名其妙。
  难道梁梓兴特意让助理邀请他去饭局,就是为了在走之前给他这个忠告?
  “这不关你的事吧。”时引说。
  “当然关他的事了。”
  身后传来朱停遇的声音,梁梓兴脸色微变,时引转过了头。
  朱停遇走进卫生间,看了眼梁梓兴,“说悄悄话好歹找个私人场所。”
  时引倏地红了耳朵,意识到他跟梁梓兴的对话都被朱停遇听到了,他喜欢喻惟江这件事,也被听到了。
  “想得倒是挺多啊。”朱停遇眼神轻蔑地看了眼梁梓兴,“时引跟喻惟江怎么着了,喻惟江的事业就毁了是吧。”
  时引一愣。
  梁梓兴脸色平静:“毁了倒也不至于。”
  时引终于反应过来了,怒意顿生,压着火气骂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喻惟江哪对不起你了?当初还为你挡了一刀,现在胳膊上还有疤痕,你这人有没有点良心?”
  他忽然又很想笑:“你想利用我?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梁梓兴走到时引面前,用一种很平和的语气说:“他没有对不起我,我也没想对他怎么着,他只要不会妨碍到我就好了。”
  梁梓兴确实没对喻惟江产生过恶意的想法,毕竟喻惟江救过他,他也很欣赏喻惟江的做派与业务能力,但他一直以来都很忌惮喻惟江的存在。
  恋情对明星必然会产生各方面的影响,更何况是不能被这个社会的大多数人所认可的恋情。梁梓兴本来想在离开剧组前对时引做一些引导,企图给喻惟江的演艺生涯埋下一些隐患。
  可惜被朱停遇撞上了。
  反正没有洗脑成功,不如顺水推舟一把。
  “你可以有点信心的。”梁梓兴对时引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朱停遇进隔间上厕所,出来的时候,时引还贴着墙在门外站着。
  “你怎么还没走?”朱停遇径自往宴厅走去。
  时引赶紧跟着他:“朱老师。”
  “怎么了?”
  “你……我们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朱停遇没有正面回答,“怎么?”
  “你可不可以不要说出去。”
  朱停遇停下脚步,转过身,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哪句话不要说出去?”
  时引抿着嘴没说话。
  “所以你真的喜欢他。”
  时引立刻否认:“我没有。”
  “我又没说是谁。”朱停遇故意逗他。
  时引耷拉着脑袋沉默半天,最后哀求道:“你不要告诉喻惟江。”
  “我没兴趣掺和你们的事。”
  时引放下心来,又开始嘴硬:“我不喜欢喻惟江,梁梓兴就是胡说八道。不过今天这事真的没必要告诉他的,挺无聊的。”
  朱停遇心如明镜,时引明白的。
  他喜欢喻惟江这件事,今天莫名其妙的,又多了两个人知道。
  朱停遇忽然拿出手机,漫不经心地说:“我有喻惟江上大学时的照片,你要不要看?”
  时引哪经得起这个诱惑,立刻缴械投降,飞快跑到朱停遇身边,脑袋凑过去:“我要。”
 
 
第39章 
  “不是说不喜欢他吗。”朱停遇又来了,还装腔作势把手机重新塞回了兜里。
  时引受不了了,干脆不装了:“你就别溜我了,朱老师,”他眼巴巴地望着,“给我看看吧。”
  朱停遇不打趣他了,打开相册往上翻了翻,“其实也没几张。”
  时引把脑袋凑过去,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
  朱停遇往上翻了好久才停下,日期显示2014年,有点久远,那会时引还在上初中。
  朱停遇点开了一张合照,在校门口拍的,照片里是四个男生,除了朱停遇和喻惟江,另外两个都是外国人。
  喻惟江站在最边上,个子最高,时引第一眼最先注意到他。
  照片里的男生面容青涩,相貌非常英俊,但是五官线条没有现在这样硬朗。他的嘴角很平,削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虽然表情淡漠,但是眼神中自带一股深情。
  身材也比现在要清瘦些,不过令时引有些惊讶的是,学生时代的喻惟江气质与现在全然不同,很野,剃了寸头,仔细看,还能看到他耳骨上泛着银光的耳钉。
  “好酷。”时引喃喃道,“没想到喻惟江以前是走这个风格啊。”
  “他大学的时候野着呢。”朱停遇看了时引一眼,“他比你大了有七八岁吧,你一口一个‘喻惟江’的叫得还挺顺口,不得叫声哥哥?”
  “……是他让我叫全名的。”其实时引也觉得直接喊大名不太礼貌,但喻惟江的话,他肯定会听的。
  “朱老师,你们是在哪上的大学?”
  “荷兰。”
  时引一愣:“荷兰?”
  时引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朱停遇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那你们会说荷兰语啊?”
  “会说,现在忘得也差不多了,不过那个时候大部分时间说的都是英语。”
  朱停遇又翻出了一张照片,这张是近照,偷拍的,喻惟江的侧脸。
  照片里的酷哥嘴角咬着一根烟,剃了贴头皮的寸头,手搭在笔电上正在打字,转头不耐烦地看向镜头。
  喻惟江眉眼深邃,时引觉得他不管用多么凶神恶煞的眼神盯着人,都会给人一种在说“我爱你”的感觉。
  当然也不排除是时引自己心思不正的缘故。
  “喻惟江谈过恋爱吗?”时引没什么立场地问,他还想问:喻惟江有没有可能会喜欢上男生。
  朱停遇说:“我还没离开学校的时候没见他谈过,之后就不知道了。”他侧目看着时引,“想知道自己去问呗。”
  时引的耳朵尖变得有些红,“我不要问。”
  喻惟江从宴厅里走出来,看到朱停遇和时引站在走廊不远处,头挨得很近,朱停遇的目光看向时引,时引的耳朵微微泛红。
  “还有其他的照片吗?”时引问。
  朱停遇口不择言:“没穿衣服的照片,要吗?全/裸。”
  时引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骗你的。”朱停遇很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边,喻惟江很不开心地走了过来。
  时引抬眸看到他,陡然一惊,飞快压住朱停遇的手机,差点把手机打落了。
  时引手忙脚乱地摁灭朱停遇的手机,塞回他手中。时引的脸本来就红,看到喻惟江本人,脸上的红晕又加深一层,脑袋快冒烟了。
  喻惟江皱眉看向朱停遇,问时引:“他给你看什么了,脸红成这样。”
  时引磕巴道:“没,没什么。”
  朱停遇很不靠谱地给时引打圆场:“年轻气盛的小伙子还能看什么。”
  喻惟江脑海里浮现出少儿不宜的画面,真以为时引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眉头皱得更紧:“没事看那种东西干什么?”
  时引陷入两难,是选择被喻惟江误会他是个色批,还是被喻惟江知道他是个对他有想法的色批,他选择前者。
  “男生看这些不是很正常吗。”时引干笑了一声。
  时引看着不像对那方面需求很强烈的样子,喻惟江开始怀疑他们在骗他,但是又莫名想起来时引以前也是交过女朋友的。是以,时引和朱停遇讳莫如深的样子让喻惟江心底无端生起了一阵无名火。
  喻惟江经过时引的时候,深深看了他一眼,故意低声说:“你慢慢看。”
  时引的脸爆红。
  那一晚,时引就跟发了烧似的,头晕脑胀,脸颊飞红。
  回酒店路上,喻惟江还被朱停遇提醒了一句:“你别欺负小孩,我们真没看什么奇怪的东西。”
  梁梓兴杀青后,公安局大楼的戏份也基本拍摄结束,剧组辗转去了另一个取景地,自此,时引终于正式上工。
  旁观他人拍戏,跟自己提枪上阵是完全不一样的,此前时引每日划水,早晨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自从群里更新了拍摄通告,他开始跟上剧组的节奏。
  演戏确实不是一件易事,尤其是身处工作态度认真的团队,越发不敢怠慢。
  每天最困难的一件事就是早起,除此之外,还要经受张捷言语上的攻击,和心灵上的摧残。
  为了让时引入戏,张捷要求剧组的所有人喊他剧中的名字“李络”,整日听,听得时引在别人喊他真名的时候,都没了反应。
  整个剧组只有喻惟江还叫他的真名。
  “时引!”张捷的大嗓门响彻片场,“你的走位!又他妈出镜头了!”
  时引悻悻然走回了原来的位置,按照指示挪动了两步,从张捷的表情来看,他此刻应该很后悔当初选择了时引。
  脸蛋和天赋是老天爷赏饭吃,但技巧需要长时间的磨练,如果《隐风》是个偶像剧,对时引的要求不至于如此苛刻。
  时引的精神压力也很大,因为他亲眼见证了大家在这个作品上倾注的心血。
  “好,卡!”
  这一条勉勉强强地过了,时引走到张捷身边,主动要求:“要不要再来一条?”
  张捷抬头看他,冷着脸说冷话:“别给我丧眉耷眼的,拿出点精神来,你看你现在有个毒贩集团接班人的公子样吗。我说好了就是好了,不好不会给你过。”
  “明白了。”
  “下一场,”张捷挥了一下手,“去跟喻惟江走走戏。”
  取景地转移到天台,摄像师们重新调整了机位,摇臂摄像机架在老旧的烂尾楼底下,角度朝向天台。
  时引拿着剧本正在跟喻惟江对词,他的记忆力很强,进组这些天来,喻惟江光看见他闲逛和玩儿了,没想到他台词背得这么顺流。
  时引的精神高度紧绷,脑子里装的全是台词走位,终于将喻惟江择出去了一点,心无旁骛地跟他讨论剧情。
  他有些瘦了,皮肤也晒黑了点,认真起来的时候神情很专注,被张捷骂的时候又很惹人怜。
  场记打板,拍摄开始。
  李络对着梁越连开数枪,梁越在地上飞速滚了几圈,躲开了杂乱的子弹,他滚到了天台边缘,李络勾唇一笑,枪口指向梁越的眉心。
  枪声响起,情急之下梁越不得不从天台上跳了下去,两只手紧紧扒住墙垣,脚踩在底下的窗台上。
  弹匣里已经没了子弹,李络低头装子弹的功夫,梁越一个跃起扒着墙垣重新翻上了天台,将正在装子弹的李络撞到在地。
  粗糙的水泥地上扬起一层灰尘,在阳光底下缓慢飞舞,梁越死死掐住李络的脖颈。
  时引的脸憋得通红,喻惟江眼神一变,忍不住松了松手。
  “停!”张捷拿着扩音器,声音无限放大,“喻惟江你是跟仇人干架?还是跟情人调情?”
  场面很严肃,但周围的人都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时引躺在地上,扭头咳嗽了几声。
  喻惟江看到他的耳根变红了。
  “不好意思导演。”喻惟江站了起来,抓着时引的手把他拉了起来,“再来一条,麻烦各位了。”
  这条一过,两人成了灰头土脸的泥人,喻惟江有助理给他拍灰尘,擦脸蛋,而时引光杆司令一个,自己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走下了楼。
  喻惟江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没有光线的楼梯口。
  时引现在十分后悔,后悔当初把他爸给他找的助理打发走。他现在就想喝一口冰镇西瓜汁,然后再洗个冷水澡。
  满身尘土,好像连鼻腔里都充满了异物。手心也很疼,方才摔倒的时候在满是毛刺的水泥地上狠狠蹭了一下。
  时引上了房车,直接扬手将上衣脱了,光着膀子躺在床上,拿衣服盖住眼睛,想休息一会。
  喻惟江刚才掐着他的时候真用力,他的脖子现在还有点疼,暂留着喻惟江十指的触感。
  很累了,时引片刻后就没了意识。
  房车的门虚掩着,喻惟江轻轻推开门。屋里很静,时引躺在床上,裸露的小腹平缓地上下起伏,脸上盖着衣服。
  喻惟江轻手轻脚地翻出了柜子里的医药箱,从里面拿出碘伏和棉签,坐在了床沿上。
  房车内设的床很小,只能容纳一人,喻惟江只占了一点位置,长腿一迈,岔在一边,另一条腿微微弓起。
  时引的手搭在床边,掌心朝上,整个手掌都蹭破了皮,渗透着细密的血丝。
  喻惟江轻轻抓住他的手。床上的人并没有什么动静。
  喻惟江打开瓶盖用棉签沾了点碘伏,俯下身,抹在时引的掌心上。时引动了一下,手指神经反射地蜷曲了一下。
  时引疼醒了,慢慢弹开了眼皮,他恍惚间感觉到有人抓着自己的手腕,手心也有种灼烧般的痛感。
  时引抬手想拿掉盖在脸上的衣服,眼睛上方忽然一重,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喻惟江隔着衣服捂住了时引的眼睛,低声说:“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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