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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高冷大佬的白月光[重生]——暮光里的钟声

时间:2021-05-20 10:17:31  作者:暮光里的钟声
  好的让人不得不怀疑是有人刻意为之。
  秋阑看向木余年,表情冷静:“凶手既然能对混云兽如臂指使,控制混云兽不要攻击谁又有何难?我若真是凶手,又为何要给你们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
  木余年冷笑:“如今证据明确,你休想再花言巧语迷惑我们,这个人把咱们害成这样,大家觉得要怎么处置他?”
  “杀了他!”一人高呼。
  顿时有好几个人稀稀拉拉地响应:“杀了他,杀了他!”
  大战过后,血色染满这片大地,血腥的铁锈味在每个人鼻尖来回窜逃,所有人仿佛都沉浸在这暴虐血腥的氛围中,恶狠狠的地看着秋阑:“杀了他。”
  秋阑打了个寒颤,这一次,苹果和香莹都站在远处看着他,看起来似乎很害怕,被他们的同门拉住胳膊,没有再次站在秋阑身边。
  所有人似乎都忘记了被伪龙攻击时,秋阑奔走于伪龙嘴下,将晕倒的人拖到安全的地方,他们中不乏有被秋阑救过的面孔。
  所有人似乎都忘记昨晚混云兽来袭时,秋阑四处帮他们驱散混云兽,让他们免于死亡。
  他们只记得被卷进这样的事情很恼怒,很焦躁,必须杀一个代表罪魁祸首的人来泄愤。
  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秋阑能看到木余年勾起唇角,自得的笑意,他拿起长剑,毫不犹豫地捅向秋阑,周围所有人都静静看着这一幕,没有阻止。
  秋阑退后一步,捏紧手中剑柄,毫不畏惧地回看木余年,他不会退却,也从不畏惧死亡。
  两剑刚刚相交,发出兵器的哀鸣声,下一瞬,秋阑眼前一花,只见木余年手中的剑被打落在地,木余年呆立在原地,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周围的人群也静默了。
  秋阑呆呆看着面前坚定的背影,原来昨晚发生的事情不是梦。
  忍冬站在他面前,背对着他,剑尖对准木余年的脖子,神色发冷。
  木余年这才反应过来,面红耳赤地喊:“你做什么?你为何要庇护这个恶人?是想害死我们所有人吗?”
  忍冬冷声:“那些事情都和他没关系。”
  木余年反问:“你怎么知道?不是他做的难道是你做的不成?”
  忍冬突然向前一步,剑尖也随之向前一寸,木余年的脖子上出现一道细细的血线,他慌了,被这个男人的气势吓得只想落荒而逃。
  忍冬突然笑了,这还是秋阑第一次看他笑,不过不是让人感到舒服的笑,而是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笑,唇角勾起的弧度是凌驾于一切的自傲,他一字一顿:“我不需要向你证明,因为,这里的所有人,我想杀就杀。”
  雪族杀人,不就像杀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吗?
  自然不需要向他们解释什么,听到这话的所有人族都不约而同惧怕地后退,他们之前只看得忍冬的实力,眼馋他所向披靡的实力能带来的安全感,却完全忽略了他本身才是最危险,最有威胁的存在。
  不……不是他们有意忽略,而是这男人之前刻意收起锐利的爪牙,装出一副无害的样子,这与将一头恶狼放进羊群有什么区别?
  至于这男人为什么之前要费尽心思伪装,人群将目光落到秋阑身上。
  是因为……他,原来他是忍冬的底线,是了,是他们自己打破粉饰太平的表面,让恶狼露出獠牙,无异于自寻死路。
  木余年还不甘心地开口想继续,却被身旁的人猛地一把掀开,景世强笑道:“忍冬公子,都是误会,方才我们是受木余年恶意蛊惑,才差点做出错事,请您不要计较。”
  徐修竹也及时补充:“对,方才也是木余年动手,我们都没反应过来才未阻止。”说完还转向秋阑:“沈公子,实在对不起。”
  他看到忍冬没和沈玉承一起,而是和锦凤清同行,还以为这位公子丢弃沈玉承看上了锦凤清,谁知是他看错了眼,那个沈玉承,在忍冬公子心里的分量居然那么重。
  秋阑已经被这迅速反转的场面整懵了,看着方才还对他喊打喊杀的人此时却换上一副笑脸,他忽然有些释然,苦笑一声:“那麻烦以后你们遇到这种事,反应快一点,别等剑都把我捅穿了再阻止。”
  多的他也不想计较了,都是路人,出了这个秘境大概一辈子都不再有交集,他现在筋疲力尽,实在懒得跟这些人计较。
  徐修竹尴尬地陪着笑脸,忍冬才终于愿意放下杀气腾腾的长剑,这次却没有再离开秋阑身边,而是一直沉默站在他身侧。
  锦凤清在一边看完了这出闹剧,她本幸灾乐祸以为沈玉承终于可以死了,没想到又没死成,她失望地叹了口气,直觉此时不能去撞忍冬的晦气,没有再自讨没趣地上前,虽然她不想承认,但她方才确实像其他人一样被忍冬吓到了,她手又忍不住摸上头顶的凤钗,机会总是有的,毕竟她这里还有忍冬想要的东西。
  山洞里一地狼藉,显然不能再住了,众人经过一出混云兽,方才又受忍冬惊吓,身心俱疲,随便找了一处地方各自躺下休息。
  秋阑靠在一棵树上,抬头看向忍冬,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坐下吧。”
  忍冬便坐在他身边,身体有些紧绷,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风轻轻的絮语和林中婉转的鸟叫。
  过了好一会儿,忍冬终于忍不住侧头想偷偷看秋阑一眼,却看到秋阑眼睛紧闭,睡熟了,脑袋一点一点的,本就不聪明的长相显得有些憨意。
  忍冬抿着薄唇,目光正视前方,肩膀却悄悄往秋阑的方向挪,显得有些刻意,不过没过一会就成功接到了秋阑快要掉下去的下巴,他心里瞬间涨涨的,无与伦比的满足,那个人睡在他身边就是整个世界。
  秋阑的呼吸声很轻很静,就像他这个人一般柔软而安静,听着听着,忍冬也不自觉闭上眼睛,慢慢陷入沉睡……
  忍冬再迷糊地醒来时,第一反应就是去寻找身侧秋阑的呼吸声,秋阑的味道,但是没有成功,他蓦得睁开眼睛,里面便盛满了属于上位者的不悦,他转头,秋阑不在他身边。
  他站起身,目光所及之处,也没有秋阑的身影。
  忍冬捏紧拳头,眼里的戾气和暴虐再也控制不住,从他脚下的土地开始一寸寸向外延伸,带来一寸寸风雪肆虐之地。
  第三次,这是第三次秋阑从他身边逃开,他真的恨透了这一幕,八年前是,八年后是,现在亦是,窒息感慢慢向他心上蔓延,黑暗趁虚而入,想一举控制他的心神。
  他此刻满心是将秋阑抓回来,绑起来,关起来,让他永远不能再一声不响地离开自己,让他心里眼里都只有自己。
  周围的人看着这奇异的一幕,都被吓得远远退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们之前为什么会觉得这样一个人有安全感啊?
  在这片冰雪快要蔓延到远处的湖泊时,一个人影慢慢走近,看着以忍冬为中心形成的暴风雪,呆在原地。
  “你在做什么?”
  忍冬呼吸一滞,神色还是很阴沉,盯着秋阑,问:“你去哪了?”
  秋阑歪头,举起手中的邬鸟:“特意抓来一只给你道歉,前天的事情对不起,你接不接受啊?”
  他到现在还以为那天忍冬是因为邬鸟而生气。
  忍冬突然狠狠吐出一口气,他这才看到秋阑的衣摆湿透了,想来是为了捕捉那只邬鸟费了不少功夫,忍冬一下子什么脾气都提不起来,这个人就是能这样轻易控制他的情绪,让他的心软成一片。
  秋阑还有些不明白眼前的情况,下一瞬眼前一花,忍冬已经出现在自己面前,然后……唇上轻轻触到一片柔软。
  趁他呆愣时,对方像个狡猾的将军,指挥着耀武扬威的舌头长驱而入,迫使他一起缠绵悱恻。
  秋阑被惊到了,居然就这样任由忍冬为所欲为,等他反应过来想伸手推开忍冬,却忘了手里还提着邬鸟。
  “嘎嘎。”
  好不容易抓到的邬鸟再次扑扇翅膀,叫嚣着飞走了。
  秋阑:“……”
  一吻结束,忍冬双手捧着秋阑的后脑勺,两个人的脸面对面凑得很近,灼热的呼吸打在彼此面颊,都有些气喘,忍冬声音带着很低的哑:“你吓死我了。”
  秋阑抬头盯着他:“你也吓死我了。”
  说罢一把推开忍冬,忍冬看着他泛红的好看脸颊,半推半就地顺着他的力道被推开,但目光还是直勾勾盯着他的。
  秋阑深呼吸一口气,想把脸上的红晕掩饰住,不过不是很成功,他半真半假地抱怨:“你又把我的邬鸟放走了。”
  忍冬:“嗯,再给你捉一只。”
  秋阑越过忍冬:“有点饿了,赶紧找东西吃吧。”
  忍冬:“嗯,好。”
  于是两个人一个找柴火,一个找食材,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仿佛默契般对方才的吻闭口不提,提了就会破坏掉什么,也决口不谈关于忍冬之前为什么生气,现在还是否生秋阑的气这件事。
  秋阑心里很乱地坐着吃东西,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其实满脑子都是方才那个吻,忍冬吻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从未想过忍冬对自己有那方面的意思,毕竟忍冬说过,他是有妻子的,单这一点,秋阑都不能和他发生任何事情。
  更何况忍冬之前还和锦凤清不清不楚的,所以忍冬到底为什么吻他?
  就在所有人都安静吃东西时,整个秘境突然晃动了一阵,然后远处传来巨大的撞击声。
  秋阑手里的东西被晃到地上,抬起头蹙眉看向远处。
  修士们也被吓怕了,纷纷放下手里的吃的拿起武器,警惕地站起来。
  “这是什么声音?”
  “会不会是混云兽又来了?”这话一出,吓得手都哆嗦起来。
  “我听着不像啊,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撞击秘境口。”
  秋阑一顿,这么多年轻一辈修士被困在这里,都是各个门派的未来希望,外面他们的长辈怕是要急疯了,倒很有可能做出强制破除秘境这样的事情来。
  等秘境破除,追究到此次事件的真凶,一想到还有个木余年在旁边虎视眈眈,秋阑就有些头大。
  木余年到时若又不遗余力地给他泼脏水,到时对方人多势众,一口咬定他,他又要怎么应对?
  景世站起身:“不如去看看吧,万一是有人来救咱们……”
  作者有话要说:  邬鸟:我招谁惹谁了?
 
 
第38章 
  六幻秘境外,各门派长辈从五洲各地赶来,心焦地守着团团转。
  “木家是怎么办事的?好好的大比盛事,居然让贼人从中做出手脚?”
  “景世可是我派百年难得一遇的天纵奇才,若他出了什么差错,我该如何向师父交代?”
  人心一乱,嘈嘈杂杂,有人担忧,有人着急,有人浑水摸鱼,幸灾乐祸。
  其中不乏站在人族修真界最顶端的几位修者,还有自由之地五大世家的家主。
  比如锦家家主锦凤浅,木家家主木野。
  他们都是上阶修士,废了极大功夫才勉强将秘境破了个小口,秘境口刚开,锦凤浅双手一软,烈焰般的红衣轻轻一摆,整个人差点倒下去。
  木野及时扶住她,桀骜英俊的眉眼带着蛊惑人心的笑意:“火璃仙君当心了。”
  锦凤浅蹙起精致的眉,脸色带着病气的苍白,被刻意掩盖在胭脂和鲜艳的口脂下,她一笑便媚气横生,娇娇道:“劳烦木家小子对我多有照顾。”照顾两个字的音刻意压重。
  一个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野小子做了木家家主,还在背后使些不入门的手段,害得最近狄家人像疯狗般找她的麻烦,留下暗伤,这次为救妹妹凤清,强行动用灵力。
  说来说去都怪这个木野,修界大比举行了几千年都没出过问题,到了木野手上就出了这等事,哪有这么巧合?这事必定和木野脱不了干系。
  木野邪邪一笑,仿佛一点都不在意她的态度。
  两位家主还有心情虚与委蛇,后面的其他修士等不及,满面焦急地凑到洞口边:“里面怎么这么安静,小子们可别是出事了。”
  “你就不能说点好的,让开。”
  修士们一拥而入,进秘境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地上形容可怖的血迹,大片大片伸展,像一朵朵索命的地狱之花。
  有几个女修直接捧住头,捂嘴哭起来。
  她的儿子……不会出什么事了吧?那么可怕的伪龙,她都打不过,她明知道凶多吉少,还是抱着侥幸的心思。
  再往前走几步,眼尖的人率先看到地上庞大的伪龙尸体,被生生砍成两半,红色的大眼睁得圆圆的,正对着他们的方向。
  “喝。”
  “伪龙居然被杀死了。”
  木野蹙眉,走近伪龙的尸体,细细摸索过伤口,沉着脸得出结论:“是被一剑切下去,切口利落整齐,不像是小辈们的手笔。”
  “这切口,我也切不出来。”
  “难道这次大比居然有能人在其中,小辈们都得救了!”
  此言一出,一片庆幸声,他们正准备使用法器进去找人,远处树林后突然响起弱弱的声音:“娘?”
  “阿耀!”女修闻声惊喜抬头,一把擦过眼泪向里面奔去。
  忍不住发声喊人的少年也如释重负地跑出来,一把奔入女修怀中,眼泪直接开了闸:“娘啊……我再也不参加大比了。”
  这还只是起了个头,接下来,树林里接二连三地走出来各门派的小辈们,如倦鸟归巢般扑进自家长辈的怀抱。
  还有些行动不便的伤患,由自家长辈小心翼翼地抬出去。
  秋阑和忍冬并肩站在树后看着这一幕,不知为何竟有些想笑,之前一个个都很有成见的样子,一遇到大人跟拖着鼻涕的小孩也没什么两样,连最为稳重的景世都躲在他师兄怀里哭。
  之前在秘境里发生的事情他突然就没那么烦这些小孩了,只希望他们这次能受些教训,以后做事情多加考虑。
  这时,跟师姐小声说话的香莹突然大叫一声,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香莹手中捧起一个东西,脸色发白,嗓音颤巍巍的:“月神像,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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