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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主簿日常[三国](历史同人)——青史稗官

时间:2021-05-20 10:20:35  作者:青史稗官
  轻笑了一声后曹操又开口道,“随意坐便是。”
  阮卿觉得一股暖流浸过心田,他微微点头,将腿向前微微弯曲叠起坐在曹操身边。
  伸手摸了摸阮卿额头试了温度后,曹操轻轻道了句,“还有些烧着。”随后又高唤了道,“李纯。”守在帐外的侍从掀帐走了进来。
  曹操一边将手中竹简卷起放在案上,一边道,“将灶上温的饭食端下来吧。”
  李纯得了令退下,曹操又从案上拿起一卷竹简看着,刚舒展的眉头又不自觉皱起。
  阮卿看着曹操的侧脸,那带了几分威仪的脸颊此时在灯火的浸透下竟泛着几分柔和,纵皱着眉头也不似平日那般严肃吓人。
  “主公……”阮卿唤了声。
  “何事?”曹操似乎有些糟心,他飞快的浏览着一行行的内容,不曾抬头去看阮卿。
  “主公……可是在愁军资?”阮卿歪了歪头,说出自己心中疑惑。
  曹操听后诧异的看向阮卿,继而似若无其事般笑着将手中竹简合起,“慕尔瞧见竹简所书了?”
  “卿不是故意要看的……”
  阮卿忙着要解释,曹操却并不在意的摆摆手,“无妨,你是操的主簿,这类文书迟早都得让你去整理。”
  见曹操并无斥责他的意思,阮卿心中悄悄松了口气,又小心翼翼的开口,“阮卿斗胆问一句,主公可是军资不足了?”
  曹操愣了愣,似在思量告诉阮卿这个消息的后果,不过想到阮卿平日嘴严的很,因此他点点头,将手中竹简抛到案上,斜倚着凭几开口,“不错。操未有封地,并无粮草来源,又招募了这许多将士,早先变卖家产得到的军资已然不够了。”说着他似想到什么,莞尔一笑道,“说起来,慕尔来操麾下还未领过俸禄。”
  “没事……”阮卿手忙脚乱的笔画解释着,“主公这里包吃包住,卿用不着花钱的地方何况……何况卿来时曹叔叔也给了卿不少钱……”
  听阮卿如此解释曹操又忍不住脸上带了笑容。要不说这小团子傻呢,方才那话说前半句就好了,非得说什么后半句,真是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主公笑什么……”阮卿愣愣瞧着曹操的脸,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
  “无事。”曹操一指端着饭食进来的李纯,“用饭吧。”
  李纯将托盘中的食器放在案上,阮卿这才瞧见是一个人的量,不由出声问道,“主公不用饭么?”
  曹操只是笑着不说话,还是李纯开口,“主公早已用过。这些是主公特意嘱咐后厨留在灶上温着的,怕先生醒过来没东西吃。”
  将东西摆好后李纯起身退下。
  悄悄瞧了曹操一眼,见对方笑吟吟看着自己,阮卿慌忙端起碗来胡乱吃着。
  “慢些。”见阮卿如此曹操开口。
  费力咽下口中的粟饭,阮卿看搁在小陶锅里的乌鸡炖汤突然觉得眼眶隐隐发热。
  这军中不少肉食,可乌鸡这种补血养气的吃食确实少见,想必曹操找这只鸡得费了不少功夫。跟在曹操身边许久的阮卿自然清楚,曹操平时简朴,不贪口腹之欲,这乌鸡必是特地给他炖的。
  阮卿突然觉得曹操给他的恩情这辈子都还不完了。
  有什么东西从脸颊滑落,阮卿知道曹操不喜欢他哭,因此他吸了吸鼻子,将头低下狠狠扒着饭,不让自己露出半点异样。
  “主公,卿有个解决军资困难的法子。”平复好自己情绪的阮卿咽下口里满满的饭,抬头看向曹操。
  曹操正看着别的文书,听阮卿这么说他诧异看向阮卿,“有何办法?”
  “盗墓。”
  “盗,墓?”曹操一字一字的说着,像是在确定阮卿的话。
  “嗯。”阮卿点头,“凡事达官显贵入葬必会有许多值钱的陪葬,与其让那些东西埋在地下生锈发霉不如主公将他们挖出来做为己用。”
  曹操缓缓捋着自己长髯似在思量阮卿的提议。
  这年头还是流行儒家学说,讲究死者为大,挖人坟这事说出去忒损阴德,也忒惊世骇俗,曹操再开明也是东汉末的人,这思想未免太先进了些。
  “民间也有人从事盗墓这行业。不过难以摆在明面上说而已。”阮卿注视着曹操道。
  如今这局势,曹操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了。若不按照阮卿所说,因为军资不够的问题,要不自己辛辛苦苦招募来的乡勇就此散去,要不就去投奔一方诸侯麾下仰人鼻息。曹操哪怕再艰难,也断不会选择第二种方法。若如此,事业上便再难精进。
  “汝所言有理。”曹操搓搓手,“此事明日操会同志才商议如何施行。”
  “主公。”阮卿的眼睛亮了亮,“盗墓的这支军队,领头的能不能叫摸金校尉,不然发丘中郎将也成。”
  曹操听后挑了挑一边眉,仔仔细细把阮卿打量了一遍,看的阮卿直发毛。
  “怎么了?”
  曹操笑了一声,“慕尔此主意由来已久吧。”
  “……”阮卿默默往自己嘴里扒拉起了饭。
  “这主意是汝所献,至于官衔名称,听汝所言也无妨。”曹操这算应下了。
  阮卿觉得自己办了件大事,谁能想到后世盗墓贼的开山鼻祖竟然是他提出来的。这样即使他不入史册,是不是也能在这漫漫历史长河中留下一丁点痕迹?
  “那个……”阮卿思量了半晌又磕磕巴巴的开口,“主公同,子龙聊的如何了?”
  “志才同汝说了?”
  “是。”
  曹操盯着手中文书眯眼思考了几秒,方才道,“此人忠肝义胆。乃不可多得的将才。”
  没想到曹操竟然对赵云评价这么高,阮卿压住想要翘起的嘴角。
  “想笑就笑吧。”曹操斜瞥了阮卿一眼,“操又不瞎。”
  “嘿嘿……”阮卿觉得挺不好意思,但一想赵云这么被曹操看重,他就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那嘴恨不得咧到耳根子上去。
  “那那那……”阮卿激动的结巴起来,“子龙愿意来吗?”
  “尔此前不也说过,赵云此人看似温和,但每一个决定必须要自己深思熟虑后会施行的?”曹操看向阮卿,与他四目相对,“如此彼又岂因吾几句话而改变初衷?”
  “可是……”阮卿一手抓住曹操的袖子,迫切道,“子龙武艺高强,可于千万人中取上将首级,主公难不成不打算……嗯,招……招揽子龙了么?”
  曹操见阮卿急的恨不得跳起来,便拍拍他的肩膀道,“对赵云,这事急不得,等着吧。”
  怎么不急?急死了好吧,要知道赵云旁边还蹲着个刘备大尾巴狼呢。
  一想到这阮卿恨不得立马把赵云给拽到曹营来。
  卿的师侄,卿最爱的大师侄,你可一定要抵挡住刘备的攻击啊啊啊!不然卿这辈子都不理你了!
  反正如果你进了刘备营咱们也不可能再见面了。
  这莫名的忧伤。唉……
  见阮卿依旧忧心忡忡,曹操也不打算过多解释。
  时间又这般不紧不慢的过着。阮卿腿上的伤好之后生活又回到原来的轨迹上,白日陪在曹操身边处理公务,或者去各部跟兄长们学习军中事物,晚间被曹操揪着摆兵布阵。偶尔有几次又是跟着曹操一起去外地募兵。
  这时局也愈发艰难起来。
  眨眼便到了寒冬,曹操与袁绍依旧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大家觉得就这般耗似能把董卓耗死一般。若不是每日营中训练声响起,阮卿险些忘记战争以为自己是来这度假的。
  天冷极了,就下雪了,纷纷扬扬,若柳絮因风而起。
  这雪是早晨下的,阮卿在曹操帐中待了半晌出去时地上已积起不算薄的雪。
  一年了……看着大雪落下,将这离乱的尘世覆一层洁白,阮卿深深叹了口气。
  戏忠这几日又犯病了,整日懒懒的睡在榻上,咳嗽时恨不得把心肝脾肺全咳出来,好在现下无战事,曹操便让他好生修养,他这些公务则全丢给了阮卿。
  发觉阮卿出去许久不曾回,曹操从席上起身挑起帷幕,就见阮卿立在帐外看雪,洁白落在青丝上,竟似一瞬间年华尽逝。
  曹操也不说话,与阮卿并肩而立,望着这苍茫世界。
  “这雪真好看。”阮卿笑着对曹操道。胆小的他心思也颇为细腻,对美景有着十分的热爱,就连下雨时的噼里啪啦声,步履踩在纯白积雪上的咯吱声他也一并喜欢着。
  现在这种生活方式对他来说无比适合。他不喜欢在美丽的地方拿出相机不停拍着,他更喜欢在遇到美景时努力用眼睛去看,把这时的震撼记在心里。照片虽好,却终究拍不出这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别看阮卿平日蠢笨懦弱,可在生活上,他却比谁都通透。与其事后回忆,不如活在当下。
  听了阮卿的话曹操只是笑而不语,眯眼看着朦胧的远方,似在思考着什么。
  阮卿歪头瞅着曹操瞧了半天才想起他之前对自己说过的那些他作的诗‘三年耕有九年储,仓谷满盈。斑白不负载……’
  曹操这是心疼百姓了,一场大雪下来,不知路边又有多少冻死骨。
  画家不识渔家苦,好作寒江钓雪图。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看了一下三国历史人物的出生日期,发现170——180出生的人还挺多。比如刘辩,比如曹昂,比如杨修,比如孙策总之好多好多。其中又以173——176这个时段的最多。
  其实这也是我心里最比较喜欢的日期,毕竟这个时间出生的毛孩子们既可以赶在诸侯争霸的时候玩玩,又能赶上三分天下的时候。至于到了三国后期还是算了,那段时间在我心里太过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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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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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不知道怎么搞得,曹操不大去袁营了,这事阮卿不好问,曹操又不说,于是他暗戳戳推测曹操貌似和袁绍闹掰了。
  但不晓得怎么回事,袁绍派人往曹操这来的挺勤。
  对此阮卿已经在脑子里排了好大一场爱恨情仇交加的狗血剧。
  就在他脑子里这场大戏排的快要完结撒花的时候,他终于搞清楚曹操和袁绍是啥子情况了。
  说到底都是他的错。
  袁绍派人来的时候不管自己帐内是谁曹操都会轰出去,阮卿被轰了起码三四次,这次李纯通报完后阮卿照旧想收拾东西圆润的离开,岂料曹操斜瞥了他一眼,“留下吧。”
  这是什么情况?阮卿表示他当时怕极了,说实话,他好奇心是比较重,但他也晓得好奇心害死猫的。
  就在他低头闭眼努力装空气的时候,袁绍派的人来了。
  见到有旁人在场,来使心中觉得不妥,却面不改色的开口,“见过曹公。”
  “公则又来了。”曹操笑着往身后凭几一仰,大咧咧道,“不知公则这次又用何法说我?”
  “这……”
  郭图瞧了瞧阮卿,意思是有旁人在场不好开口。岂料曹操瞥了一眼缩成鹌鹑的阮卿,不甚在意的摆摆手,“心腹之人,公则放心便是。”
  既然如此,郭图无法,正色道,“今袁公势盛兵强,二子已长,天下群英,孰逾于此?”
  曹操好似对此语已经听了千百遍,在郭图说后,他对怂做一团的阮卿开口,“慕尔。”
  “主公……”阮卿把自己的头从裤裆里拔出来,好似一只奶狗被主人叫了一般,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曹操,口中发出乖巧的应承。
  曹操的四指并拢,对着阮卿往回勾了勾,“来。”
  阮卿瞧了眼干立在一旁的郭图,然后低着头走到曹操案前。
  “来着。”曹操拍了拍自己身旁。
  阮卿又低着头走到曹操身旁,在对方的示意后坐下。
  “头发长了。”曹操目光柔和的看着阮卿,食指撩了撩阮卿的头帘,“不扎眼睛么?”
  “卿……习惯了。”阮卿低头,一张脸涨的通红。
  他脸皮薄,留这头帘能让他与人对视时有一丝安全感。
  见自己被无视的彻底,郭图有些不悦的开口,“曹公何意?”
  “操已经说过了。”
  曹操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将阮卿的下巴抬起,仔细打量着对方的头帘,仿佛在看一件艺术品。
  半晌后他忽的嗤笑了一声,继而看向郭图大笑道,“吾不听汝也。”
  头一次瞧曹操如此无赖模样的阮卿也忍不住“噗嗤”笑出来,但他很快便忍住,也不顾下巴上的手指,连忙低头,费力的压住想要翘起的嘴角。
  “曹公!”郭图脸色难看起来,“汝当真如此么?”
  “操已说过。”曹操悠悠说着,眼睛缓缓眯起,一股威仪流露,“诸君北面,我自西向。还劳烦公则替操对本初传句话,‘帝位一改,天下其孰安之?’”
  “告辞。”郭图侧过脸随意行一礼,转身大步离开。
  “主公,为何……”阮卿开了开口,话还没说完便停了下来,曹操自然有自己的想法,他还是别多问了。
  曹操深知阮卿性情,知阮卿向来不多事多嘴,告诉他,自己也放心。
  “本初不知从哪弄了块玉玺,与韩馥商量着要立刘虞为帝,他们想拉操一起拥护刘虞,这事提了好几次,都被操回绝了。”曹操放下挑着阮卿下巴的手指。
  在曹操身边待了一年,天下之事阮卿也或多或少了解了一些,听曹操说完后他皱着眉思了半晌问道,“可是幽州太守,汉室宗亲的那个刘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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