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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主簿日常[三国](历史同人)——青史稗官

时间:2021-05-20 10:20:35  作者:青史稗官
  阮卿心里又发出了一声土拨鼠的吼叫,面带微笑的上前给曹操牵马把他带进城。
  安排好徐州事宜,众人班师回朝。曹操标奏刘岱,王忠,阮卿三人之功,关羽为偏将军。
  阮卿骑着马“哒哒哒”回自己府上的时候,枯荣正趴在府门口等阮卿回来。见了他的身影,枯荣“嗖”的窜过去,把他往府里迎。
  到了府门口下人上来牵马。进了府,毛狗子好似撒了欢,激动的在院子里一圈一圈的跑,直跑了好几趟才停下来,摇着尾巴一下抱住阮卿小腿。
  阮卿蹲下捧住狗脸凑上前闻了闻,臭的他头疼,“卿去这几个月怎地没人给它洗澡?”
  “主君不在,小郎君不让别人碰。”下人开口。
  因阮卿极喜爱这狗,长以人家爹自居,下人索性就叫这小母狗一声小郎君。
  此次平定徐州,阮卿赏赐拿到手软,还得了繁阳亭侯的头衔。
  在家休息了几日,他又被司空府的人叫过去当值去了。
  征南将军就是个虚职,根据时事制定官名带兵出征。南边徐州平定了,这官职相当于就废了,只剩个名头。
  闲暇时阮卿在自己办公室里听给自己帮忙的小吏随口谈前几日的新鲜事。
  原来前几日张绣来许都见曹操,曹操便让人家作书招安刘表。信写完,考虑刘表好结交名流,便让孔融去做说客。孔融便推荐了朋友祢衡。
  曹操让人带祢衡来见,人家见了礼没让人家坐,那可真是捅了马蜂窝了。
  “怎么就捅马蜂窝了?”阮卿怀里抱着毛狗子好奇问。
  “那祢衡先是长叹一句,‘天地虽阔,何无一人。’司空自然就列举出各位先生,将军,问怎么就说没人了。
  岂料那祢衡愈发张狂,说荀令君可以使他吊丧问疾,郭祭酒可以白词念赋,还是先生您可牵马倒酒,不过应侍之童……一顿下来那可是谁都骂边了。”
  阮卿听见有人骂自己也不恼,只是哈哈大笑,好半晌才收住,长吁口气问,“司空何如?”
  “司空便让他做了鼓吏。第二日在省厅大宴宾客,让祢衡过来敲鼓,谁料他穿着旧衣服来到。左右呵斥他为何不换新衣,岂料……”
  “岂料怎么?”怀里的狗突然支起耳朵,从阮卿怀里跳下来往外跑去。
  “那祢衡竟当重脱下衣服,裸体而立,浑身尽露。过了会才把衣服穿上。司空忙把他打发去荆州了。”
  “哈哈……”阮卿笑倒,捧着肚子来回打滚,“没料到司空遇见这种人来疯也没法子。哈哈哈哈,下回,卿,哈哈哈,也试试……”
  “慕尔笑的好生开心。”门口传来低沉的声音。
  小吏一惊,忙跪到,“见过司空。”
  “操竟不知府中有这乱嚼舌根的人。”曹操走进来,无视在自己脚边乱扑腾求摸摸抱抱的枯荣,淡淡瞥了小厮一眼,不知喜怒。
  小吏浑身发抖,叩首道,“司空恕罪。”
  阮卿又恢复一脸平静,仿佛刚才的开怀大笑只是幻觉,“主公何苦吓他。是卿让他说的。”
  他起身做揖,另对那小吏道,“还不快下去,活儿都忙完了?”
  “是是。谢司空,谢先生。”小吏忙起身离开。
  “司空今日不找关二爷了?”阮卿抿嘴笑着。
  “谁家的醋缸翻了,好大一股酸味。”曹操皱眉,拿袖佯装捂住鼻子,眼中却有着笑意。
  “大约是哪位夫人见不到司空想的吧。”
  “你胆子是愈发大了。连孤的玩笑也敢开。”
  “那便请司空快些惩治卿这目无司空之人。”
  阮卿一脸正色要下拜,被曹操一下托住小臂,“日中了,去用饭吧。”
  “诺。”
  阮卿觉得自己真是太单纯了,吃饭的时候又被喂了一嘴狗粮。
  “这盘鹿炙不错,趁热去给关羽送去。”曹操对一旁的下人挥手。
  刚夹了一筷子炙肉的阮卿,“?!”
  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往嘴里怼了口饭,看自己耳杯里没酒了,他正想拿起酒壶倒酒。
  刚喝了口酒觉得味儿还不错的曹操,“把这壶酒趁热给关羽送去。”
  一边眉毛挑起来,满脸诧异看着曹操的阮卿,“?!”
  司空,您就说这饭还让不让吃吧,您只要说一句话我立马回家。
  若是关羽最后归于曹营阮卿就不多说什么了,问题是他日后还会砍曹霸霸好几员大将呐,这人你拉拢他有什么用?拿这酒这肉赏给在许都的许褚,张辽他不香吗?
  您要是没关羽这种可以在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的大将咱还能理解,但是您这不有还在北边给您搞防御的赵云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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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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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大过年的司空也不给你放假?”因为太无聊转到曹丕房间的阮卿开口。
  听出青年语气中的调侃,曹丕从案上把头抬起来,正色道,“昔日大兄过年节时也未有松懈。”
  “好学生,比不了比不了。”阮卿说着拿挂在墙上的剑砍了半截屋里的甘蔗坐在门框上咔嚓咔嚓去啃。
  “阿兄……”
  看了一会书的曹丕看向阮卿,皱眉道,“你能不能去别的地方吃,我耳朵旁边全是你拔甘蔗皮的声。”
  青年一愣,忽的莞尔一笑,“哦呦,竟然遭嫌弃了。”说着他就起身又拿了一根甘蔗坐到院外啃。
  除了时不时过几个下人,也没什么好玩的,他坐了一会便觉无趣,啃完那半截甘蔗后将后拿的那一截又放回曹丕屋里,然后出去溜达去了。
  曹操一个人大冬天坐水亭里弹着琴呢,琴声沉稳悠长,阮卿打了个哆嗦,突然觉得一代奸雄此刻和孤寡老人似的。
  他走过去,琴声戛然而止。曹操开口:“前几日让你回给子龙的信可回了?”
  阮卿愣了愣,他就属于典型的记吃不记打,昨天的事今天就能忘,更别提前几天的了。
  “卿记着应该回了……”
  见经过徐州历练的阮卿依旧如以往一般做事绵软不长心,曹操皱眉,
  “同汝说过几次。不要你记着,也不要总说应该、也许、差不多这些话,你见孤哪次吩咐事情说的如此模糊过?”。
  “没有过……”又被凶了的阮卿此时化身为鹌鹑。
  曹操有些头疼,他揉揉额角,“你如何攻下的徐州城孤也问过王忠他们了,他们说你原本定了计策,临时又改了好几次是也不是?”
  好像……“是……”
  见阮卿说话吞吞吐吐,曹操脸色一变,手拍案几,“身为将领,军令如山,说话要有底气,一话千斤重,让人信服。你一个计策如此变来变去像什么话!”
  青年缩了一下,委屈巴巴道,“那,那卿不是想不准么,怕出错……”
  “那便想好了再说,你见孤发布军令是如何三改四改了?你这样如何让军士信服于你。”
  “诺……”许多年没被骂过的阮卿此时眼眶又发红了,声音糯糯,大有要掉泪的架势。
  惯的,真是惯的,慈父多败儿,说两句就哭如何能成大事。曹操内心深刻反思。
  “你……”他叹了口气,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你早晚败于优柔寡断。”
  阮卿也忍不住反思,这是自己脑子钝了才觉得这一代奸雄有凄然之景。曹操如今这模样典型是近日被官渡战事折磨加更年期到了才这么一惊一乍。
  他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只能一副乖崽崽的模样让曹操熊着。
  没法子,谁让曹昂死的早,曹丕那小子懂个啥,到头还得让和曹家半个儿子一样的自己顶受来自一个老父亲的压力。
  我太难了……
  曹操又吁了口气,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阮卿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半晌曹操才又抬头看了他一眼,颇为诧异道,“你怎么还没走?”
  我特么!别拦我,别拦我,我立马就从水亭里跳下去。
  “诺。”阮卿温驯行礼退下。
  虽然在司空府工作假期时常被剥夺,但好在今年的元宵节能在家蹲着。
  第二日一切开工,刚到了府里就被下人告知曹操头风病又犯
  这在家也没人来叫他啊。阮卿吓的忙往曹操屋里跑去。
  刚跑进屋就见一人端着药死活往躺在榻上的曹操嘴里灌药。
  这还了得?哪有这么喂药的?
  只见曹操推药泼地,砖皆崩裂。阮卿忙上前揪住那人后领一扯,那人跌坐在地上。
  看床榻旁放着剑,他一把抽出横在那人脖颈。
  “莫要杀他。”曹操在身后发话。
  阮卿气的大喘气,定眼一看原来是常被召进府看病的吉平。
  心中那股无明业火更盛,他破口大骂,“混账玩意儿,谁让你来害司空的!”
  吉平见事情败露,丝毫不见惧怕,抬头眼珠子一瞪,大有不怕死的莽样。
  只听他破口大骂,“曹贼做事天怒人怨,何须旁人指使!你阮慕尔阿谀奉承,早晚不得好死!”
  然后声音更高大吼,“奸贼!不杀我更待何时!”
  我特么成奸贼了?阮卿莫名其妙,觉得心里有点儿堵。
  曹操才懒得听他叨叨,直接下令让左右执下,令唤二十个精壮狱卒执到后院拷问。
  起身见阮卿气的手抖,曹操将他手里的剑拿过收回剑鞘,安慰道,“不过小小一吉平何必气成这幅模样。”
  “他骂卿奸贼,卿哪奸了,卿哪贼了?”阮卿一脸委屈。
  曹操一怔,然后皱眉仰头看了看阮卿似在打量,忽的揽住他的肩膀笑着劝慰,“没有,他说孤呢,孤这贼那贼的名号还少?”
  “那也不行,那家伙指着我鼻子骂阿谀奉承。”
  “啧,你看看你,才多大点事,能不能气量大些。孤都被骂习惯了,他们骂他们的,与咱们有何关系,走走走,去后园审他去。”
  心里有气的阮卿就这么被曹操哄走了。
  那别看那吉平一介文人却也是个硬骨头,被打了两个时辰,皮开肉裂,血流满阶。
  在沙场上见惯死人的阮卿心惊胆战,他觉得他可能没吉平这么有骨气。
  曹操恐打死无对证,便令狱卒揪下去。
  打了两个时辰,阮卿心里再多的气都化为可怜,但吉平先伤曹操在先,他也不敢出口求情。
  将于吉拉下去,他身下划出一条血道,立马有下人上前来擦净泼水洗地。
  曹操从胡床上起来,缓缓散步,口中对阮卿道,“你去传下一令于百官,就说次日设宴,请众大臣饮酒。”
  阮卿听了瞳孔缩了缩,心中终究不忍,开口劝声道,“主公若知道是谁设计的此事抓来便是,又何苦做宴,学昔日董卓。”
  曹操听罢冷冷瞥了青年一眼,一股夹杂着冰凌的杀气从他周身散开。
  阮卿觉得全身冰凉,血液似凝固住,遍体生寒。
  这就是曹操,既浪漫,又残忍。
  他只听自己口中轻吐出一字,
  “诺……”
  很多事情,在来到许都的那一天就变了。
  次日设宴唯董承未来,曹操在宴席上牵来吉平招供,吉平就是不说,曹操没奈何,只得将派人将他拉下去。
  散席后将同签衣带诏的王子服四人留下,带董承府里来此告密的奴仆秦庆童来指认,随后派人把那四人关押起来。
  第二日又带人去董承府上。吉平被砍了十根手指也不指认董承,最后在被曹操下令要拔其舌头的时候一头撞死了。曹操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下令分解尸体号令。
  而一直站在曹操身边的阮卿心惊不已,别过头去不忍再看,心中对站在自己身前的曹操也愈发陌生。
  原来朝廷上的曹操,就是这种样子么?
  随后曹操命秦庆童牵来指认,又让随从搜出衣带诏并义状。
  人赃俱获,曹操看了只是笑,“鼠辈安敢如此!”又冷笑着下令,“将董承全家良贱,尽皆□□,休叫走脱一个。”
  董承有救驾之功,乃是国丈,府上少说也几百人,若都斩了许都怕不知要添多少冤魂。
  于心不忍的阮卿开口,“司空……”
  曹操听声回头去看,虽笑着,眼中却闪着狠色,好似一道利刃划破夜空,带着凌然杀气,“慕尔有何话要说?”
  他目光直视阮卿双眼,这让阮卿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他只要说出一句求情的话,下一个被拖下去的就是他
  僵硬的扯起嘴角,他艰难道,“董承意图刺杀主公,该杀……府上……亦,该,杀。”
  终于说完这句话,他虽松口气,心中却止不住在颤。这大约是他跟曹以来,说的最难熬的一句话。
  “好。”曹操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将搜出来的招状收入袖子,“回府吧。”
  “诺,诺……”
  曹操虽笑着,心中却怒气旺盛。
  回了府他便与众谋士商议,欲废刘协,更择有德者立之。多亏一旁有程昱分析利害这事才作罢。只将董承五人并其全家老小押送各门处斩,死者七百余人。
  杀了董承等人,曹操怒气未消,带剑入宫。平时不离曹操左右的阮卿被点名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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