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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非美人,亦无疯骨(玄幻灵异)——舟人弈语

时间:2021-05-20 10:27:36  作者:舟人弈语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啦完结啦!番外依旧会继续掉落!感谢所有支持正版的小天使们!
  下一本大概会在七月左右开,点击收藏提前拥有神仙爱情呀!
  其实这本对我这个理工科·不解风情·高中在历史课上偷偷做数学题被点名的傻舟来说,还挺难的,无数次写到嘴歪眼斜,啊吧啊吧不知所云。另外写作技巧上也有很多地方需要调整一下,还有觉得自己文笔差到不忍回看TAT。所以!非常感谢大家不嫌弃我菜追更到现在!我真的觉得您们特别厉害,可忍常人所不能忍者,今后必为惊世之才!
  我会继续努力哒,下一本一定一定会从各个方面,都更好地呈现出来,努力变成一个更加优秀的太太~
  之后见,啾咪~
  接档文《剑侣碎我衣》(可能会改名)
  没人比程阙上辈子活得更窝囊。
  练剑手抽筋,半生到筑基,连吃饭都抢不上大盘鸡。
  唯一的愿望就是练剑时候,序沂能多看他一眼。
  可直到他因修炼诡道,被仙门百家剿杀至死时,他那心心念念的师尊都没正眼瞧过他一次。
  对方风光霁月,严正无双;而他污名满身,心如死灰。
  不想八年后,他竟重生成了隔壁门派的废柴弟子。
  而江湖乌烟瘴气,正因八年前的神秘旧事大杀出手,血洗仙山。
  起头的,竟是那平日里一向以礼待人、不喜纷争的天下第一剑客——序沂。
  程阙早已无心江湖纷争,想着趁乱溜走,隐居山林。
  却不想序沂疯了似的从混战中杀出来,一剑将他阻在山路上,剑尾坠着猩红,眼底泛着血光。
  往日仙气飘飘的模样荡然无存。
  “程阙,你不是想要我看你吗?”序沂气息紊乱,狠狠咬牙道,“今后若是有别人敢多看你一眼,我就把他的眼珠挖出来。”
  他可挽剑拈花从容潇洒,也愿坠入泥淖共我沉沦。
  正道诡修无所不能·装弱卖惨世界一流·乖徒弟程阙(受)
  清冷禁欲高岭之花·疯批腹黑绝代醋王·好师尊序沂yì师尊攻,别站反。
 
 
第78章 番外1
  山洞内光线晦暗不明, 地上燃着旺盛的火焰,却依然不能将刺骨的寒意驱散分毫。
  沈琛从未想过自己会与太子殿下在这种情况下单独相处,直到如今的一切显得如此荒谬而不真实。
  “所以你是故意假死的。”
  两人沉默良久, 沈琛才将这句话缓缓说出来。
  之前太子执意替江屿出征北疆, 却多次阻拦沈琛一同前往。
  “从那时候我就察觉到不对。”沈琛摆弄几下炉火,令火势更加旺盛起来,“从你很小的时候我就开始效忠于你,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殿下的时候,我说了什么吗?”
  “你说过的话太多, 我想想……”太子向后靠在石壁上,似乎已经没力气睁开眼睛,手指在身侧疲惫地蜷缩着。
  “侍君入高堂,为君隐名姓。”
  “我侍奉殿下多年, 一半时间在宫里,一半时间在江湖,也算是颠沛流离,居无定所。我因殿下而成人, 为殿下杀过人, 也因殿下难以为人。”
  “……”
  周遭重归寂静, 只余下火苗噼啪作响。
  “江驰滨的确一直试图置我于死地, 而如今江屿从西域回来,我也发现我因为曾经一时冲动做过的事情,根本无法面对他。”
  良久, 那卧在石壁侧的人终于开口解释。
  “我以为自己对他足够照顾,足够偏袒,能让我们都好受一些。可江屿越是觉得我好,我便越是惭愧得无地自容。这种仿佛在众人面前被扒光了看的感觉着实不好。而只要我暂时消失一段时间, 便可将江驰滨和朝内纷乱两个祸患全都解决掉。”
  “那以后呢?”沈琛的目光紧盯着对方,仿佛已经熟悉到能看穿那人心中全部所思所想。
  “一段时间后,你又当如何打算?”
  “那我先问你。”太子反问,“你为何效忠于我。”
  “是想待我登上皇位的那天,荣冠加身,抑或是为了报世恩,还是说,从来没想过。”
  “从未想过。”
  太子按压在袖口处的手指忽然顿在原处,却又立刻仿若无事发生一般,自然而然地放下。
  那瞬间,他心中骤然闪过一丝莫名其妙的情绪,像是焦躁夹杂些许怅然,却又一闪即逝,快到他还没来得及分辨,就已经消失无踪。
  “一段日子之后,或许局势安定,我可回宫登基;或许境况有变,那我便一直畅游在外,做一个逍遥自在的浪荡公子,又有何不可?若是你对某些事物心存执念,还不如早日另寻他主。”
  “殿下为何会如此想?”沈琛并未因对方的态度而气恼,而是既有耐心地解释,“既可为君隐名姓,又怎会在意他登不登高堂,自己能不能享有那荣华富贵呢。”
  “臣没想过,是因为臣不需要去想,而不是不愿意去想。”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执意跟随我到北疆来?”太子注视着对方,缓慢回道,“你可以忠诚,但却不该越界。”
  这句话极其隐晦地点出了对方心中的想法,却又如此不着痕迹。
  “是,殿下。”
  沉默良久,沈琛终于低着头,开了口。
  沈琛一边策划着帮助太子除掉江驰滨,另一边又要营造出太子假死的现象。他在天然的密-洞内部做了简单的改造,令其更加崎岖难以寻找,而一口空棺便就放在其中,以防有人乍来到访。
  直到江屿与萧向翎两个人前来,而他们设计将二人分开,并且告诉萧向翎不应做的真相。
  太子叮嘱过沈琛许多遍,洞内情势并不十分安全,若一旦出现事故,则要尽最大的可能保住江屿。
  事实上,沈琛与江驰滨相同,关于太子对江屿的想法,他们都或多或少有些猜测与了解。
  毕竟纵使亲兄弟关系再为亲近,内心再为惭愧亏欠,他们也是除了小时候的情谊外没见太多面的人。再深刻的情绪都会随着时间消淡,尤其是隐藏在心底的,长期而持续的情绪与态度。
  可唯独那种激烈的、冲动的、甚至是转瞬即逝的喜欢,才能让一个人不顾一切地为他来到北疆。
  太子的面色不像刚刚那样谦和,仿佛那夜在面对江驰滨之时一般冷漠且不耐烦。
  “这不是你需要考虑的东西。”
  “江屿是和萧向翎一起来的。”沈琛提醒。
  太子注视着洞中的火苗,没说话。
  他知道自己和江屿之间的距离,或许从没因为隔阂与间隙而被拉开,甚至由于他的关照和刻意接近而逐渐变近。
  但初始距离实在远得令人看不清模样,他们仿佛站立两座岛屿上的碑石,在泥土上匍匐靠近,却终究挨不过岛中间隔的广袤水域。
  太子似是不适应山洞中的生活环境,不久便大病了一场。
  倒也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症状,只是浑身发热,靠在火堆旁都觉得冷。
  沈琛跟随他这么多年,也学会了不少技能。他驾马到很远的集市上开了风寒发热的处方药,随后取回来煎好喂人服下。
  良药苦口,那人在服下之时一直紧皱着眉头,却什么都没说。而第二天,他便发现那药中泛着些许甜味,碗见了底,才看见碗底还没完全化开的方糖。
  他盯着那体积不大的小方块,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回去吧。”在这样的日子持续近一个月后,太子终于对沈琛说。
  沈琛那时正在把刚刚洗好的衣物取回来,晾在了室外的岩壁上。他听到这句话动作迟钝了一下,随后问道,“怎得忽然想回去了?”
  “那还能一直在这里待着不成,况且在这你一个人身兼多职,也太辛苦。”
  的确,这段时间的衣食住行、煎药守夜都没用太子操心,沈琛在不知不觉间将一切安排得当。
  “好。”沈琛继续手上的动作,应得爽快,“你想去哪就去哪,跟我提前说一声,我备好行李便是。”
  “你真的想回去?”太子忍不住问,“在这你可以自由无拘束,但回到京城却又要继续隐姓埋名,随时担心那件事情会被发现。”
  “这跟我没关。”沈琛回应,“殿下想去哪,我跟着就是了。不过……若是那件事的确是殿下的心结,便不如去将它真正打开。”
  他注视着对方的眼睛,“如今江屿已经通过线索知晓,他现在要的无非是一个昭告天下的平-反。然而当年物是人非,江屿需要一个人证,殿下若是觉得妥当,便可由我前去。”
  两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熟悉,即使之前曾经相处过无数个日月,却从未有如今这样单独相处一般知心知底,或许相比于纯粹的上下级关系,能聊天倾诉的友人才更加被需要。
  他们回到京城,却并未回到皇宫中,自从上次沈琛进宫为江屿作证已经有近一个月的时间,而皇位却依旧空在那里,毫无音讯。
  直到某天他们去集市上买布料做衣裳的时候,却在一旁的餐馆中听到人们在议论,似乎不久后便是新帝的登基大典,那日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太子回过头去,自然而然地加入他们的对话,“那你们可知,即将做皇帝的这位又是姓甚名谁。”
  那群人盯着他看了一会,似是觉得眼熟又不敢确认,可看着人斯文又温雅,相比不是什么打探消息的细作。
  “那必然是七皇子江屿啊。”
  太子点了点头,转回头来对沈琛说,“这还甚得我意。”
  他缓缓将杯中的茶饮尽,举手投足之间的贵气依旧引得过路人频频回首。
  “这便证明他现在安全得很,否则也不会间隔这许久的时间。”
  后面那群人似是继续在议论此事,有个人转过来问他,“那依这位公子之见,七殿下如何,此事又如何呀?”
  “甚好。”他毫不犹豫地回答,似是随口一说,又像是思虑了很久的答案,“再好不过。”
  登基大典当天,百姓们将路边堵得水泄不通,他们早早起来想挤得靠前一些,却仍然被密密麻麻的人头挡住了视线。
  “要不我把殿下举起来?”沈琛笑道。
  对方半开玩笑地否决了这个提议道,“倒也不用一直叫我殿下。”
  “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沈琛回应,“太子殿下在我这里并不是一个职位的称呼,而是一份值得尊敬的称谓而已。你若不喜欢,我便换掉。”
  “那倒也不必。”他转过头去,垂眼说道,“就这样叫着吧。”
  一般的皇帝都喜欢乘金色步辇环过路上,但江屿却是骑马过来的。他身着金色龙袍,外面披了一件雪白的长衣,金色显得他偏白的面色有了几分暖意,而白色外衣又与满头黑丝相得益彰,衬托出几分遗世独立的脱俗之美来。
  今日抢在前排的大多是姑娘家,江屿容貌俊美一说早在西域之时便在京城传开。如今得以见到真人,只觉得惊为天人之姿,比依据传闻想象出的形象还要高贵几分。
  而在他身后小半个马身的位置,跟着一匹毛色纯正的黑马,上面坐着另一位高大而英俊的人。他手持长械,并未佩戴面具。
  萧向翎与江屿的面相虽皆为俊朗,却在风格上有所不同。江屿眉眼舒展却狭长,乍一看有种文人雅士的从容,又带着山间隐士的疏冷超脱;而萧向翎面部骨骼走势凌厉,即使面上并无什么表情,却摸名给人带来一种压迫之感。
  他今日依旧身着黑衣,但领口与袖口处却绣着深红的花边。乍看上去与江屿的衣裳设计有种隐晦的相似,两人并排走在一起,竟有几分璧人之感。
  “你看你看!”站在沈琛面前那人忽然开口,随即意识到音量过大堵住了嘴,对着身边的友人小声道,“你快看他们的手!”
  不少人抬头看过去。
  只见萧向翎内侧的手腕上,竟是颤着一圈深红色的丝带,只是与袖口处的颜色相撞,以至于第一眼看不出来。
  这倒是无关紧要,但那丝线的另一端竟然顺着垂下来,在两匹距离极近的马匹之间勾连延伸,另一端竟然没入江屿略长的袖口内。
  随着骑马的动作颠簸,显露出袖口下白皙的手腕,而那手腕上赫然系着那丝带的另一端!
  最先提出这一点的人与同伴面面相觑,随后瞬间红了脸。
  “阿爹阿娘。”有一个跨坐在父亲肩上的小孩子喊道,“那是不是在成亲……唔。”
  话说一半便匆忙被父母堵住了嘴,可小孩子声音尖,还是传到了江屿的耳中。
  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他似乎并没有因孩子的出言不逊而生气,反而带着笑意朝这边扫过一眼。
  “哥哥真好看。”那小孩又趁机说了一句。
  但江屿的目光却没立刻收回去。
  太子与沈琛就站在那孩子身后不远处的位置。
  他不确认江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是否真的看到了他,但江屿的目光却的的确确地在这里定格住片刻。
  他也朝江屿笑了笑,在那短暂的对视中,仿佛有某种坚冰释然破碎。两只遥远的岛屿顺着流水朝对方缓慢飘过来。
  江屿很快走远,逐渐在路的尽头看不到影子。
  “现在走吧,等下又要挤了。”太子扭头对身边的人说着,“晚上吃什么?”
  “我想吃烧子鹅,炒面鱼,还有巷子里面那家米酒。”他先自问自答。
  他们朝着远处走去,而周围的人群也在不久后散开,转眼间便各自消散在自己的方向里。
  二人背影距离极近,乍看上去是个十分亲密的姿势。周围尽是喧杂的人声与热闹的吆喝声,显现出安宁太平的惬意自在感来。
  “两位客官里面请!”
  沈琛依旧习惯性地为人将门帘拉开,醇冽的香气便从其中传了出来。
  他们肩膀靠着,一同走进了酒馆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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