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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叫我奶团子!(近代现代)——夂槿

时间:2021-05-20 10:28:47  作者:夂槿
  迷人又危险。
  “咔哒”一声,手铐十分合时宜地,被解开了,阮眠就像着了魔似的,怔怔抬起一只手,食指指腹按上了那抹血色,蹭得指尖瞬间就染上了鲜红。
  耳边响起薄砚低哑嗓音,像会蛊惑人心的海妖,“乖,舔一下,舔了给我看。”
  阮眠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乖乖照做,将食指送回到自己嘴边,唇瓣微启,含住,轻舔了一下。
  血腥味再一次袭上自己的味蕾,阮眠才倏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整个人顿时就更滚烫了。
  “你……”
  可他起了个话头,却又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就又被薄砚打断,薄砚的嗓音听起来比刚刚更哑了,“真乖。”
  之后下一秒,阮眠就又看到薄砚低下头,吻上了自己的喉结。
  这次的吻好像又变得浅尝辄止起来,只是在喉结辗转而过,就顺着线条一路往下,抵达阮眠的小腹……
  可薄砚的嘴角还在往外渗着鲜血,不知他是无意还是特意,鲜血顺着他亲吻的动作,一路在阮眠身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痕迹。
  艳丽的红,与极致的白,形成鲜明的反差。
  薄砚觉得,世上再厉害的画师,也绝对画不出此时此刻的完美画面。
  阮眠随着薄砚的动作,也低下头去看。
  薄砚好像总能够带给他从未有过的陌生体验,新奇,刺激,让他头皮发麻,却也内心震颤。
  一路吻到小腹,薄砚才停了下来,他重新站直,长眸微眯,眼底还像蓄着风暴,突然道:“阮眠,我想喝酒。”
  阮眠一愣,一下没跟上薄砚的进度,这……这怎么突然又想喝酒了?
  可还没等他发问,薄砚就忽然伸手架住他的腋下,将他往池边轻微拖拽了一下,低声问:“乖,在这上边趴一下,好不好?”
  阮眠不懂他要做什么,却还是侧头枕在自己手臂上,乖乖应了声“好”。
  之后,他就看见薄砚从池中央的小桌子上,拿起一瓶事先备好的清酒,打开瓶塞,却没往自己嘴边送,而是回到了自己身边。
  原本的水面有些高,几乎没到了阮眠的腰间,可现在这样趴在池边的动作就不一样了,能让他大半个身子都露出来。
  当然,也包括身后,那两个让薄砚心心念念许久的腰窝。
  薄砚单手握着酒瓶,凑近了阮眠腰间的小漩涡。
  淡蓝色酒瓶微微倾斜,透明酒液就顺着瓶口缓缓流下,正正好好,流进了阮眠的腰窝里。
  腰窝盛酒。
  酒液微凉,激得阮眠皮肤泛起一阵颤栗,他不自觉收拢了五指,喉咙间溢出一声有些难耐的喘息。
  还没来及震惊自己竟然也会发出这种声音,身后就又忽然多了一道温热触感。
  薄砚,俯下身,凑了上来。
  他闭上了双眼,极尽虔诚地,终于来完成心底滋生许久的渴望——
  探出舌尖,舔掉了阮眠腰间的小漩涡里,那一点点清酒。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小薄!终于舔到了!
  久等明天见!
  感谢投雷和营养液!
  每条评论都有看!
  鞠躬,爱你们。
 
 
第63章 六十三颗奶团子
  那是一种极其奇妙的触感。
  酒液原本是微凉的,可薄砚的舌尖却带着温热。
  两种不同温度的感觉,此时此刻交融在一起,阮眠只觉得腰软得快要趴不住了,像是有团火焰,从他身下直直烧往心尖,烧得他浑身难耐。
  可薄砚却还尤觉不够,他又一次倒了酒在阮眠的腰窝里,甚至这一次,动作更为轻柔缓慢,就好像是在慢慢品尝一般。
  只不过,品的究竟是酒,还是其他的什么,怕是只有薄砚自己知道了。
  在薄砚第三次想要倒酒的时候,阮眠终于忍不住了,他难耐地扭了一下腰,努力做出一副凶巴巴模样,“薄……薄砚!你怎么没……没够了还!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不能喝酒了!”
  只不过话出口,这下不要说薄砚了,就是阮眠自己都觉得,威慑力简直为负。
  他他他……他这声音怎么变调成这样了?!
  这又软又腻的,阮眠自己听了都觉得不像凶人,倒像在撒娇!
  薄砚当然也觉得,又炸毛的阮小眠,像只撒娇的小猫。
  他唇角勾了勾,喉咙间溢出一声略微嘶哑的低笑,十分听话地把淡蓝色酒瓶放回了原位,哑声开口:“担心我了?没忘,只喝了一点点,我最近胃好了不少,受得住。”
  薄砚这句说的是实话,在每天早上都能固定喝到阮眠熬的粥,其他时间也都有阮眠监督按时按点吃饭之后,他的胃确实被养起来了不少。
  阮眠放下心来,可还是觉得全身滚烫又燥热,他嘴唇动了动,正要再说什么,可猝不及防,薄砚就又俯下身,又一次舔了他的腰窝!
  “不过,”薄砚话锋一转,他的嗓音低而醇,像上好的葡萄酒,自己也醉腻其中,“酒喝不喝无所谓,但是你,我怎么吃都不够。”
  阮眠:“!”
  阮眠忍不住一手下移,按住了自己的心脏。
  薄砚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会撩!
  他他他,他真的要受不住了啊啊啊!
  大概是感觉到了阮眠此时就像只快要爆炸的小气球,薄砚终于舍得暂时停下动作,从后将阮眠抱住,想要把他放回温泉池中。
  可不知薄砚是无意还是特意,随着他这个动作,他的胯骨往前顶了一下。
  这其实是个充满暗示意味的动作,可新晋单纯小gay阮眠同学,并没有get到,他只当薄砚是不小心顶到他的,霎时就又羞红了一张小脸。
  两人重新没入温泉中,温度适宜的水温让人全身舒缓,阮眠正要缓缓吐出口气,可才刚刚张开嘴,就感觉到小小眠,被薄砚握住了。
  太突如其来猝不及防,阮眠呛咳了一声,才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略带迷蒙地看着薄砚。
  此时他的眼神中,还沾染着自己都没发觉的,示弱与讨好意味。
  阮眠这副模样实在太乖,被这个眼神看得愈发脑热心痒,薄砚喉结滚了一下,手中力道不自觉收紧两分,他又凑到阮眠耳边,轻轻舔了一下阮眠红透了的耳垂,哑声问:“乖宝,接下来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
  阮眠条件反射想要说,“不要这么叫我”,可身体的反应最诚实,他睫毛颤了颤,不自觉仰起了纤长的脖颈,最后只从唇缝间溢出一声,仿佛带着波浪号的“嗯”。
  “大概……”阮眠觉得自己真要受不住了,偏偏薄砚还只是握着,却并不帮他,他竟也下意识探了手过去,说出来的话都已经不过脑子了,“大概知道,又不太…呼…不太知道……”
  他对于两个男人之间的那种事情,全部的知识,都来自于温棠之前发给他的那两个钙片。
  虽然没有看完整,但最基本的操作,阮眠还是大致明白了。
  只不过,明白归明白,还有个词叫做“纸上谈兵”,真要到实际操作了,阮眠又懵了。
  “嗯?”薄砚低低笑了一声,又亲昵地去蹭阮眠的鼻尖,还在水下握住了阮眠的手,引着他触碰自己的“武-器”,“这么不确定?”
  触手坚硬又滚烫,阮眠手指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小脸又红了一个八度,但还是实话实说道:“就是……就是知道该做什么,但还不太会。”
  薄砚微愣一下,随即又哑声笑道:“不用你会,我来就好。”
  可谁知听了这话,阮眠却皱起了眉头,他急声反驳道:“那……那怎么行,弄疼你了怎么办!”
  那个钙片他当时看的时候就觉得粗-暴至极,真要实施了,他又没经验,薄砚肯定会很疼的!
  薄砚额角跳了跳,隐隐感觉到哪里好像不太对,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弄疼……我了?”
  “我了”两个字轻飘飘的,充满了怀疑意味。
  可阮眠竟毫不犹豫点了头,还小声提议道:“要不……要不你让我再学习一下?”
  心底那股奇异的感觉更甚了,薄砚不太确定道:“学习什么?”
  这不就是躺平等他来动就行吗?
  该做的提前准备他也都会做,阮眠究竟还要学习什么?
  而且,到底什么叫怕弄疼他了?
  这下阮眠也有些愣了,总感觉他没跟薄砚在一个频道似的。
  而且学习什么这种问题,真的要这么直白讲出来吗!
  阮眠又羞又臊,含混道:“就…就学习怎么做呗!你,你又不是女生,这流程又不一样!”
  “女生”两个字仿若一记惊雷,惊得薄砚所有情-欲都在刹那间散去了两分。
  阮眠这句话里的意思不能深思,一思简直吓人一跳。
  薄砚闭了闭眼,怀揣最后一丝不确定,又低喃般问了一句:“阮眠,你难道…难道一直以为跟我在一起,你是上面的?”
  问出这句话,薄砚又忍不住想,说不定阮眠根本听不懂什么“上面下面”。
  然而下一秒,阮眠就给出了答案,击破了薄砚最后一丝幻想——
  只听他毫不犹豫,万分肯定地,点了下头,语气里是满满的理所应当:“这不是肯定的?我…我这么酷,当然是上面的了!”
  薄砚…薄砚觉得自己裂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母亲无情大笑】
  今天短短一下Orz…
  感谢投雷和营养液!
  每条评论都有看!
  鞠躬,爱你们。
 
 
第64章 六十四颗奶团子
  薄砚和阮眠不一样。
  虽然他也是在遇到阮眠的那一天起,才确认自己的性-向,或者准确来说都不能算是性-向,因为他只喜欢阮眠一个人,只对阮眠一个人感兴趣。
  但他身边有个韩懿,韩懿性格可跟薄砚,跟温棠都不一样,他性格外放多了,高中时候又走的美术特长生,闲暇时间没少在圈里混,于是总能给薄砚第一时间分享gay圈新鲜事。
  其中当然也不乏那种,两个人都在一起了,有天却突然发现型号不匹配的,韩懿当时是当笑料讲,笑得前仰后合,薄砚当然也是听笑料听。
  可他妈的,薄砚绝对没想到,自己有天也能变成这笑料本料!
  他自从喜欢上阮眠,又试探过阮眠的性-向之后,就从来没考虑过谁上谁下这个问题。
  因为首先从身形和体力上来讲,阮眠就肯定是比不过自己的。
  加之阮眠虽然喜欢扮酷,但其实无论是他的外表还是内心,都和他的姓氏一样,又软又乖。
  再看一看阮眠现在这副,这副眼睫湿漉漉,一张小脸红通通的小樱桃模样…
  可口诱人,任君采撷似的。
  这…这真的能做上面的?
  想到这里,薄砚脑海里又突然浮现出另一个,不能称之为希望的“希望”,但他现在就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还是低声问了出来:“乖宝,或许,你知道骑-乘?”
  问出口,薄砚自己先扯唇笑了笑。
  阮小眠同学那么单纯,怎么可能会知道这种东西?
  谁知下一秒,就见阮眠小眉毛皱起来,他先是重复了一遍:“脐橙?”
  之后没等薄砚回答,阮眠就一本正经反问:“脐橙我怎么不知道?前两天不是糖糖才给我送过,你也吃了的!”
  薄砚:“……”
  中国文字博大精深,虽然同音,可意思却毫不相干呐!
  可这也同时说明了,阮眠根本不知道什么所谓的姿势,他说的上面,真的就是认为自己,确实是上面的那个…
  薄砚深吸口气,又抬手捏了两下眉心,好声好气问:“酷哥,这个上下问题,是谁给你科普的?是温棠么?”
  薄砚知道阮眠在意识到自己心意之前,可都一直坚定不移,认为自己是个直男的。
  现在这突然转变了性-向,必然是有不少观念需要改变的。
  果然,阮眠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就诚实点了点头,“对,就是糖糖告诉我的!糖糖说了,两个人中,两个人中更偏向于主导地位的那个,就是上面的,他还说了,我…我比你酷,所以我得在上面!”
  只不过这最后一句,阮眠声音明显小了一个八度。
  因为实话说,非要比酷的话,他还真不觉得自己能比得过薄砚。
  要不也不会在两人最开始认识,就对薄砚那么大“敌意”了!
  薄砚长眸眯了眯,无声磨了磨牙,他可算听明白了,原来这是阮眠的“娘家人”,借机忽悠什么都不懂,却又对“酷”执著到底的阮小眠,以此来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只不过…
  只不过想到了此时此刻,另一间包厢里可能会发生的情景…
  薄砚轻嗤一声,下马威又能怎样?
  那个漂亮小男孩,还不是要被他的兄弟吃掉?
  见薄砚神色难辨,还一直不出声,手却从始至终没离开过小小眠,阮眠受不住了,他小脑袋不由抵在了薄砚胸前,还轻蹭了两下,小声问:“怎…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
  胸膛前的触感毛绒绒的,泛起细密痒意。
  薄砚敛了心中思绪,抬起一只手,覆在了阮眠的后脑勺轻轻抚摸,没在水中的另一只手也骤然发力,手腕带动手指上下摆弄起来,边贴在阮眠耳边,嗓音低得宛若蛊惑,“乖宝,你说的没错,我们两个人中,当然是你主导我,无论什么,我都会听你的,不过这件事情上,其实下面的会更舒服,你不想试试么?”
  薄砚其实没想自己这么一句话,就能把阮眠真说动了,可他却实在高估了眼下这种方式,对于一个从没开过荤的单纯小孩而言的刺激。
  阮眠原本就自己都很少帮自己纾解,平时偶尔来一次,就都够他脸红心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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