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深紫色的朝服还整洁服帖地穿戴在身上,丝毫未乱, 精致繁复的绣纹更显得威武霸气,就连腰间的玉佩也未来得及取,一丝一帛都彰显着他的高贵与权势。
可这样的他,此时却卡在我赤裸的双腿间,腰腹处的布料被我的淫水染暗了一大片。
太离奇了,也太淫荡了。
玉势渐渐被体温捂热,我甚至开始错觉他真的在肏我,他的性器深深地埋进我的身体里,逼得我又酸又涨。
手腕在不断的挣扎中破了皮,我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却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只有一波盖一波令人战栗不止的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撞断静脉、撞破骨头,撞地我灵魂出窍。
胸前被恶意地抹上的催情的脂膏,不消片刻便痒得犹如万蚁噬心,忍耐力早已在情动中溃堤,我开始循着本能将乳珠往九千岁的手心里供,然后绝望地享受他手心薄茧擦过乳孔的快感。
我可能是疯魔了,挽留不住渐渐消散的理智,也控制不了自己不知廉耻的发情,颤抖地打开自己的身体与灵魂,邀请魔物的侵犯。
不知天何时暗下,也不知太阳何时升起,只有翻滚沸腾的血液,以及没有丝毫间断的顶弄与抚摸。
这一方天地里,九千岁是我唯一的掌控者。
来晚了来晚了来晚了,今天出去玩,没想到吃完火锅回来已经是晚上十点,久等了久等了,开个新能源汽车给大家助助兴。
第20章 对你太好反而叫你不喜,原来你更愿意甘愿当狗。
睁眼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做了一夜荒唐的梦。
天色已经大亮,头上是熟悉的红木床顶,身侧薄纱窗帘被轻柔的风吹着小幅度飘荡,四周一片安静的诡异,就连蝉鸣声都没有响起。
眼睛不知为何涩得厉害,我缓慢地眨了眨,神智渐渐清醒,对身体的感知也随之回归。
第一种感觉便是酸痛。
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堪,就与小时候第一次训练,被先生压着开筋开骨后的感觉很相似,每一处肌肉筋骨都泛着过分使用后的不适。试探性地动了动,想要翻身寻一个好受点的姿势,腰部便传来不堪重负的痛感。
腿间某处更是火辣辣的涨痛,里头最深处被塞了什么,隐隐约约地发涨。
我被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后知后觉地发现喉咙也是干涩沙哑到了极点,几乎无法出声。
外头丝毫没有婢女走动的声音,也没有阿源与往日一样上前唤我起床,一切都在显示着怪诞异常。
分不清时辰几何,我的时间感向来不错,很少会出现这种情况,想要起身拉开床帐一探究竟,却也力不从心。
足足躺了两三炷香时间,才稍微缓了过来。
我尽量小心地撑着身子坐起来,动作间还是被疼得牙床颤抖。脚上不同寻常地沉重,从方才便隐约有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叫我无法不去在意,掀开被子一看,竟见自己脚腕上拴着一条两指粗的铁链条,长长的链身搭在床上,另一头延伸到床尾,没入墙面。
这是,把我拘在寝殿里……吗?
我愣愣地伸手去摸了摸,那链身触感冰冷坚硬,环与环之间结实地扣在一起,甚至很难看出铸接的痕迹。
是真的铁链,没有半点虚张声势。
手上也有轻微的受缚感,抬手拉开衣袖,却见两只手腕都被缠上了绷带,绷带下层隐约渗出了墨绿色染痕,凑近鼻下,便闻到一股幽香的草药气味。
没有心思多加思索,我掀起床帐,只见整座寝殿空无一人,床帐外脚踏上放了一只小几,高度与床榻齐平,上头放了一壶温水与一只白玉小杯,是坐在床上一伸手便能够到的距离。
我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敌不过喉咙传来的干渴,探手倒了水来饮。
水壶自带了一个缕空的瓷架,里头塞有短烛,小小的火苗持续温着,故而水并没有凉,入口很快抚去了喉咙里的难受,我感觉舒服了不少,便尝试提起声音唤阿源。
但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应。
身上难受得紧,即使只是靠坐在床头,也带来了不小的负担,我缓慢地喝完了一杯水,见确实没有任何人过来,只能再次躺下休息。
暴怒中的九千岁将我从前厅拽到寝殿的时候,一路上将我的右臂握出一片淤青,以致于我现在只能往左侧躺,面朝着窗外,盯着有一搭没一搭飘动的床帐发呆。
思绪不由自主地又飘回了昨日的前厅。
九千岁浑身冒着冰冷的杀意大步跨进前厅,没有任何预先的通报,我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转头看他,便被扯着胳膊往后甩,重重砸在地面上,发冠被甩落到十几步外,撞到另一头的桌角才停下,足以想见这一甩的力气之大。
好在我并未受伤,踉跄撑起身子,就见九千岁的身躯隔开了我与殿下,高大挺拔的背影伫立在我的面前,正与殿下无声地对峙。
我看不见九千岁的脸,却能看到殿下依旧气定神闲地坐在红木椅上,手上甚至端起了茶盏。他低头浅尝一口,余光中似乎瞥了我一眼,嘴角便突然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抬头与九千岁道:
“与本王的旧部叙叙旧,有什么问题吗?”
殿下问这话的时候,依旧是儒雅温和的,九千岁没有回答,但我能感觉到他周身气场透出的压迫感正在逐渐加重,就像被入侵了领地的狼王,散发着致命的威胁。
“本王倒不知道,一条认了主、废了武功的狗,也值得厂公如此宝贝。”殿下却丝毫没有畏惧,依旧慢悠悠地说着,心不在焉地拨了拨垂在胸前的发带,“想来,是与厂公同类相吸吧。”
我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按理说,他们之间并非敌对,殿下如今刚刚解禁,在朝堂上甚至对九千岁多有依赖,可不知为何,现在却几乎是明着鄙夷与辱骂九千岁,仿佛两人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恨到不惜撕破脸皮。
这样的殿下是我无比陌生的。
记忆里,他永远都是一个饱读诗书的贵公子,儒雅温和,对任何人都和颜悦色,从未对下人带有任何轻视或偏见。
我下意识看向九千岁。果然,下一瞬整个前厅便充满了来自他的杀气。
顾不上多加思索,也顾不上捡起发冠,我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想要阻止更激烈的争端发生。
却没有来得及。
九千岁猛地一步上前,单手掐住殿下的脖子,用了狠力将他整个人按进椅背里,殿下从未习武,几乎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便被掐得满脸通红,九千岁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压在殿下的脉搏上,逼得他再也无法维持悠闲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惊讶与慌乱。
“比起吃了肉便乱咬人的八王爷,咱家倒也没有那么下作,八王爷莫要妄大,咱家能让人生,自然也有本事让人死!”
我从未有一次体会到如此浓厚、冰冷的杀气,比数九寒天的雪还要刺骨,冻得身体有片刻的僵硬,反应过来后才急急上去阻止。
“督主!”我整个人都扑了上去,抱住九千岁施暴的那只手臂,伸手去掰开他的手指。
他的力气很大,好像是真的想杀殿下。
好在这段时间的调养没有白费,又也许是九千岁理智尚存,我用尽全力,终于还是将他的手从殿下的脖子上拉了开来。殿下捂着脖子瘫在椅子上咳嗽,我正想转头查看,那只铁爪便转而钳住我的右臂,将我狠狠拉近他身边。
“怎么?在他面前就不叫我名字了?”
他太高了,将我拽着往上提,我的脚便接近离地状态,唯一的着力点只有他钳住我右臂的手。我整个人摇摇欲坠,耳边是殿下不住咳嗽的声音,混乱之中,没有听清他的低语。
“真是好一个主仆情深。”
直到被拖着离开前厅,听见九千岁对候在门外的管家吩咐送客,我才骤然回过神来,想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
我刚刚叫的是督主,而不是他的名字。
他曾经以对外做戏为名,要我在外人面前直呼他的名字,这是我唯一一次没有做到。
……
脸上传来异样的触感,我猛然睁开双眼,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居然又一次昏睡过去。
床帐已经被勾起,九千岁冷着脸坐在床边,夕阳余晖透过窗户映照进来,在他身上镀上一层血色,示意此时已是黄昏时分。
噩梦中的场景太过真实,我心有余悸地缓了半晌,才渐渐意识到眼前的九千岁才是真实的。他已经褪去了昨日的疯狂与魔障,还是那副高傲贵气的模样,却不知怎的有些陌生。
“督主……”我干巴巴地叫了他一声。
理智告诉我应该说点什么,可是嘴巴一张,才发现自己的脑子里空白一片,不知该如何挑起话头。
空气有片刻的沉寂,我慢慢撑着胳膊肘坐起身子。
这一觉醒来,身上的酸痛无力倒确实有所缓解,但仍是有些影响行动,仅仅是坐起来这个动作也略显艰难,中途手一软,差点摔回床榻。
九千岁冷冷地看着我挣扎,屹然不动,直到我完全坐起了,视线才慢慢移到床尾,最后停在在被子下露出来的半截铁链上。
哗啦啦——
是他执起链条的声音,被子被掀开,九千岁的手顺着链条,抚上了我的脚腕。
“柯景寅。”我听见他不带任何情绪地叫我全名,表情平静,“之前是本督想错了。”
他的声音也很淡然,半分没有昨日的疯狂之意,就好像只是再叙述今日天气不错这样的闲谈小事。
“对你太好反而叫你不喜,原来你更愿意甘愿当狗。”
我一愣,突然感觉有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生气,冻得四肢都有些僵硬。
“本督也不是不能满足。”
九千岁从袖中掏出一块真丝手帕,叠了两叠。
“那么,从今日起,你就是本督圈养在寝殿里的一条母狗。”
他慢条斯理地将手帕垫进铁环与我的脚腕之间,动作轻柔,隔绝了金属冰冷硌人的触感。
“本督会将主殿二十八名侍从尽数遣至小院,今后,你就乖乖地待着这里,等本督每日回来宠幸你。”
修长的手指顺着脚腕慢慢往上,反反复复地摩挲着我的小腿肚,像是暧昧的爱抚,却叫我止不住浑身打颤。
“知道了吗?”
我抖着嗓子唤他:“督主,我——”
“闭嘴!”
一声暴喝打断了未说完的请求,九千岁欺身上前,大手张开,由下往上地捏住我的脸颊,虎口卡在下颌骨,逼迫我抬起头来。
“本督允许你说话了吗?”
高大的阴影覆在身上,他背着光,眼里一点红光闪烁,整个人都显得阴森森的,尤为可怖。
“当小狗就要有小狗的样子,怎么可以随意说话呢?”
“想来你那废物的前主子连规矩都没有教会你。”
“你说,将本督的小狗教坏这项罪名,该怎么罚好呢?”
“小狗不乖一次,就换他一根手指头,怎么样?”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来不及说出口的话堵在喉咙口,背上被吓出了一层冷汗。
别看我只有一更,其实我很粗长,四舍五入也可以算两更,如果你说不算,我就叫督主打你(叉腰挺胸)
第21章 开始害怕他晚归,开始习惯从每日睁眼便盼着他回来的感觉
今日是阴雨天,我在迷迷糊糊还没有完全清醒之时,便又听到外头风声呼啸不止,果不其然,醒来没一会儿,雨便淅淅沥沥地掉落,雨水沿着屋檐流下,打在窗台上,溅湿了窗下一小片地面。
我坐在床榻上呆呆地望着雨景,湿润的风卷着吹进屋里,有些阴凉,才后知后觉地拉起薄被裹紧身子。
已经记不太清楚自己在这个屋子里待了多久了,那扇窗是我接触外面景色的唯一途径,但也并不能告诉我清晰的答案,也许是十天,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更久。
只知道夏天还没过完,蝉也仍然生生不息。
拉开床帐,床边的小几上除了温水外,只备了一点点干粮,代表着九千岁会在午膳前后回府。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在撞见我与殿下见面之后,他大变的性情让我无时不刻的恐慌,被拘禁在此的头几日,甚至暗自在心底里希望他在宫里更忙一点,忙到没时间回府才好。
因为只要他回了府,便意味着我要被锁上口枷、按在床上承受长时间的奸淫与亵玩。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他每每都能用冷冰冰的玉器将我弄到……理智全无,而自己却是衣着整齐,连一根发丝都没有乱。
几遭下来之后我才恍然发觉,原来这才是所谓“玩物”的真正待遇,而先前的九千岁将我捧到主子的位置,行事多有照顾,我却仍装聋作哑地自我定义为男宠,于他来说确实极其的不知好歹。
大部分时间里,九千岁都不会允许我说话,除了被卷入欲海时发出的呜咽与求饶。
那段时间,几乎每一天我都是在无穷无尽的床事中昏睡过去,又伴随着异物侵入身体的诡异感觉醒来。身体里作弄的物什有时候是白玉,有时候又是红木,出现在床榻上的工具不断变换,因为九千岁时常会在我高潮的时候突然发怒,抽出那物件徒手捏碎,然后拂袖而去。
许是我的期盼传达到了老天爷耳里,后来的某一天,他真的忙碌了起来。
我还记得那一天睡了无比安稳的一觉,醒来的时候窗外天光已经大白,床边小几上除了温水外,还摆着精致的糕点小吃,仿佛生活真的有重归正常的迹象。
可是半日的轻松之后,这份“正常”很快就变成了折磨。
铁链的长度无法让我离开床榻五步外,更罔论屋外,先前如厕洗漱等需要,九千岁都会及时解开锁链的另一头将我抱去,现在他不在了,就意味着我无法解决自己的任何生理问题。
迫切想要如厕的感觉从焦急,到痛苦,到绝望,直到我蜷在床尾发抖,一遍又一遍地否定自己先前的想法、并期盼九千岁回府时,他才不紧不慢地推门进来。
他身居高位,事务繁忙是常有的事,但每一次,都将我折磨得几乎不成人形,甚至是……像低级畜生一样失禁。
湿哒哒的衣衫与地毯,温热的下身,以及环绕在周身的尿骚味,仅仅只是经历了一次,便变成了每一夜的噩梦,反反复复地折辱着我。
从那以后,我开始害怕他晚归,开始习惯从每日睁眼便盼着他回来的感觉。
10/28 首页 上一页 8 9 10 11 12 1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