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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监糟蹋之后(古代架空)——阳刚猛男弦上

时间:2021-05-22 08:47:13  作者:阳刚猛男弦上
  唯一的意外便是林宛会直接抽刀胁迫我,九千岁似乎有些懊恼,小小声地向我道歉。我安慰他,我不是柔弱的小白花,不需要的全方位事无巨细的保护。九千岁闻言只是沉默,过了好久好久,才道:
  “如果我早点把你从顺王府里接出来,你就不会失去武功,我自然不需要严严实实地保护你……”
  我不愿重新将话题拐回殿下身上,只能摇摇头,转移了话题。
  知道了真相之后,心里固然会对殿下的绝情失望透顶,但近十年的爱慕又不是假的,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呢?
  只能尽可能地不去想,把心思放到眼前,让时间慢慢将这份情感冲淡。
  其实我对自己一点自信都没有,那一夜冲动的背后,更多的是心软和感动,与情爱无关。我天性淡漠,爱慕殿下已是掏空了所有情感,根本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重新喜欢上另一个人的能力。
  我知道九千岁察觉到了这一点,但他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心急地要我立马回应他的情感。
  只是在从温泉回到寝殿的时候,虚张声势地提醒我:“你的生死契还在我这里,若是勉强不了,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虽然嘴上那么说着,手上却半点没有符合语气的气势,又轻又稳地将我放到床上。
  长长的链条一端还锁在床尾,半截搭在褥上,半截垂到榻下。温泉里互相表迹的冲劲还未过去,那一刻我突然福至心灵,伸手捡起好不容易从我脚腕上解开的铁环,交到九千岁手中。
  “督主把链子收好,若我没有说到做到,就重新把我锁起来。”
  我抬头看他,像之前一样,将所有命脉都暴露在他眼下。
  示弱的姿态,哪怕心境已经大有不同。
  日后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觉得自己能够掌握,只能提前将这份权力交到九千岁手中,断绝自己辜负他的可能。
  九千岁蠕动嘴唇,似乎是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吞下多余的话语,简短地接受了我的提议:“……好。”
  他变得格外的克制,不仅恢复了我在府中所有的自由,也再也没有在床上对我做那种事,接吻、拥抱甚至于牵手都会先询问的我意愿。
  即使我从来没有拒绝过。
  我有试着问过他如何处置林宛,但他并不愿意多说,只是模糊地说赶出了督公府,但没有伤她性命。我也曾是皇家的暗卫,其实并不难猜,无非是断手断脚或割去舌头再放逐,九千岁把我当成了小孩子,不愿意提及其中的细节罢了。
  至于殿下,我没去问。
  他再不济也是有封号的皇子,最差的结果也只是重新回到顺王府禁足,九千岁能挤走他,但断不可能取他性命。问了,也只会扩大九千岁时刻揣在心中的不安,没有必要。
  倒是九千岁某日下朝主动提及陛下终于拟旨定了太子人选,是继皇后所生的二皇子,算不上名正言顺的嫡出,因为他出生时,元皇后还在世,继皇后只坐到了嫔位。
  但如今的皇子们不受宠的不受宠,身份低的身份低,年纪小的年纪小,真要挑的话,二皇子确实是最适合的。
  也不知道殿下收到这个消息之后,会不会气到彻夜难寐。因为若不是安妃与人私通,其实他才是那个更合适的太子人选。
  这样的念头在我心中仅仅只是一闪而过,便抛到了脑后,我已经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记挂他了,也不愿意再为他消耗脑力。
  咳咳,泼盆冷水,小暗卫还没有真正动心(●'◡'●)
  还有一件事老是忘了说hhhhh前几天有姐妹@我看了一条科普太监的微博,写得详细风趣又有理有据,感兴趣的大家可以搜@史老柒,或者我WB首页也转了。
 
 
第27章 小景以后会知道的,不急。
  九千岁送了我一把长剑。
  是一把新剑,据说是特地寻了剑炉定做的,入到我手的时候,掌心仿佛还能感受到它在火池中被反复炙烤的余温。
  很漂亮,透着一股不菲的贵气。
  配套的剑鞘通身玄色,底面刻了一圈圈繁复暗纹,与皮质系带相得益彰,挂在腰间低调内敛,却又绝不失气势;缓缓抽出剑体,只见剑身平滑凌厉,清澈如镜,连眼睫毛都一清二楚得映照其上,剑尖的弧度流畅而危险。整把剑身该是用了上好的精铁铸造打磨而成,只稍用指尖轻弹,便回荡出细长而空灵的剑鸣,每一处细节都堪称完美,轻盈趁手,颇具威风。
  唯一的不足便是尚未开刃,如此宝贵的兵器,刀锋处却只是薄薄地打磨了几分,钝得连瓜果都切不开。
  “这是特地留给小景自己开的。”九千岁向我解释,“好剑有灵,需得你自己慢慢打磨,慢慢与它相处。人养剑,剑也在养人,要有足够的时间相互熟悉,它才会认你为主,助你参透人剑合一之境。”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虽然心里觉得他多半在唬我。
  毕竟我学武多年,遇险时捡根树枝都能当剑使,从未听说过这一说法,倒是在那书库中的江湖话本里看过类似情节。
  “等你把它磨利,毒与蛊就都解开了。到时,它便可以陪你重新练武。”九千岁却一本正经,非但不觉得自己在哄骗小辈,反而表情自然地递给我两块过分小巧的磨刀石。
  他大概只是想给我寻些事情做,好让我对生活生出多点期望与信心吧——虽然我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消极,也不觉得待在督公府里有什么憋屈,但还是默默接了过来,没有拂他的好意。
  夏天已经走过了最难熬的三伏天,现在是夏末初秋,算不上凉爽,但也不再像之前那般闷燥了,檐下清风阵阵,我们两个人挤在同一张躺椅上,倒也没觉得热。
  片刻的沉默之后,九千岁终于松开了右手五指,将他从方才进院就一直攥在手心里的东西展现出来,放到我眼前。
  那是一枚小小的玉貔貅,所用玉料浑浊无泽,明显十分粗劣,雕刻刀工也并不精美,将威严的上古瑞兽刻得圆头圆脑,分明是寻常百姓家常会串上红绳给自家小孩儿戴在脖子上那种——不过那也已经是往前十年的风气了,如今街上孩童戴着的多为长命锁。
  九千岁什么都没说,捏起玉饰,自顾自地低头将其挂在剑柄上。
  玉貔貅被串上红绳挂在了这柄价值不菲的剑上,乍一看倒也不怎么突兀,还算顺眼,只是不知为何,绳穗上晕着不均匀的深色痕迹,玉石上也隐约反射着微微水光,似乎是九千岁的手汗所染。
  我疑惑地看向九千岁:“这是——?”
  偌大的大苍国土,只有文人墨客才会讲究佩挂剑穗,装饰大于用途,称之为文剑。而真正的习武之人所佩为武剑,向来没有佩挂物品的习惯。况且挂的东西还是这样格格不入的小玩意儿,倒不是嫌它不够贵重,只是与九千岁平日里的喜好出入太大。
  九千岁并不看我,或者说,从挂好剑穗之后便没有再抬起过头,手指若有所思地摩挲那枚玉雕,眼神也长久地停留在其上。
  我心中疑惑更甚。
  “这玉兽,是我十三岁至今,日日贴身佩戴之物。”好半晌过去,九千岁才开口说了话,声音轻得飘忽不定,“对我意义非凡。”
  他执起玉兽,放到自己唇边轻轻地吻了一口。
  “但其实我也是不配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有资格拥有它。”
  我一头雾水。
  九千岁却没有任何跟我解释的意思,他突然抬头,用带了试探意味的眼光直直地望向我,仿佛要穿透到我的眼底。
  “小景会好好爱护它的,对吗?”
  微微上调的眼尾为这个眼神带来了一些凌厉的意味,哪怕我知道九千岁没有那个意思,却还是被吓了一跳,莫名生出些慌乱来。
  “督主的东西,我一定会小心保护的……”
  我讷讷地回答,越说越没有底气。
  因为九千岁高大的身子压了过来,眼神锁住我的眼神,鼻尖对着我的鼻尖,以一种不容置喙的气势纠正道:
  “它也是属于你的东西,小景。”
  他的……我的?
  我快速地消化了一遍方才与九千岁的对话。
  这玉貔貅既会被贴身携带了十六年,必定是与年少的九千岁有着某种莫大的渊源,在他过去的人生中起到重要的意义,而他现在却将之送给了我,还说“也”属于我……
  所以,是在邀请我参与进他的过去……吗?
  拐弯抹角不愿意直述自己的心意,倒是九千岁一贯以来的风格,我先前以为他阴晴不定,直到最近才明白过来,他只是在别扭。只是探究主子的私事毕竟是下人之大忌,也是我过去二十几年来从未做、不会做的事情,这种别扭,也无时不刻在为难我啊……
  九千岁盯着我的眼神里有探究,也有毫不掩饰的期待与催促,就好像,特别想要从我这里听到什么话,或者得到什么态度。
  我迎着这样的目光,咽了咽口水,抱紧怀里的剑,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建设,才硬着头皮小声问:“为什么……它对于督主这么重要呢?”
  也许是已故亲人所赠,也许是某个重要时刻的象征,又或许它代表了九千岁心中某种欲念。
  在九千岁短暂的沉默里,我悄然在心里滚动着猜测。
  “可以说给我知道吗?”
  稳妥起见,我又补了一句。
  但这好像并不是九千岁所期待的答案。
  他叹了一口气,像是将那份我看不懂的期待随着浊气一同突出胸腔,无奈地垂下眼睑,将瞳孔中复杂的情绪掩去。
  眼睫毛轻轻扫过我的眼皮,痒痒的。
  “督主……?”
  我看着他慢慢退开身子,坐回了原地,犹豫地叫了他一声,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误解了他的意思。
  但他却是迅速地收敛了情绪,仿佛刚刚的失望只是我的错觉,甚至反过来安慰般地拍拍我的头顶,道:“没事,你还小。”
  我诧异地看他。
  “小景以后会知道的,不急。”
  说完这句话之后,九千岁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前几天更得太激情,一写完那个爽点,整个人就都没有了那种世俗的欲望呢
 
 
第28章 在我心里,她是一个很厉害的女先生。
  我与九千岁同坐的这张躺椅很是宽大,虽然以我的学识看不出什么门道,但也能感觉到这椅子所用木料之金贵、所造工艺之精细。上头铺了凉滑柔软的丝绸,还甚是贴心地绑了软枕,若是只有我一个人,大可以在上面四仰八叉地躺着,但再加上九千岁,就显得格外局促了,我需要微微侧身,才不会压到九千岁的手臂。
  这个姿势并不十分舒服,好在也不至于太过难受。一旦停下了交谈,四周便安静陷入绝对的安静,温柔拂过的清风便吹得我昏昏欲睡,只剩下一根神经还在强撑着思考。
  虽然九千岁比我年长六岁,但我二十三岁的年纪,左右都不该被称之为“还小”,倒是他十三岁那年,我七岁……莫非十几年前,我与他,有过什么纠葛吗?
  其实这也是我近段时间日日思索却从未得到答案的问题:九千岁对我的深情从何而起,又从何而来?
  总不可能是江湖奇谈中的所谓一见钟情。除夕那夜他将我从殿下手中要过来的时候,我佝偻着跪在殿下膝边,甚至连正脸都没有给过他。更别提他从一开始便对我诸多信息了如指掌,例如不惯吃辣,例如左脚踝有旧伤。
  可是过往所有的记忆中,在除夕之前,我从未与九千岁有过任何的接触。尚未随殿下出宫时,倒是有打过几次照面,但彼时他只是一个跟在前任厂公身后的无名小卒,与我更是没有半点儿关联。
  我五岁入宫时便已能记事,七岁那年、七岁那年……
  没有。
  找不到任何关于九千岁的印象。
  那是个特殊的年份,所以我记得还算清楚。一堆小孩儿在一起集训了两年之后,先是大规模淘汰了一批天资差的,接着很快便按着身体素质与往日训练的成绩,将剩下的苗子分为行与武两科,而后上一批已经分科两年的大学员也启动了第二轮筛选,遣退又一批不够优秀的苗子。
  我那一批入宫训练的学员本就是宫中最稚嫩的暗卫苗,而我又是同一批中最为年幼的一个,平日里颇受身边年长我几岁同学师兄的关照与爱护,在那段人员变动极大的日子里,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伤感。先是哭着与被遣退的同批哥哥们告别,没缓几天,又哭着与被分去武科的哥哥们告别;后来好不容易进了行科,与上一批入宫的更为年长的师兄才认识半个月,便又第三次迎来告别。
  那时的要好是真的要好,但人数太多,又是这么多年过去,当年出现在我身边的近百张面孔早已模糊不清。唯一能确定的是,其中并没有某一个与我亲密到超乎兄弟情的界限,也没有一个像九千岁这么漂亮、优雅。
  况且,据说太监净身时年纪都不会太大,因为超过十岁后,不仅痛苦成倍增加,动刀后出血过多导致死亡的机率也会更大。
  我不知道九千岁是何时净的身、何时入的宫,但按理说,他应该不会是我接触的那些暗卫苗子中的一员,也不可能认识到七岁的我。
  宫中规矩森严,除了教导先生与一起训练的学员,我到十岁之前,都没有见过其他任何人。
  但若说我们有什么其他接触,也更不可能是我随殿下出宫、他当上东厂厂公之后。
  太奇怪了。
  越想越迷惑,越想越没有头绪。
  眼皮也越来越重,视野开始重影、模糊。
  肩膀一重,我斜侧着的身体被压了下来,大半边身体都被九千岁按着靠在他身上,头也自然而然地枕上了他的肩膀。
  “睡吧。”
  他一手轻轻地抚摸我的后脑勺,另一只结实有力的胳膊托着我的腰,让我不需要额外出力支撑自己。
  满鼻满嘴的沉香味将我牢牢包裹,似有催眠的魔力,引着我彻底放松了精神,安然接受睡意的侵袭。
  我把自己的脸埋得更深,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的温柔与宠溺。
  不知不觉,就趴在九千岁怀里睡了整整一个下午。
  因着没有走动,肠胃积食,醒来时丝毫没有胃口,晚膳时分九千岁便吩咐厨房特地熬了易消化的碎肉粥,又蒸上一屉清甜的蟹肉饺,味道极佳,可惜我总觉得胃里闷涨气,最终只勉强吃进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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