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09
那日换衣之事后,闻树说什么也没再让颜洛进过他的屋子,俩人在外面待着也常有旁人在一边,颜洛自然知晓闻树这是防着人呢。
没了官府的威胁,寨子里的人都放松了下来,弟兄们懒懒散散的,闻树看着似乎有些担忧,最终还是随他们去了。
这山头他们开了荒,种了些东西,加上寨子里的存粮倒是暂时不必愁吃穿用度。
颜洛随军打仗好些年,有晨起训练的习惯,以前训练完了自己练别人,现在没得别人练那就回去睡回笼觉。这一日,颜洛睡到日上三竿,听云声说闻树今日又跟人吵起来了。
云声不知道从哪里顺了一只茶杯,“啧啧啧,老大你是没见着,那大哥生气起来当真吓人,暴跳如雷,骂人真不带重复的,那弟兄竟就站着让他骂,一声不吭的。”
末了揶揄道:“咱队里那么多爷们,也没见过这么会骂人的主儿,啧,老大你眼光顶好!”
颜洛皱眉,他并不喜欢闻树骂人,“所为何事?”
云声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大概就是那弟兄做了不要脸的事儿吧,这会都过去了,应该没问题,他平时不也挺凶?”
也罢,别人的事颜洛没甚兴趣,这个点云声不会是专门来闲扯这事的,像是有什么事情,便主动问云声道:“你来做什么?”
云声拍了下脑袋,从衣服里掏出一封信,双手递给颜洛道:“我差点给忘了,长公主殿下给您的回信到了。”
如颜洛所料,长公主得知他有心上人十分欣慰,还道她以为颜洛这辈子开不了窍,只知道打打杀杀,又问了些那“女子”的身世,年龄,性格样貌等等。
颜洛把信翻来复出看了好几遍,心里得意,他已告知父母并取得了应允,闻树再收下聘礼便相当于做了他夫人。
只是他身在此处,身边也没什么东西,想了想摸出兜里的玉佩准备赠予闻树,这玉佩相当于将军府另一块令牌,除了调不得兵,将军府见此玉佩如见大将军本人,再也没有比这东西适合聘礼之物了,整个将军府连带他自己都给闻树。
只是这东西当如何让闻树收下?这是个问题,颜洛想了一天也没想出来,据说后山蔷薇开了许多,颜洛武将出身,多少看不起这些娘们唧唧的花花草草。
众人眼里虽是个女儿身,可白日里颜洛拉不下面皮去摘花。夜里他瞧着人都进屋了,才偷偷从窗户溜了出去,他摘了多少多花,手上就扎了多少个洞。
闻树自上次和颜洛做了那事后,身体就越发不对劲,原本只是偶尔有些痒意的女穴越发饥渴难耐。
白日里裤子勒紧了被擦到都能湿一片,一开始他只是忍着羞耻,心里窝火还得躲躲藏藏地清洗亵裤。
几日过去,这被颜洛撩起来的火愈燃愈烈,他开始试着抚慰前面,怎么弄都不得劲,他试了几次,最终还是没敢将手指伸向那条小缝缝。
闻树是个爷们,多了这个东西也是纯爷们,心里过不去那个坎。
这事越是这么堵着,就越敏感,现下闻树就是多看一眼颜洛下边都能湿,颜洛用那撒娇般的语气跟他凑近了讲话他更受不住。
这会儿泡在暖烘烘的木桶里,身下的肉缝没了白日里的拘束,闻树放松下来,不知不觉开始用那小肉缝一缩一缩地咬水玩,前面的肉棒也来来回回地晃。
这事一开始得趣,逐渐就越来越不够,那地方涌出的水甚至都比进去的洗澡水还多。
闻树靠在木桶边缘,绝望地闭上眼睛,想着就这一次。
刚毅的脸庞满是隐忍,长发半湿散在脑后,他先是如往常一般撸动前边,逐渐不得劲后将手指伸向下面。
那小嘴泡在温水里撒欢,隐隐已经张开了口,闻树第一次没个轻重,一下捅进去半根指节,他惊叫一声,羞耻于这奇特的快感。
两边沉甸甸的囊袋有些阻碍他动作,于是他只好一只手扒开,另一只手用两根手指头往里捅。
他没做过这事,唯一的体验是颜洛给他的,最终他还是忍不住一边回忆颜洛的做法,一边抚慰那处。
手指没有进得太深,只敢浅浅的弄,偶尔擦到前面的豆子弄得他只敢咬着嘴唇把手指移开,太刺激了,他受不住。
这么弄怎么也不得劲,他有一点自暴自弃,手上的动作越发粗鲁,小嘴唇咬得发白,心一横按住前面的豆子一阵揉搓。
屋里一时间只能听见他手上激起的水声和压抑的呼吸,就在他快要到的时候,一阵敲门声毫无预兆地闯了进来。
颜洛柔软的女声道:“闻树哥,睡了吗?我找你有个事?能开下门吗?闻树哥!”
只那一瞬,闻树前后都射个不停,他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瘫在木桶里抽搐,他从来没自己弄这么得劲过,下面的小肉缝漏个不停。
外面的人还在敲门,闻树随手擦了擦身子,披了件里衣就去开门。
闻树看颜洛抱着一大束红色的花站在门口,这花衬得他面容越发娇艳。
颜洛则是门一打开就察觉不对劲,他见闻树一身半湿里衣将透未透,里面包裹着蜜色健美的躯体,小腿上甚至还有水流往下,眉梢眼尾皆是湿漉漉的,最娇的便是那被咬的粉嘟嘟的小嘴唇。
据说这小嘴唇白日里把人骂得还不了口,啧啧,这模样还真是……
尽管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但这人身上的骚味未免太重了些,颜洛眯着眼睛想,他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低声道:“闻树哥,今日见这花开得好,采些送与你。”
“大半夜你不睡觉,弄这些花做什么!”
颜洛倾身连人带花拥进怀里,带着人往屋里去还反手关门,贴闻树热烘烘的耳边暧昧道:“那大半夜闻树哥不睡觉,在做……什么?”
第10章
10
颜洛十多岁就被提溜去了军营和一群糙老爷们混在一起,那群臭男人平日里没见过女人,闲下来没什么事做,就爱逗弄颜洛这个长得白嫩的小少爷。
颜洛没受过正式训练,刚开始自然打不过那群人,那群人讲什么难听的话都只能咬牙切齿地受着,荤段子自没少听。
颜洛只盘算着哪天揍翻这群人,对于那些男人热衷谈论的男女之事并不感兴趣,男人的力量在战场。
父亲第一次带他上战场时,他用一把匕首割开了敌军首领的首级,那瞬间迸射出的鲜红热液洒了颜洛一身。
颜洛呆愣在地,那一瞬,他的脑子达到前所未有的愉悦兴奋,他的身体不正常地发热,胯下那玩意第一次不是在晨起之时勃起。
性欲和嗜血混在一起可不是什么好事,颜洛隐约知道自己不一样,一辈子也就这样,他只要留在战场,直到遇见闻树。
颜洛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搔弄闻树身下湿漉漉的囊袋,那处刚被弄完敏感得厉害,一碰闻树的身体就颤。
他把脸埋在闻树温热的脖颈里,吸他沐浴过后的体香,骚又纯粹,真是溺死了闻树身上这味道。
闻树这样的体格,他们军营里四处可见,颜洛看好几年也不曾有过任何感觉。
他将手指轻轻往里面蹭,闻树竟任由他抱着不反抗,被颜洛弄得受不住只控制不住往里夹腿。
颜洛在他耳边调笑道:“闻树哥,刚刚在里面自己玩呢吧?这处都泛滥成灾了呀!”
闻树哼了一声不说话。
颜洛又道:“你腿夹这么紧,是要……还是不要?”
闻树抬脚踢他小腿,白日里那嚣张的小嘴这会惜字如金,“弄。”
颜洛寻思至少得先半推半就地磨一会儿,没想到他今晚这么干脆。
愣神间,只听闻树又道:“你……弄得舒服。”
颜洛这回听清了,他笑了两声,扒开闻树的里衣肆意玩弄那小肉缝。
那里当真泛滥,里面又热又滑,腿根全是骚水,一碰闻树就颤,呼吸粗重又灼热。
人这回愿意了,颜洛却不舒坦了起来,一想到闻树这些天自己怎么玩自己,他就嫉妒的发狂。
于是忍着欲望,推开人,看到闻树脸的一瞬,本准备说的话却忘了个一干二净。
闻树咬着嘴唇,刚毅的脸庞皆是情欲的隐忍,两颊发红,眼尾湿漉漉的,像是被欺负狠了。
颜洛庆幸于他这些年行军打仗练就的耐力,这会就是身下胀得难受,整个人想要的发疯,脑子快要炸开了,他还能故作淡定地说:“闻树哥真的想要,要不要自己来试试?”
闻树夹着腿,嘴唇张了张,就在颜洛以为他又要骂人时,道:“怎么做?”
颜洛自作孽,闻树抓着他的手,双腿大张,自己压住上面挺翘的肉根,掰开那隐匿于暗色囊袋下的嫩穴插进去时,颜洛整个人都快炸开了,他仿佛又看到了漫天喷洒的热血。
闻树上下两张小嘴唇都紧紧地咬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粘腻羞耻的声音,隐忍又撩人,胸口乳粒掩藏在白色里衣下,颜洛的眼睛一时间竟然不知道看哪里。
实在是太诱人了,他自己插得不得劲,于是皱眉求助般看颜洛道:“唔……到底怎么做?”
颜洛欺身压上去,手上揉捏闻树的嫩逼和那中间挺立的小豆子,身下滑腻腻的声音不绝于耳,俩人皆是喘息粗重浴火焚身。
见闻树差不多了,颜洛突然停下动作,诱哄道:“闻树哥,帮我脱衣服,我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欲望边缘摇摆的闻树,一口气差点没顺过去,逮着颜洛准备骂,又羞耻地闭上了嘴,哼道:“我自己来就是。”说着手却被颜洛抓住按在自己的腰上。
闻树闭了闭眼睛,别开脸不看颜洛,他浑身滚烫,攥住颜洛的腰带,粗暴一拽,衣衫散开,颜洛因没留意,被这一下拽得贴了上去。
这一次他结结实实地吻上了他肖想已久的嘴唇。
第11章
11
闻树没跟人亲过嘴,这般腻歪的事不适合他做,他也从来没想过。
几年前,他力气还没有这般大,为了杀一个男人,蹲在那人身边等着他搞女人干得正欢的时候摸进去将人刺死。
逃跑的时候,他还认真的疑惑过两人那么赤条条的扭在一起当真能毫无防备成那样?
直到遇见颜洛,才知道这事这么刺激,事实上,颜洛是男儿身他还挺满意的,毕竟曾经那个疯女人带给他的阴影太多,即便渴望家人,他也不想搞出孩子。
他不是那娘们唧唧扭扭捏捏的女人,他坦诚于自己的欲望。
颜洛没亲过人,亲过嘴那就是盖章占地盘,他只和自己的夫人亲。
两人都没干过这么刺激的事,两片柔软碰在一起皆是一愣,视线交缠默契地别开了脸。
颜洛的手指还插人下面搅弄,亲个嘴倒是羞红了脸,他觉得不妥,丢人!
闻树大张着腿,不知道做这事还要亲嘴,可亲嘴怪舒服的,颜洛嘴唇又软又香,不就是被亲个嘴吗,有什么好脸红的!
于是两人又是默契扭过头,盯着对方的嘴唇一秒,便迫不及待地吻在一起。
两人都是初次,一开始只是互相啃对方的唇瓣,闻树想说下面也动一动,刚一张嘴,一条滑溜的舌便探了进来。
颜洛逐渐掌握了主动权,闻树只能躺在他身下张上下两张小嘴承受他的进攻。
一开始颜洛还算温柔,逐渐得了趣开始和下边一起用舌尖进进出出,性暗示十足的吻越来越涩情,俩人皆是不愿意松开片刻。
闻树的嘴唇有毒,颜大将军上瘾。
俩人这么做了许久,闻树被亲得软乎乎的,他挪了挪僵硬的屁股,心道难道就这么被啃一宿?他推了推颜洛,颜洛重重吻了他一下便放开了。
闻树喘着粗气,疑惑道:“那个……我们就亲嘴亲一晚上?”
颜洛笑了起来,眉梢眼尾都是情欲的风情,闻树被迷了眼,他薄唇轻启道:“闻树哥还想做什么?”
闻树视线往下看颜洛肿胀的那处,上次那样就挺舒服的,他主动翻身道:“不做上次那事么?”
他以为颜洛既是男儿身,他们之间那便是全部,还挺舒服。
颜洛笑得更欢,闻树怎么这么可爱,他制止闻树翻身,抓住闻树的手按在自己胯下,柔声说:“闻树哥若是娶了我,我便教你更舒服的事如何?”
闻树想了想,他俩既然做了这事,他一个男人竟然还让一个“女子”担忧终身之事确实有点欠妥。
可他确不是什么良人,只能为难道:“若是你不嫌弃……”
颜洛扑上来兴奋道:“怎么会嫌弃,闻树哥答应了,不许反悔!”
这下好了,闻树亲口答应了是他的,他什么都可以做。
俩人转移阵地到了床上,颜洛拉开他的两条腿欣赏他胯下美景,嫩逼已经被玩得松软,微微开了小口,可那处还是太小了,颜洛只得柔声道:“闻树哥,开始可能有点疼,你忍一忍。”
闻树没想到在床上他竟然被自己老婆这么温柔的安慰,一时间五味杂陈,老脸些许挂不住,别扭道:“糙老爷们,怕什么,来。”
可颜洛整个人压上去,要把他那根比自己那玩意还大的肉根往那处捅时,闻树的脸色还是变了变。
疼确实疼,闻树没受过这种疼,他身体最娇嫩的地方被人用肉忍捅开了,那玩意太大了,囊袋都挤压的的痛,闻树额角冒汗,咬着嘴唇不能出声。
偏偏颜洛还一个劲贴在他耳边用柔软女声道:“闻树哥,放松,别紧张……放松。”
比起身下的痛,糙老爷们更接受不了一个“女子”在做这事时的安慰,闻树直想找瓶酒把自己灌晕过去算了,早知道要受这等折磨,就不该答应这“女人”。
闻树下边太紧了,颜洛被夹得又痛又爽,灼热软熟的肉逼包裹着他的肉根,太舒服了。
两人折腾许久,颜洛才将他那又长又大的玩意全部埋进去,两人皆是松了一口气。
颜洛没动,兴奋地带着闻树的手摸他们交合的地方,闻树满头黑线,心道这就是这“女子”说的舒服至极之事?
下边含着那么大个东西,这他娘的能爽?!
莫不是颜洛舒服?
他想了想问道:“你……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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