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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师弟原来暗恋我(穿越重生)——诗槐

时间:2021-05-24 09:07:21  作者:诗槐
  “孟师兄!!”
  有弟子忍不住惊叫出声。他们都知道孟尘厉害,可孟尘突破元婴堪堪一年,如今也只是稳定在元婴一层,何况,魔修因为修炼途径不同,实力要比同境界的正道修士高一到两个层级。如此一比,孟尘如何对付的了这魔修!
  薛朗更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可看看周围蠢蠢欲动的刺魔,想起孟尘方才的交代,还是竭力忍下了冲动,一边输送灵力维持好阵法,一边死死盯着场中。
  魔修的偷袭来的虽快,孟尘却似早有预料,身形一动,步法轻盈诡谲,俨然是一式“踏流波”,轻飘飘的避开了魔修的掌击,与此同时手腕一转,刹那间剑芒横荡,向魔修颈间劈去!
  魔修轻轻“咦”了一声,有些意外,亦有些遗憾——的确不愧天才之名,可惜天资再如何卓绝,今日也要折在这里。
  他没有耐心再同这小辈玩下去,周身魔气骤然翻腾涌动,从四面八方封住了青年的退路,同时掌心黑芒大盛,用上了八分实力,冲青年天灵盖击去!
  那魔气浓厚猖獗,如汪洋大海,孟尘便像那海上的一叶孤舟,单薄无助的仿佛随时都会被淹没。月白色宽袍在风中猎猎作响,漆黑长发随风飞舞,青年身形却站的稳稳当当,眼眸冷静如天边寒星。
  剑光破空而起。
  空气中翻滚的魔气陡然凝固了,下一瞬,无数剑光刺破黑压压的魔气而出,继而重新汇聚成一道耀目寒芒,以睥睨无双的气势冲魔修刺去!
  魔修这回当真是惊住了,慌忙抬手一挡,长袖被狼狈的削去一角,手臂上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他怔愣后便是大怒,这次再不留情,使出全力冲孟尘打去。令他震惊的是,那青年这次竟然避也不避,甚至连剑也不用了,亦径自击出一掌,硬碰硬的对上了他的手掌!
  连薛朗都以为他疯了,额头青筋疯狂跳动:“孟尘——!!”
  然而下一秒,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青年那手腕分明单薄的仿佛一击就能折断,然而竟稳稳的接住了魔修的全力一击。空气霎时凝固,整个世界仿佛都寂静了一瞬,下一秒,两掌相接处骤然爆发出巨大的气流,那魔修往后一倒,竟生生被击飞出去!
  薛朗呆住了。
  孟尘却未停歇,整个人如白鹤冲天而起,右手剑光大炽,如银河坠落,稳准狠的在半空中将魔修的身体刺了个对穿。
  直到重重摔落在地上,魔修依然骇然圆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的青年,似乎完全不明白结果为何会是这样。
  “很简单。就像你之前说的。”青年似乎看穿了他的疑惑,将长剑从他心口□□,甩了甩上面的血珠,轻声道,“决定命运的,只有实力二字罢了。”
  魔修徒然张了张嘴,来不及发出一个音节,便死透了。
  刺魔本来就是由魔修操纵,魔修一死,它们也停下了攻击,如流水般四散逃跑了。孟尘收剑入鞘,转身冲众人走过去。
  “孟师兄太强了!!”
  “孟师兄,你居然这么轻易就把元婴大魔杀死了?难道你的修为又精进了!?”
  “难道孟师兄的修为也到了元婴五层?这修炼速度……着实太可怕了些!”
  所有弟子皆兴奋的满脸通红,纷纷发出不可思议的感叹,只有薛朗心中狂跳,紧绷着脸捉住孟尘的手臂将他扯到一边,低声急切问:“你的修为怎么回事!?”
  孟尘缓慢的眨了一下眼:“唔?”
  “少给我装!你分明只是元婴一层,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杀死那魔修!?”薛朗咬牙,把住他的脉搏探查他的灵力,“你是不是修了什么邪功!?”
  孟尘的神色似乎有些无奈:“诬陷我放出血魔妖就算了,如今又要诬陷我修邪魔外道。师弟,看来你是真的很讨厌我。”
  薛朗算是发现了,这人寻常情况下总是直呼自己大名,只有语带调侃时,才会唤他“师弟”。
  压下心口漾起的微微酥麻,薛朗凝神感受指下的脉搏。谁知脉搏跳动正常,气息稳定,灵力也没有走火入魔的迹象,他一怔,又细细端详了孟尘的脸色,亦未发现什么异样,不由对自己先前的判断产生了一丝动摇:“你……当真没修邪功?”
  “修邪功便是坠入魔道,灵力中自会携带魔气。我若走了邪道,门派众多长老岂会没有察觉?”孟尘抽回手腕,在少年额头上敲了一下,“尽胡思乱想。”
  薛朗仍忧心不已:“那为什么……”
  孟尘:“那魔修只是空有境界,大概是惰怠已久,实力倒退许多,并不似表面展现的那般厉害。”
  这倒也是可能的情况,薛朗总算打消了心中疑虑,稍稍放下了心。
  此时,他才发觉自己方才的态度似乎对这人表现的过分关切了,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连忙往回找补:“你别误会,同在天极峰,你若走了邪路,我也脱不了干系。执法堂我可不想再去一次了,你最好少给我惹麻烦!”
  他分明自己才是那个惹麻烦捅娄子的好手,如今倒打一耙去说别人,竟也不觉得脸红。偏偏被说的那人也纵着他,含笑道了句“好”,薛朗这才又重重“哼”了一声,把人甩在身后自顾自走了。
  孟尘落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不动声色的将微微颤抖的手掌藏进袖子里,忍着胸口撕裂般的剧痛,无声的将喉咙处的一口甜腥咽了下去。
 
 
第19章 痕迹
  时值深夜,弟子们方才撑起防护阵又消耗了许多灵力,此时个个又困又累,实在没力气再连夜赶路了。孟尘于是带着他们在河阳城寻了一家客栈,决定在这里休息一晚,第二日再启程回太玄宗。
  十一个人要了六间房,弟子两两一间,孟尘独自一间。
  他回房简单梳洗一番,这才发现身上还穿着薛朗的外袍。对方此时估计已经睡了,孟尘便将袍子脱下来,叠整齐放在桌子上,打算明早再还回去。
  就在这时,房门被“咚咚咚”敲响了,一声连着一声,很是急促有力。孟尘走过去打开门,见一名弟子站在门外,神情焦急惶然。
  孟尘记得这是和薛朗分在一间房的弟子,心下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怎么了?”
  “孟师兄,你快来看看薛朗,”那弟子着急说,“他先前好像被刺魔蜇到了!”
  孟尘心中一沉,立刻跟着对方去了房间,只见薛朗躺在床上,人已经陷入昏迷,浑身发烫,脸色通红,眉头紧紧蹙着,很是痛苦的模样。
  孟尘上前迅速检查了一圈,果然在他的右小腿上发现了一个红点,是被刺魔刺中的痕迹。
  弟子担心问:“孟师兄,这毒厉害吗?现在要怎么办?”
  “所幸发现的及时,把毒素逼出来就好。”孟尘不敢耽误,立刻调动灵力,将毒素一点一点从伤口处逼出来,又将两颗解毒丸塞进了薛朗嘴里。
  可等了片刻后,薛朗身上的热度却并未消退,神情看起来反而更难受了。
  孟尘微微蹙眉,手指按在薛朗脉搏上细细探查,继而眼中露出惊讶之色。
  对方丹田处气息充盈旺盛,隐隐有一圆状物散发着金色,看此迹象,竟是要结丹了!
  薛朗看起来虽不令人省心,但他进入太玄宗后,其实日日都在勤勉修炼,再加上天资卓绝,悟性绝佳,如今突破金丹境,倒也是水到渠成。只是在这关键时刻,偏偏不巧的被刺魔蜇了一下,毒素导致体内真气失控紊乱,在丹田中乱窜乱撞,才会出现如今浑身发热、昏迷不醒的情况。
  当务之急,是要助他顺利结丹才行。
  “你休息吧。”孟尘把薛朗扶到肩上,在那弟子一脸懵的神色中道,“我照顾他便好。”
  他将薛朗带回自己房间,放在床上,握住他的手腕将自己的内力输入进去,帮他调理体内乱窜的真气。
  察觉到有外来力量侵入,少年体内旺盛的灵力登时一个激灵,立刻进入警惕戒备的状态。但很快,它察觉到这股力量并没有恶意,甚至称得上柔和,靠近感受的话,还有种凉丝丝的、非常舒服的感觉。暴躁的灵力顿时乖顺下来了,甚至主动凑上去,厚着脸皮将这股力量纳入自己怀中。
  见薛朗体内的真气并不排斥自己,孟尘心下稍松,闭上眼专心为对方调理气息。谁知过了没一会儿,他的手腕一热,突然贴上来一块烫乎乎的东西,孟尘睁眼一看,见薛朗不知何时迷迷糊糊的蹭了过来,将整张脸贴在了他手臂上,嘴里还舒服的哼哼了两声。
  孟尘是水灵根,又因修行功法的缘故,体温一直比常人低些。薛朗已经烧迷糊了,看样子是把他当作了某种能降温的物件,本能的凑了上来。
  孟尘看了一眼他红通通的脸蛋,没有阻止,由他去了。
  然而,尝到了甜头的人并没有就此老实下来,反而开始得寸进尺。
  他像只大毛毛虫一样在床上拱啊拱,拱啊拱,将自己整个人拱到了孟尘身边,然后张开双手,把孟尘抱了个满怀。
  调息被迫中止,孟尘不得不去推他:“回去躺好,再忍耐一下,一会儿就不热了。”
  薛朗不知听懂没有,皱着眉哼哼了两声,显然是十分的不情愿。他耍赖似的将手臂一收,兀自抱的更紧了。他的脑子早已成了一片浆糊,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怀中抱着的物事让他特别舒服,不仅凉丝丝的可以降温,而且还能嗅到一股清幽的兰草香,他喜欢的不得了,简直想就这样不撒手的抱上一辈子。
  少年闭着眼睛,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舒舒服服的往旁边一歪,准备继续睡大觉。
  孟尘猝不及防的被他带倒在床榻上,一时颇有些无奈,伸手想把他推开。薛朗察觉到怀中心爱的东西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跑,顿时有些恼了,生气的将他压了回去,大声道:“不许动!”
  啧,脾气还挺大。
  孟尘一时简直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他努力从少年怀中挣出一只手,捏住少年脸上的肉轻轻扯了扯:“起来。你还想不想好好结丹了?”
  薛朗胡乱的哼了两声,总之就是不松手,把脸蛋埋在他脖颈里蹭了两下,老实了片刻,然后喃喃叫了声:“孟尘……”
  孟尘准备再次去推他的手一顿。
  “你……笑一笑好不好……”少年小声说,“多……笑一笑……”
  孟尘静了片刻,眼神寸寸柔和下来,举起的手最终落在了少年漆黑的发顶上,轻轻的拍了两下。
  ——
  第二日。
  太阳已高高升起,室内一片大亮。
  薛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首先看见了一小片如玉般光洁无暇的皮肤。
  然后他发现,自己的脸皮就近距离的贴在这块皮肤上。
  最后他发现,自己的手臂紧紧搂着一个事物,细瘦温软,好像是人的腰。
  大脑迟钝的运转了片刻,一些朦胧模糊的片段渐渐显形,薛朗瞪大双眼,猛的倒抽了一口凉气,诈尸一般从床上蹦了起来!
  视角变的宽广,此时,他才更全面的看清了床上的情况:被褥床单被揉的一团混乱,枕头亦掉到了床下,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孟尘阖眼睡在他身边,长发散乱,身上的衣服皱的不成样子,领口处竟被扒开了一片,露出光洁白皙的脖颈。有几处皮肤不知是怎么回事,上面留着几片红红的印子,好像是用什么东西在上面反复磨蹭弄出来的。
  毫无疑问,那东西,就是他薛朗的脸。
  薛朗僵在床上,五脏六腑开始疯狂的颤抖,一时只觉天崩地裂、日月无光。他渐渐想起来了,昨夜他不知为何浑身发热,只觉得身旁有一凉物,便不假思索的贴了上去,可哪里能想得到,那竟会是孟尘!!
  他震惊又惶恐,焦虑又不安,可在大海般汹涌磅礴的情绪下,一种隐秘却不可忽视的心动和狂喜拨开海面,激动雀跃的浮了上来。
  孟尘为何没有推开他?
  他那么过分、那么嚣张,做出了那般僭越无礼之举,以孟尘的性格,应该早就无法忍受了才对,可为何没有推开他?
  少年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疯狂乱跳,喉咙干的要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看向身侧的人。
  孟尘还睡着,和清醒时的沉静淡漠不同,睡着的青年难得露出了一种堪称安然的神色,整个人都是放松的,漆黑纤长的睫毛轻轻阖着,只看侧脸,几乎给人一种乖顺的感觉。
  薛朗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一时连呼吸都忘了。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强烈,孟尘眼睫轻轻一动,终于缓缓醒了过来。薛朗对上那双淡色的瞳孔,紧张的连话都说不流利了:“你……你没事吧?”
  孟尘活动了一下被压的酸疼的肩膀,把自己撑起来,未束的黑发如流水倾泻在背上:“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薛朗呆呆的:“……啊?”
  孟尘:“看看你的丹田。”
  薛朗一愣,内视丹田,这才发现,那里居然神奇的出现了一枚金丹!!
  “结完丹才发现自己突破了,师弟,你也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孟尘越过他下床,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估计这身衣服是没法再穿了,于是从储物戒里取出了一套新的。
  薛朗:“……所以,我昨晚发热,是因为结丹?”
  “还因为被刺魔蜇了一下。”孟尘从桌上拿起发簪,将长发重新绾好,转身责备道,“这事你太过粗心大意了,被刺伤居然毫无察觉,若身旁无人,你怎么办?”
  薛朗坐在床边,闻言却像是没听到,喃喃问:“所以昨晚,你是为了帮我结丹,才陪着我的吗?”
  孟尘看他一眼,似乎对他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略感奇怪:“自然。怎么?”
  薛朗一顿,慢慢摇了摇头,嘴角向上牵了牵,一时有些想笑——
  为自己先前不可理喻、痴傻愚蠢、狂妄荒唐的念头。
  他当真是疯了,才敢有那般不切实际的幻想。
  孟尘察觉他神色不对,走过来想替他把脉:“是金丹有异?”
  薛朗轻轻避开了他的手,摇了摇头,从床上跳了下来。
  “我没事。”他垂着眼低低说,“昨晚多谢。还有,多有冒犯,对不住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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