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年目光温柔的看着锦无端,抱着他的腰身摇一摇,还脸色红红的亲他一口。
他个子矮,够不着男人的脸,就隔着衣服,亲在锦无端的胳膊上。
软软的,很烫贴。
锦无端的内心纵算是有再多的狂风暴雨,在思年的这种温柔小意下,也变的平静下来,回抱住他。
道:“我到底是积了几辈子的德,才遇上这么一个你?”
第68章 68、赏月
元宵节的时候,锦无端带着一家老小,浩浩荡荡的去了望江楼。
他仗着锦暖烟的关系,也没提前预定,进门就对着前台道:“给我开望月台。”
前台一愣,看他。
望江楼建在贯穿南北的长江边上,所以取名如此。
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大多都是在帝都排的上名号的达官贵人。
今日十五,别说赏月、观景最佳的望月台,就是别的观景台,也早在几个月前,就被预定了个光
而眼前的人虽是第一次来,但一看那张脸,前台就能猜到他是谁。
锦家刚迎回门的私生子,长的和锦家家主很像,只是在像,也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不值得过多费心。
前台有点抱歉道:“不好意思先生,今晚的观景台都已经全部满了。”
锦无端啧一声,看一眼身后有点期待的看着自己的一老一少,让保镖先带思年和苏东阳去休息区坐着,转头对那前台道:“里面的客人还有多长时间出来?”
望江楼的观景台都是按秒收费,除了不花钱的锦家人,没人有那闲钱,能在这里待两个小时以上。
锦无端看了眼时间,觉得还早,愿意等一等。
前台面上笑的礼貌,说出的话却有点敷衍,道:“这个不清楚。”
锦无端什么人?
他一眼就看出这人不是在真心服务自己,也懒得在这种团圆的日子和她生气,笑道:“查查。”
锦无端声音清浅,脸上笑眯眯的。
他本来就长的风流好看,唇红齿白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偏偏笑起来时,眉眼还像春水一样的荡开,荡出浅浅的涟漪。
前台被锦无端一双勾人的眸子看的微微一愣,然后下一秒……
就感觉脸上一痛。
锦无端闲闲的挥手甩她一个耳光,道:“看什么呢?”
前台捂着脸愣着,正反应这是个什么情况,另一边的脸又是一痛。
锦无端出手真是没有一点点的前兆,前台一个小姑娘,在这种地方见得“高”人多了,时间长了,也难免自己“高了”。
她心高气傲,明明自己也是个打工的,却妄自尊大的看不起锦无端这个私生子。
此刻她没有一点点的防备,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扇了两耳光,脸上的粉都掉了一层。
前台泫然欲泣的看着锦无端,对自己这遭遇,很是愤怒。
能在这种地方上班,当得还是前台的班,小姑娘长的自然不差。
她习惯了各色男人们对自己的殷勤,也习惯了用拒绝来展示自己的“不同”和“高人一等”。
此刻被锦无端这两巴掌扇下去,立马就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也忘了最先瞧不起人的,是谁。
锦无端脸上依然挂着那副笑,表情慵懒,姿态闲适的道:“我也是你能看的?”
说完就抬手弯着中指轻扣一下桌面,温声细语道:“查查。”
前台捂着肿的老高的脸,按了报警器,然后……
带班的经理弯腰九十度,说了一大串抱歉、对不起的话,对着锦无端恭敬无比的道:“三爷,望月台的客人还有半个小时出来,烦请您在稍等片刻,待会我带您上去。”
锦无端一笑,锋凉的眸子漏出一丝丝的狡黠,对那毕恭毕敬的经理道:“我原想着进自家的店,随意一点就好,却不想这的狗不认主人也就算了,还敢咬我一口,你说是什么道理?”
他语气闲适,聊天一样的道:“我哥他成天老是教我规矩,我也一直也以为他很看重规矩呢,却没想到他手里的人……”
锦无端啧一声,未尽之语中,满满的都是嘲讽。
经理听他一口一个的叫锦暖烟哥,虽不知道他们的兄弟感情究竟怎么样,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说的好听点,他是这望江楼的带班经理,但其实……
不过就是个打工的。
无论这位三爷在锦家的地位如何,都不能是自己这种平凡的小人物可以随便看不起,甚至磋磨的。
经理将腰弯的更低了些,又说了些道歉的话,当着锦无端的面,将和他发生冲突的前台,炒了。
前台一愣,梨花带雨的朝着锦无端道歉,以期可以挽回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
锦无端对此轻笑一声,伸手勾着前台因为弯腰而滑落出来的宝石项链,道:“丢了这份工作,我估计你的生活水平得大打折扣,也不知道行业里知道你被望江楼炒了鱿鱼,还有没有人敢要你?”
他简单的一句话,断了前台未来的职业道路,女孩一愣,惶惶然的看他。
锦无端由她看,放开项链在经理的衣服上擦一下手,笑道:“建议你去卖奢侈品吧,说不定卖的久了,就能变成奢侈品呢?到时候你就可以尽情的看不起别人了,因为你这种货色,没人买的起啊?”
对于一个女孩,且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孩来说,锦无端这样的话,无异于是赤裸裸的羞辱。
但她能怎么样呢?
锦无端的芯子里可是那个在帝都风云了数十年的亡命三爷,虽重生,但也没有什么容人的气度,让他受气,怎么可能呢?
望月台在望江楼的最高层,站在圆型的观景台上,可以环顾夜色下的大半个帝都。
灯火璀璨中,一轮明月高悬,清冷如冷锋微芒。
锦无端拥着思年,站在猎猎晚风席卷的栏台处,指着滚滚的长江给他看,道:“其实我一直觉得这江的名字不对。”
思年自小在帝都长大,知道这流淌了几千年的长江,却不知道还有这么好的地方可以观看长江的彭拜,此刻听锦无端这么说,笑着啊一声,看他。
我虽然懂的不多,可也知道这江很长很长,所以才有了这个名字,都被叫了这么久了,怎么你说不对呢?
锦无端一笑,指着下面奔流到海的长江水,道:“你看这江的水是什么颜色?”
思年低头看一下,啊一声。
黄色。
“对啊!黄色的,你说它应该叫什么?”
思年皱皱眉头,摇头。
锦无端刮一下思年的鼻子,道:“应该叫h河啊!你个小傻子。”
第69章 69、你开心就好
锦无端说这长江,应该叫作黄河。
思年啊一声,有点不赞同的看他。
黄河?好像没有长江好听呢!
锦无端嗤一声,道:“自古这给山川取名儿的人呢,都爱卖弄文字,比如说这长江,明明就是条河,明明它颜色那么黄,明明“黄河”这个词和它更配……”
“可偏偏就有人,将人家这“黄”字换成“长”字,将“河”字换成“江”字,你说讨不讨厌?”
思年挠挠耳朵,啊一声。
不是你将“长江”换成“黄河”的吗?怎么又说别人将“黄河”换成了“长江”?
“黄河”这个名字,不是你刚才给取的吗?
思年脑子有点乱,正转不过来,就听锦无端又道:“再比如说这望江楼,你听听,装不装的慌?”
思年啊一声,摇头。
不呀,我觉得这名字挺好听的。
“你别回答的这么快,在好好想想,这名字装不装?”锦无端笑眯眯的看着思年,苍劲的大手在他的腰上揉搓一把,威胁的意味很明显。
思年珉唇点点头,收到暗示的同时,(被迫)同意锦无端的说法。
“这就对了嘛!”
锦无端很开心思年同意自己的话,将人抱到怀里道:“你看这楼建在这么“黄”的水边上,叫望江楼是不是很不贴切?那个给楼取名儿的人是不是很没文化?”
思年啊一声,看他。
那依你说,这楼应该叫什么?
“媳妇你好笨呐!它就应该叫黄楼啊!”
锦无端指指下面波涛汹涌的黄色江水,道:“你看那水黄的,是不是叫黄楼更加贴切?”
思年沉默两秒,觉得锦无端说的很有道理,自己无言以对之际,点头啊一声。
行吧……你说什么都对,反正你开心就好。
锦无端嘻嘻一笑,拥着怀里的人一步一挪到楼里的天文望远镜前,道:“外面风大,站一会就行了,等过几天暖和了,我们再来看黄河,现在我们来看星星,看月亮……”
他语气呢喃、暧昧,说着就伸手要往思年的衣服里钻,被一旁的苏东阳一拉。
老头闭着两个灯泡眼,笑的脸上的褶子更深了,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文望远镜吗?可以看到外太空的那个?我没见过,我也想看看……”
他说着就搓了搓手手,期待的看着锦无端。
锦无端就是再有谈情说爱的心,也被这老字号的电灯泡给整没了。
他见四下站着的保镖也都似有若无的看着自己,一边让他们自由活动,一边调整了望远镜。
光年之外的月球隐隐发光,因着距离,肉眼只能看到一轮圆。
此刻有了天文望远镜的帮助,可以看到月亮上凹凸不平的表面,和漂亮的环形山。
还有一些离地球不太远的小行星,看的不仅清楚,视觉效果还非常的好。
如土星的光环,和木星的“木纹”。
一老一少对于眼前这神奇的画面颇为震惊,想不到原本黑暗的夜空,在天文望远镜下,会变的如此神奇。
思年瞪着一双黑汪汪的大眼睛,小嘴张成o型,拉着锦无端的胳膊让他也看看。
锦无端对这些不感兴趣,也不和两人争那个天文望远镜,俯身在思年的小嘴上亲一口,伸着长舌在人口腔里一扫,狠狠吮吸一口道:“看这嘴张的,迎客呢?”
说着还暧昧的在人腰上捏一把,隔着衣服,狠狠的。
思年扭了一下腰,顾不上脸红,就想去看那个天文望远镜,软软的推着锦无端,示意他放开自己。
锦无端瞟一眼天文望远镜前的苏东阳,伸着中指在思年的腿间点一下,小声道:“湿了没?”
思年脸上一红,舔舔唇有点害怕的看了眼四周,夹紧双腿,伸着手推他,啊一声。
你别……让人看到。
锦无端嘻嘻一笑,勾着思年的裤腰将手往里一伸,直接就将中指顺着那湿哒哒的r缝捅了进去,然后模拟的……
使劲搅动了一下。
思年直接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引的苏东阳一回头,就见锦无端的手……
哎呀!没法说了!
思年一把推开锦无端,耳朵红红的提着裤子舔舔唇,挪着往苏东阳的身边走了几步,不理他了。
锦无端啧一声,也不在闹他,转身去洗手。
望月台在望江楼的最高层,因设计的像塔一样,面积小的同时,正好可以看到下一层楼的部分景象。
锦无端哼歌冲着手,一抬眼,就从开阔的木质窗户里,看到了楼下观景台前,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
夜色浓重,风卷起阵阵的江雾。
锦无端一眼,就认出了那两位是谁。
庄梦生和于归。
说起来也真是有缘,锦无端上辈子和这个所谓的“姐夫”都没怎么打过交道,这一世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碰到他搞外遇。
不偷瞄几眼,真是对不起老天爷给的这机会。
这么远的距离,肯定是听不见的,不过拿出手机放大看一下,还是能知道个大概。
屏幕里的庄梦生拥着于归死命的吻,从动作和那销魂的表情来看,要是旁边有张床,两人绝对得滚到一块去。
锦无端有点无语,正想说这两人亲热的姿势千年不变,也没个新意,视屏里的庄梦生忽的回头。
不同于锦家男人的俊美,庄梦生的长相具有很明显的侵略性。
这一点大概是受他特种兵出身的影响,眉眼间的淡淡一瞥,都带着很明显的征战、和杀伐。
警惕性极高的人忽的回头,锦无端立马就快速的侧了个身,片刻后再一看,已经没了庄梦生和于归的身影。
锦无端皱了一下眉,立马打电话给了前台的经理,让他不要将自己在这里的事告诉给别人。
经理上道的很,连连保证道:“三爷您放心,来往这里的客人,信息都会被保密,我们不会泄露出去的。”
锦无端哦了一声,试探的问了一句道:“我哥是不是也来这了?我刚刚好像看到庄梦生了。”
庄梦生是自家boss的结婚对象,经理当然知道他和锦无端也算是亲戚,直接道:“大爷没来,是庄先生自己来的。”
“自己?”
“嗯。”
锦无端又哦了一声,然后就挂了电话。
思年和苏东阳还在抱着那个天文望远镜看,锦无端去了外面的观景台,扶栏向下看去。
几百米的高楼上,俯视间只能看到滚滚东流的长江水,繁华的车流街道,只是一道细细泛着黄色的线。
锦无端捞过一旁的望远镜,仔细往下看去。
黑色的宾利停在望江楼的门前,西装革履的庄梦生和于归一前一后的上了车,看那架势,端的是一副上司、下属间的正常关系。
真是……
装的好像那么一回事啊!
第70章 70、出事就往家里跑
半夜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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