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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魔教教主娶回家了(玄幻灵异)——子不语神鬼

时间:2021-05-26 17:50:00  作者:子不语神鬼
  时间便这样一日一日地过去,苍冥最期待的,便是兄长带他出去玩儿的日子。
  为了那一日,他哪怕遭受再多的痛苦,都可以忍受了。
  神蛊宗宗主发现苍冥对蛊也有天赋,便借他之手驯服神蛊宗的传世神蛊,那只曾经连他都无法孵化,甚至还被反噬的蝶蛊。
  不过害怕苍冥承受不住神蛊的力量丢了性命,他倒是没有一蹴而就,只是苍冥年纪小,哪怕是神蛊很小的力量,也几乎无法承受,日日遭受被力量侵蚀的折磨。
  兄长从不知道苍冥经历了什么,正在遭受何等痛苦的折磨。
  直到有一次,兄长苍冥泡药浴的时候闯进了他的房间。
  那瘦弱小小的身体上,遍布可怖的伤痕,他昏睡在浴桶里,不知是否是做噩梦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那单薄的小身体痉挛般地颤抖着,看得人格外心疼。
  兄长扑上去想要抱住苍冥的身体,却又害怕弄疼了他。
  自小便心性坚韧成熟的他,看着苍冥竟是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苍冥惊醒了,迷茫的眼睛看着褐色的药浴水面,仿佛还未从梦境中回过神。
  过了会儿,他才惊觉身边有其他气息,猛地扭过头来。
  一张哭得稀里哗啦的脸猝不及防闯入他的视线之中,苍冥立即就呆住了。
  半晌,才发出声音:“哥哥,你怎么了?”
  兄长还在哭,摸了一把眼泪,突然意识到什么,一边哭却又一边带着惊喜的笑,声音都是哽咽的:“你刚才叫我……嗝、叫我什么?”
  “哥哥。”苍冥语调毫无起伏地重复。
  兄长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苍冥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边从浴桶里爬出来,一边问道:“哥哥你怎么了?”
  兄长怕他摔着,连忙上前把人抱出来,哭的鼻涕都快出来:“我没事,我高兴。”
  他又哭又笑的模样,硬是把一张俊美的脸带出了滑稽的效果。
  不过,他还没忘苍冥身上的伤,皱着眉问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苍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是宗主。”
  兄长眉间的褶痕挤得更深了:“什么?”
  他盯着苍冥的头顶,没有问他为什么叫自己的爹为“宗主”,他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猜测着爹可能不喜欢苍冥这个孩子。
  但是,再不喜也不能对一个幼小的孩子下如此此毒手啊!
  当天,兄长就跑到了宗主面前质问对方。
  只是,从那天起,兄长接连数日都没有再去看苍冥。
  苍冥天生聪慧,且因着被伤害的太多,格外敏感,他能看到宗主仿若深渊魔窟的内心,那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类,血缘之于他也不过是能利用的东西,如果于他有利,他会毫不犹豫消耗掉。
  苍冥很担心,兄长会不会触怒了宗主,被惩罚了呢?
  就在他打算冒险去找兄长的时候,兄长回来了,但是再见到的兄长变得不一样了。
  不过,苍冥却更高兴兄长的平安无事。
  便如此,日子仿佛从未改变过。
  直到苍冥十二岁那年,他能感受到宗主对他有若实质的杀意。
  他明白,对方准备要取他的性命了。
  苍冥找到兄长,问他是否愿意和自己一起离开神蛊宗。
  兄长同意了。
  苍冥万分欣喜,在静悄悄的深夜,他换上女子的衣裙,前往约定地点等待兄长。
  可是,那一夜,过了约定时间兄长却没有来。
  苍冥心中焦急不安,忐忑着猜想是不是兄长遇到了什么麻烦。
  他仿佛被困在滚烫热水中的青蛙,煎熬地等待了一夜。
  天边放出亮光的时候,苍冥终于等来了兄长。
  然而,与之同行的,还有神蛊宗宗主,以及一众宗内弟子。
  苍冥当即像是被人狠狠锤打了一遍,浑身都失去了力气,他扶着假山的石头,身体靠在凹陷于内的石洞石壁上。
  他看着兄长站在宗主的身边,眼神像是蒙着一层东西,让他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苍冥的嗓子像是吞了火炭,艰难地发出了两个短促的音节。
  “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就回归主线感谢在2021-03-03  23:02:33~2021-03-04  21:11: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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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3章 亲情爱情
  苍冥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
  兄长背叛了他。
  为什么?
  苍冥怎么都想不明白,质问吗?大喊大叫,哭着痛骂他吗?
  没必要。
  况且,以他的性格,也做不出这样难看的举动。
  他只要知道“兄长背叛了自己”这个事实便好了。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呢?苍冥头一次流了眼泪。
  泪珠从脸颊上滚落,尝到了嘴里,是极为苦涩的味道。苍冥想。
  他哭了,竟然哭了吗?苍冥不知道原来自己竟还会流眼泪呢,待意识到的那一刻,颇觉不可思议。
  透过朦胧的视线,他倒是看见兄长似乎是往前走了一步,看着仿佛要对他说什么。
  说什么呢?是嘲笑?还是狡辩?
  兄长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感情呢?是得到一个新玩具的新奇,还是……对弟弟的关爱呵护?
  苍冥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竟也能想这么多事情。
  他擦去了眼泪,所有翻涌的情绪暂时未有消退,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但却无法被他表露出来了。
  苍冥冲着兄长露出了一个笑颜。
  这是他最后对兄长笑了,他想。
  若是今日能逃过死劫,将来他必亲自手刃兄长。
  不过,他还是要谢谢兄长,兄长教会了他很多东西,那些快乐的日子即便是虚假的,但是他体验到的感情却不是虚幻,那些开心的、鲜活的记忆他会保留下来。
  当被捆进一个巨大的溶洞内,压上寒玉石台的时候,他只觉得所有的感情都离自己远去了。
  胸膛被剖开,他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这个时候,他的视线已经模糊不清,意识也渐渐往下沉去。
  他微微侧过头,看到兄长被人钳制住,仿佛对着他在大叫。
  可是他已经听不清兄长在说什么了,又或者,一切只是他的幻觉,兄长怎么可能会在意他呢?
  “唉!”
  一声无奈的叹息把陈叔拉回现实,他神色肃穆,看向坐于对面的左护法。
  “当年教主和我把那孩子救出去,他已是奄奄一息,教主耗费了大力气才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
  左护法--如今的左老爷摇摇头:“可是,那孩子却失去了作为人的感情,被教主带回来后,几乎都不说话。”
  他说得口干舌燥,端起茶杯喝完,又为自己倒了一杯。
  陈叔眉头挤在一块额头皱成了老树皮:“后来呢?”
  左老爷一愣:“什么后来?后来教主把他当成少主培养,你不都知道了?”
  陈叔沉默片刻,摇摇头:“那个神蛊宗呢?一个魔门宗派,害了那么多的人,后来怎样了?”
  这一次,轮到左老爷唏嘘感慨片刻:“神蛊宗手段诡谲,宗内各种蛊虫防不胜防,若想要彻底除去,花费代价过大,因此教主当年便没有赶尽杀绝,而后来……”
  左老爷想到当年的事情,想到那个让人惊才绝艳的少年,不由得感叹一声。
  “后来,少主苍冥修习教主才能习得的绝密武功心法,进境一日千里,连教主都对此万分惊叹。
  “再后来,少主成了教主,没过几年,武功便已经深不可测,他带了一批人前往神蛊宗,把神蛊宗内的传承神蛊降服,覆灭了那个宗门。”
  左护法说着一顿:“虽说覆灭,倒也没完全的赶尽杀绝,有一些没做过大恶,亦或者没做过恶的人,倒是被他放过了。”
  说到这里,左护法无不感慨万千:“虽说经历了那般惨痛的人生,但那孩子到底是个心性善良的。”
  陈叔呆愣许久,对苍冥的印象完全改观了。
  毕竟,若是自己遭遇那些,更是又在后来拥有无上的权势力量,怕是已经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了。
  不!自己怕是根本承受不了那般折磨,根本无法在那样的地狱里活下来。
  陈叔不由得生出心疼:“教主现在也只是个孩子啊!”
  左老爷听他感叹,脸上顿时露出古怪的表情。
  “对了!”陈叔看向左老爷,“教主那兄长呢?也死了吗?他为何要背叛教主?难道他对自己弟弟的那些情意,都是装出来的吗?”
  陈叔一串的疑问句砸下来,让左老爷忍不住嘴角开始抽搐。
  “停停停!”左老爷打出手势,“别问这么多,我也不知道。”
  “啊?”
  左老爷叹气:“我不知道教主的兄长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教主亲手杀了他的兄长,还给他留了全尸给带了回来。”
  陈叔突然想到什么,猛地睁大了眼睛:“难道是……”
  左老爷点点头:“你猜的没错,圣教总坛下面的冰窟内,陈放着的冰棺里的尸体,就是教主的兄长。”
  陈叔张大嘴“啊--”了半晌,最后重新闭上,眼神发木盯着虚空中一点。
  陈叔还没反应过来,左老爷却继续说了:“你不是问我教主查你家公子做什么吗?”
  端起茶杯喝口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都是教主年幼时被迫害的,那些个造孽的玩意儿!”
  陈叔眼皮颤了颤,眼睛里恢复神采,拖长了音调发出低低的一声:“哦--”
  左老爷用茶杯盖剐蹭着杯子里的几片茶叶:“不过,我看教主其实也并非不信任你家那个小公子,教主大概只是想给自己个心安。亦或者说,拿到了那些‘明摆着的事实’之后,教主会想,‘看,我这次没信错人’这种心思吧!”
  左老爷抬眼瞄了一下对面的陈叔,见对方若有所思起来,眼中露出笑意,格外欣慰地点点头,故意感慨说道:“教主真是可怜呐!不过幸好,教主成亲了,还有了能深爱的心上人,能有个人疼他、爱他,教主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小陈你说是不是?”
  “……”
  左老爷眯起眼睛:“小陈应当不会故意破坏教主和张小公子之间的感情吧?”
  “……”
  半晌,陈叔无语地斜了左老爷一眼,不过终是叹气妥协道:“你放心,我不会把教主暗中查公子的事情告诉公子的,毕竟……”
  他顿了下:“教主对公子并无加害之心,此事若告诉公子,有弊无利,与其让他二人心生间隙,坏了感情,不如瞒下此事。”
  陈叔侧头看向门外,院子里的花得正好,阳光洒落在上面,清风吹来,左右摇摆,一片静谧安好。
  “这样的美好,又有谁能忍心破坏呢?”
  ……
  苍冥离开左府回到河边码头,找到张阑钰之后,两人坐船游河,畅快地玩儿了大半天,终于觉得身体乏累了,才回到星垂他们预定好的客栈里。
  回到客房,张阑钰脱了外袍,伸了一个懒腰,忍不住朝着柔软的床上扑去。
  苍冥也换下了衣裙,恢复成男子的模样,并随手把怀里的几页纸放在了桌上。
  张阑钰趴在床上翻滚了两圈,仰躺着,稍稍抬起头,看向正在拆解头发的苍冥。
  一朵珠花勾住了苍冥的头发,他又看不见头发是怎么缠住了珠花,只能略用了力道外下拽。
  张阑钰嚯的一下子就从床上起来了:“你别动!别动!”
  他冲到苍冥面前:“轻点儿,你不知道疼吗?”
  苍冥不动了,张阑钰从他手里接过珠花,拍拍他的肩膀:“蹲下来点儿,我看不见。”
  苍冥脚步分开,腰部下沉,稳稳扎出马步。
  张阑钰看着他的动作,忍不住笑了笑。
  笑完,这才把视线落在那漂亮的珠花上,仔细把勾缠在上面的长发解开,晃着珠花顺便调侃了一句:“你这厮,占我家夫人的便宜是吗?”
  苍冥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正准备起身,被张阑钰按住:“先别急,我把你头上的簪子什么的一并取下来,你这手没轻没重的,头发都揪下来了。”
  苍冥保持住动作,不动了。
  张阑钰手轻,动作灵巧,很快便取下了苍冥头上的各种饰品,暂时先放进了他的怀里,然后把那一头长如瀑布的头发散下来,轻轻用手指梳理着。
  绸缎一般的长发从指间流过,张阑钰忍不住赞叹道:“真漂亮!”
  又过了一会儿,张阑钰把那长发松散地用发带绑了一下,然后后退一步,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点点头:“行了,这样既不会碍事,又舒服。”
  说着,眯着眼睛勾起嘴唇:“不过我家阿冥真是不管什么模样都好看呢。”
  张阑钰拍拍掌,从苍冥怀里拿走珠花珠宝等:“夫人且先去休息,为夫把这些东西收起来。”
  他环顾了一下房间,没有梳妆台,便走到窗下旁边的一张小木桌子上,把东西一股脑放了上去。
  桌上放着方才苍冥随手撂下的几页纸,张阑钰本没什么兴趣,然而无意扫过一眼,上面的字映入眼帘,顿时然他微微瞪大了眼睛。
  张阑钰脸上带着惊愕,迟疑地拿过那几张纸,一页页翻过去,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颗心入赘冰窟,浑身冻得发抖。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张阑钰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短时间竟是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紧紧攥着手里的纸,薄薄的纸张经受不住他的摧残,被撕裂开长长的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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