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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玄幻灵异)——恰到好处

时间:2021-05-26 17:56:11  作者:恰到好处
  “司怀、司怀……”
  听着耳边的呢喃,司怀睁开眼睛。
  陆修之额上沁着一层薄薄的汗水,眼里充斥着欲望,不再是平常冷淡的模样。
  司怀恍了恍神,心脏跳的更加剧烈。
  他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也可以叫我老公。”
  陆修之抿了抿唇,在他耳畔喊了声:“老公。”
  司怀眯起眼睛:“好像没、没什么感觉……”
  他看着陆修之的侧脸,迷迷糊糊地想着,大和尚为什么对这个称呼这么敏感……
  两人十指相扣,司怀仰起头,双眸失神,仿佛有股电流顺着脊柱向下延伸,他四肢都软了。
  白色的床单凌乱。
  ………………
  不知过了多久,司怀趴在床上,嗓子疼、腰疼、腿疼……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陆修之把他抱起来,走向浴室。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好了。
  陆修之没有直接把他放进浴缸,而是让司怀坐在自己腿上,先清理。
  司怀靠在他肩上,看着镜子。
  镜中模模糊糊映出一道白色。
  看着上面的量,司怀慢吞吞地说:“陆先生,你真是弹无虚发。”
  “……”
  陆修之拍了拍他的屁股,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浴室内,十分响亮。
  司怀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地说:“好听么?”
  “好听就是好屁股。”
  下一秒,腰间的大手紧了紧。
  “司怀,你再勾我,明天就不用起床了。”
  司怀:“真的吗?我不信。”
  …………
  第二天,司怀瘫在床上,连上厕所都是陆修之抱着去的。
  第三天,司怀能自己上厕所了,还玩了会儿手机。
  第四天,司怀才重新活了过来。
  司怀四天没出门,道协的聚餐也没有参加。
  方道长有些担心,虽然微信消息一直在回,但他担心司怀是不是在斗法时受了什么内伤,所以一直不出门。
  纠结了会儿,他敲响了司怀的房门。
  司怀刚洗完澡,披着块浴巾开门。
  “司观主,你没事……”
  看见司怀颈侧、胸口若隐若现的印记,方道长的声音越来越低,脸颊越来越红。
  司怀懒懒地问:“什么事?”
  方道长眼神飘忽,不知道自己该看哪里。
  “没、没什么事,我就是——”
  话未说完,房间门被砰得关上。
  司怀茫然地看向身旁的陆修之。
  陆修之掀了掀眼皮:“穿衣服。”
  司怀这几天待在房间都不穿衣服,只穿一条内裤,裸惯了。
  现在他也不想为了方道长穿衣服,索性回到床上,拨通了方道长的微信电话。
  陆修之瞥了眼,确定是语音通话,才收回目光。
  “方道长,有什么事么?”
  电话那端安静了一会儿,才响起方道长的声音:“没什么,就是想提醒你明早七点要出发去山上做道场。”
  司怀哦了一声:“我看见群里的消息了。”
  “那、那我就先挂了。”
  说完,方道长飞快地挂了电话。
  司怀有些纳闷,他没有多想,起身翻衣柜里的道袍。
  前两天陆修之让陈管家把道袍寄过来。
  快递是陆修志拿的、拆的,司怀一眼都没有看过。
  明天就要穿了,他得检查检查。
  如果皱巴巴的话,需要熨烫一下,明天做道场的道士们大多是华国总道协的道长,司怀不能丢祖师爷的脸。
  瞥见司怀的行为,陆修之开口道:“我昨天烫过了。”
  司怀愣了下,不是因为陆修之给他烫衣服,而是陆修之居然会烫衣服?
  看出他的惊讶,陆修之淡淡地说:“我在白龙寺待了很多年。”
  任何事都要亲力亲为。
  司怀眨了眨眼,脑海里浮现陆修之一本正经地熨烫袈裟的模样。
  “你真是个精致的大和尚。”
  陆修之:“……”
  …………
  第二天清晨,众人出发去丰兴山。
  六道观的道场是阴阳两利道场,既能为丰兴山周围村落的生者消灾解难、祈福延寿,又能为超度被困在山上的亡魂。
  阴阳两利道场和阴事道场、阳事道场的区别不大,都是有高功和经师诵经掐诀,向神灵祈求。
  高功自然是张会长,经师则是从各个道观挑选。
  司怀虽然资历较浅,但是他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被商阳道协推举成其中一名经师。
  商阳道协一共派出两人,一个是司怀,另一个是方道长的师父,白云寺的卢任观主。
  道场不对外开放,一同前往丰兴山的都是各个道协的的成员们。
  高功经师在道场内等候吉时,其他道长们在外围观望。
  站在一众四五十岁的道士们中间,二十多岁的司怀格外显眼。
  从外地赶回来的道士们不认识司怀,轻声议论道:
  “这位道长是哪所公观的?”
  “年纪轻轻竟然能和会长一同做道场。”
  “好像是道天观,叫司怀。”
  “道天观,我略有耳闻。”
  “好像在年轻人里名气不小。”
  …………
  隐约听见自己的名字,司怀抬头,只见一个穿着经衣的老头朝他走了过来。
  老头走到他面前,颔首示意:“司观主。”
  司怀点了点头。
  见他这副不冷不热的态度,老头脸上的笑意僵了僵,问道:“司观主,您不记得我了吗?”
  司怀唔了一声:“不记得。”
  老头:“……”
  卢任观主笑道:“司观主,这位是焦昌市道协的朱响道长,前几天在桃源观见过一面。”
  介绍完,他看向朱响,帮司怀说话:“那日场面较为混乱,司观主又和罗鸿远斗法许久,大概没有和您打过招呼,”
  司怀抬眸,看了眼朱响稀疏花白的头发,有了点影响。
  他又哦了一声,懒洋洋地抬头:“你有什么事吗?”
  朱响他担任焦昌市道协会长一职几十年,像司怀这种小道士,见到他就算不是恭恭敬敬,那也得是客客气气的态度。
  这种散漫的态度,朱响第一次遇到。
  他微微皱眉,缓缓开口:“司观主,我年过花甲,今年可能是最后一年留在道协了。”
  司怀敷衍地应了一声:“祝你退休快乐。”
  朱响:“……这次道场,大概是我最后一次能和诸位道友们同台的机会了。”
  司怀:“哦。”
  卢任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朱响并不在此次到场的名单上。
  又说了这些卖惨的话,找上司怀的目的可想而知。
  见司怀还没有反应过来,朱响咬了咬牙,开门见山地说:“实不相瞒,我前两日去找张会长的时候,他告诉我经师的名单已经确定下来了,我晚了一步。”
  在座的经师们不是各地道协的会长,就是某些大观的观主。
  相比之下,司怀更好拿捏一些。
  因此,朱响找上了他。
  “我辗转反侧了整整两天,还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这才找上你……”
  司怀眨了眨眼,懂了。
  这老头想让他让位,自己当经师。
  卢任脸色变了变,开口道:“朱会长,这会事情您应该提前和张会长商议。”
  “再者,吉时快到了,这种时候临时更换经师,也是对神灵的不敬。”
  朱响:“张会长也在我和司观主之间犹豫不决。”
  卢任皱眉,心道张会长分明就是不好意思拒绝你,你倒换上了衣服,觍着个老脸找上司怀?
  朱响继续说:“丰兴山乃是焦昌市的山脉,由我亲自祈福度亡,想必三清天尊也会甚感欣慰。”
  听两人对峙了一会儿,司怀放下翘着的二郎腿,站了起来。
  他身形瘦削高挑,比朱响高一个头,虽然脸上挂着懒洋洋的笑意,但眼眸漆黑,直勾勾盯着人的时候有些渗人。
  朱响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司怀撩起眼皮,问道:“你就是想当这次道场的经师,贡献自己的一份力,祈福度亡,没有别的目的是吧?”
  朱响应道:“那是自然,我这把年纪,时日无多……”
  司怀打断道:“我知道了。”
  朱响:“道友,我只是想……”
  司怀没搭理他,扭头卢任说:“方道长他师父,你记得帮我作证。”
  “那是自然,你是我们商阳道协的一员……”
  话未说完,卢任就听见司怀说了两个字。
  “准了。”
  司怀对朱响说:“那你去吧。”
  朱响心里一喜,转身走向张会长,准备告知他这件事。
  卢任连忙拉住司怀,低声道:“司观主,这次道场规模不小,又有张会长亲自主持,利于修行啊。”
  司怀随口道:“我尊老爱幼。”
  “方道长他师父,你不用担心我的修行,我是天才。”
  自己说自己是天才。
  卢任沉默了。
  半晌,他问道:“那你刚才说的作证。”
  司怀淡定地说:“他做道场,我拿工资。”
  不用干活还有工资,这种好事他怎么会错过!
 
 
第118章 功德金光
  山里的气温虽然比市区低一些,但是经衣复杂厚重,司怀热得后背有些黏腻。
  之前因为要做道场,得注意形象,他不敢随意弄道袍,但是现在不需要了。
  司怀直接撩起衣袖,扯了扯道袍。
  微风吹过,凉快不少。
  他漫不经心地将前额的发丝捋到脑后,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懒散随性的气质。
  卢任深深地看着司怀,良久,感慨一声:“司观主活得真是通透。”
  司怀挑了挑眉,商业互夸:“您也挺有眼光的。”
  卢任失笑:“难怪行云整日惦记着司观主。”
  道教有些派别虽然没什么戒律,但是像司怀这种随心所欲的人本来就少,道士更是少之又少。
  卢任修道数十载,除了司怀,也只遇到过一个。
  现在想想,他当年也像方行云一样,喜欢跟在人家屁股后面……
  卢任恍了恍神,陷入回忆。
  很快,他又被司怀的问题拉了回来。
  “行云是谁?”司怀皱眉问。
  他有些纳闷,现在道士,怎么一个两个都惦记着他的身体?
  卢任沉默片刻:“行云便是……方道长。”
  司怀哦了一声,对他说:“方道长和我只是普通的道友关系。”
  “方道长他师父,你不要误会,我已经成家立业了。”
  卢任:“……”
  他误会什么了?
  见吉时快到了,司怀朝着卢任点了点头,转身离开,走向外围的陆修之。
  陆修之是围观人群中唯一一个不穿道袍的人,再加上他神情冷漠,周身萦绕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没有道士主动靠近。
  司怀毫无阻碍地走到他身边。
  陆修之眉心微皱,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他的视线一直在司怀身上,看见了朱响和司怀交谈。
  具体内容听不清,但从几人的表情里也能猜出一二。
  更何况临近吉时,司怀居然走了出来……
  司怀微抬下颌,指了指站在卢任边上的朱响。
  “那穿经衣的老头说想做道场,还不收钱。”
  “我就让给他了。”
  陆修之望过去,冷眼看着朱响脸上溢出的喜悦。
  焦昌市道协在国内属于末流,不仅仅是因为六合观、六道观的事情,最主要的原因是当地道协不作为,没有宣扬发展正规道教,也没有按部就班调查、清除邪教,否则六道观不可能猖狂到主动向道协出手。
  焦昌市道协会长完全是矮子里面拔高个,论资格能力,朱响参与不了这次道场,一开始便不再名单内。
  感受到陆修之身上的阴气,司怀卷高衣袖,露出白皙的胳膊,接着往陆修之身上挨了挨:“真凉快。”
  陆修之沉默了一会儿,从司怀的书包里拿出一个手持迷你小风扇。
  打开,放到司怀面前。
  司怀愣了下:“哪来的?”
  陆修之:“陈管家寄来的。”
  司怀乐呵呵地吹着小风扇:“陈管家也太贴心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离吉时越来越近,场上的道长们神色肃穆,场外的道场们则躁动起来。
  有人看见司怀站在陆修之身旁,一动不动,看样子不准备去做道场,又看见朱响已经准备起来,他忍不住问:“这是换人了吗?”
  “诶?司怀怎么下来了?”
  “那个老道长是谁啊?”
  “为什么临时换人?这老道长吃得消三天三夜的道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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