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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玄幻灵异)——恰到好处

时间:2021-05-26 17:56:11  作者:恰到好处
  “说不定我这个老身子骨就折在上面了。”
  司怀又哦了一声:“那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朱响:“……”
  沉默了好一会,他开口道:“司观主,其实我是想……”
  司怀冷笑:“你想赖账?”
  没门!
  作者有话要说:  司怀:@方道长他师父
 
 
第120章 唇枪舌剑
  朱响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赖账是什么意思。
  这怎么能叫赖账呢?
  他愿意退出,把经师的位置还给司怀,司怀不是应该乐得重返道场么?
  怎么不按套路来?!
  朱响咬紧牙关,继续说:“司观主,我的身体是真的一日不如一日,今天早上还险些出了纰漏,幸好有卢任观主及时出手相助……”
  司怀:“那你得去谢谢他。”
  朱响:“那是自然,我稍后就……”
  司怀:“找我干嘛?”
  说完,他继续往前走。
  朱响跟上去,企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司观主,今天的场景你也亲自见到了,一旦参与此次道场,你的道行境界肯定会更上一层楼。”
  司怀撩起眼皮,随口说:“我的道行已经在顶层了。”
  “再上就要当神仙了。”
  “……”
  朱响被他怼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司怀像是铁了心不参与道场。
  陆修之侧头,看着朱响沟沟壑壑的老脸,语气冷漠:“这就是你的诚意?”
  朱响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
  他知道陆修之的言下之意。
  道歉。
  朱响有些拉不下脸,他堂堂一个市道协会长,要向司怀这个小辈道歉?
  犹豫之际,司怀走得更远了。
  朱响连忙追过去,在司怀面前丢脸,总比在众人面前丢三天三夜的脸好。
  他咬了咬牙,僵硬地说:“司观主,是我错了。”
  司怀疑惑:“你哪儿错了?”
  朱响嘴角抽搐,深吸一口气:“我、我不应该倚老卖老,顶替你的位置参与这次两利道场。”
  司怀哦了一声,原来是这件事啊。
  “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司怀点头:“我原谅你。”
  朱响呼出一口气:“那明日……”
  司怀淡定地说:“你继续当经师,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机会得抓住。”
  “毕竟你时日无多了。”
  朱响:“……”
  他不是都道歉了么!
  朱响难以置信地看着司怀,怒道:“司怀!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让你做人。”
  司怀懒洋洋地说:“做人要讲究诚信,做畜生不用。”
  赖账这种事情,他是绝对不会纵容的!
  朱响气得双手发颤,眼前发黑,往后退了两步。
  他身后的两个道士连忙上前扶住,知道朱响理亏,他们俩对视一眼,没说什么。
  见朱响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司怀眯了眯眼,拉上陆修之,离他远一些。
  司怀凑到陆修之耳边,小声提醒:“这糟老头可能想碰瓷。”
  “咱们赶紧溜。”
  司怀连忙拉着陆修之离开,留下朱响和他两个徒弟在原地。
  “朱道长,发生什么事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朱响缓了好一会儿,视线才恢复正常。
  见眼前的人是张天敬,他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老泪纵横:“张会长,我、我刚才向司怀道歉,想让他顶替我经师一职,可是他不同意啊……”
  朱响声泪俱下:“我这把老身子骨,不知道挨不挨得到明天……”
  张天敬皱了皱眉,拨开他的手,脸上和善的神情逐渐消失,语气也带了几分严肃:“朱道长,想参与此次道场的人,求着司怀换人的是你,现在又要反悔把他换回来?”
  “你真当两利道场是儿戏么?!”
  朱响表情僵了僵,没料到张会长会朝他发火。
  “张会长,我、我其实是担心自己会影响大家……”
  张天敬冷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与其把心思放在这种地方,不如好好思索明日道场之事。”
  说完,张天敬转身离开。
  越永逸表情也不怎么好看,他本以为朱响是个有资历的老道长,没想到是这种当面一套背后另一套的人。
  越永逸跟着张天敬走向卧房,犹犹豫豫地开口:“师父,我、我今天白天在众人面前帮朱响道长说话了。”
  张天敬脚步一顿,看向这个唯一的亲传弟子:“你说什么?”
  越永逸支支吾吾地说:“我就说了几句朱响道长比司怀厉害之类的话……”
  张天敬皱眉:“你和司怀从未有过交集,如何得出这个结论?”
  越永逸小声说:“我看司怀为人散漫,连道场都不放在心上,又是个无名小观的道士。”
  怎么看都不是个厉害的人。
  “司怀天资过人,百年难得一遇。”
  张天敬叹了口气:“你怎么能……”
  “罢了,你这两天去和他当面道歉。”
  “师父……”
  越永逸喊了一声,张天敬没有理会他,头也不回地走进卧房。
  …………
  酒店
  司怀和陆修之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他不仅不困,反而神清气爽,精神充沛,感觉还能大战三百回合。
  司怀瘫在椅子上,翘着脚刷微博。
  刷了刷主页,发现有人拍了早上的七彩祥云。
  【大长腿元帅:我拍到了七彩祥云!今年必会好运!】
  评论:
  【这个不是P的吗?】
  【不管是真是假,转发了再说。】
  【是真的,我爸妈就在余湮县,也拍到了。】
  【听说是有道长开坛做法。】
  【你们敢不敢把话说全了?!】
  司怀顺手转发微博,加了句话:【转发祥云图,抽10个平安符。】
  下一秒,这条微博底下便多了数十条评论。
  【???大长腿是观主的小号吗?】
  【你们做了什么py交易?】
  【敢不敢抽美容符?】
  【不管了,先转发再说。】
  …………
  【祖师爷喜欢这朵云。】
  司怀刚回复了其中一条评论,手机顶端跳出董大山的电话。
  “司怀!那个邪教的事情忙完了?”
  司怀嗯了一声:“差不多了。”
  他刚想说自己和邪教斗智斗勇的过程,便听见董大山咋咋呼呼地说:
  “那你赶紧画符,别玩微博了!之前的库存都快没了,我生怕你在偷偷摸摸跟踪邪教的人,都不敢给你打电话……”
  “……”
  司怀面无表情:“我赶紧画符,不和你哔哔了。”
  平安符的销量最高,司怀之前也只做了平安符的印章,其余的符都是他亲手画的,这段时间因为六道观的事情,一直没有补库存。
  司怀翻了翻行李,没有符纸,也没有朱砂。
  这个时间店铺也都关门了。
  司怀想了会儿,敲响楼下方道长的房间,讨来了符纸和朱砂。
  画了几叠美容符、清心符镇宅符之类的符纸热身,司怀提笔,沾了点朱砂,眼前浮现出天蓬印的符文。
  刚落笔,他便感受到了不同。
  和之前随心所欲的画符区别很大,画天蓬印符文的时候,能明显地感受到无形之中有股阻力,每一笔都十分生涩。
  司怀凝神屏息,全神贯注地勾勒符文。
  一笔一画、一撇一捺。
  最后一笔,力度出了一丝差错,符废了。
  司怀挑了挑眉,重新画。
  扔了一张又一张符纸,直到第五张,司怀终于完整的画出了一张天蓬印的符文。
  一个小时,他才画出一张符。
  司怀放下笔,手腕有些酸胀。
  忽地,一股淡淡的清香飘了过来
  司怀扭头,陆修之站在边上,身上沁着水汽,显然刚刚洗完澡。
  “天蓬印?”陆修之问。
  司怀点头,拿起符纸,念咒掐诀。
  符纸垂在空中,一动不动。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司怀愣了下,不应该啊。
  他明明感受到了符成。
  陆修之:“载体不对。”
  司怀眨了眨眼:“这符纸是方道长的。”
  “白云观要倒闭了吗?”
  居然用假符纸?
  陆修之:“……不是。”
  “黄符纸承受不住天蓬印的威力。”
  黄符纸具有通灵降神、禳灾驱鬼的效用,价格低廉,是道符的首选材料。
  天蓬印是天丁神印,普通的黄符纸无法承受容纳,更别说发挥功效。
  司怀追问:“不用符纸那要用什么?”
  “玉石。”
  司怀:“……”
  听起来就很贵的样子。
  难怪这些印这么稀缺!
  都是钱啊。
  司怀果断地放下笔。
  陆修之抿了抿唇,正要开口,只见司怀低头,凑到他手边,轻轻地嗅了嗅。
  温热的呼吸拂过手腕,陆修之指尖颤了颤:“怎么了?”
  司怀摸摸鼻子,上下打量陆修之:“你……”
  陆修之以前身上的阴气比小青还重,从头到脚都萦绕着浓郁的阴气,站在远处,司怀都能感受到他身上微凉的气息。
  可是今天变了。
  身上的阴气变淡了些,气息也没有那么冷了。
  司怀直接伸手,抓住陆修之的手腕,感受他的体温。
  好像是没有以前那么冰冰凉凉了。
  司怀眯起眼睛:“你刚刚背着我在浴室自力更生了吗?”
  陆修之:“……”
  他屈起手指,半晌,缓缓说:“功德金光。”
  浓郁的阴气对他身体有百害而无一利,功德金光只为他做了一件事,驱除阴气。
  虽然只驱除了一部分,但和之前相比,差别很大。
  尤其是对司怀来说。
  陆修之垂眸,凝视着司怀漆黑的瞳仁,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紧张。
  他低声问:“司怀,你会不会……”
  陆修之的声音很轻,司怀没有听见他说话,仰头问道:“你该不会浑身上下都变烫了吧?”
  “我——”
  陆修之刚说了一个字,司怀就站起身,碰了碰他的唇。
  唇瓣温度变化不大,但微凉的气息,一下子就变得灼热了。
  滚烫的呼吸喷吐在脸上,是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感受。
  司怀舔了舔唇,心痒痒的,身体也热了起来。
  明天反正没事……
  他面不改色地说:“祖师爷既然让你变热,肯定有他的道理。”
  “我要好好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就从唇枪舌剑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司怀:成语小天才
 
 
第121章 枪林弹雨
  司怀主动亲上来,陆修之愣怔了一秒,随即夺过主动权,卷住他濡湿的舌尖。
  司怀没有争,微启着唇,享受陆修之的主动。
  陆修之的口腔温度也比之前高了些,温热软滑的舌头扫过他的口腔内壁,一阵阵痒意蔓延至全身,背脊发麻。
  司怀仰着头,上颚被顶得又麻又痒,他本能地环住陆修之的脖子,摩挲着后颈温热的皮肤。
  虽热乎乎的,但挺好摸的。
  司怀微微恍神,他本来还以为自己只喜欢冷冰冰的东西……
  察觉到他的出神,陆修之眸色暗了暗,咬了咬他的唇瓣,吻得愈发深入。
  唇齿间都是对方的气息、味道,司怀眯了眯眼,更强烈的酥麻感顺着脊柱往下。
  吻到他都快缺氧了,陆修之才松开司怀的唇,抬手解开睡衣的扣子。
  陆修之的睡衣是很普通的长袖长裤,把身体包得严严实实。
  他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司怀忍不住上手,摸了把胸肌。
  感受到陆修之体温的变化,司怀挑了挑眉:“陆先生,你真是炙手可热啊。”
  “……”
  司怀抓住自己的衣领,头一低,直接把T恤扒了下来。
  等陆修之逐一解开睡衣的扣子,赤裸着上半身,司怀早就脱得连条内裤都不剩了。
  他性致勃勃地走向浴室,对陆修之说:“浴缸好像也可以按摩的。”
  情侣房的灯光偏暗,昏黄的灯光洒在司怀身上,增添了丝暧昧情欲。
  他没有丝毫遮掩,大大咧咧地往前走,身体的每一寸都暴露在陆修之的视线里。
  走了两步,腰间到一道痒意,司怀抬手挠了挠,白皙的皮肤瞬间映出了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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