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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玄幻灵异)——恰到好处

时间:2021-05-26 17:56:11  作者:恰到好处
  看起来好像有点生气了。
  司怀皱了皱眉:“发生什么事了吗?”
  陆修之缓缓说:“这两次热搜营销号的资金来源是你。”
  司怀瞪大眼睛,猛地站起来。
  他坐的椅子晃了晃,“砰”的一声倒地。
  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好,下一秒他便听见外面的朱道长喊道:“司观主?”
  “没事!”
  司怀喊了一声,走到陆修之边上,难以置信地说:“有人偷我钱?!”
  偷他钱还搞他?!
  什么人啊!
  陆修之沉默片刻:“是一张记在你名下的卡。”
  司怀更气了:“有人偷我卡?!”
  陆修之:“那张卡,你应该没有拿到。”
  “是总道协负责的卡。”
  司怀懵了会儿,问道:“我有一张流落在外的卡,被居心不良的人拿去用了?”
  陆修之点头:“总道协的申请通过后,他们有找过你么?”
  司怀想了想,摇头:“什么都没有。”
  没有任何书面的文件,他甚至连通过的邮件都没有收到!
  他还以为是总道协事情多,忙不过来。
  现在想想,是有点不对劲。
  除了帮他说话,总道协什么事都没干。
  司怀皱眉:“所以那些事情都是总道协的人干的?”
  陆修之点头。
  司怀琢磨了会儿,总道协拢共就那么几张熟面孔。
  张会长,张会长他徒弟,张会长他徒弟的弟弟……
  他撩起眼皮,有些不解:“为什么呢?”
  在网上网暴天观他懂,但是为什么要害李奶奶这种普通人?
  有什么好处?
  陆修之轻声道:“他应该快露出马脚了。”
  司怀看了他一会儿,好奇地问:“你有没有想过营销号的事情是会我自己做的?”
  陆修之轻笑一声,低头望着他漆黑的眸子:“如果真的是你做的……”
  司怀:“嗯?”
  陆修之缓缓说:“我会很欣慰。”
  司怀愣了愣:“大和尚,你好坏。”
  “我好喜欢。”
  他歪了歪头,吻住陆修之的唇,勾弄舌尖。
  两人的气息急促起来,感受到对方上升的体温,司怀摸了把陆修之的肌肉,恋恋不舍地说:“等这些事情结束,再真枪实弹。”
  陆修之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明天要早起,两人没有做什么,深吻了一会儿便分开。
  司怀走到桌边,喝了口水,准备画符。
  他摸了一张黄符纸,指尖顿住。
  手感不太对。
  有一点硬。
  司怀皱了皱眉,蘸取朱砂,落笔的刹那,笔尖突然拐了个弯。
  不是错觉,这符纸有问题,他画不出来。
  司怀放下笔,抽了一张符纸放,拇指和食指轻轻摩挲。
  偏硬、涩……
  像是被水泡过,重新晾干的手感。
  司怀面无表情,扔掉符纸。
  …………
  第二天一早,众人在山脚汇合,道教各派修行重点不同,有部分人不擅长画符箓,身上也没有。
  张天敬便让越永逸分发,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符箓没了。
  张天敬走到司怀面前,温和地问:“司观主,你有多的天猷符吗?”
  司怀掏出一叠天猷符,淡定地说:“现在是特殊情况,给你们打折,一张一百。”
  越永逸皱眉:“你也知道现在是特殊情况,居然还……”
  张天敬拍拍他的肩,接过符纸,笑着答应下来:“自然。”
  “师父。”
  越永逸喊了一声,想让张天敬不要这么纵容司怀。
  张天敬恍若未闻,转身离开。
  司怀瞥了越永逸一眼,淡定地说:“放心,用的不是你昨晚给我的符纸。”
  “是我自己的存货。”
  越永逸脸色微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司怀嗤笑一声,走到陆修之身边。
  越永逸站在原地,嘴角下压,眼神阴沉。
  他看着司怀的表情,和平时的模样截然不同。
  不远处越天瀚看得心里咯噔一下,见越永逸走向一旁僻静的角落,他悄悄地跟了上去。
  树下,越永逸接起电话,压着声音质问:“道天观的事情怎么回事,直接说那些话是司怀姑姑说的不就行了么?”
  “你想要多少钱?”
  “什么接不了?你现在居然跟我说接不了?!”
  越永逸气得额上青筋爆了出来,他死死地攥着手机,指节发白。
  听见身后的动静,他猛地转身:“谁?!”
  越天瀚怔怔地看着越永逸:“哥。”
  他这两天刷了微博,知道司怀的事情。
  但是完全没有料到这些事居然是越永逸做的。
  越天瀚茫然:“哥,你、你为什么……”
  越永逸看了眼不远处的道协众人,一把拽过越天瀚的胳膊,咬牙切齿地说:“你说为什么?”
  “司怀贬低上清观,侮辱我们,还对师父那副态度……他只不过是一个小道观的道士!”
  “微博那些事都是他自己做的,我只是把他做过的事情告诉大家。”
  “我有做错什么吗?”
  越天瀚看着有些陌生的哥哥,良久,才干巴巴地说:“哥,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是不是有点嫉妒司怀的天赋啊,他是道天观的观主,抢不了你的东西……”
  越永逸的脸色愈发扭曲:“他怎么抢不了!师父什么都依着他,等他意识到上清观和道天观的差距,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拜入上清观。”
  上清观只看天资,如果司怀来了……
  越天瀚小声说:“哥,司怀他不像是那种人。”
  越永逸死死地抓着他的胳膊:“越天瀚,连你都站在他那边?!”
  “永逸,天瀚。”
  张天敬的声音忽然响起,他走到两人面前,像一个和蔼的长辈:“你们俩兄弟在聊什么呢?我们要上山了,注意一些。”
  越天瀚嘴唇动了动,轻轻地嗯了一声。
  师叔是什么时候来的?
  越永逸见张天敬神色如常,松了口气。
  他捋了捋道袍:“我正和天瀚说这些事呢。”
  “走吧,师父。”
  …………
  上山后,众人一整天都没有休息,接连爬了数座山,十几座坟,全是空坟。
  直到负责领路的人脸色发白,张天敬才对众人说:“道友们,先下山吧,佛教协会的法师们应该也到了。”
  走了两步,陆修之脚步突然停下。
  司怀一头撞在他背上:“怎么了?”
  “有声音。”
  司怀愣了下,竖起耳朵,什么都没听到。
  片刻后,风听了,没了树叶的沙沙声,他听见一阵若有若无断断续续的声音。
  “有……人……”
  “有人……救……命。”
  声音逐渐清晰起来,不止司怀,其他人也都听见了。
  众人连忙顺着声音赶过去,很快,看到一个男人躺在地上,他脸上一块黑一块白,嘴唇干裂起皮,盯着越天瀚手里的矿泉水瓶,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水……”
  越天瀚连忙把水给他。
  男人一口气喝了一整瓶,缓了很久,他哑着嗓子,不好意思地问:“有吃的吗?我、我两天没吃东西了。”
  又给他一包饼干,男人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
  见他状态好了一些,张天敬问道:“你是附近的村民?叫什么名字?”
  男人摇头:“我、我是市里的,叫钱安国。”
  张天敬:“前两天就封山了,你怎么上来的?”
  钱安国愣了会儿,苦着脸说:“我、我四天前跟着朋友上山挖笋,分开口就迷路了,今天、呃、今天才突然走出来。”
  听到他话里奇怪的停顿,司怀聊起眼皮,看向钱安国。
  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瘦的皮包骨头,脸上还有一道疤。
  这个疤……好像有些眼熟。
  司怀盯着他看,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一个道长突然开口:“这里有山路通下山,而且你都敢上山挖笋,怎么会在山上迷路?”
  钱安国连忙说:“我说的是真的,我爬到一座山上后,就、就怎么也出不来了,像是鬼打墙,走了好几遍都回到原路。”
  “那块地方能吃的东西都被我吃完了……”
  说着,钱安国抬头,忽然看到了人群中的司怀。
  他瞳孔骤缩,吓得一把抓住了张天敬的道袍。
  所有人都紧紧盯着他,留意到他的反应,众人齐齐回头,望向司怀。
  司怀懒懒地说:“继续说啊。”
  钱安国看着司怀,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司怀吗?”
  张天敬问道:“你认识司观主吗?”
  钱安国挤出笑容:“我、我在新闻上看见过他。”
  司怀哦了一声。
  张天敬又问:“那你又是怎么出来的?”
  钱安国磕磕绊绊地说:“我、我在遇到张天师了,他、他给我指了一条路。”
  众人脸色巨变,站在他边上的几名道士厉声质问:“你说什么张天师?!”
  上一次听见这个名号,是因为饶水县出现了红僵。
  钱安国被他们吓了跳:“就、就是张天师啊。”
  “和你们一样,穿着道袍。”
  钱□□懵了:“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张天敬问道:“他是不是白发白须?六七十岁的模样?”
  钱安国点头:“你、你也认识张天师吗?”
  “也?”
  张天敬又问:“你认识他?”
  钱安国:“认识,我以前见过他。”
  “在晋古住了一段时间后,他就去别的地方了,说要云游四海。”
  “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知道,叫张、张钦洲。”
  “你说什么?!”
  陆修之眯起眸子。
  司怀忍不住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果然,上清观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修之沉默了。
 
 
第165章 提示
  司怀小声嘀嘀咕咕:“这些事情说不定都是上清观的人搞出来的,他们的人都在总道协呢,搞点事情太容易了,大家还不会怀疑他们……”
  陆修之偏了偏头,看着司怀白嫩的侧脸。
  张钦洲竟然没有解释他自己就是上清观的观主么……
  陆修之正欲开口告诉司怀,一道隐晦的视线突然扫了过来。
  他微微皱眉,嗯了一声,附和司怀的话。
  司怀和陆修之的悄悄话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众人都震惊于钱安国说出的名字,没空留意别人。
  张钦洲,上清观观主,华国总道协前会长,张天敬的师兄……
  道协的人或多或少都听说过张钦州名号,他曾经做过的事情。
  “怎么可能是张钦洲观主!”
  “你是不是看错了?”
  “你怎么会见过张道长呢?”
  …………
  张天敬眉头紧皱,质问钱安国:“钱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钱安国连忙说:“真的,我怎么可能会认错。”
  “他和以前长得一模一样,都没有变过。”
  张钦洲:“师兄不可能做这些事!”
  钱安国立马说:“张道长是个好人,怎么可能不给我指路呢。”
  张钦洲:“……”
  “张道长以前租过我姐的房子,我不会认错的。”
  钱安国抬头,眼神不由自主地瞥向司怀,他小心翼翼地说:“他、他真的是个好人,要不是他,我可能就死在山上了。”
  周围虽然很吵闹,但钱安国这句话还是清晰地传进了司怀的耳朵里。
  房子……
  司怀扭头,上上下下打量钱安国,又盯着他脸上的疤看了会儿,想起来他到底是谁了。
  收租的。
  以前住在筒子楼,定期来收租的男人。
  司怀挨着陆修之,压低声音说:“这人我以前见过。”
  “是以前筒子楼房东的弟弟。”
  陆修之眉心一跳:“你……”
  司怀慢吞吞地继续说:“真是没想到,他们嘴里的这个张钦洲居然和老东西挺有缘分。”
  “不仅同名同姓,还是同一个房东。”
  陆修之再次沉默。
  是他想多了,竟然会以为司怀会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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