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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玄幻灵异)——恰到好处

时间:2021-05-26 17:56:11  作者:恰到好处
  陆修之看着他,淡淡地补充:“道天天尊将有无数信众。”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司怀怔住了,突然意识到师兄为什么不能告诉他一切都是张会长做的、为什么一直在说天道无情……
  …………
  晚上,司怀一直睡不着,直到天蒙蒙亮,才睡了一小会儿。
  迷迷糊糊间,他听见陆修之在说话。
  “唔……要出发了吗?”
  “还有一个小时,继续睡吧。”
  司怀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陆修之的说话声渐渐在耳畔消失。
  一个小时后,司怀站在山下,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哈欠。
  “不上山么?”
  方道长摇头:“张会长还没到。”
  听见他的名字,司怀皱了皱眉:“他干嘛去了?”
  话音刚落,一辆汽车停在路边,张钦洲走了下来,神情难看,道袍上还沾着点血迹。
  “抱歉,我刚刚从市人民医院赶过来。”
  他面色憔悴,双眼充斥着红血丝:“诸位道友,钱先生和上清观的弟子,昨晚在医院病房遇到了厉鬼……已逝世了。”
  司怀脸色沉了下去。
  张天敬注意到他的神色,扯起嘴角,继续对众人说:“负责看守的两位警察一死一伤,等昏迷的那位警察苏醒过来,应当就能知道是谁指使的了。”
  想到钱安国对司怀奇怪的畏惧,不少人的视线扫向司怀。
  越永逸也是其中之一,看见司怀眼下青黑,他立马问:“司观主,你昨晚在哪儿?”
  司怀:“在睡觉。”
  越永逸冷笑:“那为何一副熬夜的模样?”
  司怀挑了挑眉:“我老公太厉害了。”
  “有意见?”
  越永逸:“……”
  陆修之:“……”
  司怀凑到陆修之耳边,小声嘀咕:“这是实话,要不是你,我肯定能睡个好觉。”
  陆修之:“……”
  张天敬开口道:“永逸。”
  越永逸咬了咬牙,走到他身边:“师父。”
  张天敬递给他一张平安符,低声道:“今日上山十分危险,道协内部应当有人和炼僵之人里应外合,你带好这平安符。”
  越永逸愣了下,激动地说:“师父,你相信……”
  张天敬笑了笑:“你是我唯一的徒弟,自然是信你的,不过要让其他人相信,还是需要真凭实据。”
  越永逸攥紧平安符,用力地点头:“我知道了,师父。”
  张天敬笑着转身,见朱道长站在边上,盯着自己,他脸上的笑容短暂地凝固片刻,随即说:“朱道长,你伤势还未痊愈,留下休息吧。”
  朱道长摇头:“会长,我听说张钦洲道长的事情了,想和您说一下,今日我也上山。”
  张天敬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朱道长在山上的时候要注意一些。”
  “我记得你不善于画符,这是我亲自画的平安符,你带上吧。”
  朱道长接过平安符,道了声谢,随手塞进身上的兜里。
  司怀这会儿正悄悄盯着张天敬呢,看见他们俩在说话。
  知道朱道长是师兄的脑残粉,他有点担心朱道长的安慰。
  上山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山林间,司怀慢慢地摸到朱道长身边,低声问:“你在山脚的时候,和张会长聊了什么?”
  朱道长:“就说了我要一起上山的事情。”
  司怀又看了眼张天敬的背影,他刚才好像看到张天敬塞了什么东西?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朱道长开始说个不停:“司观主,你昨天也在山上,那位钱先生真的说出了张钦洲道长的名字吗?他那种光风霁月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炼僵之事。”
  “真的不是同名同姓,或者什么同音字的人名吗?我不相信会是他……”
  朱道长自言自语了好一会儿,司怀压根儿就没有找到插嘴的机会。
  良久,朱道长长叹一口气:“我分明记得他云游四海是去求道、证道的……”
  “难道炼僵就是最后的道吗?”
  司怀:“……”
  这座山和其他山不同,越往山顶走,树木越发稀少,明明灵气充沛,树叶却泛黄干枯,地面也有些干裂。
  头顶的阳光直射下来,众人脸上都布满了汗水。
  司怀没穿道袍,穿着短袖短裤,比其他人凉快一些,他边上的朱道长满头大汗,背脊都湿了一大块。
  朱道长擦了把汗,小声说:“这几天越来越热了,南方好像已经一两个月没有下过雨了,如果真的是张钦洲道长在炼僵的话,应该已经练出旱魃了吧……”
  旱魃,见则大旱,赤地千里。
  司怀眼皮一跳,想起前两天开的那些空棺。
  张会长在拖延时间……
  他压低声音说:“朱道长,你千万别乌鸦嘴。”
  朱道长摇摇头:“我这是合理推测,你不知道张钦洲道长有多厉害,别说旱魃,说不定都在炼犼了……”
  尸初变旱魃,再变即为犼。
  司怀摸了摸兜里的道天印,凑到陆修之耳边,小声问:“你带枪了吗?”
  “正经的那种。”
  陆修之:“……嗯。”
  司怀稍稍安下心:“大和尚,如果真的有旱魃,或者犼……”
  陆修之轻声道:“人定胜天。”
  司怀瞥了他一眼:“你昨晚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咳——”
  身旁响起一道重重的咳嗽声。
  朱道长笑嘻嘻地说:“司观主,我还在你边上呢。”
  司怀抬眼,看到了朱道长眉心逐渐浮现的死气。
  昨天还没有……
  他脸色微变:“朱道长,你等会儿……”
  “有阵法。”张天敬突然开口。
  众人神色一肃,朱道长大步上前,看着前方的竹林:“这里就是钱先生见到张钦洲道长的地方吗?”
  话音刚落,一阵凉风吹过。
  朱道长往前走了一步,忽然看到不远处竹子下躺着一个女人,长发被风刮起,连衣裙也在空中摆动。
  他连忙说:“那边有人!”
  朱道长指了指右前方,快步走过去:“小姐……”
  走近后,他忽然发现一丝不对劲,裙子有些空了。
  朱道长的视线缓缓往下挪,裙下不是双脚,而是几根竹子。
  似乎是感受了人的气息,黑色的长发猛地扭动。
  长发下不是人脸,而是一个惨白的骷髅头。
  黑黢黢的眼眶直勾勾地望着朱道长。
  朱道长想往后退,下一秒,一根尖利的竹子从连衣裙的袖口刺了出来,刺穿他胸口的平安符,插进心脏。
  “朱道长!”
 
 
第167章 诬陷
  青色的竹子穿过朱道长的胸口,直接将人举了起来,扔到一旁,血液从伤口喷涌而出,染红了竹子。
  司怀怔愣片刻,飞快地跑到朱道长身旁。
  朱道长瞪大眼睛,躺在地上,没有任何气息。
  死了。
  上一分钟还在说话,下一分钟……
  司怀指尖微微发颤,抬手帮他阖上双眼。
  “司观主,小心!”
  方道长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同时一道劲风从右侧刮来。
  司怀侧身避开,一根细长的竹子狠狠地拍在他之前站着的地方,溅起数课小石子。
  “这竹林有问题。”方道长皱眉,看了眼地上的尸体,轻叹一声,提剑劈向竹子。
  长剑劈在竹子上,锃的一声,只划出一道印子。
  清风吹过,空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竹林里的竹子似乎激动起来,疯狂摇摆、拍打。
  司怀连连避开偷袭的竹子,抽空看了眼其他人的情况。
  这些竹子都是单纯的拍打,拍在人身上最多受一些皮外伤。
  朱道长为什么会……
  数道风从背后袭来,司怀收回思绪,掏出道天印,盖在身边的青竹底部。
  青竹抖了抖,一个白色的骷髅头掉落,在地上滚了两圈。
  司怀扫视一圈竹林,根本数不清。
  “是青竹骷髅。”张天敬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司怀扭头,看见张天敬咬破指尖,在地上画了血咒,接着拿出天蓬印,狠狠地盖了下去。
  “七政八灵,太上皓穹。”
  片刻后,所有疯狂舞动的竹子都停了下来。
  众人松了口气。
  陆修之走到司怀身旁,看见朱道长的尸体,缓缓说:“青竹骷髅不会主动对人动手。”
  司怀面无表情地看向张天敬,所以他肯定在朱道长身上放了什么东西。
  “司观主,师兄他……”朱道长的师弟连忙跑过来。
  司怀垂下眼,摇了摇头:“抱歉。”
  朱道长的师弟眼眶一红,跪倒在地。
  司怀张了张嘴,想让他先带着朱道长的尸体下山,但是他一个人下山更不安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节哀。”
  张天敬安慰了一句,沉着脸,对众人说:“先破阵,找到张钦洲!”
  他直接喊出张钦洲的名字,不再喊师兄,其他人也把朱道长的死归咎到了张钦洲头上,不再用尊称。
  司怀冷着脸,径直走向北方:“这条路。”
  商阳道协的几名道士知道司怀的能力,连忙跟了上去,方道长见不少人还愣着,连忙解释解释:“司观主在阵法这方面也很厉害的,比符咒还要厉害……”
  司怀快步往前走。
  阵法的出路没有任何阻碍,像是故意让他们走上这条路。
  走出阵法的刹那,一阵热气迎面袭来。
  司怀撩起眼皮,面前的空地寸草不生,摆有众多石头,大小不一。
  石阵看起来有些眼熟。
  他多看了两眼,皱了皱眉:“这石阵是……”
  陆修之嗯了一声:“聚灵阵。”
  和陆家院子里的一模一样。
  方道长走上前,盯着石阵看了会儿:“司观主,这有点像是道天观的……”
  司怀:“把像字去掉。”
  方道长愣了愣。
  “小心石阵!”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张天敬主动往前走了一步,对众人说:“这是聚灵阵。”
  听到这话,其他人才缓缓往前走。
  走过石阵,司怀眯起眼睛,看到不远处的建筑物。
  是一个外表破旧的小道观,墙面斑驳,砖瓦碎裂,匾额也只剩下半块,只写着“天观”二字。
  司怀仰头看了眼,抬腿迈了进去。
  比起外表,观内十分整洁,干干净净,萦绕着香火味,香案上放有新鲜的贡品,台座上的神像,众人却见所未见。
  “这是哪位尊神?”
  “山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小道观?”
  “难道又是六道观之类的人?”
  …………
  越永逸往前走了一步,站到神像边上,忽地,数道浓郁的阴气从神像内钻了出来,数只厉鬼陡然出现在空中,和众人当初在六道观遇到的场景一模一样。
  “难道是六道观的余孽么?!”
  张天敬一把推开越永逸,将他推到了司怀身边,同时拿出雷符,挥剑一指:“天地玄宗,万气本根!”
  数张雷符漂浮在空中,将那几只厉鬼劈的魂飞魄散。
  紧接着,神像身上出现了数道裂痕,偌大的神像眨眼间碎裂,一块漆黑的牌位直直地立在台座上。
  牌位上写有三个大字“张钦洲”。
  “张、张钦洲……果然是他!”
  “不对,里面还有东西!”
  方道长就站在神像边上,他走上前,看到了另一块倒地的牌位。
  看见上面的字后,他瞳孔骤缩。
  越永逸质问:“是什么东西。”
  方道长手颤了颤,缓缓拿起牌位:“是……张钦州的同伙。”
  “司不!”
  没有人怀疑方道长说的话,只是问:“司不是谁?”
  张天敬脸上的笑意僵了僵,大步走过去,夺下方道长手里的牌位。
  “司、怀!”
  方道长悄悄背过手:“竟然是司怀二字么。”
  越永逸:“方道长,你在包庇司怀,还是和他们是一伙的?!”
  方道长立马说:“司观主不可能做这些事情,这个道观、牌位肯定是被人陷害的!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的么。”
  “如果真是他的干的,为什么还要留下这些证据?”
  越永逸:“还能为什么,根本就没有道天天尊这号人物!”
  “司怀和张钦州自编自演,和六道观的太阴酆都大帝一样!”
  “天观、天观……这里就是道天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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