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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玄幻灵异)——恰到好处

时间:2021-05-26 17:56:11  作者:恰到好处
  “你家来过五只鬼。”
  董大山还记得司怀说过命好才能见鬼。
  表哥居然撞过五只鬼!
  他当即对着表哥竖起大拇指,一脸艳羡:“表哥,你命真好。”
  “难怪赚了那么多钱。”
  王表哥:“……”
  “董玉山,想要今天挨揍吗?”
  作者有话要说:
  董大山:司怀救我
  司怀:董玉山要挨揍和你董大山有什么关系?
 
 
第20章 运财术
  “董玉山,想要今天挨揍吗?”
  董大山:“哥,我没开玩笑。”
  王表哥呵呵一笑:“我也没有开玩笑。”
  “你叫董玉山?”
  董大山愣了下,扭头看陆修之:“是啊。”
  陆修之看着司怀瘦削的背影,又问:“不是叫董大山么?”
  “害,那是司怀给起的,他好像记不太清楚人名。”
  董大山笑了笑:“我说过好几次董玉山,他还是记成了董大山。”
  “大山就大山呗,好歹还有个名字,咱们寝室另一个室友至今司怀不知道他叫什么……”
  陆修之半阖着眸子,仔细回忆司怀对自己的称呼。
  好像……一直喊他陆先生?
  “怎么?他也记不清你的名字。”
  “记得清。”
  陆修之瞥了他一眼,抬脚往屋内走。
  王家的别墅装饰的富丽堂皇,金色的瓷砖、白金色的沙发、水晶灯……客厅一角还摆有纯金佛像神龛,阳光照进屋子,似乎每一角都在闪着金光。
  听见动静,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下楼,向几人打招呼。
  董大山喊道:“表嫂。”
  王表嫂点点头,为几人倒茶,她戴着钻石耳环、纯金项链、手腕手指上也尽是珠宝手势,整个人仿佛和这间金灿灿的屋子融为一体。
  司怀瞥了眼她的面相,山根微陷、鼻头尖薄,命里并无大财。
  没过多久,王妈妈也坐到沙发上,小心翼翼地给儿子换新的创可贴。
  她的面相和王表嫂差不多,都是很普通的面相。
  王表哥没有注意到司怀的目光,喝了口茶,略带慌张地问:“司道长,家里是否有……”
  司怀点点头,院子里的阴气是直接通到客厅的,比起院子的阴气,客厅的还更浓郁些。
  但屋内太闪了,远点的阴气他看不清楚。
  “家里有什么?”王妈妈忍不住出声询问。
  司怀:“有鬼。”
  王妈妈脸色变了变:“胡说八道,家里怎么可能有鬼。”
  “我们家里有佛祖镇着呢。”
  司怀哦了一声:“信佛的话,你应该知道对佛祖来说众生平等吧?”
  王妈妈虽然不是什么虔诚的信徒,但是众生平等这话还是听说过的,问道:“那又怎么样?”
  司怀:“众生平等,在他眼里,你和鬼是一样。”
  “佛祖为什么要帮你?”
  王妈妈被他的歪理说的愣了愣,短时间内想不出什么话反驳,过了好一会儿才不满地向王表哥抱怨:“这道士年纪轻轻,能有什么本事,还不如你张姨介绍的那位白发道长呢。”
  “妈。”王表哥皱了皱眉,低声对她说,“你要不去张姨家待一会儿,家里有我在。”
  说完,他朝着司怀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啊,司道长。”
  司怀不觉得有什么,剥了个橘子,淡定地说:“没事,天才总是要被普通人怀疑的。”
  王妈妈:“……”
  她用力地撕下王表哥手背上的创可贴,疼得王表哥嘴角一抽。
  司怀一边吃橘子,一边看着王表哥的脸。
  因为脸上有绷带、伤口,面相有些难以分辨,司怀多看了一会儿。
  王表哥被看得心里咯噔一下:“司道长,我、我怎么了?”
  司怀感慨道:“你也很普通。”
  “真是齐齐整整的一家人。”
  王表哥:???
  司怀解释:“你们一家人,命中无大财。”
  王妈妈捧着茶杯的手一抖,手腕的金手镯和茶杯碰撞轻响。
  王表哥愣了下,连忙问:“那生意是怎么回事?”
  司怀:“生意是什么时候好起来的?”
  王表哥立马回答:“去年2月,我记得很清楚,就突然之间来了一笔又一笔的大单子。”
  司怀:“2月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表哥想了很久,看向老婆和妈妈,不确定地问:“好像没发生什么事吧?”
  “怎么没发生,”王妈妈撇撇嘴,“2月我们刚搬到这里来。”
  “不是4月住进来的么?”
  “2月是搬家仪式,我特地找白发道长算的日子。”
  说到这里,王妈妈细眉一扬,对司怀说:“看来多亏了白发道长挑的好日子,帮我们家改运了。”
  王表哥不知道这回事,纳闷道:“你去年怎么没有告诉我日子是算出来的?”
  “你那会儿又不信这些,我天天拜菩萨让你暴富你还说我呢。”
  王妈妈指了指客厅角落的神龛,继续夸道:“这个纯金佛像还是白发道长免费帮我开光的呢。”
  司怀望过去,被佛像的金光闪的眯了眯眼睛,隐约看见神龛内部萦绕着阴气。
  佛像、神像本身辟邪除恶,哪怕是家里供奉的小佛像,鬼怪之类的也不敢轻易接近,神龛内不可能会有阴气。
  司怀起身走过去,近距离地打量。
  佛像盘腿而坐,右手结印,坐姿隐隐有些歪斜,最特别的是佛像头部的后方竖立着五个一模一样的脑袋,全部半睁着眼睛,嘴角含笑,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这个佛像怎么有五个头?”
  “这都不知道?”王妈妈得意洋洋地说,“这是地藏王菩萨的五佛冠。”
  陆修之皱了皱眉:“五佛冠是冠。”
  王妈妈不懂冠是什么,扭头看儿子。
  王表哥脸色发白,结结巴巴地解释:“冠就、就是帽子,不、不是头。”
  王妈妈:“不可能,你们道教的哪懂佛教的东西。”
  王表哥:“……你刚才还说是道士给佛像开光的。”
  王妈妈这下也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她咬紧牙关,对儿子说:
  “有菩萨保佑你才发了大财,保佑你的就是好菩萨!”
  陆修之走到司怀身旁,看了眼佛像。
  一眼就看出这不是尊真正的佛像。
  佛像的坐姿、手势、面部表情等等皆有讲究,这尊小佛像没有一处是地方是对的,坐姿过于倾斜、手印结错……再迷糊的工人都不可能雕塑成这样。
  见司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佛像,陆修之问:“看出什么了?”
  司怀指了指五佛头两边的脑袋:“这两个佛头的眼珠子歪了,斜眼。”
  陆修之:“……”
  听见这话,王妈妈喊道:“什么斜眼!”
  “这叫蒙娜沙沙的眼珠,从各个角度佛祖都在看着你!”
  王表哥强调:“是蒙娜丽莎。”
  “……”
  陆修之抿了抿唇,对司怀说:“还有呢?”
  还有么?
  司怀垂下眸子,仔细地看了会儿,什么都没看出来。
  他伸手拿起佛像,随意地晃了晃,比想象中的轻一点。
  看见司怀的动作,王妈妈神情大变:“快把佛像放下!你这是对佛祖的大不敬!”
  司怀拍了拍佛像的脑袋,抹去上面的阴气。
  忽地,咔嚓一声,其中一个脑袋歪了歪,摔到地上,滚至王妈妈脚边。
  王妈妈低头,只见佛像脑袋里塞着一团黑乎乎的头发,扑面而来的霉臭味。
  她倒吸一口气,险些晕过去。
  王表哥也吓得一哆嗦,他妈到底请了什么邪神回家!
  “这、这是什么?”
  司怀晃了晃手上的佛像,又掉出一团霉臭的东西。
  头发、指甲、写有生辰八字的符纸……
  司怀偏头看向陆修之。
  陆修之:“五鬼运财。”
  “五鬼强催钱财财运,所以去年形式大好。”
  王表哥一脸懵逼:“那、那不供奉这个佛像就好了么?”
  陆修之瞥了他一眼:“五鬼运财一般只设法坛,令堂摆设神龛供奉佛像,是在用你们全家的气运为别人养鬼。”
  听到这话,王妈妈两眼发白,真的晕了过去。
  司怀沉思片刻,拽了拽陆修之的袖子,好奇地问:“五鬼运财一定要五只么?”
  “两只可以么?”
  陆修之:“嗯?”
  司怀压低嗓音:“施五分之二的术,运五分之二的财,四舍五入就是没有用邪术。”
  还赚了钱。
  商机!
  “……”
 
 
第21章 开饭了
  “施五分之二的术,运五分之二的财,四舍五入就是没有用邪术。”
  陆修之沉默片刻,强调:“五鬼运财并非正统。”
  司怀不死心,讨价还价:“那一只鬼呢?”
  陆修之:“……你缺钱?”
  司怀惊讶:“这你都看不出来?”
  “我不是缺钱,是非常缺钱。”
  陆修之:“……”
  一旁的王表哥死按着王妈妈的人中,喂了速效救心丸,王妈妈终于慢慢转醒。
  王表哥松了口气,连忙问:“道长,所以都是因为那五鬼运财术,厂子才出的事么?”
  陆修之:“五鬼运财反噬,轻则家财散尽,重则家破人亡。”
  王妈妈深吸一口气,捂着胸口,又吃了颗速效救心丸。
  王表哥白着脸追问:“那、那要怎么解决?”
  “先撤下神龛,散去邪财。”
  王表哥:“那得散多少财啊?”
  陆修之瞥了他一眼:“不对劲的生意,你心里自然清楚。”
  去年的几笔千万单子都不对劲,出价高到离谱,远超市场价。
  可那有大几千万……
  王表哥有些犹豫:“可这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厂里辛辛苦苦加班赶出来的……”
  “司道长,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么?”
  司怀善解人意的说:“你可以继续供奉着。”
  “也算是落了个人为财死的好名声。”
  王表哥:“……”
  王妈妈眼睛一瞪,一掌拍在王表哥后脑勺,怒道:“你想赚钱想疯了?”
  “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说完。她扭头看向司怀,态度和先前截然不同。
  “两位道长,不用管这小子,我搞来的钱,我说了算。”
  “神龛和搞慈善都是小事,”王妈妈顿了顿,问道,“只是……做完这两件事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么?”
  陆修之摇头:“你只是供奉五鬼,并非驱使。”
  “驱使者手上的密坛才是根本。”
  王妈妈立马想明白了,问道:“意思就是那边的法坛不撤,那人就可以利用我们家的气运养鬼?”
  陆修之点头。
  王妈妈怒骂道:“日他个仙人板板,我就说那个死道士一头白毛不像是个好人。”
  “王志辉,你抄上东西,我们去找那个狗日的道士。”
  司怀和陆修之自然一起去,董大山和王表嫂则留下来处理神龛。
  白发老道就住在五泽古镇和邻镇的交界处,是路边独栋小屋,围墙严严实实地围着,周围人烟稀少,放眼望去几乎看不到其他房子。
  王妈妈一边骂他鬼鬼祟祟一边对几人说:“那个狗道士很小心的,幸好二位道长没有穿道袍,实在是太明智了。”
  “……”
  司怀还记得几个小时前她吐槽自己没穿道袍。
  下车后,王妈妈按了按门铃。
  很快,一个穿着青灰道袍的年轻男人打开门,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是?”
  王妈妈怒不可遏的表情瞬间变成笑脸,熟络地说:“小道长,是我啊李秀芬。”
  “去年在你师父这儿请了尊金佛的,你师父在么?”
  年轻男人盯着王妈妈看了会儿,想起来了。
  他神色放松下来,看向司怀等人:“那他们是?”
  王妈妈一把拉过王表哥:“这是我儿子,最近生意不太好,带他来看看面相。”
  “这两位是我儿子的合作伙伴,就一起来咨询生意的事情。”
  师父的生意都是熟客介绍新客,年轻男人没有多想,侧身让几人进门。
  “我带你们去见师父。”
  年轻男人领着几人穿过院子,走进一楼侧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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