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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玄幻灵异)——恰到好处

时间:2021-05-26 17:56:11  作者:恰到好处
  “它会不会又跑出来啊?”
  司怀:“放心,它跑不了的。”
  “厨房烧了都只会死在里面。”
  林爸爸更不放心了:“厨房还会烧么?”
  “……”
  林妈妈困得厉害,推着他往房间走:“别废话了,司大师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睡不着,”林成儒对司怀说,“我就在客厅看着吧,以免出现意外。”
  司怀点点头,跟着陆修之回房间。
  陆修之低声问:“你准备怎么做?”
  司怀的脑子慢悠悠转了转:“准备睡觉。”
  “……”
  陆修之无奈地笑了声,抬手关灯。
  一躺到床上,司怀又清醒了。
  刚才快要吞噬他的那股困意,突然间消失不见。
  他翻来覆去了一会儿,听见陆修之的声音:“睡不着么?”
  司怀嗯了一声:“总觉得有件事忘做了。”
  陆修之:“是……”
  他话未说完,司怀的呼吸便凑了过来:“今天的晚安吻忘记了。”
  司怀主动吻上去,本来只是想浅吻一下,促进睡眠。
  没过几秒,陆修之便夺过了主动权,扫过口腔每一寸,缠住舌尖,用力吮吸。
  司怀舒服的眯着眼睛,酥麻感顺着脊柱往下,他腰都有些软了。,
  唇齿相撞,呼吸交缠。
  差点亲出反应了,司怀才慢吞吞地停下来,喘着气说:“一天不亲,你技术更好了。”
  陆修之没有说话,偏头再次含住他的唇,舔去他嘴角的银丝。
  司怀眨了眨眼,对上陆修之幽暗的眸子。
  陆修之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呼吸比平时灼热了几分。
  司怀想了想,又夸了一遍:“陆先生,你的吻技比牙刷还厉害,不,比电动牙刷还厉害。”
  陆修之动作一顿:“……”
  司怀还在叭叭叭地说:“深入口腔盲区,带来非凡体验,最重要的是持久,持久这个词贯穿了你一一唔。”
  陆修之将他剩下的话堵在嘴里。
  又是漫长的一吻,见司怀嘴唇动了动,似乎还要说话,陆修之轻轻咬了下他的唇瓣,嗓音低哑。
  “还想不想睡觉了?”
  司怀应了一声。
  陆修之:“再不睡就不用睡了。”
  哪种不用睡?
  是他想象的那种吗?
  司怀顿了顿,小声说:“我们还在别人家,不睡的话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
  下一秒,他被陆修之抱紧怀里,感受到了对方滚烫的体温,意识到刚才那句话不只是说说的。
  “晚安。”
  司怀立马闭嘴。
  …………
  第二天上午,司怀起床,只见林妈妈站在厨房门口看黄鼠狼。
  看了会儿,她走到费秀绣身边,认真地问:“你说我要不要再去买几只鸡?”
  “这小半只鸡炖干了,黄鼠狼都馋不死。”
  林成儒:“……”
  费秀绣划了划手机:“现在超市都有外卖的,我买几只让他们送过来就行了。”
  司怀沉默了会儿,走进厨房,把睡得正香的黄鼠狼拎到桌上。
  黄鼠狼被熏了一晚上,绿豆大的眼睛里带上了疲倦,毛脸仿佛都沧桑了几分。
  林爸爸看着它这副模样,有些不忍心。
  他没有听说过动物讨封的说法,如果听说过,当时肯定会说像人。
  黄鼠狼的那些报复行为大多是恶作剧,虽然对他造成了一些伤害,但也罪不至死。
  林爸爸小声问道:“司大师,真的要杀了它么?”
  “有没有其他办法啊?”
  司怀:“……我没想着杀鼠。”
  白天光线明亮,司怀清楚地看见黄鼠狼身上、脸上有几道白毛。
  “它年纪应该挺大了。”
  听到这句话,黄鼠狼看向司怀,毛脸惊讶。
  这人类居然还有良心?
  司怀继续说:“能施幻术,会上身,道行应该挺高的。”
  他瞥了眼角落的神龛,问道:“你们要保家仙么?”
  黄鼠狼:???
  林家三口连讨封都没听说过,更别说保家仙了。
  “保家仙是什么啊?”
  司怀解释:“这种北方偏多,就是在家里供奉狐黄白柳灰五大仙,狐狸、黄鼠狼、刺猬、蛇、老鼠。”
  “供奉它们,助其修道,它们则会帮你们趋利避害。”
  “不过这只黄鼠狼是欠你们的,我等会儿拟个合同,让他主动帮你们,不需要供奉。”
  林家三口震惊了,一方面是因为保家仙的事情,另一方面,是因为司怀的措辞。
  拟合同?拟什么合同?
  司怀问道:“要么?”
  林爸爸和林妈妈对视一眼,齐齐摇头。
  林爸爸开口道:“它看起来是只野生黄鼠狼,家养养不惯的,还是让他回归自然吧。”
  “至于您说的那个合同,就、就让他道个歉,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就行了。”
  林妈妈点点头,附和道:“我还打算供奉咱们道天天尊的,做人要一心一意。”
  司怀愣了会儿,抬手挠了挠黄鼠狼的头:“你还挺走运的。”
  撞上一户好人家。
  黄鼠狼也没有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南方不兴保家仙,它看见过太多同伴被人打死,所以逃到山里修行。
  修行数年,卡在了瓶颈期,这才出来讨封。
  它看林爸爸林妈妈面容和善,还在喂猴子,便凑了上去……
  不用保家仙,就不需要合同了。
  司怀问林成儒要了笔和A4纸,简单粗暴地写了几句话。
  【我,黄鼠狼,对着道天天尊发誓,以后不会再报复林家人,只会帮助他们,如果违背承诺,被活活馋死,身死道消。】
  不知道黄鼠狼认不认识字,司怀给它读了一遍。
  “盖个爪印。”
  梅花形爪印盖在白纸上,清风吹过,黄鼠狼感受到冥冥之中有某股力量在约束它。
  它抬头盯着司怀。
  司怀懒洋洋地说:“先道歉,就放你走。”
  屁股上还粘着粘鼠板,黄鼠狼站不起来,只好艰难的晃了晃被绑起来的前肢,向林爸爸林妈妈道歉。
  事情解决了,林妈妈不再害怕,反而觉得黄鼠狼有点可爱,见它一个劲儿地拜拜,忍不住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以后去爬山给你带只鸡腿吃。”
  黄鼠狼顿了顿,伸出两个指头,比了个二。
  司怀冷笑一声,居然还想要两只鸡腿?
  林妈妈惊呼:“它还会比耶?”
  司怀:“……”
  黄鼠狼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司怀一眼,不敢再暗示,乖乖坐在桌上,任由林妈妈给自己解绑。
  林爸爸担心黄鼠狼会吓到小区的人,亲自带它下楼。
  林妈妈走到司怀身边:“司大师,这个邪教的塑像要怎么处理啊?”
  这两天忙着黄鼠狼的事情,都没空处理神龛塑像。
  “打碎扔了。”
  司怀想了想,对她说:“可以先去报个警。”
  “好的好的。”林妈妈连连点头。
  忽地,沙发上的手机铃声响起。
  司怀看了眼,是费秀绣的手机。
  来电显示是陈秘书。
  “秀绣刚刚跟着老林下楼了,你帮她接了吧。”林妈妈说道。
  司怀拿起手机,电话那端响起一道焦急的声音:
  “秀姐,司总在您身边吗?”
  “司总不在公司,也没有去预约好的医院,人联系不上……”
 
 
第90章 生日
  司怀撩起眼皮:“老司怎么了?”
  听见男人的声音,电话那端安静了好一会儿,问道:“请问你是?”
  “司怀,老弟司不在我们这边。”
  陈秘书当然知道司怀是谁,连忙说:“司总这几天预约了好几家医院体检,今早私立医院的医生给我打电话,说司总没有去。”
  “他也不在公司,电话一直打不通,我特地赶去了您家里,帮佣阿姨说司总一大早就出门了。”
  司怀:“我知道了老司,你再找找看。”
  “好的。”
  挂掉电话,司怀用费秀绣的手机给司弘业打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陆修之问:“怎么了?”
  司怀:“老司好像失踪了。”
  “小司,你说什么?!”
  费秀绣急匆匆地跑进来,把超市外卖送的鸡扔到地上。
  司怀复述了一遍陈秘书的话,费秀绣连忙给司弘业的专用司机打电话。
  “老张,今天弘业让你……好的,我知道了。”
  费秀绣收起手机,朝着司怀摇了摇头:“今天弘业没有让司机送他出门。”
  “小司,弘业该不会出事吧?”
  司怀掐了个决,皱了皱眉:“口舌是非,大凶。”
  费秀绣心里咯噔一下:“老司该不会和人吵架,被套麻袋揍了一顿,昏迷在哪条小巷里吧!”
  司怀想了想:“有可能。”
  “老司那么喜欢哔哔,而且那老身子骨也跑不动。”
  “先回商阳。”
  …………
  一个小时前
  商阳
  大公律师事务所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进大门,前台小姐连忙上前迎接,看见男人眼下的青黑,微微一愣,随即露出标准的笑容。
  “司总,王律师已经在等您了。”
  司弘业点头,跟着前台小姐走进电梯。
  他刚拿起手机,屏幕上端跳出一条新的推送。
  【幻听,可能不是精神类疾病,而是癌症……】
  司弘业面无表情地划掉这条推送。
  他知道这件事。
  昨晚他查了一晚上的幻听原因,不是精神病,就是脑肿瘤。
  司家没有精神病史,他的心理也非常健康。
  脑肿瘤的可能性更高。
  脑瘤大多数是恶性肿瘤。
  这两天,他的幻听程度又加重几分,现在不是让他回头,而是问他生日是几月几日。
  “叮咚——”
  电梯门开了,司弘业收起手机,走进王律师的办公室。
  王律师连忙让实习生离开。
  亲自锁上门,王律师将桌上的文件递给司弘业。
  他和司弘业合作多年,也称得上是朋友。
  王律师忍不住问:“为什么突然这么着急立遗嘱?”
  他以前和司弘业提过几次遗嘱的事情,每一次都被否决,说是还早。
  司弘业叹了口气,对他说:“老王,我可能……时日无多了。”
  “得趁着清醒的时候赶紧把这件事解决。”
  王律师惊了:“怎、怎么会这样?”
  “我看你身体很好啊,是不是误诊了?”
  司弘业摇了摇头:“我心里有数。”
  “这件事你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
  王律师面色凝重地点头。
  司弘业关掉手机,拿起桌上的文件,仔细翻看。
  他名下的资产很多,司氏集团、各种小公司的股份、海内外的房产、古董字画……
  王律师把所有资产都分门别类,按照司弘业嘱咐的拟到遗嘱中。
  “古董字画不用给司怀,他不懂这些,全都留给秀绣,米兰的房产也给秀绣,她有时候会去看时装秀……”
  记下司弘业说的几个点,王律师追问道:“司氏的股份确定是司怀百分之五十,费秀绣百分之五吗?”
  司弘业点头:“秀绣对经营公司不感兴趣。”
  “司怀那小子有修之帮衬着,我能放下心。”
  在事务所折腾了一早上的遗嘱。
  司弘业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已经过了医院的预约时间。
  他快步下楼,准备打车去医院。
  司弘业还没来得及走到路边,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老道士,穿着深蓝色道袍,样子干瘦,手里还拿着个拂尘。
  干瘦老道士挡在他面前,一甩拂尘:“先生,我掐指一算,你今日到此处来,是为了钱。”
  干瘦老道士这两天一直在蹲司弘业,等到今天才终于等到机会上前说话,套出生辰八字。
  司弘业看见道士就烦,神色不悦:“难不成还是为了你?”
  “……”
  干瘦老道士嘴角抽了抽,细细打量司弘业的面相。
  过了会儿,他故作高深地说:“今日之日多烦忧。”
  “不过先生你的面相极好,婚姻美满,身体健康,烦恼之事定然会随风而去。”
  司弘业冷着脸说:“我看你随风而去了,算的一点都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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