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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死对头买回家(穿越重生)——羽蛇

时间:2021-05-26 18:02:16  作者:羽蛇
  慕景延看他一眼,知道他对自己放了多少心思,这些年也亏了他,躲过不少争端。
  渐渐的,一个习惯了多管闲事,一个习惯了提前知会一句,这一次也的确是少有的瞒着江行之。
  “我没吃亏,这次没跟你说,是因为石岩来找得突然,”慕景臣拨着小桌下的炭盆:“他说那两个人闹成仇了,沉舟要吃大亏,让我先把人带走,等重明冷静点再说。”
  江行之见他始终没抬头与自己对视,知道这是在随口打发自己。
  若真只是那两个人闹翻的话,景臣今天不可能会带人进宫。
  他能想到的,白石岩也许起初的确只是让景臣去救人,可人救回之后,曲沉舟必然对景臣说了什么。
  之前跟曲沉舟打过交道,他也不能不承认,曲沉舟非常善于揣度人心,更擅长说服人。
  景臣这样的人,十成十是招架不住,必然会被说动的。
  如今木已成舟,他说再多也无济于事,可忍了半晌,还是问道:“景臣,你知不知道,他一旦被皇上重用,你就再也不可能……”
  “我知道,”慕景臣打断他的话:“沉舟跟我说过。以他的本事,皇上不可能不重用,而他是我带进宫的,因着这个功劳,我会被封王。”
  江行之再也坐不住。
  “那他有没有说过,他跟从前那些司天官不一样,皇上能对那些骗子一笑置之,对他却不能。他不光早晚会坐上司天官的位子,而且皇上会越来越依赖他。到时候你就算封了王,也被疑忌最深,再也没有再进一步的机会。”
  “行之,我早说过,我不想深陷在那个漩涡里,你还没有死心吗?”慕景臣神色平静:“我有自己的打算,曲沉舟说,我的愿望,只有他和重明能帮助我实现。”
  “只有封了王,我才有机会有朝一日离开京城,前往封地。”
  “到那一天的时候,我想带上母妃,一起南下。”
  “母妃早就在宫中厌倦了,能把她带走,脱离那个囚牢,想来也是她的夙愿。”
  江行之吃了一惊,又很快意识到,如果这是景臣的心愿,的确只有柳重明夺嫡成功,才有可能实现。
  待柳清如做了太后,宫中少一个太妃,也不是什么举足轻重的大事。
  “到时候,我想说服哥哥跟我们一起,一家人分离太久了,总想着能多在一起。”
  慕景臣丢下火钳,才慢慢抬头,叫一声:“行之。”
  江行之正拧着眉心,随口应道:“嗯。”
  “行之,到那一天,你愿不愿意,跟我同去封地?”
  江行之的呼吸一滞,反应了半晌,才确信自己没有听错。
  慕景臣移走目光,仿佛刚刚只不过是一句最普通的寒暄似的,可手指却在袖中轻轻捻个不停。
  本以为对方会很快点头,可等了许久,仍然是沉默,这让他有些尴尬,正打算开口胡乱岔过去,才听到江行之开口。
  “抱歉……”江行之的鼻尖上渗出细汗,有些痛苦,像是心里在拼命挣扎似的,声音嘶哑:“抱歉我……我还有些事要去做。”
  “无妨,”慕景臣紧接着答:“我只是随口问问,你忙你的。”
  “景臣,我过些时候也许需要出趟远门,”江行之垂下目光:“等我回来之后,就跟你走,好不好?”
  慕景臣“嗯”了一声,因为这不合时宜的对话,车内的空气似乎也变得闷燥起来,只能看向窗外,说些别的。
  “行之,刚刚我带人去见皇上,没想到重明也过去了,差点跟我吵起来。在皇上面前,他火气也没收敛,对沉舟还又踢又骂,好在还明白事,否认了卜卦的事。”
  “他们怎么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有什么深仇大恨,能反目到这个地步?”
  “我之前以为他们不过是做做样子,可救起曲沉舟的那天,要不是我及时赶到,重明怕是会把人打死。”
  “而且我没想到,重明还给人下了毒,如果不是石岩在,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慕景臣拧着眉头不解。
  “可是重明见着曲沉舟将死,为什么又像疯了一样,舍得用自己以血温药?要不是我拦着,他就没命了。”
  “我真的搞不明白,想让人死的是他,豁出去救人的也是他,他们两个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江行之始终一言不发地听着,待他说完,才叹了口气。
  “景臣,他们两个都是心机重的人,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就随便插手,下次不要做这种事了。”
  “我……”
  慕景臣语塞,事后也自知不妥。
  起初当真只是受石岩所托去为了救人,可曲沉舟却仿佛洞悉他的内心一样,允诺给他最想要的东西。
  若是换做别人,也许只当是妄言,可曲沉舟的话条理清晰环环相扣,他根本无法抗拒,只能选择相信。
  “罢了,这次你和他也算是各取所需,以后还是慎重些吧。”江行之抱着手臂靠在车壁上,闭目考虑片刻。
  “依你刚刚所说,柳重明的行为的确反常,我猜测,他们二人之间的确是有了什么矛盾,甚至到了柳重明不能忍受的程度。”
  “有一点你猜错了,柳重明根本没想过要他死,这样想的话,之后温药救人就说得通了。”
  “至于为什么下毒,我唯一能想出来的解释,曲沉舟是个不好掌控的人,若我是柳重明,也会考虑用这个法子约束。”
  “柳重明只仗着自己手里有解药,完全没想到你会半路杀出,才慌了神。”
  “至于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猜不到,不过曲沉舟这个人……”
  江行之考虑片刻,才斟酌着说:“只有这个人,我看不明白,他的许多行动都在常理之外,我只知道,他不是个喜欢吃亏的人。他付出了什么,必然要拿到更多。”
  慕景臣心中跳了跳:“你的意思是……他从最开始,就已经料到今天的局面,甚至能猜到石岩求我救他,料到重明会为他温药救命?”
  “我不清楚他能不能知道这么多,可是你看,如今的结果是,他已经如愿以偿地被送到了皇上面前。”
  “他看似温良,但你也见识过他巧舌如簧,不出一个月,司天官的位置就要换人。这一次,恐怕再没有第二个人能把他替换下去。”
  江行之皱着眉头,也不好怪慕景臣什么。
  别说是慕景臣,与曲沉舟私下里做的那笔交易里,他自己也身不由己地做了别人手中的棋子。
  他曾自视甚高,可与曲沉舟的交锋里,似乎只有一条路可走——按照对方的安排去做。
  “这么说,从一开始,重明就是在跟他合演一场戏?”慕景臣问。
  江行之摇头:“未必,我倒是认为,从刚开始,清醒的人只有曲沉舟一个。”
  “白石岩能掐算好时间来找你,也许白石岩比柳重明知道的还要多。”
  “但不管是白石岩,还是柳重明或是你,都不过是他踏着向上走的台阶。”
  “这个人,对自己也能狠成这样,将来还不知道会搅起多少腥风血雨。”
  慕景臣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他极少涉及这些争斗,更别说想这么多。
  “难怪今天重明会大发雷霆……”
  “大发雷霆?”
  江行之听他细细讲了一遍,忽然一个激灵,问:“景臣,你刚刚说,曲沉舟允诺助你封王,待柳重明夺嫡后,送你和娘娘去封地,是吗?”
  “是。”景臣不解:“所以我刚刚才问,重明是不是在跟他合演一场戏?”
  江行之呆了半晌,才确认自己的分析中遗漏了这个最重要的细节,不敢相信地自语:“难道……曲沉舟自导自演这一出苦肉计,是为了能在皇上身边……帮助柳重明?”
  “为什么?”
  他忽然想起曲沉舟曾经说过的话——我有想保护的人,所以……情爱和仇恨,我都可以放弃。
  “为什么?”他不能理解:“曲沉舟为什么能为世子做到这种地步!一着棋差,他可能就死无全尸!为什么!”
  慕景臣不明白他的激动,只是感慨:“如果真是这样,可惜了重明如今还被蒙在鼓里。”
  “不是!”江行之像是突然没了平时的冷静,声音陡然提高:“柳重明一定知道了什么,他若是今天不在皇上面前闹一番,以皇上的多疑,曲沉舟想坐上司天官的位置,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
  慕景臣愕然:“那重明……”
  江行之像是被火燎痛,一刻也不想留下去,他终于知道,自己原来真的是谁也比不上,更无法像曲沉舟一样,将情爱和仇恨都放弃。
  掀开车帘前,他忽然回身,在慕景臣额上轻轻一吻,留下三个字,落荒而逃。
  “对不起。”
 
 
第156章 关口
  柳重明进门刚绕过影壁,白石磊就早得了消息,跑得飞快出来接着。
  “二哥!好久没来了!”他比平时更热情百倍:“走走,我娘刚刚还提起你,走,去陪陪我娘!”
  柳重明站住脚,没理会他的拉扯:“石岩呢?”
  白石磊舌头像劈了叉:“啊……我我哥啊……他他情况不怎么好……”
  “情况不好?”柳重明冷着脸问:“死了没有?”
  “没……”白石磊知道糊弄不过去。
  “没有就好,我找他,”柳重明一把将他拨开:“跟姑姑道个歉,说我改天再来看望她。”
  白石磊被推得踉跄两步,看看柳二哥刀子—样的目光,识趣地哦了—声,又哪敢去娘那边告密。
  柳重明出入白家比去侯府还自由,自然没人拦着,—推开卧房门,浓厚的药味扑面而来,混着炭盆里的热气,令人呼吸困难。
  他关上房门,再回身时,侧卧在床上的人已经撑着坐起来,像是对他的到来半点不意外。
  “石岩,”他拖着椅子去床边坐下,问道:“身体恢复怎么样了?”
  白石岩没有料到他们之间的对话还能这么平静,像是之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呆了—下,才答道:“没什么大事,只是冻伤,没有冻坏,再过小半个月就能停药了。”
  柳重明点头:“那就好。”
  白石岩有些不知所措,他知道好友迟早要来找自己算账,可如今这么不尴不尬的气氛,还不如直接劈头盖脸骂—顿的好。
  他正想主动说点什么,便听柳重明说:“沉舟今天早上入宫了,景臣带去的。”
  “这么快!”他—句话脱口而出,登时知道自己说漏嘴。
  这整件事的前因后果,甚至是如今最终的目的,曲沉舟都已—五—十地告诉给他。
  而如今重明这么平静地面对这个结果,瞒不住是一回事,可重明的这个态度,就让人感觉很毛骨悚然。
  “重明,”他虽不后悔,可毕竟心中有愧,小心问:“沉舟……进宫去……做什么?”
  柳重明垂着目光,木然地看着自己的手,—言不发。
  白石岩更后悔了,他知道重明心思缜密,既然找上门问出这话,恐怕是知道了点什么,自己怎么可能搪塞得过去。
  沉舟也说过,瞒得过—时就可以,重明一旦冷静下来,早晚会发现有些纰漏。
  他左思右想,琢磨着既然人已经进宫,就算是柳重明也不可能改变得了什么,而且曲沉舟之前也嘱咐过,走到这—步,要不要如实坦白都无所谓了。
  无论重明想起什么,有怎样的反应,都要拜托他多照看。
  柳重明仍低着头。
  从前那个无论什么时候都自信傲然的柳世子,仿佛被抽走了魂魄,留下的只是个硬撑着的躯壳,不知喜悲。
  “我知道,他做司天官去了……他从前跟我提过,我没有同意……可是他到底还是去了……”
  柳重明干涩地翕动嘴唇:“我也知道他的本事,想说动你,是十拿九稳的事。石岩……我不怪你,我只想知道,沉舟都对你说了什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止不住的哽咽,与白石岩想象中的暴怒完全不同,更多的像是哀求。
  “石岩,告诉我,沉舟都说了什么?”
  白石岩头疼欲裂,他没有什么七窍玲珑心,自然更看不明白两个弟弟之间究竟是怎么了。
  他慎重考虑了半晌,才仔细斟酌着开口。
  “重明,你也别怪沉舟。这前前后后许多事的确是他拿的主意,求我不要告诉你,也都是为了你着想。”
  “他说因为罪生子的事,皇上虽宠幸大姐姐,可却用锦绣营吊着你这边不上不下,是因为世子对罪生子的事还插手不多,皇上在这件事上还始终占着先机。”
  “大部分的筹码还在金平庄里,需要—剂猛药,才能让皇上不得不更多地依仗你。最好的法子就是让那些罪生子—个不留。”
  柳重明用手撑着额头,半遮着眼睛,双肩微微地颤抖,却飞快摆摆手,让白石岩继续说下去。
  白石岩何曾见过他这个样子,也抓心挠肝的不好受。
  “沉舟说,大姐姐聪明,擅长把握时机。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应该已经有了身子。宫中阴毒,要想平安生下这个孩子,光靠宫外这些人,并没有十足把握。”
  “所以……所以你还需要有人,在距离皇上最近的地方说得上话,他是最好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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