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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死对头买回家(穿越重生)——羽蛇

时间:2021-05-26 18:02:16  作者:羽蛇
  像董成玉这样的,是怀王放在舅舅身边,随时提防着宋家的。
  除非怀王像宁王那样犯了大逆不道之罪,否则很难一锤打死,但怀王那般精明,怎么可能?
  “董成玉要……进京对账,就要走户部那边……”
  曲沉舟半眯着眼,回应里的呼吸轻一声重一声。
  原本只是被人掌握在手中,可很快有温湿的唇触碰在后颈,刚刚像过了电似的弓起身,却被人放开。
  他身上软得不想起,只无力地侧目:“王八蛋……给我解乏就好好的……”
  柳重明给他擦去脸上的细汗,伏在耳边低语:“想解乏,不应该用用我吗?回来之后,还没好好进去呢。”
  之前好不容易有一次,刚起个头,沉舟就被铃声叫走。
  “我一会儿要进宫,时间不多……你的话……”曲沉舟用鼻音懒懒回着,忽然轻哼一声,闭上眼睛:“又要吊得我不上不下……”
  空气里的味道逐渐重起来,仿佛石楠缓缓盛开。
  柳重明将他仰面放在桌案上,捻捻指尖的晶亮,刚要弯腰下去,被一双手插在鬓发里,向外推着。
  “别闹,给我弄干净……”
  “你放心,这不就是在帮你么,不会让人发现的。”
  仍在欢畅过后的余韵里,只碰一下,他就侧过身缩成一团,又被人展开。
  柳重明低着头,含含糊糊地继续刚刚的话。
  “刚拿到董成玉的消息,我就已经跟二叔那边打过招呼,今年不能让他就这么回去。只是二叔人在外面,大概还有三四天才能回京。”
  “之前查过董成玉,你也看过了吧,他当初能做到度支郎中,是因为上面突然没了几个,才轮到他。”
  “这次如果账目没发现问题,我想着从这方面下手。”
  “你安排就好,”曲沉舟懒懒地应着:“要提防着……慕景延……知味那边怎么样了?”
  “我说了石矛县,也给看了画像,最近会留意他那边的反应。”
  曲沉舟嗯了一声,被抱回椅子上坐着,往柳重明腰下瞥一眼,伸手攥着。
  “要不然现在……”
  甬道口上悬挂的小铃铛叮的响了一声,如洪钟似的陡然敲散了一室的旖旎。
  是曲府那边的铃声。
  两人对视一眼——林管事在上面摇铃,必然是有急事了。
  曲沉舟进宫后没见着虞帝的面,有金吾卫的偏将迎他,一面转述圣上口谕,一面引着他往钟玉宫去。
  外面的金吾卫早已把娴妃的住处围住,见他过来,向左右闪出一条路。
  钟玉宫内,端坐上座的自然是柳清如,瑜妃和娴妃分座两旁,却是一个审问,一个被审。
  “臣见过三位娘娘,”他拱手行礼,又道:“皇上遣臣前来,为娴妃娘娘卜上一卦。”
  柳清如没有立即应,却问:“曲司天,你可知道发生了什么?”
  “臣惶恐,刚刚已经听说,”曲沉舟微微停顿一下,压低声音:“有人向皇上密告,说敬王爷不是皇上的亲生骨肉……”
  “既然知道,那就去吧。”
  他微微抬眼,见到柳清如微不可见地轻轻摇头,心里明白——这是不要他为了娴妃一事涉险。
  虽然早已料到怀王必然也关注董成玉的动向,知道与户部对账必然会出问题,却没想到慕景延一出手掐的就是要害。
  人人都知道,娴妃与柳家交好,即便敬王之前与柳重明“有些龃龉”,这一年来也渐渐平息下去。
  更重要的是,即使没有人向他透露密信,他也能想到,密告中提到与娴妃私通的人,必然是柳惟贤。
  这样一来,一石三鸟,他们这边自乱阵脚,更别说顾得上董成玉。
  自从定陵丘回来后,丁乐康身死,怀王那边曾经想拉拢他的小动作突然就消失了。
  曲沉舟可以想到,宁王一死,怀王恐怕是在怀疑他和重明的关系了。
  如果他在娴妃一案中动了手脚,惹人怀疑,必然将因小失大,所以柳清如才示意他置身事外。
  他缓步来到娴妃身前,迎着娴妃刚刚哭过的潮红双眼,轻声道:“娘娘,臣多有得罪。”
  旁边的桌上就摆着花草笺,片刻后,他提笔蘸墨,笔锋还没落下,听到柳清如呵斥一声:“曲司天!”
  曲沉舟抬眼,看到柳清如罕见的不平静,交握在身前的手都有些发抖。
  “曲司天……本宫劝你,谨言慎行!”
  在一旁始终没有开口的瑜妃忽然出声,像是在安慰似的:“娘娘莫慌,曲司天言无不中,必然能给皇上一个好好的交代。娘娘这样,说出去的话,倒不是对娴妃好了。”
  柳清如瞥她一眼,冷声问:“你倒是说说,本宫怎样了?”
  瑜妃本想再说点什么,却又勉强按捺下去。
  曲沉舟伸手捏住袖口,稳住自己的手腕,在花草笺上留下两个字——宁和。
  出乎所有人的意外。
  身后是柳清如的担忧、瑜妃的诧异和娴妃的沉默,他已经都顾不上。
  在御书房外站了片刻,没有等到传唤,曲沉舟片刻也不停留地出宫去。
  这个结果连他自己也没有猜到,在为娴妃卜卦的时候,他脑中半点可为之事都想不起来,所以娴妃的“宁和”是自然就有的,并不是因为他的插手。
  可以他对怀王的了解,既然敢把这件事捅出来,必然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
  敬事房的记录、当年的太医、稳婆等等一干人等的说法,甚至可能连二叔当年的行踪都写得清清楚楚。
  否则以娴妃的稳重端庄,皇上怎么会仅仅靠一个密告说法就下令锁闭钟玉宫?
  唯一“宁和”的可能,十有八|九就出在柳惟贤身上。
  而柳惟贤还有几天就要回京了,是会在回京路上出意外,落个“畏罪身死”,还是怎样?
  刚刚时间急迫,他居然一时疏忽,没有想到这一点。
  也不知道如果二叔平安回京,这一场密告又会怎样收场。
  “重明……大哥……”
  他不敢纵马疾驰,生怕让人看到自己的焦灼。
  “千万要保护二叔平安回来啊。”
 
 
第203章 相望
  白石岩踩着厚厚的积雪出了宫,还没来得及过桥上马,看到远离下马石的街角处停着熟悉的马车。
  车里的人早已等得焦急难耐,不等他另只脚在车缘上磕磕雪,就把拉住他:“二叔进去了?怎么样?”
  “这不是刚进去么,我也不知道怎么样。人平安接回来就比什么都好,之后的就步步挨着打算。舅舅也跟着起了,咱们在这儿等着吧。”
  见柳重明眉头不展,他又安慰道:“是沉舟把人接进去的,好歹皇上肯听他的话,有他在旁边帮扶着,你就信他好了。”
  提起这个,柳重明更放心不下了。
  “石岩,你看不明白吗?这次怀王出手撒网,要为难二叔和景臣是方面,我怕他的眼睛主要是盯着沉舟。”
  白石岩放下棉帘,在这话里愣了片刻:“怎么?”
  “怀王哪是肯直吃亏的人,丁乐康死,金吾卫落在沉舟手里,我又好好地回来,现在后宫是姐姐为尊,里外里得了好处的,除了柳家,就是沉舟了。”
  “他就算再想不明白,也该怀疑到沉舟了。”
  “之前沉舟为娴妃娘娘卜卦,结果是‘宁和’。沉舟说他没有说谎,可这结果不是怀王想要的,恐怕就对沉舟更不利了。”
  柳重明烦恼地捏着眉心,问道:“你刚刚见到沉舟,他有没有表示什么?”
  “没有,”白石岩不敢大意,细想了下,还是摇头:“他只瞟我眼,还是主要注意二舅,我看他像是不着急的样子,正打算出来安慰你呢。”
  柳重明挑开棉窗帘,高耸的红色宫墙被斜飞的雪絮切割成碎片,没有人知道里面究竟正在发生什么。
  白石岩在车里翻了酒出来,给他递杯:“唐家那边都处理完事了?”
  “差不多了,”他慢声应:“天家无情,皇上连宁王和皇后都舍得出去,怎么肯给唐家留什么活路?从前对柳家是这样,如今对唐家也样。”
  白石岩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日夫妻百日恩,何至于此?”
  “什么恩不恩的,为了这个位置,皇上连对亲生母亲都下得去手,如果不是中间隔着个太后个宁王,他们早就翻脸了。”
  柳重明也心中感慨,没想到他从前和曲沉舟梳理出来的“故事”,距离真相也许并不远,否则怎么会打得动太后?
  白石岩自然也后知后觉地听两个弟弟说起,才明白过来这中间的关节。
  “那你说,太后这么多年知不知道?知道多少?知道的话,怎么还能好好地活这么久?”
  柳重明揉了揉太阳穴,只能靠说说话来分散些注意力。
  “太后自从钦定为太子妃,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如果没有怀疑,是什么支撑她活这么久?”
  “皇上皇后又想用她威胁对方,又怕逼急她。三方制衡,正好稳固。”
  “她也定不甘心。这次如果不是沉舟,太后就算是用性命拖住宁王,唐家早晚也会把宁王保下来。”
  白石岩听得心惊肉跳,沉默了半晌才挤出半句:“何至于……”
  接下来便只有雪随风落的声音,等待枯燥煎熬,他们都坐在窗边,看着飘絮越下越密,只给宫门留了个影影绰绰的形状。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忽然挺直身,看见有人影飞快地穿过茫茫白雪。
  七八名骑兵,马蹄声激烈,毫不停歇地从马车边飞驰而过。
  等柳重明抢到门边掀开棉帘时,只能看到为首那人身雪白,似是与风雪融为体。
  白石岩挤过来,忙着问:“左骁营!会是抄查吗?”
  “不是……”柳重明缓缓摇头:“如果是抄查,不会是这么几个人,更不会让沉舟去。再等等看。”
  他稳如磐石,言语笃定,让白石岩也安心下来。
  如今也只有耐心等待。
  过不多久,长街的另头有马车的影子穿过风雪,飞快靠近,在距离他们不远处停下。
  车上下来的人影看得清楚,是几名妇人和几个年轻孩子,低头跟着曲沉舟几人,消失在宫门处。
  “是二舅家的偏房和几个儿子。”白石岩说。
  柳重明心中动了动,隐约有个猜测,本该可以松口气的猜测,却心头压抑得无法呼吸。
  傍晚时分,风停雪止,才在宫门处见到了他们等的人。
  白石岩当先掀了帘子跳下去:“大舅!二舅!”
  柳维正没有说话,倒是柳惟贤招呼他们:“怎么都来了?平时没见你们这么勤快给我接风呢?”
  柳重明看眼后面送人出来的曲沉舟,也跟上来叫道:“爹,二叔。”
  “回去吧,”柳维正看着弟弟送家眷上车,又示意柳重明那边的马车:“惟贤,起走吧。”
  风雪已停歇,马车里的炭火烧得闷热,略略掀开帘子,只能听到车轮将散雪碾压结实的声音。
  柳重明坐在最靠外的位置,看看街上无人,才问:“娴妃娘娘还好吗?”
  “还好。”柳维正简单回答,将解释的权利交给弟弟。
  “她没事,”柳惟贤想想,又笑着补充句:“你们放心,我也不会让她有事的。”
  见两个小辈都神情严肃地看过来,他不在乎地笑笑:“不是什么大事,你们这么盯着我,我倒紧张了。”
  柳重明是真的放心不下:“二叔,你还好吧,皇上那边……”
  柳惟贤摆手:“你二叔虽然把老骨头,帮不上你们什么大忙,肯定也不会给你拖后腿。老董那边,我给你看着……”
  “二叔!”柳重明忙打断:“他既然在这个时候敢来,账目上怕是做得万全,你这边刚刚有过麻烦,千万不要生事,拖上阵子就好,我们来想法子。”
  柳惟贤呵呵笑,拍拍他的肩,感慨声:“还是年轻。”
  行至半路,柳惟贤还是没有跟他们继续走下去,自己先下了车,只是下车前,又向柳重明多说句。
  “重明,我们这帮老的倒还好,你留心你的那位小朋友。”
  柳重明神色凛:“他怎么了?”
  “今儿景臣也在,”说到这个名字,柳惟贤停了下,才继续说道:“曲沉舟几次说看不出什么。皇上虽然没说话,但看着神色就不好。”
  柳重明想得到,景臣是推沉舟上去的人,哪怕沉舟说的都是真话,不符合皇上心意的时候,皇上难免会颇多猜测。
  “盛极必衰的道理啊,”柳惟贤感叹声:“皇上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要求难免就多了,也没有从前那么好满足了。你得了空,提醒他少开口吧。”
  不知是因为这话,还是空了个位置,车上忽然冷清下来。
  白石岩终于得了说话的机会:“大舅,这个事……真的就这么过去了?”
  他们得了消息之后,可是连沉舟都紧张得不行。
  “过去了。”
  柳维正在下车前把话说得更加明白。
  “你二叔这边能压下去肯定出乎那边的意料,既然对方已经出手,就不会停下来。”
  “清如和小王爷这边,我会看顾好,不用你分心,但是你也要动作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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