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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死对头买回家(穿越重生)——羽蛇

时间:2021-05-26 18:02:16  作者:羽蛇
  “不算大事,听听吧,”柳重明轻描淡写,这次亲自为两人斟茶,才正色说道:“两位都是我的至交好友,我就不跟你们卖关子了,如今朝中混乱,百姓困苦,而三位王爷,我都不看好。”
  白石岩挑了挑眉毛。
  重明要做的事,早在去年曲沉舟身份揭晓的时候,就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他始终守口如瓶,没有对任何人提起。
  此时重明却煞有介事地说出来,很明显不是说给他听的。
  这其中有些他想不明白的关窍,但重明做什么他都会跟着,所以很上道地只点头,不说话。
  方无恙摸索着茶杯片刻,讪然笑道:“重明,不是我不够意思,不过你们那些搅来搅去的混账事,我搞不明白,笨手笨脚的,别坏了你的大事。”
  对于他的回答,柳重明显然十分失望,又勉强笑道:“无恙,我知道你在心里笑我不自量力,螳臂当车。”
  “没有!”方无恙立即否认。
  “我知道自己能力有限。”柳重明叹了口气,自顾自地说下去。
  “去年一场水患,让我萌生这个念头。近日在大理寺中翻阅卷宗,又得知容探花和任瑞一事,才下定决心。你和石岩是我最信任的两人,我才对你们如实相告。”
  “我知道此事重大,自然会慎重考虑,努力不令任何人涉险,但毕竟今后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如果真的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只望不要告知他人知道。”
  白石岩当即回答:“重明,你无论做什么,我都帮你。”
  方无恙犹豫片刻,也缓缓点头:“我手下只有那么些个不成器的,如果你不嫌弃,我也愿全力以赴。”
  柳重明脸上终于释然,先与两人以茶代酒饮了一杯,才自一旁的棋盒里摸了几颗棋子。
  “这是宁王,这是怀王,这是齐王,”他推开碗碟,将三枚黑棋逐一排在桌上,最后摆上一枚白棋:“这是七殿下。”
  方无恙不动声色地看着那枚白棋,问:“怎么还有他?”
  柳重明正色解释:“七殿下业已成年,聪慧温厚,之前皇上就动过为他封王的打算,若他封王,便又多了个敌人。”
  他点点那枚白棋。
  “三位王爷目前在朝中各有势力,所以我的打算是,先挑好下手的来。”
  方无恙的目光凝在白棋上不动。
  白石岩有些迟疑:“重明,景臣自幼跟我们在一起玩得最多,娴妃娘娘与清如也交好,对他动手,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石岩,夺嫡之路凶险,你不要太天真。”柳重明板着脸教训。
  白石岩识趣地不再说话。
  “正好最近有任瑞的事,任瑞若翻身,会寒了许多人的心。我想着,”柳重明又取一枚黑子靠近白子:“不能让任瑞脱身,也借这个机会,把景臣跟任瑞拉下……”
  “重明,”方无恙忽然将筷子在手中转转,挑开那枚黑子,漠然抬眼问道:“怎么冷不丁的,你突然下这么大决心?谁给你的勇气?”
  “什么意思?”柳重明不明所以。
  “是不是那个会算命的下奴?”
  去长水镇调查的事,就是方无恙办的,当时柳重明也没想到居然真会有言无不中的卜卦,所以曲沉舟的事,方无恙比白石岩知道得还要早。
  柳重明犹豫一下,很快意识到这犹豫便是默认,忙又摇头:“不是!”
  方无恙拈起那枚白子,放在鼻尖前打量片刻,灿然一笑。
  “现在想想,也挺有意思的,正好我也没想好今后干点什么,就跟你们一起玩玩吧——有什么动静,别忘了知会我!”
  “方无恙他……”曲沉舟前后脚地跟着上了马车,看柳重明有气无力地躺在软塌上,仔细斟酌用词:“他听你那么说,没揍你吗?”
  “揍是没揍,想不想揍,我就不知道了,”柳重明仰面看着车顶,长长叹出一口气:“下次别让我干这种事,我他妈的都快被自己蠢吐了。”
  “抱歉,除了世子,别人谁都不行。”曲沉舟忍不住笑:“刚刚你们出来的时候,我见白将军的模样,就猜到世子做得很好。”
  “可不是很好么……”柳重明斜他一眼,凉凉地说:“你是没见方无恙当时那表情,就差跟人说——快看,这有个傻子想夺嫡呢。”
  曲沉舟知道他心头憋着火气,不好笑得太过分,只能假装看外面的风景。
  柳重明看他笑得耸动的双肩,就气不打一出来。
  白石岩也不是个什么东西,临出门的时候,特意拉着他去一边悄悄问,是不是跟小曲哥吵架了。
  还说他只有在跟小曲哥吵架的时候,才一副喝高了的模样。
  他越想越气,喝了一声:“别笑了!”
  曲沉舟不笑了:“世子……生气了?”
  “没有,本世子很好,”柳重明笑着露出锋利的齿尖:“我高兴着呢。”
  曲沉舟咳了一声,顾左右而言他:“我刚刚为方无恙卜了一卦。”
  柳重明果然转过脸来。
  “他近日有血光之灾。”
  柳重明又把脸转回去,不听这种废话,单手在软塌下的抽屉里摩挲片刻,丢了个锦囊过去。
  “最近我抽空去找一趟景臣,方无恙如果真的紧张景臣,必然会找上我,到时候我拖他一阵子,给你争取点时间。”
  在他示意下,曲沉舟从锦囊里取出本册子,夹着两枚印信,册子上写了十来条口令。
  “从去年江行之那事起,我就把方无恙在京城里的八处暗堂摸清楚了。你去这些铺子里调人,他们认得印信,知道怎么做,你也跟着看看。”
  曲沉舟觉得手里的东西有些沉重。
  “世子不怕我……暗中捣鬼,做坏事么?”
  “敢做坏事,扒了你的皮。”柳重明没好气地让他别打岔:“你之前不还绕着弯地想法子,想用我的人么?怎么这就露怯了?”
  “可是……方无恙还牵扯到白大将军,也可能与侯爷有关……”
  “等把人抓到,我就去找我爹和姑丈,不用你操心。”
  “世子,其实他们的目标是我,我可以……”
  “不行!你别冒险!”柳重明腾地翻身坐起来:“你乖乖去铺子里调人!”
  曲沉舟的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堵着,低头看着手里的印信,半晌才声音嘶哑地低声道:“可是世子还不知道,我是谁……”
  柳重明向前探身,单手就将他捞到怀里揽着。
  “你是本世子的……家养小狐狸。”
  曲沉舟怔了片刻,像是被这话激怒,无缘无故发了火,一甩手将锦囊扔在软塌上,推开柳重明下了车。
  丢下三个字:“蠢死了。”
 
 
第97章 景臣
  柳重明被领入府中时,没有从正中的青石路直去正堂,而是穿过垂花门,向西引去了花厅,不由心下安慰。
  虽然自慕景臣成年离宫建府之后,他们没有从前那样来往密切,见面的次数有限,但慕景臣仍在花厅招待他,没有最坏预期中的疏离。
  跟曲沉舟预料的相差无几,果然事情可能会变,人却不会变那么多。
  曲沉舟告诉他,即使在前一世里,慕景臣虽然也是这般不理睬人的脾气,实则始终与柳家交好。
  甚至在柳家大祸临头时,也曾不惜触怒皇上,奋力相救。
  所以对于这样的人,与其迂回耍心机,不如坦率直言。
  柳重明也认同这说法。
  在三王之争中,景臣从来都游离其外,淡泊名利的性情仍然没有变,只是从前的景臣并没有这么冷漠。
  他能猜到景臣必然是有什么心结,甚至猜测这心结是不是与从前消失那段时间有关,可以目前的迹象来看,当年的事恐怕只有慕景臣和江行之知道。
  也就无从查起。
  花厅内外都很安静,并不像是很快就有人来的动静。
  朝中不养闲人,除了宁王那样豁出去挨骂,能推就推的,连怀王和齐王也各有事务要忙,慕景臣也不例外,目前听说在监督翰林院编修国史。
  柳重明也不急,端着茶杯在花厅里转了一圈。
  许久没来这里,很多地方看着都陌生了。
  靠西的屏风像是从兰草换成了风景,山石嶙峋,急流汹涌,看着有些突兀,倒不像是景臣那样性情平和的人会喜欢的。
  越过屏风的墙面上挂着一幅字,明显不是皇上的御笔,也不是慕景臣的字体,更不是他熟知的大家手笔。
  可为什么看着似乎有点眼熟,这遒劲洒脱的笔力,像是在哪里见过。
  “往者不谏,来者可追。”他轻轻念一遍,心中诧异。
  除了皇上,还有谁敢用这样训|诫后辈的话来赠予慕景臣?而慕景臣居然还这般郑重地装裱起来,挂在这里。
  他满腹狐疑地坐了不久,门外传来自远而近的脚步声,忙迎去门外,来的果然是慕景臣。
  “见过殿下。”
  慕景臣抬手拦住,没有让他一礼到底,伸手请他一同进到屋里,分主次坐下。
  “重明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里?”
  “叨扰殿下了,”柳重明知道慕景臣不喜打扰,便让下人都等在府门外,东西是他亲自带进来的。
  “前些时候进宫,听姐姐说起,娴妃娘娘入冬后咳喘不止,让我嘱咐下面多放些心思。”
  他将身侧的盒子放在慕景臣手边的桌案上。
  “年前铺子里来了位大夫,擅做苏子降气丸,正巧南方又收来上好的百部、前胡,让他制了几瓶。若娴妃娘娘不嫌弃,可以先吃着试试看,若是有效,便再去做。”
  又开了盒子给人看。
  “去年跑船回来时,带回来两株极好的沙参,惭愧我也不擅药理,便让太医看看能不能用得上。”
  慕景臣微微点头,看他将盒子重盖上。
  “贵妃娘娘和重明有心了,母妃的确是咳得比往年厉害些,太医开的仍是那些方子,说她身体弱,也不敢加重剂量。”
  说到这里,柳重明也忙提醒:“殿下,我铺子里的大夫都是乡野之人,烦请太医先验看过那苏子降气丸,怕伤了娘娘贵体。”
  “重明细心了。”
  礼物送出,两人都没有再刻意找话题,柳重明只喝茶不说话,慕景臣也不逐客。
  他也不是糊涂人。
  宫中两位娘娘交好,重明送东西也不是一次两次,却从来也没有亲自上门过。
  更何况……
  他的手指在袖中轻轻捻了捻,像是摸着昨夜那张不知从哪里来的密信,信中没头没尾,只有简单两句话——提防柳重明,不要去管任瑞的事。
  一方是儿时玩伴,一方是不知姓名的陌生人,本该毫不迟疑地偏向前者,可他心中有微小的期待,对于今天柳重明上门,也不知是在喜还是在忧。
  柳重明喝完一杯茶,自行起身,去关了花厅的门,见慕景臣端坐不动,甚至没有出言询问,心中笑了一下。
  “殿下。”他没有回去座位,在阶下躬身一礼。
  慕景臣不动声色地俯视他:“重明还有什么事?”
  “只是打听一个人。”柳重明明知故问:“殿下知道方无恙这个人吗?”
  “娘!”
  还没见到人,影壁外便传来白石磊的大嗓门,下人们正赶过来要伺候着,被人风风火火地撞开,正要奔内院去,又被下人拉住提醒几声,转头直奔花园去了。
  “娘!你看我把谁带来……”
  白石磊冲过月洞门,扯着嗓子还没喊完,被人劈头骂一声:“混小子吵什么!没见有客人?叫人也不会了?”
  他被骂哑了火,这才见凉亭里除了母亲,还有柳夫人也在,忙上前行礼问好:“舅母安,才一个月没见,舅母又年轻了!”
  柳夫人笑得前仰后合:“莺儿,这么好的孩子,你还不知足,看这小嘴儿甜的,跟涂了蜜似的。”
  白夫人身孕已七个月,宽大的衣裳也遮不住隆起的小腹。
  她一手搭在肚子上,向白石磊笑着啐一声:“哪里好了,毛毛躁躁的,没重明一分的稳重劲。”
  白石磊垂着手站在凉亭外,不服气地嘟囔:“总拿我跟二哥比……”
  “可别把重明说得太好,又倔又不听话,我倒是想要石磊这么灵的儿子呢,”柳夫人向他招手:“石磊过来,给舅母看看,有没有又长高了。”
  白石磊向前走了几步,又回头看,有些为难。
  还是白夫人了解儿子,也听得真切,问他:“你刚刚说,把谁带来了?”
  她向远处看看,见月洞门外跪着个人,额头贴在手背上,乌发及地,系着根红绳,又惊又喜,“啊”了一声。
  “是沉舟啊,快叫他过来。”
  一听见这两个字,柳夫人的脸霎时挂了一层寒霜,冷眼见白石磊将人连拖带拽地带到凉亭外,喝了一声:“石磊,你带这下贱坯子过来干什么,没见你娘还怀着孩子?”
  白石磊被训得摸不到头脑,不明所以地解释:“舅母,这不是别人,是二哥房里的小曲哥。”
  他不说还好,一提起柳重明,柳夫人更是怒不可遏,几步出了凉亭,推开白石磊,一个耳光落在曲沉舟脸上。
  “来人,把他拖出去!”
  “等等,”白夫人在侍女的搀扶下也吃力地站起身,笑吟吟地拉着柳夫人的手:“嫂子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一个下奴而已,别跟他一般见识,气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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