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穿这个,试试怎么样。”苏宴去找管家要了身小睡衣,放在床边让卢卡斯试试。
卢卡斯低着头,许久才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个问题苏宴也在思考,但归根到底,他只是在卢卡斯的身上寻找自己小时候的影子。
有的人,需要用一生去治愈童年,苏宴就是这样一种人——他遇到和自己遭遇类似的孩子,恨不得对那孩子掏心掏肺的好。
苏宴抿唇一笑,把衣服在卢卡斯身上比了比,“对你好还需要理由?小孩子不要想太多。”
“你肯定对我有什么企图!”卢卡斯忽然很激动,躲开苏宴的手,“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苏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手摸摸他的头,“小屁孩儿,瞎想什么?快,把衣服试试。”
卢卡斯哼了一声,头几乎仰到了天花板。
看来不使出“终极武器”是不行了,苏宴放下衣服,悄悄绕到卢卡斯身后,成功地袭击了卢卡斯的咯吱窝。
房间里两人瞬间笑成一团,在床上滚来滚去。
浴室门拉开,笑声戛然而止,君知谦惊诧于两人关系舒缓进程的迅速,他顿了顿,才指指浴室,“去洗澡?”
还保持着打闹姿势的苏宴和卢卡斯同时点了点头,迅速收拾好东西,一起钻进了浴室。
——
晚上睡觉的时候,是最难挨的。
君知谦独自睡觉习惯了,多了个信息素契合的苏宴还好一些,两人中央再多个小Alpha,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半夜,君知谦终于忍受不了卢卡斯身上的薄荷味道,轻手轻脚地撑起身体。
苏宴怕卢卡斯滚下床,身体向里侧卧着,睡得正熟。
君知谦躺了一会儿,闭上眼睛,满是苏宴平静的睡颜。
他下床,来到苏宴那侧,把人往里面推了推,君知谦在苏宴身边躺了下去。
昨晚也是这个时候,君知谦被小声地啜泣吵醒,他能清晰的听到声音来自身后,那哭泣声中满是委屈和不解。
苏宴在委屈什么,君知谦并不知道,浓郁的罂粟花香染上了苦涩,馥郁又忧愁,充斥整个房间。
君知谦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让管家打开卧室的排风扇,并且亲自清理了卧室的信息素。
他想,自己能为这个Omega做的,只有这些。
君知谦就着侧卧将人拥入怀中的姿势把手臂收的紧了些,头倚靠在苏宴的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带罂粟花香的空气。
发乎情,止乎礼的君子做多了,偶尔他也不想这样相敬如宾。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君知谦的手在苏宴的身上游走,慢慢探进了衣服。
"嗯.....别闹.....奇奇别闹.....”浅眠的苏宴忽然呢喃了一声,隔着衣服推推君知谦的手。君知谦满头黑线--奇奇是谁?
他得不到自已想要的回答,手上的力气加重,吻了吻苏宴的耳垂。
这样的暗示性太强,苏宴的身体感到一阵酥麻,他陡然清醒过来,瞪圆眼睛,敏锐地感受到身后有具贪热的身体。”别动,是我。
君知谦的声音让苏宴安静了下来,再不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警觉。
"君先生,您.....您放开我,孩子还在.....”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君知谦握着,苏宴很是难为情。
忽然,苏宴的嘴巴被君知谦拿起的睡衣蹭了蹭,君知谦下令,“咬住。
苏宴细细呜咽了一声,转头想看君知谦却被他制止。
"你乖一点,"君知谦压抑着喘息,"很快结束。
哎呀怎么能很快结束?男人可不能说自己快,你太快了我怎么办呀.....苏宴像个怡红院老妈子一样,为自己的“性福”操碎了心。
苏宴挣了挣,试图反抗,很快被君知谦钳住双手,嘴巴被粗暴地塞住,整个人像砧板上的鱼,露出雪白的肚皮供人欣赏把
元。
"呵.....”君知谦在他耳边轻呵了一口温热气体,跟释放的信息素不同,气体吹得苏宴耳朵红红的,心尖痒痒的的,身上软软的,再也不敢随便乱动。
苏宴在契合度很高得信息素引导下,出现了被迫发热的特征,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想要被触摸,身体紧贴着君知谦的胸膛,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放松。”君知谦揉了揉苏宴的腰,两颗滞深的腰眼无比妖媚,在引诱着君知谦用两只手掐住苏宴的腰。
苏宴幻想过很多次君先生对自己“图谋不轨”,却没想到阴差阳错,竟然在自巳以为全然失去希望的时候点燃心底的火,苏宴更加卖力地蹭了蹭君知谦的腿,示意他进来。
捂紧了嘴巴,酣畅帅漓的情/事持续了半夜。
苏宴洗完澡被君知谦抱着从浴室出来时,已经是凌晨。
君知谦将苏宴轻轻放在床上,俯身用目光描摹他满是倦容的侧脸,“抱歉,我没有控制住……”
苏宴本想说对他的这次服务很满意,他勉强勾起笑容,听到君知谦的话,改了主意。
“没关系,君先生什么时候想要,都可以。”苏宴撑起身体,攀附君知谦的脖颈向上,在他唇边落下一吻,“我是你的。”
仅仅四个字再次点燃了君知谦心底的火,“战争”一触即发。
——
苏宴第二天去乐器店的时候,依然没有看到远平江人影。
他把卢卡斯交给过来玩的齐光和徐楚,上楼去忙网剧配乐,一直到中午吃饭时才从录音室钻出来。
华悦的人又发来了催促签合同的消息,苏宴和那人聊了聊,改了一些不公平的条款,就把合同发给了君知谦,让他帮自己把把关。
君知谦没有立刻回消息,苏宴咬着奶茶吸管,无奈地叹了口气。
齐光抱着卢卡斯凑到苏宴面前,看他依然郁郁寡欢,于是问道:“怎么,那人还是不懂你的意思?”
苏宴抿抿唇,两条腿晃来晃去,“是啊,他还是不懂,亏我……”
亏我都洗白白躺在床上等他了。
后边这句话绝对不能说出来,苏宴看到卢卡斯纯洁的眼神,瞬间觉得自己昨晚的行为无比龌龊低俗。
“没什么,小屁孩不要管大人的事情!”苏宴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赶走了八卦的两人,一个人继续闷闷不乐地咬吸管,想君知谦。
临近乐器店关门前,店里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为首的是一位烫着细毛卷发,浑身妖异花香的中年男人,男人扭着腰,一步三晃地来到前台,把手里的名贵包包一放,对齐光露出个妩媚的笑容。
“苏宴呢?叫他出来。”
齐光不认识这个男人,却认识男人身后的苏清。
他没搭理男人,直接探出头问苏清这是怎么回事。
苏清也有些为难,嚅嗫了一下,指指身边的女孩子,“这是母亲的远房亲戚,也,也是我和哥哥的表妹,她想选把大提琴。”
齐光扫了一眼女孩,推推身边的徐楚,让他上去叫人。
“我先带你们看一看怎么样。”齐光说着,放下卢卡斯,起身走出前台。
中年男人上下打量着齐光,拒绝了他的请求,反而将目光落在卢卡斯身上。
“这是苏宴的孩子?”
苏清脸上有点挂不住,他扯扯男人的衣袖,“妈,别说了……”
“我凭什么不能说?!”中年男人甩开苏清的手,提高了嗓门,“他苏宴不知道洁身自好,我作为长辈还不能说他两句了?呵,真是不像话!”
苏清看他丝毫不听自己解释,涨红着脸低下头,不敢再阻挠中年男人。
楼梯上很快响起脚步声,随着脚步声越近,苏宴清朗的声音也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
“我说了,本店不许带宠物入内,谁带的贵宾,给我赶出去!”
【作者有话说:这是过度章,本来打算写副cp番外的,但后来觉得呼声不高就放弃了下一章继续搞事业
微博@喝凉咖啡闹肚子
提前晚安!】
第38章 番外一“哥,我喜欢你。”
“哥,这里……喜欢吗?”
“哥,别动,我快忍不住了……”
“哥,你怎么这么好看,让我忍不住想把你吃掉。”
“哥,要是你先不要我了,那我就把你关起来,让所有人都找不到你……”
“不要……”一声轻微的抗拒毫无用处,远平江在黑暗中双眼紧闭,摇着头,额头上的细汗渗出皮肤,向下流淌。
梦中令人恐惧的声音还在继续:“那你不要跑,好不好?你别不要我……”
“不,不行!陆展你放开我!”远平江惊叫着从梦中惊醒,他猛地起身,凉风吹过,胸前背后汗涔涔一片,因为黑暗,大脑有一瞬间分不清楚现实和梦魇。
在睡梦中,陆展还是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一声一声叫着“哥哥”,喜欢捉弄别人,看别人出丑的小孩。
可远平江知道,那都是假象,陆展压根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
陆展是国际石油大亨陆震庭和国外超模费琳娜的结合,他继承了父母优越的外表,堪称天之骄子。
陆家经常做慈善,远平江就是被他们资助过的孩子之一。
费琳娜非常喜欢远平江,甚至邀请远平江来家里常住。
远平江刚刚住进陆家的那段时间,他过的很开心。
费琳娜的爷爷是国际乐器大师,远平江在老爷子那里学了更多音乐知识,作曲谱曲水平突飞猛进,在另一方面,远家的饭店得到陆家的帮助,一年内开了五六家分店,远平江的家人十分感激陆家的帮助。
于情于理,远平江都得对陆展付出千倍万倍的好,才足以偿还陆家给予的人情。
远平江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陆展的时候。
小少爷穿着黑色带暗纹的晚礼服,背脊挺得笔直,微长的银发低低束在脑后,唇红齿白,表情寡淡,像来自远古的吸血鬼贵族。
在众人簇拥下,他走上台阶,来到钢琴旁。
所有人屏息,空气几乎凝滞,大家都在等待着第一个音符的响起。
远平江也不例外。
“叮——”
弹奏声如期而至,掌声也随之而起,只有远平江从开始就皱紧了眉,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陆展。
一曲终了,远平江在花园里找到了绕路去另一座房子换礼服的陆少爷。
“你是陆展?我叫远平江,很高兴认识你。”远平江对陆展伸出手去,笑容亲昵。
陆展早就听家里佣人说自己的母亲膝下多了个“新宠”,是个会玩乐器的小孩儿,才十几岁。
陆展对传闻中那个“宠儿”没什么兴趣,在他看来,不过是母亲一时兴起的玩物罢了,威胁不到自己的地位。
于是他拍开远平江对自己伸过来的手,轻蔑地冷哼了一声,头也不抬地向前走去。
只是他没想到,母亲的“宠儿”在一周后竟然正式成了自己的家人——在一次宴会上,费琳娜将远平江认成了干儿子,从此陆家便多了个外姓“大少爷”,陆展多了个“哥哥”。
陆展原本对远平江就是很排斥的,他觉得不过是一个乡巴佬而已,没有资格在和自己在一起生活,现在多了层“亲人”的关系,陆展对远平江更加抗拒。
往面包中挤牙膏,往水里倒盐,被窝里洒水谎称远平江尿床,对远平江栽赃陷害,各种事情陆展都做过。
可远平江一直都没有生气,他不仅温温柔柔地劝费琳娜和陆震庭不要着急上火,而且还细声细语的和陆展讲道理。
对比之下,陆家夫妇更加喜欢远平江,对陆展甚至有些失去信心。
久而久之,陆展越来越觉得远平江是个道貌岸然,喜欢假正经的小人,但家里人都偏向远平江,陆展又拿他没有办法。
陆展开始琢磨起对付远平江的方法。
——
“诶,十三班那个于老师,可恶心了,仗着自己是个Omega,装出弱不禁风的样子来勾搭Alpha,再去跟教务处告状,咱们学校不少老师都中招了!”
“我也听说了!就没有人直接把他标记然后再甩了?省得他天天不老实……”
“据说,他这样做是为了评优评先……”
“啧啧啧,这心机……”
一纨绔富二代听到他们的谈话,转过头,弯起眼睛笑笑,“想不想报复于老师?”
几个朋友探过头来,“你有什么好方法?”
那纨绔富二代示意他们凑近一点,在几人耳边说了几句话,陆展坐在一旁,听了个大概。
几周后,于老师莫名其妙辞职了,听说,辞职之前,被一伙不明身份的人拖进学校附近的巷子里侵犯了一晚上,脖子后的腺体都被咬下来了,整个人被弄得不成人形。
后来学校里传过一阵子于老师的***照片,学校出手治理,这件事才渐渐平息。
别人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陆展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他听到那富二代说:“你们先派个人跟他服软,和他谈个恋爱,然后再想办法把他玩烂,最后当破抹布丢掉就行。”
那个富二代还嗤笑着说:“一个Omega而已,谁还真对他上心?”
这两句话彻底将陆展洗脑,他放学回到家,路过客厅时,看到坐在父母中间,和他们谈笑风生的远平江,阴霾逐步侵蚀了他的理智。
他快步走过客厅前的走廊,穿过楼梯,到达自己的房门前。
远平江注意到陆展的不对劲,轻轻跟了上来,在距离陆展几步之遥的地方站定。
“阿展?高三现在放学这么晚?”说着,远平江走过来帮他取肩膀上的单肩背包。
陆展往后一躲,拒绝了远平江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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