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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歌可泣(近代现代)——歇斯

时间:2021-05-26 18:10:19  作者:歇斯
  “吧———”罗泣顿了顿,慢慢回过头去,“你说的啊。”
  李歌停下摇摆,“啊?”他惊讶地望向罗泣,似乎在等着他告诉自己不过是开玩笑而已。罗泣把眼睛眯成缝,哼了一声又背对着李歌,以示对他信口开河的不满。
  曹惠贤悄悄叹了一口气。实不相瞒,这两个大男孩已经闹了快半个小时了,明明罗泣看起来也不是生气起来没完没了的类型,而李歌也不是会耐心对待无理取闹之人的类型,可偏偏他们都在扮演着这种角色。而且虽然一个看起来在生气,一个看起来在苦恼,但事实上他们似乎乐在其中。
  “小曲来,别理这两个傻大个儿。”曹惠贤接过了李曲,回头手背朝上地和他们挥了挥手,“回房间闹去,真是的。”她说着往他们额头上各敲了一下。
  罗泣赶紧把剩下的汤圆塞进腮帮子里,一路吧唧着走回房间,而李歌看着某人生气的背影,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
  这俩孩子是不是有点傻?曹惠贤苦笑着摇了摇头,怎么男孩长大了,只是多了个“大”字在前头呢?
  “我告诉你李歌,你今天要不给我抱抱举高高,咱俩以后就别说话了!”罗泣表明了立场,“除非你举不起,这我原谅你。”他说着挑了挑眉。
  举不起?您瞧瞧这话怎么说的!李歌撸起了袖子,活动着筋骨,今天哪怕把老腰闪了也要把这货给举起来!
  “说!想怎么抱!”李歌勾了勾手指头挑衅着。罗泣助跑了一段距离后直接扑了上去,李歌一惊,连忙接着他。
  “哎哎哎!换一个、换一个。”罗泣手忙脚乱地爬了下来,“我屁股的油都被你给抹干净了。”
  李歌简直被气笑了。又想别人抱他,又怕被人占便宜,“给你来个公举抱行了吧?”他讽刺地说。
  “好啊。”罗泣果断应下。
  “……我们一定要这样互相攻击吗?”李歌叹着气,横抱起罗泣,“哇操!你很沉!”他咬了咬牙,才站直起来。
  罗泣兴奋地喊了一声,“转圈!快!”他不客气地提出要求,“我都没这样玩过呢!”李歌都要哭出来了,他踏着凌乱不稳的脚步,给罗泣转了一圈后就受不了,只好把罗泣放下来。
  “行了……吧?我不行……你这是干什么?”李歌的气还没顺过来,一回头就见罗泣张开手臂盯着李歌,看架势应该是跟李曲学的。
  罗泣弯起了眼睛,“是抱抱了,可是你还没举高高呢。”
  李歌彷佛听见了雷鸣,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人是自己惹火的,要求也是自己提的,一字既之曰:该。他叹了口气,重新集气,手托着罗泣的胳肋底把他举了起来,然后往床上扔去。
  罗泣在床上弹了好几下才停了下来,“你怎么可以丢我!”
  “举完抱完了,你再气我就只好不要你了。”李歌狠心说,“药酒还推不推了?”
  “推!”
  为了方便,罗泣换上了一身短袖的,刚出浴室就直抖咚嗦,“冷冷冷冷冷死了。”他飞身扑向床,指挥着李歌,“快推!”
  李歌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罗泣身上。“背不推?”他问。
  “不要,不喜欢背上黏黏的。”罗泣回答。
  李歌没说什么,往手上倒了点药酒,用手心的温度让药酒变暖些后,才覆上罗泣的皮肤上。他身上的肌肉估计是打架打回来的,不算发达,放松时就是一团软软的肉,用力的时候肌肉才会显示出来。
  而且皮肤是滑的,手感真好。
  李歌的脑袋里一时间冒出几百个念头,念头之间你我不分,就像一团打结的毛线。
  打转的手速度慢了下来,手劲也放轻了几分,每次移动的时候,手心都像舍不得刚才那寸肌肤,总忍不住多缠绵一会儿。
  罗泣一直闭着眼睛。突然身上的棉被变轻了些,他睁开眼睛刚好看见李歌低着头把被子摊开。如果不是看到他那红透了的耳朵,罗泣真信了他只是想给自己盖被子。
  不过……怎么好像?
  罗泣撩起了被子,往里看了一眼。
  “啊……”
  李歌轻咳一声,别开了脸。
  “一看就知道你没呆过宿舍。”罗泣笑着揭开了被子,“你这样上大学怎么办呢?”
  “这什么跟什么……”李歌嘟囔道。
  “我教你啊,在男生宿舍里呢,大家都是这样打招呼的。”罗泣的声音彷佛有魔力,李歌把头转向他。
  “罗小泣给哥哥拜年!”
  “哎我艹!罗泣你有病啊!”李歌痛苦地别开了脸,手“啪啪啪啪啪”地在他腿上燃起了鞭炮。
  罗泣痛并快乐着,重新把裤子穿好。“学会了吗?”他揶揄道。
  李歌瞪了他好几秒后,翻身下了床。还未等罗泣反应过来,他就跑到床头,跨了上去,双腿置于罗泣的两侧,一手按着罗泣的头,控制他的活动范围,一手勾住裤头,手指蠢蠢欲动。“等等等!有话好好说,而且我们要保持足够的社交距离,打招呼的时候应该啊啊啊啊!我艹啊!”罗泣看到李歌的手指动了动,吓得连忙闭上眼睛。
  “哈哈哈哈哈!罗泣你个废物!”李歌笑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罗泣小心翼翼地张开了一只眼,然后整张脸垮了下来。李歌跨坐在罗泣胸前,裤头滑到大腿上,可是里面那条还安分地在它原来的位置上。它的主人笑得整张脸都红通通的,罗泣一看就生气。
  “是你逼我的。”罗泣不等李歌回神,手抓着他的裤头,往下扯开,“李小歌晚上好!”他喊着。
  “哎我去你的!”李歌手忙脚乱地把裤子提上,“我去去去去你的!”他每说一个去字,就往罗泣身上甩一巴掌。罗泣没有反抗,任由李歌继续使他的连环巴掌。
  痛并快乐着,这是罗泣对这美好一天的总结。
  真好。
  
 
  ☆、037 开窍
 
 
  “我回来了!”罗泣一脚蹬开房间,把还在睡懒觉的万岁叫了起来。
  万岁可怜兮兮地擦掉眼角的泪水,假装那是委屈的眼泪,他说:“怎么不在李歌那儿多住几天啊……”似乎是对罗泣的出现十分不满。
  “爷爷这不是想你了吗?”罗泣强行给自己涨了两个辈分,他说着把药酒递给了万岁,扬手把上衣脱了。
  “哎这么猴急的吗?”万岁吓了一跳。
  “猴你妹!我的背快酸死了,赶紧给我揉揉捏捏按按!”罗泣把万岁赶了起来,自己躺了上去。
  万岁往脸上揉了一把,“怎么几天没见,这进度条拉这么满了?我没想到你是下边儿的。”
  罗泣把枕头往万岁脸上砸去,“下你个头,我前天被罗飉劳役了一整天,他妈的都快往生了!”
  “呸呸呸!大过年的。”万岁说着,毫不留情地把药酒往罗泣背上倒去,把他冷出一声狼嚎。“要这么酸,怎么不叫李歌给你捏捏按按然后我忘了。”万岁问。
  “揉揉捏捏按按,还有那是被你冷的!”罗泣提醒,“我叫了,没让他捏背。”
  万岁手上一顿。“平时你在宿舍不也光着膀子到处跑,怎么就娇情起来了?”
  “他跟你们这种没良心的不一样。”不过罗泣并没有向万岁解释李歌怎么不一样法,那不是他需要知道的事。
  李歌会担心他,他知道就好了。
  哼!
  “是是是,李歌最好了。”万岁敷衍了一句,“我看你夏天怎么办!你要能忍着不裸着睡,我跟你姓!”
  “他不开冷气我就不留下了。”罗泣说,“哎舒服,左边点儿,对,啊……舒服……”
  万岁额角抽了抽,姆指用力按了下去。
  “啊!”罗泣惨叫了一声,然后就不动了。
  勤奋的罗泣并没有在家里呆多久又出门去了,因为今天是周一,他得上班去。罗泣无比后悔当初来叫他上班的时候自己怎么答应得这那么痛快,把自己本就不多的假期分出了一半。
  “早啊!”罗泣向收银台的方向挥了挥手,把店长吓得钱都掉。
  要知道罗泣跟她一向水火不融,他没一张嘴就是草泥马店长都要偷笑了,可他刚刚说什么?“我没听错吧?”店长反问。
  “没有。”罗泣哼着没有调的曲子没有回头,直直往员工休息室走去,看起来心情很好。店长看到他高兴自己就不高兴了,她不满地啧了一声。
  嗡——
  罗泣刚推开门,笑容便僵在了原地。随后跟来的店长看着罗泣渐变的脸色,疑惑地打量着休息室,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于是她向里面的人打起眼色。
  ——谁惹他了?
  里面的人同样疑惑,因为他们看到罗泣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甚至都没看到罗泣的笑脸。
  ——不是你惹的吗?
  ——你神经病!
  店长竖起她修长的中指。虽然罗泣高兴她就不高兴,可这不代表罗泣不高兴她就会高兴,这位大佬黑着脸时可是吓人得很,所幸他的工作态度远比坏心情好太多,对着客人时罗泣是不会板着一张脸,最多就是没有表情。
  说是幸运吗?并不是。因为罗泣的坏心情一直持续到寒假的最后一天,虽然有时候能看得出他的心情变好了一点,但那不过是昙花一现……不,是暴风雨的前夕,因为罗泣总是在心情变好后不久,变得比前阵子的坏心情还要差。
  救人啊——
  “帅哥来找罗泣啊?”店长看到李歌,双眼比太阳还要亮,“罗泣在休息室呢!我带你去。”
  “我……哎怎么了?”她不等李歌的回答,便离开了收银区,把李歌推进了员工休息室。
  看到李歌的到来,其他人纷纷找藉口离开,留下李歌和罗泣两个人在休息室。罗泣是背对着门口的,理论上不知道李歌来了,但他好像也没有察觉到其他人的大规模迁徙。
  当休息室的门被关上,有些厚度的木门隔绝了门外的噪音,然而休息室并没有因此而静下来。李歌仔细一听,这好像是唢呐的声音。
  哪来的唢呐?他循声寻去,走到了罗泣的跟前。
  罗泣紧闭着眼睛,抱臂坐在沙发上,两边都带上了耳机,唢呐的声音正是从耳机里传出来的。
  李歌记得这一个耳机,罗泣运动会的时候就是带着它睡的。当时耳机播放的音乐大声得要把他的耳膜震穿,可是也只有带着耳机的人能听见,如今唢呐的声音全都漏出来了。若不是耳机坏了,那就是罗泣的耳朵坏了。
  李歌皱着眉,把罗泣的耳机取下。
  “啧,谁他妈这——”罗泣骂到一半,发现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歌,“你怎么来了?”
  “来听音乐家罗泣的演奏。”李歌笑着绕到了罗泣的右手边,“谁惹你了?”
  “什么?”罗泣偏了偏头。
  “谁惹你了!”李歌提高了音量,“你这耳背的问题是不是有点严重?”
  罗泣愣了愣,“没人惹我。”他回答说,“还有呢?”
  “我说!你这耳背的问题是不是有点严重!”李歌把后面那句重复了一遍,然后他跑到了罗泣的左手边,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耳朵,可是没看出什么来。李歌思绪一动,捏着罗泣的耳朵,大姆指沿着耳轮滑到耳垂,最后停在了耳屏上,悄悄地按了一下。
  罗泣轻笑了一声,“痒……”他缩了缩脖子。
  “是吗?”李歌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手指在罗泣耳垂上摩挲着。罗泣耳垂上的那团肉偏厚,摸起来QQ弹弹的,手感很好。
  罗泣没有回答他,不知道是又听不见,还是觉得回个“是的”太傻逼了,不过他既然觉得痒,那就说明他耳朵是有知觉的,而现在罗泣并没有出言阻止李歌手上的动作。
  是默许了吗?李歌想着,干脆挤进了罗泣的左边。
  这只是一张略大的单人沙发,坐下了两个人后明显很拥挤。他和罗泣的距离很近,近的他都能看清罗泣嘴角那小小的朱砂痣、每一根睫毛,和他眼底的青黑。
  “没睡好吗?”李歌担忧地问。
  “嗯?什么?”罗泣迷茫地看着李歌。
  啧,太吵了……连李歌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似乎是在回应罗泣,耳绊的噪音,又大声了点。
  嗡——
  艹。你他妈能不能闭嘴!
  嗡嗡……嗡……嗡——
  那烦人的耳呜突然变得断断续续。罗泣微微偏头,李歌停下那当耳屏是按钮开关不断轻按着的手,他看着罗泣,嘴唇动了动。
  罗泣勉强看出了几个字,配合著那被耳呜盖得七七八八的声音,他组出了半句话。
  ——我就是手贱,你……
  “再给按按吧。”罗泣闭上了眼睛,尝试把注意力放在李歌身上。
  其实他并不是听不见,不过那耳呜太烦了,愈想无视它,注意力就愈往它身上跑,以至于大脑没空处理听到的话,所以直接把声音赶了出去。
  “不是说痒?”李歌笑了一声。
  罗泣现在才发现,李歌的声音还挺好听的,笑声有点酥,说问句的时候,最后一个字提起的语调有一点点骚。
  唔……亿点点。
  “痒着痒着还挺舒服的。”他回答。
  “你这耳朵怎么回事啊?下班我带你去庸医那儿看看吧?”李歌担忧地说。
  “不用,很多年了,习惯了。”罗泣拒绝了李歌的建议,“不庸的都看不好了,何况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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