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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涌动(近代现代)——叨叨捞

时间:2021-05-27 16:36:23  作者:叨叨捞
  站稳后,再开口道:“我也想不出办法。你欠我的。”
  “我欠你的,我一辈子都欠你的。你要我还,我就把一辈子还给你。不要,那就存着,你哪天要了再来找我,我什么事都能做。”石溪生说得十分恳切。
  尚司望着漆黑的夜色,没有再说话,也没有挂电话。直至半夜,落起了小雨,对着话筒喊了两声,让石溪生把晾在阳台的衣服收进来,然后报了回程的航班信息,让他开车来接。
  石溪生说他那边没有下雨,会记好时间,准时来接的。
  尚司后悔了,石溪生不光车技差,还有路怒症。要不是高架上没法下来换座,他宁愿自己开。
  头疼,回去之后就躺下睡了。好像有个人一直在轻轻揉着他的太阳穴,等醒来时,饭已经做好了。吃了饭,又回去睡了。
  感觉很冷,后来有一坨东西也挤进了被窝里,慢慢就不冷了。
  之后的一周,尚司都穿着肃穆的全黑的衣服裤子,袖章上别着一朵小白花。这是他们家那边的传统。
  与此同时,反观同一间办公室里的石溪生,每天都穿得花里胡哨,花红柳绿,花枝招展。
  丽姐没忍住打趣道:“小石,你这是COS窜天猴啊,还是COS闪耀的灯球?”
  由此启发,下班后石溪生拉着尚司去蹦了一趟迪。本想在酒吧厕所做试试,尚司一瞧见墙壁上与地面上的那些污物,吓得头也不回地就拔腿跑了,并再三声明以后再也不来这种地方。
  回到家后,尚司恨不得拿84消毒水洗澡,理智拦住了他。
  所以他们在浴室里做了。
  快完了吧
 
 
第35章 野营
  年中的部门团建活动是野营,租赁帐篷睡袋,两人一窝,睡在深山老林里。
  这么天才的想法,尚司觉得,可能是石溪生暗地里使了十二分的功夫出谋划策,鼓吹撺掇,说服同事。
  从丽姐安排的分组名单上,尚司看到他和石溪生是一组时,更加确定了。
  领导当然有否决的权利,但对着一办公室叽叽喳喳的憧憬言语,已然在分配谁带锅谁带烧烤架时,很难说出口。
  开了四辆车,从公司出发,直接开到城郊以外,快跨省的高耸山峰之上。
  倒不完全是荒郊野岭,被开发过,专门用来组织团队活动。漂流、高空抓杠、真人CS,一堆乱七八糟的拓展活动,应有尽有。
  石溪生坐在尚司车的副驾上,与后排的人聊得火热。尚司只拧着眉头劝自己,一天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到了地方,早上刚过去一半。分工明确,女生们生火煮饭,男生则负责扎安营扎寨。
  石溪生是野外活动的专家,几乎每个人遇上搞不定的问题,他都过去帮了一把手。他和尚司的那顶帐篷,更是没让尚司动一下手,全权自己解决了。
  忙完了,还去附近捡树枝燃火,连咖喱都帮忙煮了一锅。男的女的都在称赞他,只有尚司冷眼看着,不为所动。
  “Boss,这份给你。”石溪生在外人面前乖巧道。
  尚司根本不想接,又碍于周围人的目光,随便拿在手上,敷衍地假装吃几口。
  不久,石溪生又端着一份东西回来了,挑得干干净净,清淡许多。他在尚司身边坐下,将尚司没吃几口的咖喱和端来的蔬菜汤交换了下,用只能两人听到的音量说:“宝贝,你凑合点吃吃呀,野外条件有限。”
  尚司冷哼了一声,“知道还提议来这儿,真给你能的。”
  石溪生闷头苦吃,假装没看见听见尚司的抱怨与不满。
  下午的活动,尚司几乎都没参加,只在一旁假笑旁观,找了个摄像机举着,假装有事干,脱不开身。实际上就是不想动,不想挑战,不想扩展。
  石溪生兴致高涨,什么项目都要争个第一第二,冲锋陷阵。
  当然也有尚司逃不了的团队活动,就不甘不愿地跟着糊弄两下。
  最难熬的时间,终于到了。
  夜幕低垂,只剩下尚司和石溪生两个人闷在一顶小小的帐篷里。不用做什么,光是呼吸着同一片空气,两人底下都支起了另两顶小帐篷。
  更别提,石溪生还蹭着尚司的脸,亲着他的嘴,恨不能将睡袋劈开,两个缝成一个。
  “宝贝,今天玩得不开心吗。”
  尚司冷声道:“不开心。”
  石溪生隔着厚厚的睡袋,抚摸着尚司勃起的欲望,无异于隔靴搔痒。
  “那我让你开心开心。”
  “你想在这儿做?你疯了吗?”尚司面不改色地说。
  石溪生浅浅地笑了两声,“那我们出去做。”
  哦,也难为他憋到现在才说出口了。从看到野营这个词的时候,尚司就明白了,石溪生实际想的是——“野战”。
  “去哪儿?”
  “你跟我来就是了。”
  “你把点都摸好了?”
  “嗯,下午我看了很多地方,走个几分钟就到了。草坪很软,周围又都是矮树,没人会路过。”
  “没带东西。”
  “我带了。”石溪生从包里翻出润滑剂,安全套,甚至还有护膝护腕。
  尚司冷冷地看着他,抵不过被亲得七荤八素,两人就悄悄摸摸地爬出了帐篷。
  石溪生一路像喝醉了一样挂在他身上,乱摸乱笑。当然,都小心地控制了分贝。
  尚司跪趴在草坪上,裤子被褪至膝盖。石溪生以同样的姿势覆在他身上,一手圈着尚司的腰,一手沾着润滑剂往深处探去。
  “宝贝,我真没想到你会答应。”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尚司随口拆穿:“装什么,没想到你东西能带的那么齐全。”
  “有备无患嘛。”石溪生扁嘴道。
  尚司尽量无视,“赶紧做完回去。”
  “好好好。”石溪生不再废话,全心全意地在尚司的后穴里翻弄起来。
  尚司难忍地抑制着呻吟的冲动,石溪生将上衣脱了下来,让他咬着。
  这儿,他们是真不敢发出声音来叫人听着。石溪生万分遗憾,但没办法,有舍才有得。
  “唔……嗯……”尚司只在实在忍不住时,才用鼻音发出小声的哼哼。
  石溪生伏在他耳边,心痒难耐,涨得飞快,解开裤子,将套戴了上去。
  但下一步,他并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在尚司的股缝间,来回地蹭,蹭了好几下,依旧不顶进入口里去。
  尚司等得不耐烦了,催促道:“快进来,磨蹭什么呢。”
  石溪生淫笑了几声,“宝贝,说你想让我干什么,进哪里去。”
  尚司撑着上半身的两只手,收回一只,往下摸去,作势要提裤子上来。
  石溪生连忙全捅了进去,捉住他的手,小声埋怨:“宝贝,你真是不给面子。”
  尚司无法回话了,寂寞的空洞一下被填满,他无可奈何地“啊”了一声。身体小幅度地颤动着,头连带着脖颈高高地仰起。尚司想象着他们的姿势,和春天满大街随地交配的公狗母狗如出一辙。
  哦,他们是两条公的。
  石溪生没有急着动,他在给尚司时间适应缓冲,手探进尚司的上衣里,挑拨着那两个突出的小点,轻轻掐揉。
  “嗯……别摸了……直接动……”尚司发号施令。
  石溪生悉听遵命,手收回环在尚司腰间,下半身开始运动。一下撞到底,重重地碾在肠壁上,又一下抽回到几乎洞口,险些分离,至深至浅地进出着。
  尚司几欲叫出声来,他的身体各处早被石溪生了如指掌,轻巧地讨好摆弄。纤细的躯体规律地上下起伏,仰起又下坠,紧追着那根炽热的肉棒,搅乱心智。尚司腰腹紧绷,恨不得再吞得那巨物更深一点,将他捣烂。
  石溪生俯下身,在他耳边说:“宝贝,我要爽死了,我再快一点。”
  尚司用混合的鼻音“嗯”了一声,抬臀往上又送了一点。
  收到邀请的信号,石溪生心花怒放,凶狠又猛烈地顶撞了起来。微风拂过,婆娑树影沙沙作响,正好掩盖啪啪声。
  酥麻感侵袭四肢,尚司越趴越低,支撑不住往下塌,石溪生只得以双手箍住尚司的腰,使得这场性事顺利进行下去。
  “等……等等……停下……人……有人……”尚司惊慌地沉声道。
  身后的人太过沉醉,充耳不闻,尚司急得使劲掐了石溪生大腿根一把。
  他这是急糊涂了,如果石溪生被这一下掐得痛叫出声,岂不是适得其反,引人注目?好在石溪生嘴巴闭得还算紧。
  石溪生又憋着疼,又憋着欲望,停下动作,伏低身子,顺着尚司的目光去看他说的人。两人潜伏在夜色中,远远望见一道模糊的黑影,并未朝他们这儿来,而是靠近了溪边。
  这个距离看不清是谁,只听见那人吹着轻松的口哨,对着水面,从裆部画出一条银白色的抛物线。大约一分钟后,拉好裤子拉链,转身走远。
  “真没素质哈……”石溪生发表观后感。
  尚司后怕地狂喘气。要是刚刚石溪生叫出声了,要是那人往他们的方向投来目光,要是他们苟合的事被别人逮住……尚司想,可能他会逃到国外去生活。
  石溪生什么都没想,他的脸皮比城墙砖还厚,即使被发现了,也不觉得有什么。
  但他知道尚司的脾气,害怕尚司的脾气。好像活了二十多年,他唯一怕的,就只有这个。
  等尚司不喘了,石溪生蛰伏的雄狮又苏醒了,寸寸紧逼,他可没有半途而废的念头。
  恰到好处的月光,朦朦胧胧地洒在两具交叠碰撞的肉体身上。若是再亮一点,可能会被远处的人发现,若是再暗一些,就无法看清爬到手背上的小虫子。
  尚司艰难地用另一只手掸走那只飞虫,心绪一下也被扰乱。
  此刻,明明他身上趴着一只更大的虫子,更用力地咬他,更刻骨地钻进他的体内,更放肆地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我们都是虫!我们都是虫!]
  曾几何时,尚司也在天天期盼三体人攻打地球。现在呢?等他做完这场爱再来吧。
  石溪生的腿腹贴着尚司丰满的两瓣臀肉,龟头顶着尚司温热的肠壁,不留任何撤退的空间。尚司渐渐被酥麻的快感逼得走投无路,战栗着射在了草坪上。只觉得有些抱歉,不知道这算不算化肥。
  石溪生还未到达终点。
  他将尚司整个人翻了过来,使他平躺在草坪上,脸对着脸。石溪生一只手垫在尚司的后脑勺下方,另一只调整着他的腿部姿势。
  尚司眼里的风景,从青翠的绿茵,转变为盈满细碎的星空。
  “宝贝,我也马上。”
  石溪生俯身吻着尚司的唇,湿滑软嫩。满脑子都是青草的气味,都是周围绿植散发出来的气味,生机勃勃。
  石溪生的“马上”,只是个幌子,还是过了好一会儿,才泄洪一般奔流出来。
  温存片刻,石溪生亲了亲尚司的脸和脖子,坐了起来,将两人的裤子都穿好。尚司依依不舍地望着头顶的星空,喃喃自语:“石溪生,如果你把星星摘下来,我就原谅你。”
  石溪生将手也撑在草坪上,仰头看了一会儿,沉声叹气:“我办不到啊,宝贝。”
  尚司站起身,拍落裤腿上的杂草,“那我也办不到。”
  两人沉默着往回走。
  石溪生忽然从背后推了尚司一把,推得他往前弯腰踉跄了两大步。尚司回头怒道:“你干嘛?”
  “你小时候没玩过这个游戏吗?屎壳郎推粪球。”石溪生调皮地说。
  尚司愠怒:“你才是粪球。”说完绕到石溪生背后,更用力地推了他一下。
  石溪生笑着往前滚了几步,然后继续往前跑,越跑越快,到了溪边,也没刹住,猛地朝水里一头扎了进去,“咕咚”一声,溅起高阔的一片水花。
  尚司从容地看着这一切,一言不发,缓步走近,凝视着平静的水面,没冒一点泡泡。他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好像月光都快要暗去,才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了一声。
  “石溪生——!”
  尾音未落,水里就咕噜冒出个脑袋,湿漉漉的,喘着大气,对他傻笑。等换完气,石溪生划动双臂,朝岸边游来。
  那嘹亮的一嗓子,把不远处帐篷里的人都惊醒了。好些个钻出来,举着手电筒朝他们这儿照,跑了过来。
  石溪生接过热心人递来的毛巾擦头发,装作窘迫地说:“不好意思啊,上厕所没踩稳,不小心掉进去了。”
  尚司没说话,任由人群围着石溪生嘘寒问暖,回帐篷睡了。
  石溪生很快也进来了,冷冰冰的脸使劲往尚司怀里钻,撒娇道:“宝贝,我差点又死了,你再喊晚一秒,我真的就憋死了。”
  “你有必要吗?拿死来威胁我?我在意吗?”尚司冷言冷语。
  石溪生笑了,跪在地上,换下身上的湿衣服,“你不在意,但你舍不得。我也不在意,但我也舍不得。”
  尚司只觉得很累,就缩回了睡袋里。石溪生换好衣服,钻进另一个睡袋,像虫一样拱了两下,朝尚司挪近,低头贴在尚司手臂旁,依偎着睡去。
  黎明,尚司扯着石溪生的脸,将他弄醒了。
  石溪生迷迷糊糊地望着他,眼里充斥着疲惫与不清醒。
  尚司摸着石溪生脸颊上一颗不明显的痣,刚开始很轻,后来有点重,最后变成用指甲去掐,似乎在看什么眼中钉,“你去把这颗痣点了吧,我不喜欢。”
  石溪生笑着点头,握住尚司的手亲了一下,“好,你不喜欢我把屌剁了都行。”
  尚司收回手,闭上眼,作势又要睡下,“我还要用,暂时先别剁了。”
  石溪生笑了,蹭到尚司脸旁,贴着他的发丝睡去。
  (THE END)
  感恩一路追更评论的小天使,啵啵啵>3<
  番外就不写了,正文搞够凰了,清心寡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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