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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白月光味信息素(近代现代)——等登等灯

时间:2021-05-27 16:43:15  作者:等登等灯
  “妈,怎么了?”阮优小心地开口。
  乔苒道:“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我突然想起来,现在的人结婚前都会在信息素管理局测试信息素匹配程度,你和陆观潮结婚的时候因为你的腺体受伤也就没测,也不知道你们的匹配程度怎么样。”
  阮优倒是从没想过这个问题,闻言只笑道:“那不匹配还能怎么样,都已经结婚了,如果不匹配也只能去洗掉标记再二婚了。”
  乔苒瞪他一眼,不悦道:“这话也能乱说,洗标记要吃多少苦你不知道吗?那才是真的鬼门关走一遭。”
  斥责完阮优,看见他小心知错的样子,乔苒又道:“我只是觉得,你和观潮当时结婚比较突然,也没有好好培养感情,那感情基础不牢,婚姻还是不够稳定。
  如果现在信息素匹配度高,那起码有一重保障。”
  阮优笑笑,说:“没事,妈,我们俩现在挺好的。”
  怕乔苒再担心,阮优岔开话题,开玩笑似的道:“您说的这么头头是道,看来跟我爸匹配程度很高啊!”乔苒眉梢一扬,说:“那是当然。”
  从父母家里回到陆家时已近凌晨,阮优的手机始终静悄悄的,没有陆观潮发来的消息催他赶紧回家,阮优回到家里,发现陆观潮并没有回家。
  陆家的下人现在对阮优客气许多,见阮优问起,便告诉他陆观潮下午时打电话回家,说是最近工作忙,先不回家了。
  阮优心中想着出去玩了半个月,少不得有无数工作积压,陆观潮不回家也是情理之中,可虽然在心里劝自己理解接受,阮优还是忍不住酸溜溜地想,刚才在母亲那里许诺过他和陆观潮现在情形好着,陆观潮就又不回家了,颇有些打脸的意味。
  陆观潮一连一周没有回家,阮优每天通过电话和他联系,有时陆观潮接通了,聊几句,说工作很忙便挂了,有时陆观潮干脆没接。
  一来二去,阮优再心大也难免要想,陆观潮到底忙到什么程度,连电话也不能接了。
  阮优挑了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亲手做了些饭送到陆观潮的办公室里去,走在路上的时候阮优觉得自己颇有些查岗的意思,想到这里,阮优不禁笑出声,是笑他自己居然也活成了这个样子。
  进到陆观潮办公室时正是午餐时间,办公区的员工都去吃饭了,阮优敲敲门进了陆观潮的办公室,陆观潮对着电脑,见是阮优,下意识便道:“你怎么来了?”阮优听了这话,心中有些微妙的不痛快,他想他是正牌陆太太,怎么就不能来了。
  但阮优仍打开食盒,对陆观潮说:“你这么久没回家,工作压力又大,我猜你吃饭都是对付着,所以做了些好吃的给你补补。
  趁热吃吧。”
  陆观潮的眉头舒展一些,阮优给他摆好餐具,说:“吃完了去里边休息一会儿吧,我看你最近黑眼圈都变深了,是不是太辛苦了。”
  陆观潮飞快地扒了一口饭,道:“回来就赶上年末,事情都堆在一起了,忙过这段就好了。”
  阮优为陆观潮盛出一碗汤,摆在他面前,说:“慢点吃,喝点汤。”
  这样殷勤地忙前忙后伺候着陆观潮吃完一顿饭,阮优又哄着陆观潮去办公室里边的休息室歇一会儿,而后才站在陆观潮办公桌前收拾残局。
  陆观潮的办公桌上散乱地堆着文件,阮优想帮陆观潮整理干净,又想着文件里难免有陆观潮工作上的机密,自己不便知道。
  正在想这事儿,手上一抖,保温盒里剩下的小半碗汤就这么洒在办公桌上,便当盒咕咚掉在地上,又转了几圈。
  有几个支棱出来的文件被汤打湿,阮优这下也顾不得是不是会看到陆观潮的商业机密了,连忙从文件里抽出来摆在空旷的地方晾着,另一边则慌忙抽出几张纸巾想将桌子擦干净。
  就在低头擦桌子的那一刻,阮优突然看见被他抽出来的那几份文件里,其中有一页封面上写着“信息素管理局信息素匹配程度报告”,时间是一周前。
  听见响动的陆观潮也从里间出来,两人站在办公桌前,目光同时落在那份报告上。
  信息素管理局的报告要两天才能出结果,往前倒推,也就是陆观潮在知道阮优腺体恢复的那一天,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去信息素管理局做了检测。
  阮优回想着去咨询更换信息素的自己,还有在乔苒面前大言不惭说出的“我们俩现在挺好的”的自己,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荒谬可笑。
  亲密的婚姻关系被扒出一个巨大的口子,露出难看的内里,阮优自嘲地笑了笑,飞快地收拾了碗碟离开了陆观潮的办公室。
  作者有话说:陆观潮这种做法大家可以接受吗
 
 
第19章 
  阮优发觉自己为陆观潮戴上的那一副爱的滤镜碎了,从前他一心爱慕着陆观潮,陆观潮的许多缺点都被他有意忽略了,而现在,阮优好像在看到那份检测报告的时候突然清醒过来了。
  阮优意识到陆观潮并不是他想象中那么神通广大又完美无瑕的爱人,陆观潮暴躁、冲动、傲慢,他也像所有平凡普通的alpha一样,迷恋着匹配度高的伴侣,享受高匹配度信息素结合下的愉悦。
  因此即便已经结婚了,也已经标记了,甚至已经给出阮优要好好过日子的承诺,陆观潮还是在得知阮优腺体恢复后的第一时间,就迫不及待去做了检测。
  他也难以免于俗套,逃不过信息素的控制,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阮优甚至不用翻开那份检测报告,他猜自己和陆观潮的匹配度一定不够高,否则陆观潮不至于在得到结果后一直不回家。
  不回家是一个什么信号,阮优坐在回家的车上想,是陆观潮对这段草率婚姻的反思,他知道他们不是最匹配的那一对夫妻,所以对这一段没有信息素维系的婚姻突然失去了信心。
  换句话说,在陆观潮心里,维系这段婚姻的全部力量都来自于信息素,阮优的腺体没有恢复前,是责任支撑着陆观潮扮演丈夫的角色,腺体恢复后,陆观潮得知信息素不足以维系这段婚姻,他便后悔了。
  因为陆观潮不爱阮优,他没有信心保证这段婚姻能够维系下去。
  阮优脱力般坐在车上,不知是受到过分强烈的刺激,还是突然失去婚姻的遮羞布,阮优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抓在一起,他手心冒出虚汗,虚虚的,什么也握不住。
  阮优回想起和陆观潮结婚前暗恋他的自己,在心底嗤笑自己傻。
  阮优并不是把所有情绪都放在脸上的人,他把自己的暗恋藏得很好,就像这许多年来面对沈良的欺压,他也把对沈良的厌烦藏得很好。
  没有人知道阮优其实是很烦沈良的,沈良在他面前炫耀的那些,阮优毫不稀罕,甚至如果沈良和阮优交换身份,阮优不会也不敢在沈良面前那样放肆。
  毕竟是沈良有求于他的时候多,而他还手握着那么多沈良的把柄。
  阮优第一次见到陆观潮是在高中的一个假期,那时沈良在欢度大学毕业前的最后一个暑假,夏天里热得要命,沈良邀请了几个朋友一起过生日,陆观潮也在列,阮优作为沈良的万年绿叶,第一次见到这个沈良在国外读书时认识的世交哥哥。
  “介绍一下,这是陆观潮,我大学的学长,最近才回国创业的。
  说起来我们两家还是世交,只是观潮哥哥家里早就搬去国外了,他一直在国外读书,这段时间才回国。”
  沈良在众人面前介绍陆观潮。
  被介绍的陆观潮摆摆手笑了笑,说:“倒也不是一直,和阿良一样,大学以前我都在国内,不过我比你们大几岁,可能就不太熟了。”
  陆观潮似乎想要寻找一个参照物,便望向沈良身边的阮优,笑道:“就比如优优,我读高中的时候,优优还是小学生呢,不认识也情有可原。
  以后我都在国内,大家可以常聚常联系。”
  阮优很少在沈良组织的社交场合里被cue到,大家都知道阮优是来陪衬沈良的,没人愿意触沈良的霉头,因此被陆观潮cue到,阮优很有些受宠若惊,他手足无措地笑了笑以示回应,话头便立刻被沈良截了过去。
  沈良很怕风头被阮优抢走,便换了个话题,让谈论焦点从阮优身上移开。
  只有阮优心里像冒着泡的小吊炉,里边沸腾着甜滋滋的汁液:他刚才举例的时候说他高中时我还是小学生,说明他有认真听沈良对我的介绍,阮优这样想。
  陆观潮身上好闻的松香萦绕在阮优鼻尖,阮优从那以后便惦记上了陆观潮,开始注意陆观潮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每一次被沈良带着参加社交聚会,阮优都会将心思落在陆观潮身上,他开窍晚,这样暗戳戳地惦记了许久,上了大学,校园里到处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了,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暗恋陆观潮。
  宿舍里组织的卧谈会上,阮优被问到有没有喜欢的人,陆观潮的身影变成一个模糊的轮廓在阮优心头萦绕,是喜欢吗,阮优有些不能确定,但自小到大接触过的alpha中,陆观潮是对他最和蔼的那一个了,那样受宠若惊的感觉让阮优难忘。
  阮优坐在回家的车上想到自己笨拙而幼稚的暗恋,再想到自己冲动而糟心的婚姻,不禁苦笑一声。
  事到如今,陆观潮给了阮优一点点好,就把阮优的暗恋坐实成明恋,阮优甚至兴冲冲地想要换一个更讨陆观潮喜欢的腺体,而陆观潮却用实际行动残忍地告诉阮优,他不爱他。
  阮优感到很挫败。
  他没想到自己缺爱缺到这份上,陆观潮只不过像逗弄小狗似的给了他一点甜头,他就黏上陆观潮了,现在不仅是陆观潮想甩他甩不掉,阮优自己也觉得自己蠢得可笑、傻得可怜,想要离开陆观潮,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陆观潮给了他信息素,给了他标记,又给了他一点似是而非的爱的痕迹,织下一张网,让阮优陷入其中。
  阮优回到家里,将食盒交给家里的帮佣,疲惫地说:“以后不用准备午餐送到公司了。”
  帮佣被陆观潮教训过,现在对阮优很客气,闻言便问:“先生吩咐了吗?”阮优随口应了一声,疲惫地上楼,他想了很久自己应该做些什么,阮优觉得太阳穴嗡嗡作响,头脑里乱七八糟的,那份检测报告反复出现在脑海里,阮优烦躁地在床上翻了个身。
  想了一会儿,阮优倍感困倦,天冷了,阮优也变得嗜睡起来,他和衣躺在床上睡去,这一觉睡得深沉,居然没有做梦,醒来时正是凌晨,天色黑沉沉的,阮优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决定为自己找一些事做,以免陆观潮以后打算离婚时,自己一无所长。
  阮优已经接受了陆观潮以后可能会和他分开的假想,陆观潮得到检查报告后不回家的举动已经说明了一切,在陆观潮那里,他不能接受信息素匹配度如此之低的婚姻,那么离婚似乎是早晚的事。
  阮优回想起两人同时看到检测报告时,陆观潮脸上发自内心流露出的“被阮优看到了也好”的表情,觉得自己的心要裂开了。
  那一瞬间,那个表情,都让阮优明白,自己对陆观潮而言是一个负担。
  陆观潮之前娶他,也许只是责任心驱使之下的行为,现在他腺体恢复,陆观潮就不想再赔上一生来补偿他了。
  阮优有时恨自己把一切都想得这么明白,他站起身拉开窗帘,冬日荒芜的庭院里亮着几盏灯光微弱的路灯,那灯火在夜色里格外惹眼,阮优觉得眼睛被刺得生疼,他伸手覆上双眼,发觉自己在流泪。
  在床头枯坐到天亮以后阮优去探望了沈良,沈良的气色好一些了,但还是虚弱,阮优这次没有被拒之门外,他进门时沈良半靠在床头,家里的阿姨正在喂他吃苹果。
  阮优结果阿姨手里的果盘,道:“阿姨,您出去吧,我来喂表哥。”
  阿姨用眼神征求了沈良的意见以后便带上门出去了,沈良拒绝了阮优喂到嘴边的苹果,道:“优优,今天来是有事要求我?”他是疑问的语气,意思却很笃定,见沈良识破,阮优也不再客套,他道:“嗯,我想去心安上班,可以吗?”沈良笑了笑,说:“当然没问题,你想做什么,做业务还是做个部门主管?行政?策划?外宣?”阮优打断沈良的话,看着沈良的眼睛,说:“你刚才说的这些我都不做。
  我要去产品研发部的检测中心,做信息素检测。”
  沈良倏地望向阮优,目光凌厉,他问:“你说什么?”阮优平静地说:“我说,我要去产品研发部做信息素检测。”
  阮优说完,近乎挑衅地望着沈良,说:“反正以前,判断高等级复杂信息素的工作,也都是我做的,不是吗?”沈良和阮优之间,无论是信息素还是家世身份都差得很远,沈良有傲人的家世,又有世所罕见的顶级信息素,和平庸的阮优做亲戚,最维护自身形象的做法应当是和阮优少来往。
  但沈良一直坚持和阮优保持往来,是因为沈良知道,阮优有判断信息素的天赋。
  在信息素气味分辨的时候,阮优是个天才,他不需要借助任何外界设备和仪器,仅凭敏感的腺体就能判断出信息素的构成和浓度,被发现阮优有这项天赋时他还小,懵懵懂懂被沈良拉着做了许多判断,但最终光环和赞誉却都落在沈良头上。
  阮优长大后才渐渐明白是沈良抢了他的风头,而那时沈良已经是全国omega的精神偶像,他抢占先机,阮优即便想要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赞许也无从下手——心安是沈家的,沈良拥有这项天赋仿佛很是合情合理。
  沈良有天时地利人和,而阮优,哪怕他说出去,可能也只是让别人嗤笑,一个平庸的omega,凭什么说自己有这种通天天赋呢?再加上后来,沈良也的确通过苦学,掌握了通过仪器精准识别检验信息素的能力,除非遇到特殊时刻,否则也不再需要阮优了,阮优便没有机会再提起过这件事。
  但现在,阮优的腺体恢复了,好胜心也被前所未有地激发出来,他好像突然明白自己之所以能够被陆观潮考虑放弃,似乎就是因为自己太过于平凡软弱,仿佛放弃了伤害了也无伤大雅。
  如果陆观潮娶的是沈良,他还敢这样做吗?阮优前一晚曾这样问过自己,答案当然是不会。
  毕竟沈良这么优秀,谁娶了沈良还胆敢抛弃他,沈良的拥趸们会将他生吞活剥。
  阮优心中的苦与痛翻江倒海,目光却一直平静地望着沈良,他在逼他给他一个答复。
  沈良似乎怕了,他避开阮优的目光,说:“最近公司是我爸妈在管……”听到沈良想推拒自己,阮优立刻打断他,道:“但检测中心都是你的人,你从中学时就在检测中心里待着,想塞一个人进去还不是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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