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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白月光味信息素(近代现代)——等登等灯

时间:2021-05-27 16:43:15  作者:等登等灯
  正是因此,阮优心中才流淌着一股剧痛,如果能够被瞒一生也好,总好过现在这样晴空霹雳。
  阮优没心思吃早饭,味同嚼蜡地咽了几口,陆观潮关切地望着他,见状就想上手亲自喂阮优,阮优缓慢地摇摇头。
  “刚才他们好像有话要跟你说。”
  阮优小声道。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你再吃一点。”
  陆观潮给阮优面前的白粥撒了一些糖,用汤匙轻轻搅动,准备等温度合适了喂给阮优。
  阮优低着头,飞快地说:“是让你去本家的吧,你赶紧去,不要耽误了。
  我身体不舒服,不跟你一起去了。”
  阮优的心思虽然乱,但到底没忘记这是新年,陆家的规矩先前和陆观潮在国外度假时也听他说过,阮优想把陆观潮支出去,和父母聊聊自己前一晚听到的那些事。
  阮优知道自己是成年人了,逃避无法解决问题,以前所有人都知道那个秘密,只有自己不知道,现在自己也知道了,那就不能逃。
  陆观潮听出来阮优是想要把自己支出去的意思,其实他并不想走,但陆观潮看阮优的样子就明白,他不想告诉自己,否则前一晚两人那样亲密,阮优那样依赖自己,如果想说出来,阮优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陆观潮尊重阮优的意愿,上楼换了衣服,和岳父岳母打过招呼,又亲昵地哄了阮优几句,在阮优点头表示在家里会乖乖吃饭后,这才不是很放心地走了。
  陆观潮走后,阮优坐在餐桌前,他轻声道:“全阿姨,麻烦您带大家都出去吧,过年,给大家放一天的假。”
  把所有人都支走了,偌大的陆家只剩下阮优和父母三个人。
  在陆家也好,阮优想,否则待在那个自己从小长到大的家里,自己必然十分难过。
  哪怕是此刻,阮优也觉得自己的心要碎了。
  他埋着头,好半天,话还没说出口,眼泪先扑簌簌落了下来。
  父母原本一直忧愁地盯着阮优,一看他哭了,急忙起身坐在他身边,像哄小时候的阮优似的,一下一下地抚着他,乔苒焦急道:“优优,妈妈的心肝儿,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爸爸妈妈替你做主。”
  阮优哭了好一会儿,他闻着乔苒身上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清雅的茉莉花香味在鼻尖萦绕,阮优想起小时候自己也曾对普通低等的信息素感到失落,许多许多次,都是乔苒带着茉莉花幽远的香气哄他,她说阮优是含在茉莉花蕊中清亮珍贵的露水,是花瓣孕育出的精华,“谁都不能取代我们优优的意义”,乔苒总是这样说。
  想到这里,阮优的泪落得更凶了,好半天他才说:“我昨天听见表哥和姨妈在吵架。”
  抚摸着阮优的手突然顿了一下,乔苒问:“然后呢?”“我听见表哥说,生下我以后,因为我的信息素太普通了,所以我被抛弃了,我的亲生父母把我送给自己的妹妹抚养。”
  阮优小声问:“是这样吗,妈妈?”乔苒被阮优问得措手不及,她无法避开阮优的目光,阮优自然也看见了她眼中的慌乱,是真的,阮优在这一刻确信,沈良说的是真的。
  乔苒无奈,只能在阮优的注视下缓缓开口,她讲给阮优的故事,和阮优听到的差不多,只是多了些细节。
  乔苒和乔萱是姐妹,家道中落后乔萱拼尽全力嫁给家世还算不错的alpha,也就是她现在的丈夫沈仲康,那时还没有心安,沈仲康只是想涉足这一行业,无论是抑制剂还是别的,对信息素主导下的人类社会来说都是必需品,这必然是一个暴利行业。
  乔萱的信息素等级非常高,这也是她在家道中落后也能嫁给上流社会的沈仲康的原因,沈仲康需要一个很优质的信息素样本,而乔萱也愿意这样做——乔萱是姐姐,比乔苒大几岁,她比乔苒更深刻地体会到在上流社会行走时,若是无权无势会尝到的苦楚,她必须稳当地站在高处,无论通过什么方法。
  乔萱和沈仲康几乎是一拍即合,很快心安就成立了,沈仲康是生意人,眼光好,方向判断也准确,心安赶上了风潮,生意很好,渐渐发展壮大起来。
  乔萱终于可以安稳地做起她的阔太,她待在家里准备为沈仲康生孩子,第一胎就是沈良。
  沈良不负众望,他的信息素和乔萱一样等级极高,另乔苒夫妻俩十分欣慰。
  心安需要许多噱头,比如这种“创始人就拥有高等级信息素”的口径,会吸引到更多人使用心安的产品,或许信息素原本是不具有高低贵贱之分的,但经过有心的宣传,气味就成为攀比的工具,渐渐都沦为心安的潜在客户群体。
  一种在数值上近乎完美的信息素无疑会是心安的底气,而心安创始人家族能够一代又一代繁衍产出具有完美信息素的人,则会让人更加信赖心安的产品。
  沈良的诞生为心安又加了一层保险,他是心安新一代的标志。
  心安的生意就一直这么稳步飞涨,直到几年后乔萱再次怀孕,这一次生下的是阮优,心安自己就有信息素检测的能力,沈良和阮优都是刚刚出世就被送检,但好运没有再次落在乔萱和沈仲康夫妇的身上,阮优的信息素数值表现十分一般,尤其是味道的数值更低,连良好都称不上,距离完美就更是遥远。
  一个没能拥有高等级信息素的孩子,对心安来说是没有意义的,不仅没有意义,甚至心安从前打造的一系列形象都会因此坍塌,乔萱当机立断,将这个孩子转手送给自己不能生育的妹妹,只当自己从未有过这样一个孩子。
  乔苒说完往事,缓慢地叹了口气,说:“血缘是很奇怪的,有时它就是很不公平,我和乔萱是亲姐妹,她自己拥有高等级信息素,我却不能生孩子,你和沈良也是亲兄弟,沈良也有那么高等级的信息素,而你却要因为信息素被抛弃。”
  乔苒将阮优的手攥得很紧,要她说出这些话,未尝不是一种苦痛:“优优,我知道这种天然的不平衡带来的痛苦,所以我从没有一天不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孩子,我才不在乎什么信息素不信息素,你出生两三天就一直在我身边,是我一手养大的,在我心里你不光是我的孩子,你还是拯救我的宝贝,你知道吗?”阮优听完乔苒说的话,只觉得全身都僵住了,他头脑嗡嗡作响,突然地回想起沈良结婚前乔苒同自己说过的话,那时乔苒说沈良的父母只在乎沈良的信息素,当时阮优还没能完全理解这话的意思,还以为是乔苒对姨妈一家偏见太深,现在看来,原来他们一直都是那样的。
 
 
第30章 
  阮优的双手交握在一起,骨节发白,他很用力地用一只手攥着另一只手,感受着覆在自己手上的乔苒的温度,然后突然问:“他们当然不爱我,那他们爱沈良吗?”这是阮优最想得到答案的一个问题,被选择放弃就是毋庸置疑的不爱,如果沈良是被爱的,阮优很难说服自己接受。
  他盯着乔苒,眨眨眼睛,又很快垂下目光。
  乔苒思索许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只说:“优优,你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是为了爱别人才活在世上的。”
  乔苒这样说,阮优就懂了,那就是不爱。
  难怪沈良曾经莫名其妙地说自己羡慕阮优,又阴郁地让阮优看好自己的东西,否则自己就会夺走。
  阮优好像明白了沈良的意图,沈良故意让自己听见那段争执,让自己知道尘封的身世,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沈良也会嫉妒。
  被并不爱自己的父母当做一种炫耀的工具养大,对沈良这样心比天高的人何尝不是一种残酷的作践。
  要消化这极具冲击力的真相的确需要一个过程,但是阮优心里清楚,即便他知道了真相,也不会把沈良的父母当做自己的父母。
  想到这里,阮优似乎突然想明白了。
  得知自己被抛弃的身世,他只是在那一刻感到异常委屈伤心,但这二十多年来,被自己唤作爸爸妈妈的两个人从没有一刻让自己感到是不被爱的,在阮优心里,这就是亲生父母。
  他骤然松开被自己捏得满是发白的指痕的手,似解脱一般说:“但是爸爸妈妈爱我,这就够了,我不需要知道别的。”
  乔苒的手抚上阮优的脸,亲昵地揉了揉,“爸爸妈妈永远都爱你,你就是爸爸妈妈唯一的宝贝。”
  陆观潮回家时阮优的父母已经走了,而阮优的状态看起来也好得多,阮优本想继续跟父母腻在一起,但父母表示年节当下,陆家登门的人必然不会少,他们待在陆家不合适,阮优便送他们启程回家,自己在厨房准备晚饭。
  陆观潮回来时,阮优的晚饭也快备齐,听见陆观潮进门的声音,阮优在厨房里伸着脖子喊他:“回来啦?去洗手吧,马上就好。”
  陆观潮没去洗手,他径直走到厨房,看见阮优系着围裙在流理台前包烧麦,阮优把手里的烧麦包好放在案上,扭头看见陆观潮正盯着他。
  陆观潮不知道前一晚的阮优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阮优的脆弱和崩溃好似只是他的一场幻觉,现在又恢复如常。
  反倒是阮优看见陆观潮有些羞涩,他还没忘记自己前一晚是怎么缠着陆观潮的,想必陆观潮从没有见过他那副模样,不知有没有被吓到。
  陆观潮见阮优耳根红了,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他走到阮优面前,捏着他的耳垂,问:“怎么,现在心情好了?”阮优顺势靠在陆观潮怀里,软绵绵地应了声,他没说发生了什么事,陆观潮也不问。
  既然阮优不想让自己知道,陆观潮就尊重他的意见。
  陆观潮把阮优圈在自己怀里,然后把手伸在水龙头下,他用下巴蹭了蹭阮优的链接,道:“你给我洗手。”
  阮优抬眼斜睨他,埋怨道:“你可真会使唤人。”
  阮优口中这样说着,手上却已经帮陆观潮细细地洗了手,陆观潮心满意足,在阮优脸颊上亲了一口,顺手端走了餐盘。
  “别做太多,咱们吃不了。
  爸妈回去了吗?”阮优踮着脚把烧麦一个一个摆进蒸锅里,他嗯了声,道:“他们也有他们的事,家里有人去拜年,我就让他们先回去了。”
  陆观潮又回到厨房里贴着阮优,跟他征求意见:“那我们明天再去看他们,好吗,今天咱俩过二人世界。”
  陆观潮的不问让阮优觉得极为熨帖,他没想好若是陆观潮问起,自己该如何回答,阮优转头在陆观潮的脸上也亲了一下,说:“好。”
  阮优和陆观潮吃饭时,陆观潮的手机一直没停,不断地有人给他发消息送祝福,处在他这个位置,往上往下都有许多要接触往来的对象,陆观潮本想和阮优吃完饭了再专挑个时间回复,但阮优让他及时回复,不要耽误,两人便一边吃饭一边看手机,一顿饭倒吃了不短的时间。
  吃过饭后陆观潮又收到了邀约,他的朋友约他一起出门聚一聚,阮优知道陆观潮的聚会不仅是吃饭喝酒,大约还有商业交流,便问陆观潮出门有没有烫好的衣服,说着还准备起身为陆观潮去看看衣柜。
  陆观潮拉住阮优,他是很心疼阮优的,虽然现在他调整心情摆出正常积极的样子,陆观潮却不想让他这么为难自己。
  “我不去了,在家陪你,好吗?”陆观潮说。
  他贴着阮优的脸颊腻歪:“白天都出门了,趁着休息,我多陪陪你。”
  阮优不好意思地推拒:“我又没什么事,你该去就去吧,不要耽误你的事。”
  陆观潮想了想,便道:“那咱们一起去,也不是什么谈工作的场合,不用那么正式,咱们换身衣服就行。”
  阮优被陆观潮拉着上车时还很忐忑,向来这种私密的社交场合,他都只作为沈良的绿叶存在,现在要作为堂堂正正的陆太太了,阮优心里还很紧张。
  陆观潮大约是看出他的紧张,伸手握着阮优的手,拇指在阮优的手心里摩挲,阮优被摸得舒坦极了,陆观潮看见他的模样,也笑了出来。
  “真是小猫,顺毛摸一会儿就舒服了。”
  陆观潮说。
  聚会的地方不远,开车大约二十分钟就到了,地点是一个幽静的音乐餐厅,赴宴的人中有不少alpha都带着omega来,alpha们在一旁谈事,omega就单另开了一桌。
  到场的人里阮优只跟顾忻尔熟悉,顾忻尔也是跟着赵擎来的,相比阮优,顾忻尔出席的社交场合要多得多,赵擎到哪里都带着顾忻尔,这在上流社会已经是一段佳话。
  见阮优过来,顾忻尔热情地冲他招招手。
  “就知道你会来。”
  顾忻尔给阮优腾了个位置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这种聚会在陆观潮的社交圈子里应该是常有的,只是阮优以前从没有来过,他是生面孔,又来得晚,聚会已经开始一会儿了,omega们正在交谈,阮优不爱发言,也就没有打断,老实地坐在顾忻尔身边,听着几个omega聊天。
  “他们那些alpha又不知道凑在一起聊什么呢,我看正经事是聊不了几句的,估摸着都在酝酿些别的坏主意。”
  “这信息素隔离的社交习惯倒是方便了这群alpha,让他们有了正当理由,好背着咱们聊天,社会给alpha的优待也太多了,真不公平。”
  “不过你们听说沈良昨天测试的心安的新品了吗,要真有那么好的效果,以后omega也就不用被单独隔开了吧。”
  “我估计效果应该挺好的,昨天在场那么多人,也没听说有什么副作用。
  这要上市,真得抢空了,这么方便,咱们omega也不想天天被拘着。
  心安怎么这么厉害,推出的产品个顶个的实用。”
  “实用归实用,但我总觉得吧不是新产品,说不定这东西早就有了,只是沈良现在结婚了用腻了才推向社会。”
  “谁说不是呢,沈良平时跟这些alpha来往可是一点避讳都没有,要没有这种产品,他能跟alpha凑那么近?我听说他也就是结婚后才收敛了些,以前玩得开着呢,面子上装得好看罢了。”
  沈良沈良,话题就从没离开过沈良。
  阮优坐在一旁听着,他知道沈良就是有这种魔力,就算他根本没出现,最后也会变成社交时的聊天对象,所有人都是那么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关于沈良的谈话并没有停,有人用夸张的语气提出质疑:“不会吧,沈良有这么大胆?工作接触也就算了,平时也跟alpha混在一起,他就不怕出事?”“这你们就不了解了吧,我表弟大学的时候也跟着沈良出去玩过几回,一群人有A有O的,夜不归宿都是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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