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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战神嫁我为妾后(穿越重生)——刘狗花

时间:2021-05-28 21:13:50  作者:刘狗花
  却不知,就在纪泓承向他走来时,一颗极小的、以纸张搓成的小团,利箭一般破空飞出,稳稳砸在了纪泓承的胸前,落入他怀里。
  谁也没看见这蝇虫大小的小物,更没人看见,这是谁出的手。
  只有匆匆躲进恭房,小心翼翼地将那纸团展开来看的纪泓承知道。
  那纸张之上,铁钩银画,一看便是霍将军的笔记。
  【信勿再送,遵时养晦。
  娄钺回京时,送支柳来。】
  纪泓承立刻懂了他的意思。
  原来,不用他说,霍将军便早打算好了。他一直什么都不做,是在等时机而已。
  这个时机……就是娄将军。
  但是娄将军他一心忠君报国,霍将军又反了……娄将军真的会帮他吗?
  纪泓承心下有些打鼓,将那纸条塞进口中,吞到了肚子里。
  ——
  霍无咎早猜到这天在宴会上会遇到纪泓承。
  这人虽说想要助他,却并没有什么用。反而他频频送信,送来的都是些没用的消息,更容易惹人注目,给靖王府生事。
  对霍无咎来说,他的作用,只有替他联系娄钺罢了。
  霍无咎静坐在轮椅上,目光极深。
  他强捱着不死,不是为了多让江舜恒羞辱他几年,而是在等能够离开这里的机会。整个南景,他举目无亲,唯一能用的,只有娄钺。
  娄钺虽与他父亲阵营不同,如今与他敌对,但早年却欠过他一条命,算是个人情。
  他不稀罕挟恩求报,也不会让娄钺做违背他原则的事。但现在,他深陷敌营,也只能借这个,去找一条生路。
  想到这,他抬眼,看向江随舟。
  他正行在他身前一步之遥处,身姿修长,衣袍翻飞。他此时想必脸色很难看,才使得周围那些人小心翼翼地往这边看,却不敢上前。
  若真有那么一日……想必江舜恒不会善罢甘休。
  霍无咎收回目光。
  若上天真不绝他,若尚有半分余力,看在这兔子心思尚善、且对他存了几分莫名其妙的痴心的份上,看看能否救他一命吧。
  而行在前方的江随舟自是不知,身后的霍无咎在想什么。
  他在宫人的带领下,一路行到了栖梧殿,便见已有内侍候在那儿等他了。见着他来,那内侍连忙笑着迎上来,对他行了个大礼。
  “参见靖王殿下,奴才领您入座。”
  说着,他略一侧身,便要请江随舟往里走。
  却在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江随舟身后。
  立时,内侍脸上的笑容谄媚了几分,上前道:“有劳王爷,咱们宫中是有规矩的——家眷需另坐女眷席位。”
  说着,他便扬声朝着身后道:“快再来个人,领靖王殿下的这位夫人到西侧的宴厅去……”
  却见江随舟冷着脸,略一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送霍无咎去女眷那里坐?闹呢?
  不必想,江随舟就知道,这是后主早想好的羞辱人的法子。况且,这样还会让霍无咎落单,到了那时,用什么阴招,都是极容易的了。
  因此,他肯定不能答应。
  至于怎么说……
  江随舟顿了顿,阴恻恻地看了霍无咎一眼,接着目光一转,看向那侍从。
  那眼神冷得像毒蛇,带着点儿笑,顿时显出几分难以言喻的变态,阴森森的。
  他缓声开了口。
  “本王这夫人,本王需得亲自盯着。他野得很,独本王制得住他……还请公公通融则个。”
  他语气轻缓,却莫名让这内侍后背发凉。小心翼翼地看向靖王时,就见他背光而立,嘴角泛着几丝凉笑。
  他这态度和语气,分明不像让他通融留人,反倒更像是告诉他,自己要多带个随身的玩意儿进去摆弄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小公公:好家伙!这么刺激吗!
 
 
第28章 
  宫里人谁不知道,靖王是个变态?
  不仅玩男人,还会把男人玩死。人人都说,他这是随了他那个妖妃母亲,生来是要吸男人阳气的。
  内侍一时有些惊,眼睛不由自主地往霍无咎的方向飘了飘。
  就见坐在轮椅上的那位,虽看着人高马大的,唇色却有些白。他垂着眼,面上没什么表情,分明是一副张扬锐利的长相,却在江随舟身体的阴影之下,显出几分可怜。
  瞧瞧,眉上还有一道伤,也不知是不是靖王殿下亲手打出来的。
  只一眼,内侍便匆匆躲开了目光,也并没看到,那可怜巴巴坐在靖王身后的人,低垂的睫毛之下,藏着怎样的情绪。
  内侍低下头,有些为难:“这……”
  他犹豫片刻,强笑道:“王爷,这实是不合规矩。”
  江随舟神色一冷,便要开口。
  却在这时,他的余光看见一众人,从阶下走上来,眼看着便近了。
  不少官员簇拥在一起,热闹得很,一路众星拱月地跟着个一身朱红朝服的文官。
  红色朝服,正一品。
  穿这件衣服的人,除了庞绍,不会再有别人。
  江随舟心下一紧。
  他知道,面前这小太监好糊弄,但庞绍可是只千年的狐狸。他替霍无咎争取,将他留在自己身边,一着不慎,就会让庞绍看出端倪来。
  他顿了顿,心下一横。
  下一刻,在渐近的人声里,他微微侧过身,一把扼住了霍无咎的下颌,像展示一个物件一般,将他的脸粗暴地抬了起来。
  他眉眼冷然,唇角噙着两分意味不明的笑,看向那内侍,道:“不合规矩?那你给本王看看,他是男是女。”
  他明显听见身后渐近的声音弱了下去,想必是那一众人注意到了自己这边的动静。
  江随舟紧张得手都有点发抖。
  可希望不要露馅,也希望霍无咎清楚,自己这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那内侍一愣。
  他愣愣地顺着江随舟的动作看去,便见那姿容阴柔秾丽得带了几分邪气的靖王殿下,手里紧捏着那位霍将军的下颌骨,强迫着他抬起脸来,直对着自己。
  那人仍垂着眼,随着抬头的动作,在他的领口处露出了个狰狞的疤痕。
  横亘在锁骨上,虽结痂了,边缘却一片红,在热闹的灯光下显得有点骇人。
  内侍腿都吓软了。
  “自……自然是男子了……”他结结巴巴道。
  就听靖王殿下冷冰冰地笑了一声,一把甩开了霍无咎的脸。
  “这不就对了?”
  他慢条斯理地从怀中取出了一方帕子,缓缓擦拭起那只碰过霍无咎的手。
  “把他弄到女人堆里去,你不怕出事,本王还不放心呢。”
  他缓缓将本就干净的手指挨个擦拭过一遍,手下一松,帕子便被他轻飘飘地扔到了地上。
  “本王怕脏,你该知道。”他淡淡抬眼,说。
  “这……这……”内侍一时间没了主意。
  却在这时,江随舟听到了身后的几声笑。
  “下官当是谁在这里,原是靖王殿下!”那人朗声笑道。
  江随舟回过头去。
  就见自己身后几步的位置,庞绍站在那里。
  虽说这些时日来,他没少被这老东西坑,但直到今天,他才头一回同庞绍面对面。
  与画像上歪瓜裂枣的模样不同,这老东西倒是生得相貌端方,身穿朝服之时,颇有一派天高地阔的气势。
  独那一双眼睛,幽深极了,泛着难以捉摸的光。
  江随舟浑身都绷紧了。
  他冷冷扫了庞绍一眼,摆出了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淡声道:“庞大人。”
  他这番姿态可谓失礼至极。他虽说是亲王,庞绍却也是实打实的国舅爷,官拜一品大司徒。论起身份来,他们二人本就没差多少,更别说庞绍那般权势滔天。
  但是江随舟知道,这就是原主该有的态度。
  果真,庞绍面上一团和气,半点不见愠色,反而躬身,领着周遭的朝臣给江随舟行了礼,笑道:“靖王殿下。不知殿下在此停留,是为何啊?”
  江随舟的神情冷了几分,淡淡瞥了霍无咎一眼,便极其嫌弃地飞快挪开目光,不再看第二眼。
  “没什么。”他侧了侧身,似乎不愿多谈。“庞大人先请。”
  庞绍却不动,反而看向那内侍:“陛下的喜日子,怎的惹靖王殿下不悦?”
  那内侍连忙上前,跪下道:“回庞大人,是王爷……想要带夫人一同入席。”
  自然不必他解释,方才江随舟的一言一行,庞绍都看在眼里。
  他面带笑容,看向江随舟。
  “带便带罢,王爷与夫人伉俪情深,难道你还要棒打鸳鸯?”
  他语气很慢。
  江随舟脸色立刻难看了几分,像是吞了什么脏东西似的,很费劲地才将厌恶的神色掩饰好。
  即便如此,却还是没绷住一般,轻嗤了一声。
  那内侍连连应是,躬身便请江随舟入座。
  江随舟似是被庞绍那话恶心住了,竟是没再多看他一眼,目中无人地转身便走。
  庞绍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
  见江随舟走远,旁边有官员不满地开口道:“靖王殿下实在有些失礼。”
  庞绍却笑着摇了摇头,分毫不以为忤,目光中甚至闪烁着几分满意的笑。
  “殿下不过年纪尚轻罢了。”他缓缓道。
  ——
  宴厅之中的规制乃一人一案,因此位置很宽敞。霍无咎又坐着轮椅,便也不需加椅子,只用添副碗筷就够了。
  江随舟自在案前坐下。那带路的内侍看见,靖王殿下落座时,还侧过头去,冷漠又嫌恶地看了那位将军一眼。
  内侍连忙匆匆退下。
  他却没看见,靖王殿下在看向霍夫人时,用只有他们二人听得到的声音,极快地说了一句:“得罪了。”
  他方才紧张得一背冷汗,不仅是因为头次与庞绍正面接触,生怕有半点错处,更重要的,就是他对霍无咎做出的那一系列举动。
  简直就是在拔虎须啊!
  江随舟心下害怕,刚找到机会,便匆忙对霍无咎道了一声歉。
  他根本没奢求霍无咎会回应他,还想着一会回去的路上,怎么样顺理成章地再解释两句。
  却见霍无咎看向他,缓慢地眨了一下眼。
  似是在回应他,自己知道。
  江随舟吓了一跳,面上的冷冽几乎绷不住了。
  他连忙转开目光,拿起桌上的茶来,喝了一口,聊以压惊。
  他刚才那个眼神……是在回应自己吧?应该不是“今晚就鲨你”的意思吧?
  江随舟的手指有点哆嗦。
  而他身后,霍无咎眸色深沉地瞥了他一眼,将几分极难察觉的深意,死死藏在了眼睛深处。
  方才在那么多人面前,还那般镇定自若呢,怎么看了自己一眼,就又开始怕了?
  不过,这倒是他第一次看到人前的江随舟。
  很会演,眼看着连庞绍都被他唬住了。演出的那副模样,也的确挺招人恨的,难怪纪泓承被他气得暴跳如雷,污言秽语都写到了信件里。
  但是……
  他竟会觉得有点可爱。
  甚至在他拿那看似阴戾、实则藏着两分紧张无措的眼看他时,他心口某处像是被挠了一爪子似的,痒中带了点麻。
  霍无咎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来,用指节轻轻地碰了碰自己的下颌。
  那冰凉柔软的触感,似乎还留在那里。
  那只手是在轻轻抖的,似乎有人在极力控制,效果却不大好。
  以至于,分明该是带着侮辱性的凶狠,却平添几分可怜,让那狠劲儿像是一戳就破的纸老虎,表面上嗷嗷直嚷,实则哆哆嗦嗦地靠过来,像是在寻依靠似的。
  忍住不将那只手攥进手里,似乎比忍受酷刑的疼痛,更需要几分定力。
  ——
  门外的雨淅沥不绝,殿内一片灯火辉煌。
  金玉锦绣之中,皆是高官勋爵,一片歌舞升平。若是旁人,还真会被迷了双眼,以为这朝廷如日中天,还有好多年的活头。
  但江随舟知道,面前这派繁华盛景,是他们掏空了国库、还搜刮了周边许多州郡,才勉强凑出来的。
  浮华之下,是一片摇摇欲坠的空架子。
  天色渐晚,殿上太监一声唱喝,四下便立时安静下来。
  后主来了。
  江随舟跟着一众朝臣起了身,静等后主在龙椅上坐下,再随着太监的喝声,与众臣一同三跪九叩,朝后主行了大礼。
  待最后一礼完毕,众臣跪在原处,只等皇帝让他们平身。
  手执拂尘站在旁侧的大太监静等了片刻,都没听见龙椅上那位出声。
  ……这又是出什么幺蛾子?
  这大太监心下有些忐忑,小心翼翼地斜过眼去,便见金碧辉煌的龙椅之上,这位盛装的陛下歪坐着,单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阶下。
  这是……?
  那太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便见乌泱泱跪拜的众臣之中,独有一人,鹤立鸡群,静静坐在那儿,与后主沉默相对。
  他目光沉静而冷淡,竟径直与陛下对视,半点不见惶恐。
  霍无咎。
  大太监知道这人。他被押解回临安时,他随同陛下一起去过一次地牢。那是那人与陛下第一次见面,好些个官兵押着他想按着他跪下,都没有成功。
  也是在那一次,陛下下令,挑断他的腿筋。
  这……这人如今,确实跪不下去……但是陛下这模样,似乎还欲发难?
  大太监心下有些不安。
  就在这时,他听见后主懒洋洋地开口了。
  “诸爱卿平身吧。”他说。
  阶下众臣得了圣旨,纷纷站起身来,重新入了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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