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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风上青云(玄幻灵异)——宁夏一度

时间:2021-05-27 16:54:32  作者:宁夏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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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和风上青云
作者:宁夏一度
文案:
他,柳和风,作为一名伪凡人,与娘亲二人他已在人间度过漫长的千年岁月。
他是人?是神?抑或是魔?
娘亲从未提及他的身世,他亦无从得知。
直至一日,天上掉下个冷若冰霜的神仙哥哥,他的身世才逐渐浮出水面。
自此,他踏上了一条与神仙哥哥纠缠不清的路……
 
内容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边缘恋歌 仙侠修真
搜索关键字:主角:柳和风,云一鸣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穷极一生,唯爱你,从未缺席……
立意:不知从何时起,他便成了他在那永无止尽、波澜无惊的时光里,唯一的念想和光明。 他把他藏在心底的最深处,在那里没有指责、没有阻拦、没有世俗、没有顾忌,他只属于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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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仙下凡
 
 
  鹄鸣山,终年郁郁葱葱、紫气缭绕。
  山巅之处坐落着一座香火鼎盛的道观,名叫圣清观。传说,此观是千余年前的一位皇帝,为他最疼爱的公主所建。
  观中供奉的圣清真人便是那位公主,圣清真人塑像旁还有一尊小小的猫头人身塑像,据说它是圣清真人生前爱宠。
  而这山脚下的小镇,便是依附圣清观而生的圣清镇。自从那位皇帝在此山开辟道场、修圣清观,村民们便多以制卖高香烛火、竹签供品为生。镇子上的村民世世代代再也没有为口粮发过愁。
  七月十四正午时分,鹄鸣山上空快速闪过三道金黄色光芒。
  少顷,山下香火铺林立的圣清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潮中走来三位男子。
  只见,三人都穿着一袭白色广袖长袍,远远看起来竟有几分仙气凌然之感。
  走在最前面的是位手拿拂尘的老者,花白的头发挽成一个发髻歪歪地放在头顶,稀稀拉拉的胡须无精打采地提溜在下巴上。
  跟在后面的两位男子,左边一位二十多岁的模样,身材微胖,相貌一般,嘟着个嘴,一脸的不情不愿。
  只有走在老者右后方的那名十六七岁傲然挺拔的少年,左手紧握一把白玉剑鞘的宝剑,衣冠整洁、仪态端庄、不疾不徐地缓步前行。
  那少年姿容清冷、双眸深邃,棱角分明的白皙脸庞上神情淡漠、冷似寒冰,周身时刻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街上行人看到他,竟都慌慌张张迅速避开了目光。
  胖男子开始口中絮絮叨叨念念有词,“师尊,明日才是中元节,我们大可以明日再来的。在人间吃不好睡不香的,弟子倒没什么,只是怕师尊您不习惯。”
  老者连一缕余光都未曾分给他,他这徒弟是什么德行,他自是清楚,只是碍于身份,只能在心中暗骂,做人能不能诚实点?
  胖男子见师尊没有理睬他,便转过头对那名少年道:“云一鸣,你说呢?自神魔大战后,咱们地祇、正一双神宗每三百年便须来人间一趟,可只坚持了九百年,怎就突然改成百年来一趟了?这一千年都来了第五趟了,能有什么魔踪鬼迹的?真不知天君是怎么想的?”
  那老者止住脚步,锐目一扫,出言喝止道:“江潼!”
  那被唤作江潼的胖男子立即噤声,缩了缩脑袋。
  “正是我进谏的。”云一鸣清冷答道。
  江潼诧异地抬起头,“什么?!”
  原本想追问为什么呀,怎么如此想不开自讨苦吃,但在云一鸣身边,宛若置身冰霜之中,自是不敢再问。
  于是,用手摸了摸嘴,心里默念“言多必失,沉默是金”,仅是呐呐地“哦”了一声。
  公差上自讨苦吃,不正是他们严肃刻板的正一神宗的做派吗?江潼闭嘴不言,三人耳边便只剩下街上喧闹的人潮汹涌之声。
  三人行至一个香火铺前停下脚步,老者望着铺子老板,笑问道:“老板,此地售卖的香火,我瞧着与别处有些不同。尤其这烛火,竟还塑了鱼形,不知有何缘由?”
  那老板见来了生意,顿时精神抖擞,如数家珍地滔滔不绝起来:“这位仙师,您是第一次到咱圣清镇吧?您有所不知,咱们这鹄鸣山上的圣清观是这方圆百里香火最盛的仙观。观里供着的是圣清真人和她生前的灵宠黑猫,镇上的人都称它为猫将军。
  “之前这观里多半是咱本地人进去拜拜,自从五年前,有烧头香的村民自圣清观上香回来,声称自己亲眼目睹猫将军显灵了!真不枉他为抢头香起了个大早,寅时正便赶到了圣清观。
  “他上了香磕了头,刚抬起头,没想到竟被自己撞见神仙刚睡醒,只见那猫将军的塑像竟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而后仿佛突然意识到还有人在场,便一动不动了。”
  那老板口若悬河,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说到唾液横飞竟也不觉得累,许是说得有些口干舌燥,只见他话音一顿,咽口口水,竟又继续往下说。
  那猫将军塑像显灵之奇闻,一传十十传百,传遍周边方圆百里村镇。人人都认为这是猫仙显灵了。从此,除了本地村民,外地香客每逢初一、十五也都会接踵而至,上山进观上一柱香、燃一盏鱼形烛火祈福许愿,或者去还愿以示感恩之心。
  闻言,江潼好似颇感兴趣地问道:“真有此事?”
  老板下巴往回一勾,双眼微睁道:“那是自然。不瞒您说,我们镇子上的猎户上山打猎时,都好几次在山林里看见过一只浑身漆黑的黑猫一闪而过,那眼睛可漂亮了,湛蓝湛蓝的,这可不就是猫仙真身吗?”
  “既是一闪而过,那猎户是如何看清黑猫的眼睛是蓝色的?”云一鸣淡淡道。
  老板呐呐道:“这……”
  这时,一直坐在老板身后嗑瓜子的一名十二三岁的少年道:“爹!你说的那黑猫不就是和风在后山捡的一只流浪猫吗?哪是什么猫仙真身?”
  老板才被云一鸣挖苦过,又被自己亲儿子拆台扯后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挖苦他的人一身寒霜袭人,他自是不敢言语,只得没好气地冲儿子撒火喊道:“李大山,有你什么事?还不赶紧滚上学去!”
  “爹,我还没吃中饭呢,再说上课时辰也还没到呢。”李大山拧着眉毛道。
  “读书去!”老板手一指,又斥责道:“明日考试考不好,我打断你的狗腿。”
  “哦。”李大山一脸委屈地应声。
  见此,那老者淡淡一笑,岔开话题道:“哦,原来这鱼形火烛竟是专门供奉给这位猫仙的。”
  “正是正是,仙师,您三位是不是也是特意赶来参加明日圣清观的祈福会的?”
  “明日还有祈福会?”江潼听到有祈福活动,顿时来了兴致。
  那老板说得正起劲,听到江潼颇感兴趣的问话,便兴致勃勃地接着说下去:“对啊,上午时辰都留给香客自己祈福上香。正午过后,由观中各位真人设坛祈福,祈福结束后,真人们还会给每位香客派发一盏水旱灯呢。”
  “然后呢?”江潼忙不迭地追问。
  “然后,这个……”老板欲言又止。
  “作甚么吞吞吐吐的?”江潼不悦道。
  老板见自己说了半天,还骂了一通儿子,也不见他们买一个铜板的东西,故意卖个关子,“三位仙师不如明天亲自去看一下,可热闹了。我若都说出来了,便一点都不稀奇了。我看三位仙师不如先备下一些高香烛火,明日一早或许还能去抢个头香。用我家的香烛包你愿望成真、心想事成。”
  江潼较起真来:“你说了半天,就是卖香烛,你家香烛如此功效,还去观里拜真人作甚?”
  老者打断了他,转头对那老板道:“那就麻烦老板给我们挑些上好的香烛吧。”
  那老板顿时喜笑颜开,忙不迭地装好了一些香烛递了过去,“给您装了好几个鱼形火烛呢!”
  老者接过来,转手递给了依然气鼓鼓的江潼,自云袖内掏出银两递给老板,“敢问此处可有客栈?”
  老板随手一指,“朝前走三里之处,便有一家鸿福客栈。”
  “多谢!”
  “仙师,您客气了!”老板笑容满面地目送三人离去,回头一看,他那倒霉儿子还杵在他身后,老脸一板骂道:“还不滚!”
  热闹也看完了,李大山麻溜地滚了。
  三人离了香火铺,朝鸿福客栈走去。江潼不屑道:“什么猫仙显灵,我看不过是乡野村夫为了自家香火生意,杜撰出来的灵异故事,骗人的把戏罢了。”
  老者却道:“也不尽然,听听未尝不可。”
  少顷,三人便行至鸿福客栈,大堂还算敞亮,小二忙迎了上来,老者要了两间客房。
  走至客房门口时,江潼看了看云一鸣,只见他一脸严肃、不苟言笑,忙道:“师尊,我跟您住一间吧,弟子担心您老人家住不惯,就让弟子伺候您吧。”
  老者知道他的心思,也不难为他,“徒儿有心了。”
  江潼忙开了客房门,师徒二人便进了客房,老者转过身对依然站在门外的云一鸣道:“一鸣,你也先去歇着吧。”
  云一鸣并未答话,只是虚虚俯身,抱了抱拳,继而,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
  江潼见他离去关上房门,问道:“师尊,您说正一神宗老宗主云稷神君此次怎不一同前来了?”
  “孙儿修为不低,又沉着稳重,遇事自能独当一面。他这做祖父的来与不来无甚差别。”说罢,斜睨一眼自己的徒儿,“唉,不知我这地祇神宗宗主何时才能像云稷老宗主一样。”
  原来,这位老者便是天界双神宗之一地祇神宗宗主苍柏神君。
  江潼干笑两声,忙过来搀住师尊,谄媚道:“师尊,这千年来您不是一直在考察物色、随时准备擢升几个地仙入宗吗?不如我们趁此次下凡机会挑选几个吧。”
  “几个?这千年来,为师提上天的地仙亦不在少数,只是能入我地祇宗却无一个,缘分未到,宁缺毋滥。”
  “师尊,依弟子看,就是您眼光太高,过于挑剔了些。您若是总以弟子为标准去挑选徒弟,您怎么还能收到徒弟呢?我看啊,您老人家还是把标准降低一点为好。”
  听罢,苍柏内心狂喷了一口老血,面上却若无其事道:“知我心者徒儿也,确是你的原因呐。”
  “师尊,您放心,只要您要求低一点,弟子保证给您物色个新徒弟。”
  “潼儿有心了,为师运气调息片刻,待到酉时初,叫上一鸣一起下去用晚膳。”
  “是,师尊。”
  云一鸣进了客房后,斟酌片刻那老板方才提及的猫仙,便出了客栈。先是在街上不疾不徐行了一段路,似是在寻找什么,许是未曾寻到,复又折身去了后山。
  山林之中,他沿着上山石梯缓缓拾级而上,忽觉胸口闪过一阵异样的感觉,他驻足片刻,缓缓环顾四周。
  终于,他看到不远处一棵粗壮的银杏树,那银杏树苍劲的棕色树干,撑起满树像一把把小扇子的金黄叶子,在微风中轻柔摇曳。
  一个十四五岁模样的少年躺在弯弯的枝桠上,左手枕在脑后,右手扬起挡住穿过树叶间隙的阳光。
  秋日午后的太阳,艳而不炙,阳光亦泛着淡淡的橘黄色,挟着柔柔暖意穿过他那纤长的指间,轻柔地洒在他慵懒而苍白的脸上。
  他半眯着眼,一阵微风吹过,下垂的衣袂和青丝随风飘扬,许是发丝吹到了脸上,弄痒了他,那俊秀的脸上漾出了淡淡的笑意。
  感受到胸口的异样感逐渐平复,云一鸣隐了身子,静默伫立在原地,目光落在少年身上。
  许是感应到有人看自己,少年放下扬起的手,转头看向石径,发现并无一人,他自嘲地笑笑,翻了个身,闭上眼在树上睡了起来,只消片刻,便传来熟睡后均匀的呼吸声。
  云一鸣就这么默默地望向银杏树上熟睡的背影,不知过了多久,那少年蓦地坐起身子,幽幽开口:“出来吧。”
  云一鸣心里蓦地一紧,他竟能感受到自己?正欲现出身来,却闻那少年接着道:“出来吧,踏雪。”
  言罢,只见一只通身漆黑、四蹄踏雪的蓝眸黑猫,从草丛中蹿出,沿着银杏树干飞快地爬上树,跳进他的怀里。
  少年轻柔地抚摸着它,抱至唇边,在猫儿的额头上亲昵一吻道:“从未见过比你还丑的猫。”
  那黑猫仿佛听懂了他的话,登时弓身龇牙口中呜鸣,逗得少年大笑起来,遂又摇头道:“不仅丑还蠢。”只闻一阵爽朗的笑声伴随猫儿愤怒的呜鸣。
  云一鸣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
  随后,云一鸣返回了客栈,踏进客栈大堂时,便见苍宗主和江潼正围坐在一张酒桌旁,正与店小二说着话,点了几道菜。
  江潼看到他,冲他招招手,“云一鸣,这里!”
  云一鸣神情淡然、步履稳健地走过去,而后对着仓宗主抱手一揖方才坐下。
  江潼为他斟了一盏茶,问道:“正找你呢,你去哪儿了?”
  云一鸣微一颔首,清冷吐出二字:“后山。”
  “可有异常?”江潼接着问。
  云一鸣垂眸端起一盏茶,轻抿一口,继而答道:“并无。”
  闻言,江潼一副早就料到的神情道:“我就说嘛,我们都来过四次了,哪里会有什么异常?依我看,回去后师尊您和云老宗主可以联名进谏,恳请天君将这下凡次数改成千年一次,哎呀……”忽地,他话音一滞,与此同时捂住了头。
  原来是苍宗主见他口无遮拦,越说越离谱,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脑勺上,斥责道:“谁给你的胆子妄议天政!” 苍宗主快速瞥了眼身旁的云一鸣,心道不长脑子的东西,居然还当着正一神宗云一鸣的面?他顿了顿,又继续道:“回去之后面壁思过一个月!”
  见一向随和宽容的师尊动了怒,江潼立即闭上了嘴,悻悻地低下头,捧着茶盏盯着看,直看到桌上的菜都上齐了,方才拿起筷子下箸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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