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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风上青云(玄幻灵异)——宁夏一度

时间:2021-05-27 16:54:32  作者:宁夏一度
  云一鸣抬眸冷眼望他,下意识欲张嘴否认,怎奈柳和风说的都是实情,自己又从不撒谎,于是生生压下。只得用听来淡定、实则心虚的声音不答反问道:“你觉得呢?”
  柳和风端详他的表情,喟叹道:“也是!许是凑巧。”
  云一鸣见真把他糊弄住了,又问道:“为何睡于那树上?”
  “不为何,瞧着喜欢呗。你是没见过,那银杏树可美了!我经常睡,有机会带你去看看。”
  正此时,隔壁又传来中气十足洪亮的声音,柳和风忙噤声。
  “大哥,若不是恩主要找的人,怎么办?”
  “即便不是的话,也没关系,反正恩主也不确定那人现在是死是活。如果是死了那是最好,如果是活着的,那他必须得死。”
  “如若不是,那我们逮着这个人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非也。原本我也只是去人间给恩主寻个童子做那炼丹的药引,最差他也可以做个药引吧。”
  “可是,我看那少年十六七岁的模样,怕不一定是童子之身吧?”
  闻此,柳和风探询的目光看向云一鸣,比口型打趣道:“是也不是?”
  云一鸣立即凌厉地扫他一眼,柳和风忙憋住笑意。
  “不是再捉一个回来便是,反正也是头一次炼制,少不得得多练几次。”
  “那这个人呢?”
  “还用问吗?自然不留活口。”
  “大哥,恩主为什么要找胸口有莲形疤痕的人?”
  “具体不清楚。”
  “那为什么练丹呢?”
  “传言恩主的肉身一千年多年来全靠丹药顶着的。”
  “为何?”
  “不知,我们这些跑腿做事的,还是不要知道太多的好。”
  “好,来,大哥,我们再干了这一碗。”
  “好,干了!”
  听到这里,云一鸣凝眉深思。
  莲形疤痕不难,仙法化一个便好。只是,柳和风在这里,自是不能放任他一人在这魔界乱走。
  若是将柳和风化成自己的相貌,亲自前去面见他们口中的“恩主”,自己再暗中相护呢?
  不妥,若那位“恩主”是魔尊赤焰本尊呢?
  以他的修为对上魔尊,若无后顾之忧,他定然无所畏惧。只是,同时要护柳和风周全,保二人全身而退,他尚不敢放手一搏。
  虽曾有小道消息传到天界,说那魔界魔尊赤焰于百余年前不知所踪。
  然而,观魔界近百年亦未曾有何动荡,想来那消息不过是些道听途说、无从考证之言。
  若是贸然行事,万一有个闪失,柳和风定然凶多吉少。也罢,来日方长,今日便只求二人安然离开魔界。
  云一鸣心下有了决断,便一把拉住柳和风的手腕,往窗口走去。
  谁知,方才一直醉酒昏睡的二人中的一人,抬头惊呼:“快来人呐,他们要逃跑了!”
  说时迟那时快,云一鸣一手化出凤鸣剑,另一手只一掌便将柳和风从窗口推送了出去。
  柳和风自以为一定跌个狗啃泥,谁知竟有一位白衣飘飘的老者轻轻扶住了他,将他安然无恙地带至地面上。
  “多谢仙师出手相助。” 柳和风拱手道。
  只见,老者身旁还站着一位二十多岁的白衣青年。
  柳和风自然不识得,这二位便是苍宗主和他的徒弟江潼。
  刹那间,那客房窗户登时支离破碎,随之涌出的是云一鸣和围攻他的那五名黑衣人。
  江潼提剑上前相助,七人时而空中、时而屋顶打斗起来,与之相伴的是阵阵令人眼花缭乱的冷兵相接的火花与光芒。
  这厢柳和风在底下观战,正目瞪口呆之际,只闻苍宗主问道:“这位小居士,可否告诉老夫方才发生之事?”
  “只是方才听闻那水鬼说童子、药引、炼丹什么的。” 柳和风答道。
  正在打斗中的云一鸣听到柳和风开口说话的声音,不动声色地用余光瞟了过来。
  “可知何故?”
  “好像是说什么人的肉身靠丹药顶着,我也不知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只见,苍宗主神色一凛,大声对江潼喊道:“潼儿,小心你身上的仙丹莫要被他们抢了去!”
  江潼大声回道:“师尊,放心。”
  闻言,云一鸣迅速从战斗中抽身,飞身落至苍宗主和柳和风面前,向苍宗主虚虚抱拳拱手道:“苍宗主!”
  苍宗主:“一鸣,可有查探到什么?”
  云一鸣:“只知他们在找人间童子作为药引炼制丹药,以给他们的恩主支撑肉身。”
  苍宗主:“哦?可知这位恩主是谁?”
  云一鸣:“不知。”
  苍宗主:“可知肉身为何要丹药支撑?”
  云一鸣:“亦不知。”
  苍宗主:“其他还有什么吗?”
  云一鸣:“目前只探寻到这些,暂无其他。”
  说罢,视线不易察觉地微移寸余对上柳和风的目光,继而又平静地移了回去。
  “啊,还我丹药!”只闻江潼一声惊呼!
  那得了手的五人便迅速逃离远去,待江潼预备飞身去追,苍宗主叹气道:“潼儿,算了,丹药既失,勿需再追了。眼下我们还是速速离开魔界为好,以免引起两界无谓的争端。”
  “是,师尊!”
  说罢,三人腾空而起飞身离去。
  云一鸣的手里还拽着柳和风的手腕,柳和风只觉得他抓着自己的手源源不断地传来阵阵暖流,不一会儿,那湿透的白衣便干了。
  半个时辰后,四人便置身鸿福客栈门口。
  苍宗主笑问道:“一鸣,这位小居士可是你今晨所说的那位因救人差点溺水之人?”
  “正是。不知苍宗主是如何得知我在那里的?”
  “我与师尊正在镜水河畔查探,忽觉魔气甚重,便循魔气而去,便看到被挟持在船上的你,便一路跟随至此。” 江潼答道。
  江潼继而转头望向柳和风,倒吸了一口气,这不是昨日那惊为天人的小兄弟吗?
  如此近看,竟发觉他竟比自己还要好看了那么一点儿,转而问道:“这位小兄弟,你是如何到了那里的?”
  “哦,我和二位一样,也是恰巧发现尾随而去的?” 柳和风道。
  江潼:“如何尾随?”
  柳和风:“扒在船底。”
  江潼诧异地望向他道:“这一路少说近一个半时辰,小兄弟一直泡在水里,尤其那弱水河地处三界交汇之处,阴气甚重,河水异常冰冷刺骨,你是如何挺过来的?”
  柳和风笑道:“想来怕是当时太过着急,竟未发现那河水冰冷异常。”
  闻言,云一鸣微微垂下眼帘,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没想到,小兄弟小小年纪有勇有谋,江某甚为佩服。不知小兄弟叫什么名字?”
  “柳和风。兄台如何称呼?”
  “江潼。”
  “我见江兄年长于我,直接唤我姓名即可。”
  “那怎么行?我还是喊你柳兄吧。”边说边把右手搭上了柳和风的肩膀。
  苍宗主轻咳一声,江潼忙收回右手,腼腆一笑。
  苍宗主道:“夜已深,小居士是回家还是在客栈暂住一宿?”
  柳和风拱手道:“多谢仙师美意,我家添衣舍不远就在镇上,我怕我娘担心,还是就此告辞了。”说罢,转身离去。
  江潼望着他的背影道:“啧啧啧,这位柳兄真真是位妙人呐!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却是昨日刚刚因救人而溺水,今日便又一路藏匿船底,赴魔界救人,真是大勇之人,当真天不怕地不怕呢。师尊,您不是一直在物色徒弟吗?这位柳兄,虽说跟我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儿,但是,已是十分难得的人才了。您觉得呢?”
  苍宗主捋了捋稀疏的胡子若有所思、未置可否道:“嗯……劫掠童子既是为炼制丹药,那今日他们夺了我数枚天界仙丹,定是三五百年内勿需再至人间作乱了。我等在此再盘桓几日,看看魔界那边有无进一步异动。若不再有异动,不日便回天界,再如实禀报天君。”
  “是!”二人拱手齐声道。
  “这几日便仍按今晨的安排,我和潼儿继续在镜水河附近探查,一鸣便继续去学堂吧,并在学堂附近山林查看吧。”
  随后,三人各自回了客房。
  
 
  ☆、高热不退
 
 
  次日起,云一鸣依然去学堂,整个上午都未见到柳和风的人影。
  他心中不禁疑惑,昨晚柳和风离开后,他担心水鬼反扑,为防万一,他还是远远跟在他身后。
  直至见他进了添衣舍,云一鸣才转身回了客栈。
  还是在晌午放学时分,他偶然听到李大山和别人的谈话,方知桃金娘托了李大山向先生告假。
  说是柳和风好端端的竟发了一场高热,需得两日热退了再来学堂。
  散学后,云一鸣去学堂附近山林和镇子上查探,并未发现任何魔息鬼气,便回了客栈。
  回去时,苍宗主师徒已然回了客栈,他二人亦未发现任何不妥。
  江潼见到云一鸣不由问起柳和风来,“今日在学堂可曾见到柳兄?他怎么样?”
  “他告假未来。”
  “为何?”
  “发了高热。”
  “定是昨晚在弱水河里泡得太久,你不去看看他?”
  “不必,凡人难免生病。”
  江潼看向他,心道,正一神宗的人果然冷漠无情。
  转眼又过了三日,三人又一无所获回到客栈。
  江潼忍不住问道:“今日柳兄可上了学堂?”
  “不曾。”
  “今日都第四日了,他莫不是一直高热未退吧?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他?”
  “不必,凡人之命自有定数。”
  虽然江潼面对云一鸣时,常感莫名发怵,然见他如此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一时气愤,难免抱打不平道:“可他是你的救命恩人。”
  云一鸣纠正道:“他并非我的救命恩人,恰恰相反是我救了他。”
  江潼微一拂袖道:“他虽未救得了你,却是为了救你而生病的,若是他因此而送了命,也可以算作神之过导致的凡人之死。”说罢愤然转身,“也罢,我去求师尊,不仅要救他,还求师尊收他为徒,擢升天界。”
  看着江潼离去的背影,云一鸣暗暗松了一口气。
  .
  江潼气愤地推门而入,一屁股坐在桌边生闷气。
  正在榻上调息打坐的苍宗主淡淡扫他一眼,见他气呼呼地模样,也不主动询问,只是静待他自己开口。
  果然,片刻之后,沉不住气的江潼走到苍宗主榻边坐下道:“师尊,你说那正一神宗的人怎么都那般无情无义?近几日,我看那云一鸣就来气。人家柳和风可是因为救他才生病的,高热不退,可他不仅连去探望一下都不肯,还说风凉话,说什么柳和风并没有救到他,反而是他救了柳和风,还说‘凡人之命自有定数。’师尊,您听听,这是我们神仙该说的话吗?难道做神仙的不应该慈悲为怀、怜悯众生的吗?难道他不该知恩图报去救救柳和风吗?”
  “在人间,凡人面前不得使用仙法,违者必遭反噬。你待让他如何施救?”
  “可是,师尊,我们不是已经在他面前使用过仙法了吗?”
  “那是在魔界,自然无碍。”
  “那师尊,您还有仙丹吗?我们赠他一颗好不好?”
  “为师的仙丹不是被那魔徒尽数抢去了吗?”
  “唉……师尊,您也真是的,都下凡几次了您都不带丹药,偏生的此次您带了,还带这么多。咱们炼丹多不容易,就是天界各仙门神宗的宗主掌门,想要几颗都非易事。这一下子全被夺了去,还指不定都给哪个魔头服用了,想想都心疼。”
  “潼儿,你是在责怪为师?”
  “师尊,弟子不敢!”江潼忙拱手,继而又道:“只是师尊,既不能施仙法,又无仙丹,那柳兄岂非死路一条?”
  “人间自有大夫、药石,潼儿不必过于忧心。”
  “那些若是有用,他的病早就该好了,师尊,您收他为徒可好?整个天界能擢升地仙地祇上天的,除了天君,便是咱们地祇神宗了。,就算提几个凡人,各仙家也是没的话说的。更何况,若柳兄真因此而丧了命,这也算得上神之过致凡人之死,我们一行三人皆要担上罪责的。”
  苍柏瞥了一眼江潼,心道,我这徒儿虽不聪慧,这次却说到点子上了。
  若神之过导致凡人之死,那神便要投生人间历劫一世,方可重回仙班,以示惩戒。
  “潼儿,你为何对柳和风之事如此上心?”
  “师尊,您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地祇神宗的仙,哪个不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肝义胆,尤其是弟子我。哪像那正一神宗出的尽是些冷漠无情、忘恩负义之徒!尤其那个云一鸣,更为甚之!”
  “只因这些?”
  “师尊,其实还有一点。弟子也知道,自从弟子做了您的徒弟,您收徒标准就变得太高了,总是跟弟子比,你怎么能再收到徒弟呢?像弟子这样出类拔萃的哪那么容易遇到?对此,弟子是一直深感内疚的,一直想着弥补。这不就遇到这位柳兄,真真是天赐良机,他可是这数千年来,弟子见过的唯一一个只比弟子差那么一点点,几乎可以跟弟子媲美,配得上做您徒弟的人。弟子是怕过了这个村便没有这个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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