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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风上青云(玄幻灵异)——宁夏一度

时间:2021-05-27 16:54:32  作者:宁夏一度
  方才,赤裂一边听先生说书,一边漫不经心地接过小倌递来的酒杯,至此刻,几壶酒水已然在不知不觉间全都下了肚。此时,他方觉出头脑昏昏沉沉、晕晕乎乎来,只见他支着头,捏了捏眉心,低声叹息:“真是本尊的……两位‘好’副使……回去再找你们算账……”
  就着捏眉心的姿势,赤裂复又偷偷打量隔间的云一鸣,只见,那团扇小姐不无忧伤地对云一鸣道:“和风,你说九命灵猫和赤金神木还会再续前缘吗?”
  听得“和风”二字,赤裂心头一跳,莫非他还记得?
 
  ☆、永生永世
 
 
  赤裂只知云一鸣今生名唤东方青云,乃梁蜀国当朝丞相之子。此人文韬武略,骁勇善战,年方二十,便已战功赫赫,官拜骠骑将军,位次丞相,是位举国上下人人仰慕的盖世英雄。
  东方和风?是巧合还是他仍保留前世记忆?若他仍记得自己,方才初见何故装作不识?难道因团扇小姐在侧?满席友人除了团扇小姐无人唤他“和风”,由此可见,二人关系匪浅。念及此,赤裂端起酒杯示意小倌继续斟酒。
  见状,小倌忙唤酒保送来一壶酒。待这壶酒又见底时,赤裂醉意更醺。这时,小倌倚在他身侧,轻柔道:“天色已晚,不若咱家扶公子去春满楼歇息一晚吧?”
  赤裂迷迷糊糊地“嗯”了声,几乎整个人都伏在小倌身上,任由他扶着离去。
  片刻后,小倌历尽千辛终将踉踉跄跄的赤裂带到春满楼门前时,只听得身后传来寒意森然的一句话:“放开他。”
  小倌架着赤裂缓缓转身,只见,灯火阑珊下,立着一位周身寒气逼人的公子。此人身着一袭清爽干净的浅蓝锦袍,面上神情却是令人胆寒的薄怒隐忍。
  就着通明的灯火,小倌仔细一看,来人竟是无人不识的东方青云?不可置信道:“东方……”
  话未说完,只听得云一鸣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滚”字。小倌闻言,正欲丢下赤裂落荒而逃,却觉赤裂手上用力揽紧了他,耳边凉凉冒出一个声音:“你跑什么?”
  继而,赤裂自小倌肩上抬起头,掀了掀沉重无比的眼帘打量着云一鸣,愣是掀出一个厚重的双眼皮,轻轻一哂,“我当是谁呢?原是威名赫赫的东方将军,失敬失敬!”扭头望了眼小倌和春满楼的招牌,对云一鸣挑眉一笑,“放开谁?不知将军何意?”
  云一鸣只冷冷看着他,缄默不语。便在这时,恰逢他那群友人从永乐楼大门涌出,为首的团扇小姐面带疑惑地走将过来,试探地唤道:“青云?”
  云一鸣侧首望团扇小姐一眼,并未答话。赤裂见状捏了捏额角,深叹口气,吟道:“夜静更深只思眠,凤屏鸳枕宿蓝颜。”言毕,“吧唧”在小倌面上印下响亮一吻,目不斜视地搂着小倌转身进了春满楼。徒留脸色瞬间结冰的云一鸣兀自矗立在夜风中。
  片刻后,春满楼一间细腻温婉的上房内,赤裂坐在挂着淡紫色纱帐的檀香木架子床上,醉眼迷蒙地望着前方发呆。这时,小倌挑起璎珞穿成的珠帘自隔间走出,柔声道:“公子,可以沐浴了。”
  赤裂起身,身形不稳地朝隔间走去,经过小倌身旁时,自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给他,还算清醒地说道:“你出去吧。”
  小倌一愣,略感意外,心不甘情不愿地为难道:“这……”
  赤裂已然开始宽衣解带,冷然道:“莫让我说第二遍。”
  小倌不敢造次,正欲告退,只闻“哐当”一声,客房的雕花格扇门突然朝两边猛地掀开。小倌急忙转身回望,浑身一哆嗦,张口结舌道:“东方……将军……”
  闻声,赤裂头也不回地勾一勾嘴角,手中动作亦未停下。
  “滚!”怒火中烧的云一鸣一步跨进屋内,额上青筋崩裂。
  小倌屁滚尿流地仓惶而逃,逃出门时居然还不忘贴心地将门关上。
  云一鸣几步跨至只着里衣的赤裂身旁,不由分说地把他拉至浴桶边。头脑昏沉的赤裂甩了一下竟未甩开,扬声道:“你干什么?”
  云一鸣亦不答话,一把拿起搭在桶沿上的汗巾浸入水中,湿漉漉地拽出来,连拧干都顾不上,便朝赤裂嘴上反复擦来擦去。
  赤裂虽来回摇头躲闪,那两片薄唇却仍未逃过惨遭蹂/躏的下场。扫了一眼赤裂又红又肿的红唇,云一鸣这才满意地将汗巾一把甩进浴桶,激起一阵晶莹剔透的水花,打湿二人衣衫。
  嘴巴重获自由,赤裂薄怒道:“你……”
  孰料,云一鸣一弯腰便将他拦腰扛在肩上,他不可置信的哂笑道:“呵呵,云一鸣,你要造反了!你放我下来……”
  云一鸣置若罔闻,大踏步地行至床前,方才将他狠狠地甩至床上。酒后的赤裂失了平日的敏捷,愣怔两息方才坐起身来,直愣愣地看着云一鸣为他脱下鞋靴,又伸手放下淡紫色的帐幔……
  俄顷,待他回过神来,云一鸣已然欺身压在他的身上,眼一眯,冷冷道:“夜静更深只思眠,凤屏鸳枕宿蓝颜。”话音一顿,手指轻抚赤裂侧脸,面上一派冰天雪地,“好得很。”
  言毕,猛然吻上那让他朝思暮想的柔软之上,似有深仇大恨那般狠狠地啃咬起来。赤裂原本便是头脑昏沉,此刻更是晕头转向,便在他惊愕得张口结舌之际,云一鸣又是一番攻城掠地,掠尽芬芳。
  良久,伴着赤裂“嘶”的一声吃痛,一丝血腥味渗至他舌上,云一鸣这才缓缓退开寸余,看到赤裂唇上那抹赤金之血,微一蹙眉,旋即豁然贯通。敛了浑身的戾气,他脉脉一望身下人儿,慢慢低下头去,复又在那红肿的唇上印下柔情蜜意的一吻。
  片刻后,方才半垂眼帘,幽幽问道:“和风,你说九命灵猫和赤金神木还会再续前缘吗?”
  赤裂一听顿觉好生耳熟,下一刻便想到团扇小姐,只见他并不径答,一副慎重考虑的模样,拖长了音:“唔……”
  随着这声“唔”声的无限延伸,惟见云一鸣喉结略动。昨日,他等了柳和风整整一日,不停地在盈门车马和满座宾朋中搜寻他的身影。他以为他会迫不及待地来寻自己,然而,那志在必得的满满自信,却随着柳和风的失约而变成心灰意冷的妄自菲薄。
  昨夜,云一鸣彻夜未眠,连同今日又颓了半日。直至午膳过后,方才在长姐东方金虹的生拉硬拽之下,与一众友人出门散心。孰料,待他一行人来到永乐楼时,偏偏邂逅了在楼上雅间叫了满席玉盘珍馐的柳和风。见状,云一鸣的第一反应便是此人有约,心下顿时五味杂陈,却也不禁拭目以待。
  同行友人一番聒噪的高谈阔论过后,他方才暗自留心隔间的情况。谁知,最后竟发现柳和风是来此寻乐子的?登时,他心中怒火腾然而起,怎奈适逢说书先生开始说书,满楼寂静如空山,他只得将拳头攥了又攥,直至将指甲嵌入掌心。
  “孟婆汤你没喝?”赤裂不答反问。
  “嗯。”云一鸣答道。
  说来凑巧,待云一鸣在奈何桥头那本孟婆汤服引花名册上署了名,孟婆递给他一碗汤,适逢是那锅汤的最后一碗。随后,孟婆便自顾去灶上添水煮新汤。
  便在这时,被柳和风吓得不轻的青衫亡魂突然冲上前,一把夺过云一鸣手中的孟婆汤,战战兢兢道:“这里太可怕了,那人太凶了,我不待在这儿了,我要投生!”
  言毕,“咕咚咕咚”一口气便把云一鸣的孟婆汤喝了下去,喝完又将空碗塞回云一鸣手中,便朝奈何桥那头走去。
  孰料,恰此时,孟婆转了身,冲那青衫亡魂喊道:“你站住!喝汤了吗你就跑?” 说着的同时,走去桥头拽住青衫亡魂往回走,途径云一鸣时,还怒气冲冲地顺手拿回云一鸣手中的空碗。
  青衫亡魂喝了孟婆汤,没了记忆,任由孟婆拽至花名册旁,孟婆查看一下,只见最新的署名便是云一鸣方才写下的“柳和风”。
  孟婆将那空碗重重地放在青衫亡魂手中道:“你站这儿等下一锅汤,你叫什么名字?”
  青衫亡魂摇摇头。
  孟婆边执起笔,边无奈摇头道:“哎,又是一个傻子。”
  说着,她在花名册上写下“青衫傻子”四字。写完后,抬头见云一鸣还在奈何桥上站着,没好气地催促道:“你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投生?”
  云一鸣讷讷地“哦”了一声,便头也不回地投生去了。
  “你先告诉我,那位团扇小姐是谁?”赤裂问道。
  “我长姐东方金虹。”云一鸣心领神会,如实答道。
  闻言,赤裂心中一喜,面上仍是云淡风轻,一个翻转将云一鸣压在身下,继续问道:“今日初见,你缘何装作不认识我?”
  云一鸣如扇的眼睫垂下一片淡淡的影子,怅然反问道:“那你今日又缘何来这永乐楼?”
  “这还用问吗?”赤裂答得一脸理所当然。突然,瞥见云一鸣眼中的幽怨,他方才恍然大悟道:“莫非你以为我是来找乐子的?”
  云一鸣缄默不语,赤裂忽地一笑,“果然是赤金神木。”
  他敛了笑意,郑重地望向云一鸣,良久,轻轻唤了声“哥哥”,又在他光洁的额上轻轻一啄,“九生九世算什么?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鼻尖印下一吻,“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又轻吻薄唇,“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细吻索途一路觅,锦帐春宵恋不休……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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