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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战神嫁我为妾后(穿越重生)——刘狗花

时间:2021-05-28 21:13:50  作者:刘狗花
  江随舟心下了然。
  果然,这正儿八经的大夫,还是对付不了顾长筠那样的野路子。想必是这太医发现他治不好自己这病,跑去告诉了后主,得了后主的命令,今后可以不必再医治自己了。
  那么,自己招大夫的告示,便也可以张贴出去了。
  连带着徐渡替他豢养的那些死士,也可以充作小厮,派出去几个,到些偏远的地方去寻医问药。
  这么想着,江随舟心下一派舒畅,面上却摆出了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皱起眉问道:“停它干什么?”
  那太医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
  “实是……”他结结巴巴,不知如何说出口。
  江随舟皱眉:“本王不爱听废话。”
  那太医心下腹诽。知道您不爱听废话,但是就怕这简练的实话,您接受不了。
  他心一横,小心翼翼道:“实是王爷病体沉沉,已伤根骨,难再治好了。”
  江随舟一愣。
  嗯?顾长筠的药这么好用,竟将这太医院的老油子都糊弄过去了?
  他只顾着看那太医,却没注意到,听见这话,不远处的霍无咎倏然抬起头,皱眉往他的方向看过来。
  便见那太医结结巴巴地接着道:“王爷也……不需医治。有什么补身的药材,燕窝人参的,您只管吃,或许能……能……”
  “能怎样?”江随舟皱眉。
  太医咽了口唾沫,将后主交代给他的话说出了口。
  “能多有几年活头。”
  话音落下,房中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那太医以头碰地,一动都不敢动。
  许久之后,他听到了江随舟略带颤抖的声音。
  “滚。”他说。
  太医一愣,呆呆地抬头看向他。
  便见床榻上的江随舟,面若冰霜,居高临下,从齿缝中挤出了几个字。
  “滚出去。”
  太医像是捡了一条命似的,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房中一时间只剩下江随舟和霍无咎两人。
  霍无咎的眉头皱得死紧。
  ……那个太医刚才说什么?
  他紧紧盯着江随舟。
  便见坐在床榻上的江随舟,抬手揉了揉额角,似是在强压住什么情绪,嘴角抽动,几乎在颤抖。
  就因着在顾长筠那里住了几天,他就……
  霍无咎放在膝头的手攥紧了,手背上青筋条条绽起。
  他已经顾不得再埋怨讥讽江随舟放浪形骸了。
  现在的他,既想手刃顾长筠,又恨自己体残无用,没法将天下翻上一遍,替江随舟寻来个能治好他的大夫。
  他紧盯着自己的手。
  他忽然想要主动联系纪泓承,冒险提前找到娄钺,拿那救命之恩做要挟,提前杀一条血路出去。
  ——
  门口的孟潜山急匆匆地跑进来,噗通一声跪倒在江随舟的床前。
  江随舟被他吓了一跳。
  实在怪不得他分心,实在是那太医的表现太让他惊讶了。他和顾长筠原本只是想糊弄住他一时,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甚至让人觉得他时日无多了?
  江随舟直想笑。
  便见跪在他面前的孟潜山双眼含泪,一开口,声泪俱下。
  “主子!”他满面悲色。
  江随舟让他吓了一跳,一时间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个活人了,而是一块放在床榻上的牌位。
  “憋回去。”他皱眉。
  孟潜山手忙脚乱地抹眼泪,可这眼泪越抹越多,根本没个头。
  “主子,定然能寻到个能治好您的大夫的!”他哭道。“您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奴才也不活了,到了底下,奴才还伺候您……”
  “行了,行了。”
  江随舟让他哭得头大。
  “行,一会你就出去,寻人给本王张榜,再派些人马,到周边的郡县去寻大夫。”他吩咐道。“但凡医术高明,有些名声和野路子的,定然要带回来。明白了?”
  孟潜山连连点头。
  江随舟随手拽过一条绢帕,轻飘飘甩在他脸上。
  “明白了就去办,别在本王面前哭丧。”他说。
  孟潜山呜咽着点头,擦着眼泪一溜小跑出去办事了。
  江随舟有些好笑地看着他的背影。
  虽说自己这“要死”是假的,但孟潜山的这番反应……还听让他动容的。
  他收回目光,余光正好撞上了霍无咎。
  江随舟一愣,转头看向霍无咎。
  就见霍无咎皱着眉,目光沉沉地看向他。
  房中没有别人,江随舟愣了愣,便噗嗤笑了一声,勾着唇角笑道:“你也以为我要死了?”
  霍无咎皱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片刻后,他缓声道:“不必太过在意。京中太医见过的疑难杂症少之又少,他们的话,过耳听听便罢。”
  江随舟一愣,才似乎意识到,霍无咎是以为,他被气得有些失常了。
  他愣了愣,正要说话,便见霍无咎按着轮椅走进了他,淡淡道:“总归能治好你。”
  江随舟一时有些怔忡。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从霍无咎的口中听出了分明的肯定,像是在对他保证些什么。
  他此时,分明只是阶下囚罢了……
  江随舟并不知道,在这极短的时间里,霍无咎已经做下了怎样的打算。
  他将他心中早安排好的、按部就班的计划尽皆提前了,将一条稳妥的、安全的坦途,改成了一条荆棘丛生的捷径。
  而这一切,就是为了提前挣脱樊笼,将那些欺他辱他的仇敌统统踏进血泥里,剑指南景朝廷,顺便……顺便遍寻天下,替这傻乎乎的病弱靖王找出个能救他命的人。
  ……只是顺便罢了。
  江随舟并不知道这些,却莫名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坚定。
  他怔愣片刻,继而缓声开口,说出口的话,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有些越界。
  “我当然会好。”他说。
  “……我也能治好你,你信不信?”
  ——
  这日之后,江随舟便安安心心地在府上养起病来。
  他这模样太过于惬意,没两天便让霍无咎看出了端倪。他这模样,分明不像身患绝症,倒像是个守在陷进旁的猎人,惬意地等着猎物上钩一般。
  而他这么做是为什么呢?
  霍无咎总会想起他那天对自己说的那句话。
  他说他会治好自己,他问自己信不信。
  霍无咎不会猜不出其中的意思,但是,向来胆大的他,却头一次不敢往深里猜。
  怎么会有人为了给他求医,伤害自己的身体?
  这种想法像只跳脱的小动物,在他心里横冲直撞。他被撞得心慌,只得匆匆将那只小物关进笼子里,随便找了个角落塞进去。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做出这种懦夫的行径。
  靖王府一片安稳宁静,而礼部这几日,却是一片人人自危的兵荒马乱。
  刑部彻查了季攸,却只查到他贪污,查不出银子的去向。于是,按着朝廷的惯例,这些日子,礼部上下所有接触过千秋宴事宜的官员,都被上门的刑部官员探查了一番。
  身在朝堂的人,鲜少有干净得一尘不染的,更何况这次的案子是陛下亲自查的,谁也不敢有半点怠慢。
  这些被殃及的池鱼,心头多少也有些小算盘,须得在这样的盘查下东躲西藏,生怕被抓出把柄。
  靖王府也不能幸免。
  一路探查下来,终于有官员上了靖王府的门。
  朝中人人都知道,靖王这阵子身体不好,一直在府上养病。也有风声放出,说靖王殿下这次病得厉害,说不定会到要命的程度。
  这官员自然也不敢触靖王的霉头,到了他府上,例行询问一番,便告辞离开了。
  毕竟,靖王殿下又不缺钱,贪银子做什么?即便贪了这四五千两,陛下看在兄弟情分上,也绝不会怪罪他。
  这官员只想走个过场。
  却没想到,他这日刚离开靖王的安隐堂,路过靖王府的花园,便听见斜剌里一个压低了的声音,带着几分气性,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这能怪我?还不是王爷在外置了宅子,又养了个小的?都不知王爷哪儿来的银子,竟给那小狐媚子盖了栋‘金屋’呢!”
  那刑部的官员脚步一顿,往那方向看去。
  便见园子的角落里,一位一袭红衣的漂亮公子正叉着腰,站在墙角,小声冲着身侧的侍女发脾气。
  作者有话要说:江随舟:说起这贤内助,还得看咱们长筠……
  霍无咎黑着脸摇着轮椅往外走。
  江随舟:干嘛去?
  霍无咎:杀狗皇帝,给你当贤内助。
 
 
第39章 
  四下里花木蓊郁,又有院墙遮挡,角落里交谈的二人并没注意到不远处的刑部官员。
  那红衣公子说完了话,转身便要往安隐堂来。见着他直往自己的方向来,刑部官员立马寻了一处树荫,掩去了自己的身形。
  下一刻,那侍女连忙将红衣公子拉住了。
  “主儿,可去不得!”她匆匆道。“王爷病着呢,您此时去,若气坏了王爷的身子,可如何是好!”
  那红衣公子怒极反笑。
  “气坏了他?我看未必。有那精神头去跟外头的狐狸精鬼混,我看他身体好得很!”他说道。
  那侍女忙道:“主儿说这干什么?再说了,外头那位公子住的院子,也说不定不是王爷买的呢?”
  红衣公子冷笑了一声。
  “他的身都是王爷赎的,上哪儿弄银子来买宅子?再者说,长乐坊正中心的宅院,还是坐北朝南的,没个几千两银子,能买得下来吗?”
  侍女诺诺地说不出话来。
  便见那红衣公子似是越说越气,嗓音也拔高了几分。
  “府中的银子向来都是我在管,你说,府上都没有流水,王爷上哪儿去弄的那么些银两,给那小狐狸精买宅子?今儿个我一定要去找王爷问清楚,不然,干脆教他快些将我发卖了,也好过在这儿受这稀里糊涂的气……”
  那侍女连忙拦他,两人拉拉扯扯,径直进了安隐堂。
  许久之后,那刑部官员才缓缓从暗处走出来。
  他震惊得双手都在发抖。
  他决然没想到,只是走个过场的例行调查,却让他撞上了这么大的一桩秘密。
  原来那银子是靖王殿下贪去的?顶风作案贪皇上千秋宴的银两,就是因为府上的妾室凶悍,贪银子去养外室?
  他没有拿主意的资格,震惊之余,他只知需立马回宫,将这件大事赶紧知会圣上。
  ——
  安隐堂内,一片融融的春光。
  见着顾长筠领着丫鬟径直进了院子,孟潜山吓了一跳,匆匆迎上前,想拦却不大敢。
  这顾夫人虽说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却也没见过往王爷院里凑的啊?
  见着他欲言又止的一副呆傻模样,顾长筠眉峰一挑,朝着他笑道:“怎的,孟潜山,见着本夫人,高兴得不会说话了?”
  孟潜山满脸苦笑,朝着他问了安。
  “顾夫人,今儿个是什么好日子?不巧,王爷刚刚歇下,您若有什么事,奴才代您知会王爷一声便好……”
  他跟在顾长筠旁侧,一边说好话,一边试图拦住他。
  便见顾长筠眉眼一横,瞥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推开,径直往江随舟的主屋里走去。
  “还想诳我,当我没看见,方才刚好有人从这儿出去?”
  说着话,他一路行上了石阶,推开了江随舟的房门。
  听到门口的动静,江随舟侧目往那个方向看去,便见火一般的一团艳红,径直进了自己的房。
  江随舟放了心。
  他知道,这是顾长筠事成之后,来给他报信的。
  便见顾长筠对上了他的目光,一边往里走,一边风情万种地冲他抛了个媚眼。
  江随舟被酸得牙根都倒了。
  他瞥了顾长筠一眼,便要收回目光,就见这人笑了几声,迎到了他的床榻边。
  “妾身不告而来,王爷不会怪罪吧?”他笑道。
  江随舟淡淡看着他,由着他演。
  便见行过礼的顾长筠兀自站起身来,在他床榻边坐了下来。
  “王爷勿怪,实是妾身几日都没见到王爷,心下担忧,才擅自前来探望您的。”他说。
  江随舟漠然道:“做好了?”
  顾长筠自是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他笑嘻嘻地拿肩膀撞了撞他:“王爷对我还不放心?”
  说着,他目光扫过卧房,在角落里的霍无咎身上顿了顿,收回了后头的话。
  毕竟房中还有其他人,他想再多说两句,也要有所顾忌。
  顺着顾长筠的目光,江随舟也看见了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霍无咎。
  平日里他们两人共处一室就是这样。他的卧房极其宽敞,两人各据一方,便能互相谁也不打扰。
  但这会儿,他却觉得霍无咎身上那股劲儿有点别扭。
  具体哪里别扭……他看不出来。
  便见坐在他榻边的顾长筠目光转了转,惯爱招猫逗狗的秉性便又冒了头。
  他笑道:“哟,妾身眼拙,竟没注意到,霍夫人也在这儿呢?”
  江随舟眼看着他从自己床边站起身,朝着霍无咎去了。
  霍无咎抬起头来,看向顾长筠。
  他目光沉沉,其中冷冽的情绪,被深藏在了眼底的旋涡之中。
  顾长筠浑然未觉,在他面前站定了。
  “平日里伺候王爷,可辛苦妾身这位弟弟了。”他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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