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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战神嫁我为妾后(穿越重生)——刘狗花

时间:2021-05-28 21:13:50  作者:刘狗花
  娄钺领着手下一众将领凑在一起算来算去,怎么算庞炜都会比霍无咎快。意思就,众人的心都沉到了谷底,待商讨完毕,谁也没说话,只默然回到自己所守的城门前,只待领着手下为数不多的兵马多撑几日,撑到霍无咎的援军来。
  这样低的气压,在城外弥漫了一整日。
  一直到了第二天。
  这日一早,朝阳破空,将古拙的城墙照得亮堂堂的。
  镇守在城北的将领一夜未眠,一直紧绷着心弦,早有些眼花了。他站在城墙上,正要下去吃点早饭,却听旁侧站岗的士兵忽然一声惊呼。
  “将军!”他说。“来了!”
  那将领一惊,连忙极目看去。
  便见远处的地平线上扬起尘埃,是士卒和马匹踏出来的。浩浩荡荡的一支大军,看不到尽头,朝着临安城浩浩荡荡而来。
  从那日得知庞炜动身,不过两日而已,他竟这般迅速!
  将领忙道:“快去,快去告诉娄将军!他们来了!”
  士兵连忙应了一声,刚跑出去两步,却又折返回来:“将军,是谁来了?”
  那将领恨不得踹他一脚。
  “还能是谁?从长江到这里能有这么快吗!”
  说着,他往城外的方向看去。
  只一眼,他却愣住了。
  他所守的北城门……似乎确是长江的方向。
  而渐渐近的兵马,为首的那人,看上去似乎真的是霍无咎的模样。
  ——
  那将领跌跌撞撞地一路从城墙上跑下去,直往城外迎了数十仗,便迎上了纵马而来的霍无咎。
  光他身后所跟的骑兵,就有上万之众,想必此后的其余人马,会比这多出十倍不止。
  怎会如此呢!
  那将领已然激动得要落泪了。
  长江离这里这般远,他所领的又是江北的兵马,怎么能这么快呢?但为首那匹黑马上的,确实是霍无咎。
  不过片刻,霍无咎一抬手,身后的人马停在原地,他扬鞭奔到那将领面前,单手一挽缰绳,便将战马拉停在原地。
  战马扬起前蹄,停了下来。
  那将领激动地单膝跪地,朝着霍无咎抱拳道:“霍将军!”
  霍无咎嗯了一声,一扯缰绳,便往城门处行去。
  “没想到将军竟这般迅速,可让我们担心坏了!”
  那将领连忙跟上。
  却见霍无咎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应了一声,便问道:“靖王何在?”
  那将领一愣,不知道这位霍将军找靖王干什么。
  “靖王殿下在宫里啊?”他道。
  霍无咎手下一紧,战马嘶鸣一声,停在了原地。
  便见霍将军回过头。
  同样是没有表情,但他此时的眼神却瞬间冷了下来,阴戾至极,让这人高马大的将领都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说什么?”
  他听见了霍无咎从齿关里挤出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霍无咎:???我老婆呢?我这么大一个老婆哪儿去了??
 
 
第91章 
  那将领闻言吓得一哆嗦。
  娄将军没吩咐啊!原来这事是不能让霍将军知道的吗!
  那将领一时间手足无措,支吾了半天,磕磕巴巴地说道:“就是,就是前几日,皇上将靖王殿下留在宫里,便再没有……”
  不等他说完,霍无咎低沉冰冷的声音便打断了他。
  “几天前?”
  那将领不敢再说话了。
  便见霍无咎安静了下来。
  片刻之后,他紧咬着牙,低头看那将领时,那可怖的神色将他的膝盖都吓软了。
  “娄钺办的好事?”他说。
  他语气仍是平静的,声音却是从齿关中挤出来的。那番阴沉中强压着暴风骤雨的模样,比旁人狂怒时还要吓人几分。
  那将领连忙磕磕巴巴地解释道:“娄将军也实在没办法!皇上他们不知怎么就得了消息,是专程在大朝会上将王爷带走的……”
  他单手提着马鞭,抬起了手,示意这将领闭嘴。
  那将领连忙住了口。
  便见霍无咎单手引着马匹,侧过身去,朝着身后一偏头,身后领军的几员将领立马领了命,训练有素地兵分几翼,列阵在了城外。
  霍无咎回过头,看向身侧那将领。
  “让娄钺赶紧去烧香拜佛,靖王如果有事,他也活不了。”他声音沉冷,咬牙说道。
  “去开城门。”他说。
  ——
  那日之后,后主在宫中结结实实地花天酒地了两日。
  但他而今的花天酒地,却与以往大不一样。他这反常得近乎发疯的样子,让周遭众人谁也不敢劝说他,只按着他的命令,每日告诉他城外的情况,再去地牢里看看那靖王还有没有气。
  皇上那天打得实在是狠。
  皇上一辈子没怎么打过人,那日之后,被从绳索上放下来的靖王几乎遍体鳞伤,人也昏死了过去。因着皇上的吩咐,这几日下头的人每日也给他送药和吃食,这靖王时醒时晕的,倒是吊着口气,一直没死。
  一直到了今天早上,前去城门口探消息的侍卫匆匆赶回宫里,冲到了后主的寝殿中。
  “皇上,不好了皇上!”那侍卫急道。“叛贼霍无咎已经领兵到城外了!皇上,您快收拾收拾,逃出宫去吧!”
  却听后主道:“不是有娄钺么?”
  那侍卫急得几乎要跳起来:“皇上,娄将军八成是在骗您!城门边的探子说了,霍无咎的兵马都列在城外了,娄钺手下的兵却根本没动静,分明就是一伙的!”
  后主却握着酒杯,看着里头摇摇晃晃的酒液,片刻平静地开口问道:“娄钺也背叛朕了?”
  那侍卫急得声音都在抖:“而今说这些也来不及了啊,皇上!什么东西也没您性命重要!您留得青山在,这些叛党逆臣,杀了他们还不是早晚的!”
  一时间,宫殿中的下人跪得密密麻麻,都求着后主,要他跑。就连后主靠在怀里的两个美姬,也吓得浑身哆嗦,顾不得拢起衣袍,也吓得跪倒在地。
  时至今日,若北梁的兵马真的攻入皇城里,那不管皇上是死是活,他们这些人,可都活不了啊。
  后主醉眼朦胧,端坐在那儿,看着金碧辉煌的宫殿里,跪了满满一地的人。
  他们的头全是磕在地上的,他只看得见乌漆漆的头顶,虽满宫都是人,他却只觉得,天地之间,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罢了。
  是了。他虽骗他自己说舅父出城只是为了搬救兵,但哪有搬救兵还要带上妻儿的?他虽以为娄钺是他最后一根稻草,但娄钺,归根结底也是骗他的。
  所有人都放弃他了。
  从他父皇将他弃如敝屣的时候开始,他就永远是个没人要的垃圾了。
  后主端着酒杯,兀自笑了起来。
  ——
  江随舟这几日,都是在一片混沌中度过的。
  好在这些人真的信了他的话,不敢让他轻易地死。他每次醒来时,便勉强自己吃些东西,吊住了那一口气。
  但身上是真疼啊。
  他从小没挨过打,更别提这样能要了人命的打。他浑身都疼得麻木了,只觉那火辣辣的疼像火一样,一路烧到了他的脑袋里,将他的神经都烧断了。
  也不知霍无咎在此处的那一个月,是怎么度过去的。
  他总是昏迷,一时间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一直到这日,他勉强有了些意识,只觉周遭亮得刺眼,鼻端也有股沉沉的香味,与他所待的地牢全然不同。
  他朦胧的睁开眼,便感到了周围刺目的金光。
  这是什么地方?
  江随舟动了动,便感觉双手被捆在了身后。他竟是坐在一张椅子上,身下很软,背后却硌得他伤口一阵阵地发疼。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道声音。
  “醒了?”
  是后主。
  江随舟勉强适应了周围的强光,缓缓睁开眼,却见自己此时竟坐在金碧辉煌的殿里。
  这是后主寝宫的正殿,他座下的,是一张宽阔的龙椅。
  他面前,是一方被推倒在地的御案,奏折和书本散落了一地。在他面前不远处的阶下,竟是后主,岔着腿坐在厚重的地毯上,龙袍敞着,胡乱披在身上,单手握着一壶酒。
  江随舟皱眉看着他,不知道他究竟要干什么。
  却见后主笑着问他,语气醉醺醺的:“如何,朕的龙椅,坐得可舒服?”
  江随舟嗓音沙哑,气息微弱:“你要做什么?”
  却听后主笑着道:“不做什么。朕只是不想死而已,还有好多事,朕没看到,所以朕不能死。”
  说着,他单手撑地想要站起来,却被龙袍绊了一下,重新重重摔在地上。
  他却也不介意。
  “反正,朕是要看着你死的。”他说。“还有霍无咎。他毁了朕的江山,朕也要看着他死。”
  说着,他笑了起来。
  “你不信吧?”后主得意道。“朕是杀不了他,但是有人能替我杀他。”
  江随舟哑声问道:“谁?”
  后主将腿一盘,舒舒服服地喝了口酒。
  “他哥啊。”他笑着说。“要不是他哥,你当你有这个福气,能把他娶到府里去?”
  江随舟闻言,被疼痛磨得混沌的脑子都清醒了一瞬。
  “……你说什么?”他追问道。
  他一时有些急,竟被呛得咳嗽起来。咳嗽带得他也扯动了伤口,又疼得他眼前发花,险些昏过去。
  后主这会儿喝多了酒,看不出他的异样来。他只单手撑着地,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他瞥了江随舟一眼。
  他身上雍容的朝服已然破了,此时又染满了新旧的血,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脸白极了,却又沾着血,那模样狼狈得很。
  但他偏生了副好皮囊,如今这半死不活的样子虽狼狈,却有股说不出的妖冶漂亮,像朵被踩到血泥里的兰花。
  后主咧起一边唇角,露出了个满意的笑。
  他单手拎着壶,另一只手胡乱提起龙袍的衣摆,踉踉跄跄地走上丹红的陛阶,提着衣袍在江随舟面前散落一地的御案前蹲了下来。
  “想不到吧?”他在地上一堆乱七八糟的书册中翻来翻去,最后翻出了几张纸,在江随舟面前晃了晃。
  “看到没?”他说。“密信。霍无咎那个太子哥哥,早把他卖给我舅父啦。”
  说着,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晃着那几张纸笑。
  “凭他是霍无咎,他们梁朝的战神,是吧?有什么用呢?害死了他爹,连他哥哥都出卖了他。”他笑着道。“人都是这样的,不单是朕这样。”
  江随舟却顾不上他说什么。
  他只紧盯着那几张纸。
  他刚才说什么?是霍无咎的哥哥背叛他?霍无咎只有那一个哥哥,就是霍玉衍。
  一时间,江随舟脑中一瞬清明,所有的疑问似乎都有了解释。
  霍无咎骤然的兵败、他一直踟蹰不前,即便腿好了也不轻易回北方、史书上早亡的霍玉衍、独自镇守阳关到死的霍无咎……
  原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是霍玉衍!
  江随舟的呼吸都急促了,在龙椅上挣扎了起来。
  可是他手足都被捆住,此时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而江舜恒则轻飘飘地一松手,将那几张纸重新扔回了地上。
  “所有人都是这样的。”他笑着说着,仰起头,拿起已经喝空了的酒壶,又往嘴里倒了倒。
  江随舟却骤然使了大力气,将身上一道伤口撕裂了,疼得他往旁侧一歪,竟径直撞到了龙椅扶手的金龙上。
  他疼得脑中一片空白。
  但下一刻,他骤然回过了神来。
  龙椅!
  他虽不知后主为什么要把他绑在这里,但今日定然是要他死的。如今殿中放眼望去只有他们二人,所以他一定要想办法,给自己寻出一线生机。
  他紧咬着牙,忍住了喉咙中往上反起的血腥味,微微坐直了些,侧过了身。
  他被绳子捆缚在身后的双手,正好能挨到椅背上那条棱角峥嵘的金龙。
  他咬紧了牙关,将绳索卡在那条金龙上,用力磨起来。
  他的动作极小心,后主又喝多了酒,一时并没觉察。他往旁边一歪,正好靠在旁边的红漆柱子上。
  “不过,朕却是最恨你的。”他说。“你那妖妃母亲生下你那天,就该想到有今天。父皇将你捧到天上去宠,也该想到会有今日。”
  说到这儿,他摇了摇头。
  “不过,今日你我的恩怨便可一笔勾销了。”
  江随舟浑身仅剩下的力气都放在了一双胳膊上,此时抿着嘴唇不敢说话,生怕露出了半点端倪。
  不过幸好,后主也没想等他回应自己。
  他伸了伸腿,说道:“今儿个,你替朕死在这里,就算帮了朕一个大忙。朕保证,今日之后,不再恨你啦。”
  说着,他醉醺醺地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殿外响起了个太监急匆匆的声音:“皇上,已经备好了,皇上快随奴才们走吧!”
  后主不耐烦地应了一声,撑着地面,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到了下头,别恨朕。”他对江随舟说道。“只恨父皇,给你太多,偏要捧杀了你。”
  说完,他跌跌撞撞地走下阶去,临出殿门,他转过身,冲着江随舟咧嘴一笑。
  下一刻,他抬手,一把带翻了旁侧灯火煊煊的金烛台。
  火焰轰地一声烧了起来。
 
 
第92章 
  热气腾起,后主扬长而去。
  江随舟咬牙低声骂了一句。
  是谁给这狗皇帝起的馊点子!居然要将自己烧死在他的寝宫里,伪装成他烧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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