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公寓二层空间适当,躺在床上能够将室内的风光一览无余,稍微探一探能够将所需的东西够到手边,要是能安装个遥控装置,那就万事大吉啦。
“阿远,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很好啊,感觉住起来很不错~”时远道
“那你想不想在这里住?”
“想啊……啊?不不不,不是,我不是觊觎你的公寓,你不要担心啊。”时远又开始胡言乱语地解释。
“哈哈,没事,我这里有些乱,还有些东西堆在储物间里,需要搬进来。”江天长道
“这样啊,那快点搬吧。”时远说得自然
“好。”
这层似乎只有两间,各自有存放物品的储物间,放些杂物还是很方便的。打开储物间的门,的确堆着很多东西,但都不是大件,应该搬起来不算难。
“要怎么搬?”时远问道
“阿远,你搬那边那些,我搬这里的。”他指了靠里的方向。
时远点头,搬哪些都无所谓,他只想早点回去,虽然这里看起来很宜居,但不是爷爷的地盘爷爷不稀罕!
时远在角落里整理东西,有些掉落在地上,需要放进盒子里,不然会是件很麻烦的事情。
“哇,这个东西竟然还在啊,我当时很喜欢的”时远拿起地上的一个黄/色/口/哨,上面贴着海绵宝宝的贴画,一看就是时远的手笔,他那个时候很喜欢这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都是在小零食里拆出来的,口哨、小迷宫牌、小足球……但是每一个时远都会为他们贴上海绵宝宝的“蛋黄堡勋章”。
“哈哈……还以为不见了呢,没想到竟然在那里。”江天长道
“哇!我的卷子怎么在这里?”时远在整理文件夹的时候从里面掉落出来一踏试卷,其中一张有个醒目的61,时远还纳闷呢,那家伙平时99都是意外,竟然会考60分?刚想暗爽一番,看到邋遢的“方时远”三个字立马就失去了乐趣。原来是他的卷子啊,难怪!
“你为什么要把我的卷子放在里面啊,这么多的100分显得这个61格外醒目啊,而且我记得我都扔了啊,怎么会在你这儿?”时远有些抑郁,又有些疑惑。
“你仔细想想。”江天长提醒他。
“难道是我扔到你这儿了?”但是也不对啊,他初二的时候跟这家伙的关系好像有点僵持啊?算了算了,那种陈年烂谷子、伤心往事,不提也罢!
他继续整理着东西,不过这回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往日旧物掉出来,只是有一本奇怪的书让时远很是感兴趣。
“你这本《茅山符箓大全》是什么?我能看看么?”时远道
“当然,那个时候我看到你给我画的符,觉得很有意思,所以就想了解一下。”
“那…难道,你送给我的符是你自己画的?”时远觉得这有些玄幻,像这种崇尚科学的人怎么能对这种古早的文化感兴趣呢?嘻嘻嘻…
“那倒不是,是我师傅画的。”江天长道
“卧槽!你师傅是谁啊?你竟然还是个纯正的道人?”时远顿时对这家伙有些崇敬起来。
“我只能算是个俗家弟子,毕竟我还是崇尚科学的。”江天长笑道
“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挺能幽默的,我之前老是感觉你有些道貌岸然、衣冠楚楚,虽然看起来彬彬有礼,实际上拒人千里。”时远道。他一说出口就后悔了,他怎么能把这些话讲给当事人听呢?
“啊,不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很好的,嗯。”时远努力找补,即便徒劳无功。
“哈哈…没关系,继续收拾吧。”那家伙道
“卧槽!你不生气么?”时远惊诧,以至于声音都高了几个分贝。
“没事,阿远说的很对,是我的问题。”
“哈哈…”时远听到他这样讲,只能尴尬地迎合傻笑。
“阿远,我先往里搬了,你整理好再搬过来吧。”
“哦,好”时远原本又扫了几眼那本茅山符箓,听到这话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就他这速度,半天的活可能得干一天。
等时远进门来,那家伙已经在组装书柜了,时远也只能假模假样地搭把手,帮他扶着板子,至于这个书柜,结构太复杂,怕是他这种小脑瓜解决不了的事情。
“就放这里吧,当个休闲区”,阳台的背影拐角刚好可以放得下合上的复式书柜。不过这书柜延展开来倒是可以当个置物架,但是目前好像不需要占用那一部分的空间。
“好的”时远从善如流。
整理完房间,时间已到了晚上。时远推推拒拒,终是没有拒绝的了江天长的好意,留下来陪他吃了一顿“迁居饭”。
“欸,我问你,你之后还来我们学校交流么?”时远问道,忽然他又觉得有些怪异,又连忙改口道“不是,我只是问问。你不想回答就算了。”
“不去了。”
“哦”不知为何时远的心里有些许的失落,但这也是人之常情嘛,毕竟精英都是需要安静的环境的,像他们那种学校,老是鸡飞狗跳的,他怎么可能再去。
“我会请我老师去的。”
“知道了。”此时时远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迷迷糊糊地就回到了寝室。
☆、非是时远,勿念天长。
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就像这万里无云、阳光普照又阴风阵阵的天气一样平常……
快要期末了,大家都进入了紧锣密鼓地学习之中,时远也被迫开始看那令人厌烦的教科书。
不过他们的课程还没结束,还要在神情恍惚中度过几天艰难困苦的岁月。
“时远,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吧。”老师双眼含笑,甚是慈祥。这次可不是那种选修课可以随便糊弄了,这位老师可是有名的“严谨认真”,时远看着PPT上的题目:如何判断拟发行上市企业改制后具有独立的运营能力?
说实在的,对于这种问题,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又不能不说,他只好支支吾吾地说“那个……我认为……拟发行上市企业改制后,可以从以下几方面判断……那个首先是资产……资产要充足……,嗯……那个……资产要进入那个市场;然后……然后人员……人员……要有自己的人员,好办事,呃……”
糟糕了,时远心里一咯噔,因为周围响起一阵阵窃笑,他这回答很家常……但是时远用他怯弱的小眼神偷瞄老师的时候,老师一脸慈祥地问他“这位同学,还有什么补充么?”
“呃……”
“这位同学刚才回答了两个方面啊,你说你个是资产,一个是人员,对吧?”
“嗯”时远很是乖巧,因为这个时候,说什么好像都不对,点头就对了。
“资产完整,人员独立都是很重要的,那这位同学能不能再进一步思考一下,我们的题目既然说的是独立运营能力,那除了上述两个,是不是还得需要一个机构,让这公司运营起来呢?”
“嗯”
“你们知道啊,公司设立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欸,对,是为了盈利对吧,那上市公司也是这样,那么你想独立运营,它运营的是什么呢,我们已经考虑过资产了,那么剩下的那个是什么呢?”
“呃……那个……财务?”时远的声音很是微弱,可能是平常这个词经常出现在耳边,所以就说了,谁知道这位老师竟然看起来很是欣慰。
“嗯,这位同学回答的很不错,坐下吧。”
“那么我们再看一下这个问题啊……”
时远惊魂未定,原本他还惊魂未定的,昏昏欲睡一个学期了,这位严格的老师从来没有
挑到过他,为什么快到学期末了还要来这么一招,时远因为这茬一整节课都没有入眠。
“喂,小远远,开心点嘛,虽然老师关爱了你,但是不是也没什么事情么,而且还在最后之前给你加了一点平时分。”肖飞随意地编着理由。
“哎!”时远忍不住叹气,随即头也不回地朝他问道“你今天吃什么?”
“口水鸡/吧。”
“那我也吃这个吧。”时远还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不在意食物的时候。
“哎呀,兄弟,不要这么伤心嘛,毕竟你以后额能有很多机会遇到这种事情,而且也不是第一次了,放宽心,接受命运的戏弄,你就会少几分痛苦,嗯!”这家伙是在安慰人么?简直是在插刀吧,不过好在他不是很在意这家伙的话。
“对了,小远远,下午还要上课,你可得记得哦,我今天有事,就不陪你回去了”肖飞那家伙说完就从时远的面前跑远了,啊呀,这家伙,肯定又是去见那个风涟了吧。
不过就是短短一年半的时间,那家伙就已经叛变了革命,从一个纯正的28k正经阿宅变成了一个只会围着那位高高在上、成绩优秀只会用冷漠鄙视眼神的女学霸来回转悠、摇尾乞怜的小可怜,但是竟然他妈的得到了回应,说好的温婉知性、高岭之花呢?哎!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一点都没有原则!
时远一边腹诽一边走向寝室,这也没机会睡觉了,到厕所拉了个屎,抠了会手机就快到时间了。可恶的可好在没有老师提问,时远暗自松了一口气,但是他刚要冲出教室门,那边班长就发来了“命令”“老师让我们挑几个人跟我们一起去参观学校历史纪念馆,你们先别急着走。”
“风涟,于晓庆,廖越,张小花…那个还有时远,你们六个跟我一起去。”时远表示疑惑,这种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他了,明明他既不是班委也不是优秀学生,其他那几个好歹都是班上有头有脸的人,他是过去干什么的?充数的么?即便充数也不该轮着他啊。
但是这种事情拒绝到会显得矫情,幸好廖越也在,跟着他就好了。
“那个时远跟风涟一组,廖越跟于晓庆一组,…”为什么会这样,他该说什么呢?这种人物可不好对付啊。
“那个…你不愿意跟我一组么?”风涟发话了,时远哪敢说什么不呢,当然是说太荣幸了。
终于到了那个“历史纪念馆”,其实也就是学校的文化,发展,经过,以及一些重要人物集中收集的地方。那边站着几个一看就很有资历的老头,头发花白,有很有文化气息,这大概就是被知识浸泡过的样子吧。
“哟,孩子,还认得我么?”一个老头转过身来,灰白板寸,气质儒雅,时远不知道他在多说说话,只好面带微笑,挺直地站着。
“喂,叫你呢,快说话。”旁边的风涟提醒他。
“您好您好”时远羞涩地朝那边鞠躬,但是那老头却走了过来,拍了拍时远的肩,“孩子啊,好久不见了,最近怎么样?”
“好久不见。我过得还好。”时远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僵硬地回话。
“哈哈…别紧张,一会儿我们再聊,几位,继续吧,让这几个孩子跟着我们吧。”老头朝另外几个经常在台上讲话,时远还算熟悉的面孔道。
“当然,当然。”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时远偶尔也接一下大牛猝不及防的问话,虽然答非所问,但好歹看起来也算融洽。
☆、非是时远,勿念天长。
“那个……我可以问一下么?”时远看着旁边淡定无比、游刃有余的某位女学霸。
“什么?”对方回了他一个冷漠的眼神,“有什么直接问。”
时远有些无奈,但是还不得不屈服,毕竟这人看起来就很不好惹。
“那个……你知道这位是谁么?”时远挤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果然收获了一个看弱智的表情,但是风涟还是开口了
“是江天长的导师。”
“知道了,谢谢你啊,风涟。”
“不客气,不过你不是应该见过他么?”
“嗯?我因该见过吧,但是那次太匆忙了,没看清。”其实是只想着吃了,压根没怎么注意。更何况江天长的老师怎么能轻易的直视呢?
“嗯,你注意点,自然点就行。”她为什么对江天长的事情这么了解?哦,记得上次在游乐园还看见他了。
“好的。”时远很是乖巧,但是他越想越不对劲,为什么风涟会知道这么多关于江天长的事情呢?听她对江天长的称呼来看,应该关系不错,不会是前女友……哦,不!也许是现女友也说不定,但是这似乎跟自己又没什么关系?但是这种事情要是憋在心里他会很难受的。
“那个……风……风涟,你跟江天长认识很久了么?”时远还是问了出来。
“还行吧,七八年而已。”风涟道,她的语调仍旧是无痕无波。
“哦,这样。”时远点头
谁知道风涟竟然开口了“别担心,没你们认识的时间长。”此话一出,时远的疑惑就更多了,江天长竟然连这种事情都跟她讲了么?看来他们的关系匪浅,应该是女朋友没跑了。
“你是他前女友?”时远又问道
“为什么是前女友?不是现女友?”
“我感觉你对他的称呼听起来有些熟悉但是又不是特别的亲近,应该是曾经在一起现在成了好朋友。”时远说得一脸理所当然。
“没想到你这都看得出来?”风涟竟然承认了,时远心中暗喜。
“嗯,这是我多年积累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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