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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偏执小男友疯了(近代现代)——猫界第一噜

时间:2021-05-30 11:48:55  作者:猫界第一噜
  他来到包厢门口轻敲了敲门,随后便看见了端坐在里面的前经纪人于甄……还有骆其风。
  须瓷丝毫没觉得意外,他和于甄无仇无怨,如果只是单纯为了钱,没必要一定强求见面。
  骆其风上下打量了一下须瓷:“果然爬了床的就是不一样,小丑都戴上手表了?”
  须瓷面不改色道:“傅先生送的,你喜欢他也不会送你。”
  骆其风:“……”
  妈的。
  于甄上下观察了一番须瓷,抓起须瓷的手扯下他手上的绷带,发现里面没藏什么后,才毫不在意地把绷带扔在了地上。
  他还检查了一下须瓷的手机,确认没有录音,并将其关机后,才正式开始了谈话。
  于甄坐回椅子,直奔主题:“钱呢?”
  须瓷拍了两张十元大钞放在桌上。
  于甄:“……”
  骆其风:“……”
  场面一时有些凝固,骆其风挑眉笑了:“原来你这么天真?这张照片对你来说就值二十块?”
  须瓷冷淡地看他:“你缺这二十万吗?”
  他们把他约出来,不可能是为了这二十万,于甄或许是为了钱,但骆其风绝对不是。
  骆其风被逗笑了:“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差这二十万,但于老板差啊,他毕竟是你前经纪人,你飞黄腾达了,怎么也要援助一下他不是?”
  须瓷说:“我没有钱。”
  “你想清楚——”
  于甄冷笑道:“你现在在演《往生》男四吧?这剧一播你可是火定了,照片一旦流露出去,你未来的星途可就毁了,想来傅先生也不会喜欢被人‘碰过’的脏东西。”
  须瓷脸色瞬间变得冰冷:“我没有被人碰过。”
  骆其风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哟,这就生气了?”
  于甄端起酒杯碰了碰他面前的酒杯:“你怎么就这么天真呢?确实没人碰过你,可也要别人信啊,通常人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照片一旦公布,你可就有口难辩了。”
  “傅先生会信我的。”须瓷突然像是平静了下来,“我没做过的事,你没法强按在我头上。”
  “傅先生信你?傅先生或许只是不介意你被人玩过呢?”
  “别废话了。”于甄不耐道,“三天之内,我要看到二十万。”
  须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照片是怎么拍到的?”
  于甄挑眉:“都这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个?包厢里本来就有监控,随便截个图就有了。”
  “我怎么知道你后面不会再找我,且没有留下底片?”
  “我带你也快两年了,原来我们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信任?信一个喜欢拉着手下艺人去爬床抱大腿的经纪人?”
  “你这话说岔了,我做这些难道不是为你们好?”
  于甄笑得虚伪:“像你们这种没有没有背景也没钱的新人,想要上位不抱个金主能怎么办?”
  骆其风闻言有些不屑,好整以暇地端坐一边,看好戏的样子。
  于甄继续道:“比如你看,你和蒋员算是同一批,他如今已经拿到了一部电视剧的男二号,而你故作清高不肯屈膝,在遇见傅先生之前,也只配跑跑龙套了。”
  目的达到,须瓷换了话题:“二十万太多了,我没有这么多钱。”
  于甄摆摆手:“别讨价还价,二十万,一手交钱,一手销货。”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骆其风突然拿起酒杯倒在自己光亮的皮鞋上:“不如这样,你跪下来跟我磕个头,顺便把它舔干净,这二十万我帮你出,怎么样?”
  他笑着翘起二郎腿,等待着须瓷的回答。
  须瓷瞥了他一眼,随后像是妥协了,他对于甄说:“我只请了一天假,明天就得回剧组,二十万这么高的取现金额必须要提前预约。”
  于甄:“那你想怎么办?”
  须瓷:“我只能线上转你。”
  “……行。”于甄眼睛一转,笑着同意了。
  他本就没打算销毁底片,也不怕须瓷后期反悔。
  须瓷转了钱:“我可以走了吗?”
  “走?你俩的事解决了,我俩的事还没解决呢。”骆其风冷笑道,“我手上的夹板到现在可都还没拿下来呢。”
  须瓷注视着他的小臂,半晌后问:“傅先生已经替我赔偿了三十万。”
  “那跟你有关系吗?”骆其风挑起脚尖,“简单,给你二选一,要么你舔干净我的鞋,要么,把这杯酒干完。”
  桌上放着一杯酒,说是杯子,但它几乎跟小号的玻璃花瓶差不多大。
  须瓷垂了眼眸,他站起身,朝骆其风的方向走去。
  骆其风有些诧异,他本以为须瓷一定会选择喝酒,但没想到……
  没想到,须瓷一手握住酒杯壁,直接朝着骆其风的方向撒去,深红的酒渍铺了骆其风满身,白色的衬衫全部被染得透湿。
  须瓷一把扯住他戴着夹板的那只手,拉下他的衣袖,赫然看见他小臂上有一号红色的、形状类似于兔子的胎记。
  这次看得无比清晰。
  他没有认错。
  须瓷眼眶瞬间红了,他手下的力道逐渐变重,眼中也泛着狠意。
  骆其风怕自己的手再次被折,完全没敢乱动,于甄蒙圈地站在一边,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要拉开须瓷。
  须瓷下了狠手,他扯住骆其风戴夹板的手指就往外用力,但多少还残留着理智。
  直到听见包厢外传来一阵阵人声,须瓷回归了理智,他抬起右手,骆其风以为他要打自己,也抬起右手试图挥开他。
  一道清脆地“啪”得一声响在众人耳畔,没等骆其风从震惊中回过神,包厢的门就被人推开,他们谈论多次的傅生出现在了这里,神色冰冷。
  须瓷回过头,看见是傅生后,通红的眼眶顿时掉下了眼泪。
  傅生心口一颤,他望着须瓷脸上那四个显眼的指印,语气阴沉:“谁打的?”
  “他自……”
  于甄还没说完,便接收到傅生想要弄死他的目光:“我问你了吗?”
  傅生看着一直掉眼泪也不说话的须瓷,又问了一遍:“谁打的?”
  “……他打的。”须瓷咬着嘴唇,都渗出了一点血丝,“他还要我给他,给他舔鞋子……”
  骆其风瞠目结舌地看着须瓷,不可思议到都忘记了手指的疼痛。
  傅生深吸了口气,他让服务生出去拿冰块,便回手关上了包厢门。
  外面的服务生面面相觑,但因受到了上面的指示,只好派一个人去拿冰块,其他人待在包厢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
  傅生慢条斯理地捋起衣袖,他将须瓷拉到身后,面色沉静地望着骆其风:“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骆其风脑子还蒙的,但起码还知道解释:“真不是我打的,他满嘴瞎话!”
  傅生垂眸看了眼他鞋子里的酒渍,笑了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看来是要我来了。”
  “啪!”
  骆其风捂着脸:“你,你打我?”
  若说瘦弱的须瓷他尚有一搏之力的话,那傅生对他来说就是根本无法反抗的存在。
  傅生不仅“还”了他一巴掌,还给了他一拳。
  他冷笑道:“再让我发现你纠缠他,我相信你父亲很乐意为你提升一下家教。”
  骆其风的脸很快肿了起来,已经疼懵了。
  他都快忘记,自己有多久没被人这么揍过了。
  余光瞥见地上的绷带,傅生脸色更沉了,他转身握住须瓷的手腕,不出意外地看见了他掌心的血迹。
  须瓷眼泪还在掉,但是没有声音,他声音有些颤,指着于甄说:“他扯的。”
  于甄:“……”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你确定不是自己扯骆其风手时弄裂的伤口吗!
  还好服务员冰块送来的及时,于甄松了口气。
  傅生托着须瓷大腿把人抱起来,就往隔壁包厢走。
  须瓷搂着傅生的脖子,朝于甄和骆其风扬起手腕上的表,无声地说了几个字。
  小小的梨涡浮现在脸颊上,带着星点未达眼底的笑意,配合着他通红眼眶还有脸上未干的泪痕,竟然意外地和谐。
  于甄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秒懂须瓷在手表里装了东西,不是录音就是微型摄像头。
  须瓷的口型也瞬间变得分明:“我报警了。”
  隔壁,傅生让小孩坐在自己腿上,拿着冰袋裹着毛巾,敷在须瓷的脸颊上。
  他望着须瓷微颤的还挂着眼泪的睫毛,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下手挺狠啊。”
  须瓷一怔:“……”
  傅生捏起他下巴:“手指印方向都是反的。”
  “……”
  须瓷试图去抱傅生,但却被傅生避开。
  他用指腹抹掉须瓷眼角的泪水:“我们回去再算账。”
 
 
第38章 (单更)不要我也没关系,我要你
  望着傅生眼下掩不住的疲色,脸颊上的冰凉反而化为了一股温热的暖意,烫得须瓷心脏直缩。
  他突然有些后悔,明明傅生都已经很累了,他却还算计对方奔赴千里前来找他。
  是为了仗他的势欺人吗?
  不是的,他更想证明傅生究竟有多在乎自己。
  须瓷的眼尾还泛着红,脸颊上是干得有些发涩的泪痕。
  傅生把人从自己身上抱下来,放在椅子上坐坐好,自己半蹲下身握住须瓷的手腕检查了一下掌心,还好只是伤口尾部有些崩裂,血迹不多。
  服务生拿来了医药箱,傅生仔细地给他消毒上药,再重新缠好绷带。
  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把裹着冰袋的毛巾放到须瓷手上:“自己敷。”
  须瓷一慌,下意识地拽住傅生的衣角:“哥……”
  “现在知道叫哥了?”
  傅生扯出自己的衣服:“自己一个人往这跑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叫我?”
  须瓷张了张嘴,唇色有些苍白,他呐呐道:“不想麻烦你,我能解决好,他们会付出代价的……”
  傅生心口一疼,转身出了包厢。
  隔壁两人还在这里,于甄惶恐不安,骆其风阴沉着脸捧着冰袋捂脸,戴着夹板的那只手还在空气中打着颤,可见须瓷刚刚用了多大的力。
  傅生突然问:“钱收到了吗?”
  于甄下意识点头,又惶然地摇摇头:“我马上就还给他……”
  傅生无视了他后半句,反而是笑了一声:“收到了就好,还当然要还,不过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要走法律途径。”
  于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颓废地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低头不言。
  说完傅生又看向骆其风:“骆先生是怎么伤的?”
  骆其风:“……”
  你自己打的还问怎么伤的?
  傅生将打人时捋上去的衣袖拉了下来,慢条斯理地将扣子一粒粒扣好。
  他其实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动手打过人了,之前唯二的两次经历,都是须瓷上学时和人打架被欺负了,他去帮须瓷找回场子。
  傅生对骆其风露出了一个两人碰面以来堪称最温和的一个笑容:“我听说,骆少爷这半年体重爆跌啊……”
  骆其风个子不算矮,一米七八,曾经身材也算是不错,但如今这半年以来疯狂下滑,如今若不是因为骨架撑在那里,他看起来应该不比须瓷宽阔到哪里去。
  “少爷”这个称呼听在耳中格外讽刺。
  骆其风震惊地抬头,目光从阴狠慢慢转化为颓废,明白了傅生话中的含义。
  他并不像是外人看来那么风光,家庭的复杂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被父亲发现……
  “我自己打的。”骆其风深吸一口气,“今天的一切与我无关,从今往后我绝对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骆少爷最好说话算数。”
  傅生站在那里,眸色冷然地俯视着他。
  骆其风拿起外套就往外走,傅生余光瞥见了桌上的大号酒杯,眉头微皱:“喝一口再走。”
  骆其风唰得一下变了脸色,半晌后他咬咬牙,走到桌前,仰头喝了一口,他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渍:“里面没有你想的东西,我还没那么大胆子……只是春/药而已。”
  傅生脸色冷了下来,春/药而已?
  他望着骆其风的背影目光沉沉,想想也知道骆其风想干什么。
  如果须瓷喝下了这杯酒,恐怕就会多出无数更露骨的照片或者视频,从而受制于人。
  刚刚打的还是太轻了,傅生收回视线,看向于甄。
  如须瓷所说,他报警了,证据也都齐全,手表里装有迷你监控,视频录音都在,于甄也确实收到了钱,已经可以立案。
  于甄抬头,试图进行最后的挣扎:“傅先生……”
  他不过是个跳梁小丑,傅生没有给予理会。
  他回到隔壁,却蓦得发现须瓷原本坐的位置上空无一人,只剩下被扔在桌上的孤零零的冰袋。
  傅生脸色铁青地问一旁的服务生:“他人呢?”
  服务生如实回答:“须先生刚刚追着一个人跑了出去……”
  服务生还没说完,就看见傅生拿着冰袋朝外走去,脸色不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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