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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偏执小男友疯了(近代现代)——猫界第一噜

时间:2021-05-30 11:48:55  作者:猫界第一噜
  傅生微微松了口气:“他问我去哪儿你怎么说的?”
  罗裳:“他没问。”
  “……”
  傅生脚步一顿,但又加快了脚步上了车,朝着酒店驶去。
  四十分钟后,一串急促的脚步出现在了酒店九层的廊道里,傅生推开房门,就远远地对上须瓷黝黑的瞳孔。
  小孩还是他走之前的姿势,就那么躺在床上,只是眼睛一直望着房门的方向。
  罗裳见傅生回来,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那我先走了。”
  傅生嗯了声,在罗裳关上门出去后,放缓脚步来到床边,俯身吻了吻须瓷略显干涩的嘴唇。
  “是不是没喝水?渴不渴?”
  和傅生想象中的暴风雨完全不一样,须瓷很安静地点点头,像是已经回到了平日的状态:“有一点。”
  傅生起身倒了杯热水,再将须瓷扶起来抱进怀里,把水杯递到他嘴边:“慢点喝,嘴巴都起皮了。”
  须瓷听话地放缓了速度,小口小口地下咽。
  “这次不是故意不和你说的,我是去找姜诞了,他这么欺负你,不揍一顿不解气是不是?”傅生轻哄着。
  “他骗人,我没有。”
  须瓷低着头:“那天,本来有人点了我的编号,但是周伯和媒体都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傅生搂着须瓷,亲亲他脸蛋,“我们改天去看看周伯好不好?”
  “……好。”
  周伯忌日其实才过去不久,但那天傅生还不知道他已经去世了,便错过了祭拜。
  “没事了,现在大家都知道姜诞是个撒谎精了,没人会相信他说的话。”
  傅生顺着须瓷的背上下抚着:“大家都在骂他。”
  如今的网络舆论,能够控制大风向已经是个人能做到的极限了。
  至于那些少部分的蒙着双眼不听劝、一味地散播谣言者,谁都无可奈何。
  他们站在阴暗的房间里,有网络为其蒙纱,一言一行皆是肆无忌惮。
  “可能还会有一些心理不正常的人去微博私信骚扰你,我们可以把私信关掉,或者我们可以告他。”
  “嗯。”须瓷窝在傅生怀里,看不清表情。
  如今网络相关的维权还不够全面,为了他人的辱骂打官司是一件很费时的事情,未必会赢不说,都不一定能找得到人。
  但如果这能让须瓷解开心结的话,傅生愿意去耗这个时间和精力。
  须瓷毛绒绒的脑袋就抵在傅生脖颈处,和他的下巴抵在一起。
  小孩的侧脸贴在他锁骨处,温温热热的。
  “那崽崽能不能开心点呢?”
  傅生刚想松开须瓷换个正面的姿势抱他,就被须瓷猛得抓住衣服:“你别走!”
  “……”傅生愣了一下:“我不走,就想换个姿势,我想看看你。”
  须瓷这才慢慢放松紧绷的身体,顺着傅生的摆弄跨坐在他腿上。
  “我今天没有闹。”
  傅生微怔:“……”
  “我有听话,我没有闹,有乖乖等你回来……”
  须瓷抱着傅生的脖子,略显阴冷的表情藏在了阴影里:“你别丢下我。”
  傅生想起来他们约法三章那天,同样是他没打招呼就先离开了,须瓷把房里的东西都砸了,发了好一通脾气,和今天完全不一样。
  甚至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这到底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不叫闹,是我没有和你说。”傅生紧抱着小孩,“闹也没关系,我永远都不会丢下你。”
  “——我说话算数。”
  须瓷闷嗯了声,他喜欢这种被傅生气息完全笼罩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完全成了傅生的私有物一样,还是无法割舍的那种。
  “我相信你,那你信我吗?”
  须瓷顿了一秒,又嗯了声。
  “那把头抬起来,给我亲一下。”
  傅生成功地尝到了那两瓣被温水滋润过的唇,带着别样的甘甜,让人流连忘返。
  被吻得呼吸都困难须瓷也没想要挣扎,乖顺地搂着傅生的肩,被他亲弯了腰。
  傅生突然道:“再过几周就是你生日了,有没有想要的礼物?”
  须瓷先是摇摇头,随后又迟疑地点了下头:“要你。”
  傅生逗他:“哪种要。”
  须瓷抿了下唇,用手握了一把:“这种。”
  傅生倒吸一口凉气,被须瓷的直白弄得哭笑不得。
  他家小孩就是这样,有外人在的时候很容易害臊,但一旦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就变得大胆又炽烈。
  “除了这个呢?”
  “没有了。”
  傅生忍了忍,最后还是轻咬了下须瓷的嘴唇以示惩罚。
  不过送什么礼物,他心里却有了些数。
  想起须瓷前面哭的时候说过的话,傅生慢慢磨着他的唇边,重吮一口退开后解释道:“之前不碰你是因为怕我自己控制不住没完没了,又没有休息,没法照顾你。”
  这话傅生之前就说过,但今天失去的须瓷显然顾不得那么多,一股脑把傅生之前不碰自己的原因归结于是嫌自己脏。
  “我从来没这么觉得过,我们须瓷一直都是最干净的,不论发生过什么。”
  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一颤,傅生接着补充道:“何况那些并没有发生过,有人诬陷我们就打回去,让他们再也不敢了。”
  “……好。”
  这么一通折腾,以须瓷的体质不出意外地生病了。
  这两年本来就因为不好好吃饭有些营养不良,加上不运动,抵抗力变差了很多。
  “我们喝点粥再睡。”傅生坐在床边端着碗喂须瓷,虽然还没到高烧,但须瓷看起来还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须瓷出奇地听话,傅生喂多少他吃多少,要不是傅生自己摸了摸须瓷有点圆的肚子,估计他自己还不会说已经饱了。
  “我去洗个澡,洗完就来陪你。”
  “好。”
  傅生先发了一条微博,安抚那些追问须瓷情况的粉丝们。
  ——已经哄好了,但是还在发烧,希望各位以后说话口上能积点德。
  不积德的怎么办?
  傅生效率极快,漫心工作室已经开始整理名单,一一发送律师函。
  浴室的水雾渐起,须瓷慢慢地有些看不清傅生的样子,只有一团黑影在磨砂玻璃后微微浮动。
  手机突然叮得一声,传来一条扣款信息,一共是二十九万。
  须瓷垂眸看了许久,在傅生出来之前将信息清除了。
  他看着傅生裸着上身走来,额头上传来一道温热的触感:“睡吧,我保证,一定不会在你醒之前离开。”
 
 
第105章 (一更)消失
  “他们是双胞胎,长相方面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傅生微微蹙眉:“双胞胎?”
  “嗯,但没多少人知道,两人刚出生那天骆家老太爷就死了,骆家迷信,请了大师来看,大师说双生子克骆家的时运,骆锋就把体质弱的老大送到山里去了。”
  “……那现在怎么?”
  “骆其风不争气,被宠废了,还没成年就碰上了不该碰的东西,后面虽然被强制戒了,但家里长辈对他都很失望,就把骆其安接回来重新培养。”
  傅生和乌柏舟面对面坐着,两人白棠生泡的茶,交流着关于骆家的信息。
  姜诞这事已经过去有快一周了,信息该沉淀的都已沉淀,只要再找点劲爆的余乐八卦压一压,须瓷的事基本就能淡出大众视野。
  但傅生还是对姜诞那天说的话有所疑虑,为什么姜诞听到的是大少,看到的人却是骆其风,经过乌柏舟这么一解释情况才算明了。
  “我也是偶然间知道的,骆家将这事瞒得很严,两人从没同时出现过,他们把骆其安接回来的时候又找大师算了一卦,说接回来可以,但是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双生子的事,否则对家族的时运是个致命的打击。”
  “……这都信?”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乌柏舟很淡地笑了下:“其实这个圈子里很多人都信这个,权势越高,财富越旺,越是相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
  “怕是心里有鬼。”
  “可能吧。”乌柏舟摇摇头:“骆其风快三十岁了,骆家已经到了抉择的时候了。”
  傅生顿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乌柏舟的意思,一瞬间竟感觉到了一股寒意:“只能留一个?”
  “是,只能留一个,不出意外的话,那个人会以骆其风的名义活下去,至于另外一个——”
  “要么死得悄无声息,要么送去一个永远也回不来的地方。”
  因为算命大师的一己之言,竟然要在两个亲生儿子里抉择一个,断送另一个人的后路,这事对于傅生这些年所受的教育来说根本是无稽之谈。
  可乌柏舟没必要骗他,这确实是真真实实正在发生的事。
  “豪门就如帝王家,亲情太假,一旦触及利益……”乌柏舟垂着眸,多了几分冷淡。
  傅生明了他的未尽之意,眉头微微蹙起。
  别人的家事与他无关,但却不明白骆其安为什么会盯上须瓷。
  因为骆其风?
  这说不通,以乌柏舟的说法,他们兄弟俩个现在应该争锋相对才是,骆其安没有为弟弟出气的道理。
  “这场博弈骆其风输定了,骆其安是个人才,可惜人不行。”
  傅生无谓骆其安怎样,但伤害了须瓷,总归要付出点代价才是。
  普通人其实很难接触豪门这个圈层的信息,很多事连媒体都不会报导,越是老牌的势力越是低调,尽量避免自己在这个网络信息通行的时代抛头露面。
  “那个大师?”
  乌柏舟闻言,和傅生相视一笑,颇有点默契的意味。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须瓷就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了,因为刚上完妆,但头发都还没打理,如瀑布一般的黑发披在身后,倒是颇有一种古代病弱小公子的感觉。
  嗯……就是看着乌柏舟的眼神莫名有点敌意。
  “肚子不舒服。”
  傅生闻言立刻蹙了眉头,把人拉到身前仔细打量了一番:“是不是早餐的粥太凉了?体温也还好……”
  那天须瓷发烧后,一直断断续续地没退下来过,花了三四天时间身体才算恢复了平常的状态。
  “我……”
  “我去趟洗手间。”
  乌柏舟的眼神在他们俩身上转了一圈,站起身来顶着须瓷不高兴的眼神对傅生说:“那个大师姓黄,我查过了,是有点门道,但也只是个普通人,上有老下有小。”
  傅生朝他道了谢,见人走远后,才轻揉着须瓷肚子:“很难受吗?我们去医院看看?”
  抿了好一会儿唇,须瓷才拐弯抹角道:“你们总说话白老师会生气的。”
  “……”
  傅生愣了一瞬,好笑地把须瓷拉进怀里拍了几下屁股:“人和白老师感情不要太好,这种醋你也吃?”
  自己吃醋就吃醋,还说人白老师会生气,这个弯拐得傅生险些都没反应过来。
  须瓷抿唇:“他平时都不对别人笑,刚刚对你笑了。”
  傅生哭笑不得:“朋友之间笑笑不是很正常吗?”
  “……”须瓷搅了搅手指,最后只是抱住傅生的脖子扒着他,闷着不说话。
  “好了,放心,有你在,我谁都入不了眼。”
  须瓷这才舒服了些,抱着傅生的脖子使劲蹭了蹭。
  傅生无奈道:“妆都蹭没了,等会黄音又要咆哮了。”
  须瓷适时松开傅生,也没问他刚和乌柏舟在聊什么,拉着傅生的手一起去做造型。
  自从姜诞的事后,须瓷和以前比起来更黏人了,虽然口头上没说,但须瓷几乎无时无刻都跟在傅生后面,除了做造型以外,傅生去哪儿他都跟着。
  甚至连上个厕所,须瓷也要在门外等着他。
  这在别人看来或许觉得压抑疲惫,但对傅生来说,如果这能须瓷觉得舒服一点,倒也无伤大雅。
  “《往生》第一场一次一镜A!”
  【经过朝堂上这么一番辩论,慕襄这个曾经存在感极低的皇子才终于出现在众朝臣的视野里。
  他们恍然惊觉,慕襄不知不觉间已经多了这么多拥护者,就连向来不站队的将统帅,都隐隐有着为慕襄说话的意思。
  太子和其他皇子的拥护者终于警觉慕襄这匹黑马,老皇帝身体骨子一天不如一天,届时这帝位花落谁家还真不好说。
  “二皇子留步,众臣退朝——”
  众人心思各异地对视一眼,再看看前方身形略显单薄的及冠少年……】
  “过。”傅生拿纸巾给须瓷擦了擦汗,“怎么一大早就出这么多汗?”
  须瓷站着不动,由傅生擦着:“热……”
  “今天温度不高啊?”傅生握住须瓷的手摸了摸,冰冰凉凉的,“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
  傅生再探须瓷的额温,是正常的温度,他只好耐下关心则乱的心绪:“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别撑着知道吗?”
  这一系列的相处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的,没有避讳任何人。
  傅生就是要让所有人看清楚,自己并没有因为姜诞所说的那些假话而怀疑须瓷,他们的关系也没有因此产生间隙,否则万一哪个嘴碎的对外发一通“圈内人跟你说说一些不为人知的事”,估计风波又要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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