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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我有八条尾巴(玄幻灵异)——青墨枇杷

时间:2021-05-30 11:54:31  作者:青墨枇杷
  他拉开门。
  楼连:“喵呜——”
  我真的好热,地面上好凉,贴着好舒服……
  先生你信吗。
  他把手机压在身下,心脏乱跳地看着秦方飞走进来,蹲在自己面前,目光紧锁,面露疑惑。
  “不舒服?”
  “咪咿咿咿呜——”音调一波三折,代表否认。
  楼连收回两只前爪子,放在嘴边,往两边轻扯。
  ——“:)”
  遇到困难的时候,微笑就好了。
  秦方飞:“……”
  他伸出手,想看看自家的小猫妖怪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胳膊拧不过大腿,楼连拼尽全力也没抵挡过先生的铁手提猫,情急之中一屁股坐在手机上,而后被秦方飞双手卡着腋窝提了起来。
  秦方飞看着空空如也的地面微微蹙眉。
  楼连松了口气。
  ——还好已经成功把手机塞回尾巴里。
  “猫猫,你好重。”
  楼连:“!”
  秦方飞认真地抖了抖一长条猫,又从头到尾摸了一遍,确认什么都没有,有些惊叹:“胖的吗。”
  楼连有苦说不出。
  难道继达尔文爷爷的“进化论”后,罗蒙诺索夫爷爷的“质量守恒定律”也在他身上应验了吗。
  楼连一脸绝望。
  秦方飞不信邪地又上下晃了晃小狸花猫。
  “嘛呜……”
  楼连张牙舞爪,试图恐吓先生把他放下
  谁知过于激动,那条藏了东西的尾巴一痒,随着金属撞击瓷砖的声音响起,有什么东西竟垂直落下了尾巴。
  “啪。”
  那一刻,世界安静了。
  楼连颤颤巍巍朝下望去
  一把钥匙。
  在雪白的浴室瓷砖上,刷出了美丽的金色传说。
  他看到先生挑了挑眉,仿佛在说“果然是做坏事了”,然后轻轻放下自己,转而捡起了那把钥匙。
  “捡来的?”秦方飞翻看几秒,认识到这是把门钥匙后,声音稍许冰冷下来,“还是偷来的。”
  楼连疯狂摇头喵喵喵喵。
  “捡的?”
  再疯狂点头。
  “哪里捡的?”
  楼连头都大了:“……
  这是先前跟手机一起塞进尾巴的,一串钥匙中的一把。
  他不知道明明串在了一起,这把怎么会掉出来的,但应该是林朗家的房门钥匙。
  操。
  豆腐渣工程害我。
  见楼连回答不上来,秦方飞也不强逼,转身掏出了一条长链子,头部带有不锈钢弯钩卡扣。
  回来时,他把目光落在了楼连的头颈。
  “猫猫,是不是我太宠你,导致你没家教到无法无天了。”
  “咪,咪……”
  看到泛着银光的细长条,楼连腿都软了,平移着后退。
  ……难道他要被抽成陀螺,原地旋转升天了吗。
  僵持片刻
  刹那间,秦方飞前跨半步,出手如电!
  “喵幺呜——!”
  你不要过来啊
  楼连发出尖叫,反复横跳,躲闪!
  两人有来有往无数回合,逐渐能看穿对方的动作。
  ……
  过程不赘述,战斗最后以楼连被扼住命运的后颈脖告终。
  想象中的五花大绑下火锅,或是抽成狸花纹陀螺都并没有出现,秦方飞面不改色地无视了楼连可怜兮兮的目光,找出项圈上的卡扣,把手中的链子头与之相扣。
  然后一拍猫屁股,把楼连赶下腿。
  “说不出来没关系,地方总还记得。”秦方飞拉了拉绳链,挂在门把上。
  穿好鞋子回来,他扯了扯那头,道,“走吧。”
  楼连:“……!”
  原来是遛猫绳吗!
  “妈妈,那个人好奇怪哦,没有脸诶。”
  “嘘,嘘,不要看他。”
  “有猫猫——”
  “不要过去!”
  放学回家的小孩被母亲死死拉住手,打断了奔向楼连的欢快步伐。
  楼连:“……”
  他越走越慢,到最后几乎是在挪动。
  “怎么不走了。”秦方飞轻轻道。
  楼连欲哭无泪。
  他已经听到了无数个“哇怎么有人溜猫啊”、“这个人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别是什么精神病吧”、“他在跟猫说话啊……快离他们远点!”……的声音了。
  羞耻倒是其次,他已经习惯这个看人jio的视角,加个绳子和不加其实没什么区别——关键是,他上哪儿还钥匙去?
  秦方飞毫无被人远离的自觉,仿佛不论发生什么,都能不动如山地继续自己的目的。
  楼连走到树荫下,开始认真思考装死的可能性。
  秦方飞仿佛看出了他的打算,温柔道:“猫猫,是白天玩太累了,现在才走不动吗?”
  “!”
  “外面很脏啊,等今天晚上回去,还是好好滴个药洗干净吧。”
  “……”楼连满头大汗。
  秦方飞轻柔摸了摸楼连,道:“走都走不动了,不会再反抗,对吗?”
  “喵喵!”
  楼连小腿溜快,冲了出去。
  惯性作用下,绳子被扯了过去,但猫突猛进的楼连并没有感觉到。
  秦方飞一不留神,绳链脱手而出。
  他驻足,靠上树干,看着右手,目光渐暗。
  时间静静流淌。
  秦方飞将口罩解下来,呼吸新鲜的空气。
  指甲擦过耳后,留下一道红痕。
  他抽出一根烟。
  树叶的阴影打在他的脸上,看起来一半金阳,一半黑阴。
  “咪呜。”
  恰在此时,一个弱弱的声音从树后传来。
  秦方飞回头。
  是那只一心往外跑的野狸花。
  楼连观察着先生的脸色,小心翼翼地伸出两只前爪,抱住脚踝。
  ……呼,还好没有被甩开。
  他开始试图顺着那条修长的腿往上爬。
  “……”秦方飞皱眉半晌,最后还是把楼连从腿上扒下来,抱在怀里。
  一个小青年忽然迟疑着走过来。
  穿着随意,染着一头黄毛,穿着防晒衣戴着帽子,看起来就像是街头的不良少年。
  他径直向着一人一猫走来。
  秦方飞快速扣上口罩,问道:“你是?”
  看起来年纪不大的青年有些别扭道:“你好,我是失主,谢谢你的……猫,刚刚叼着还给我。”
  秦方飞有些意外,故意道:“叼着还?”
  “是的,是一把钥匙,我不小心弄丢了。”
  楼连跟着“喵呜”,两只爪子抓住秦方飞,真诚而认真。
  青年:“您的猫真……聪明呀,钥匙我拿到了,谢谢你们。”
  说着,他绅士地一鞠躬,转身离开,脚步奇快。
  秦方飞看着迅速远去的身影,眯了眯眼睛。
  “咪呜?”
  “猫猫做得很好,回去吧。”秦方飞将烟灭了扔入垃圾桶,鸭舌帽下的面孔无甚表情,对楼连说话的嗓音却仍温柔,“……还是想再逛逛?”
  作者有话要说:生活不易,橘花叹气:啊!傻子徒弟!
  经纪人:狗男男!我要生气了。
  先给大家说声对不起,临近期末了真的来不及写,接下来的更新会很不稳定。
  考完回来万更
  (大概半个月qaq等我qqqqaqqqq
  感谢在2019-12-10  17:26:13~2019-12-11  23:27:3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蘇先生、ARRIVEDERCI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3章 月见之花
  “……”
  逛是不可能再逛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浪的,那句温柔的“还是想xxxx?”落在楼连耳中,就如同来自微笑恶魔的低语,一旦真肯定了绝对会被吃掉。
  于是楼连先是摇头,再站直了,爬上秦方飞肩头,额头抵在对方的侧脸上蹭蹭,撒娇般的发出“呼噜呼噜”声音。
  一只收了指甲的爪子放在对方耳朵上,柔软的肉垫磨蹭耳朵皮,秦方飞身体一僵,而后无奈地撸撸楼连的头。
  楼连颇为享受:“咪呜。”
  路上,嫌绳子太长拖着麻烦,秦方飞干脆把它绕几圈,缠在楼连脖子上了。
  链子很轻,几乎没任何负担。
  刚好旁边是个绿荫小道,人烟稀少,青色方砖铺成小径,通往幽处。
  初秋凉爽的惠风带着丝缕草叶香,吹散了方才的烟气,隐约还有不知名的花香。
  楼连的注意力渐由白白嫩嫩的耳朵转向那边,小猫日渐澄明的碧眸中映出绿影叠嶂,鼻尖微动,目露向往之色。
  微侧过头,秦方飞想,倒也不用急着回去。
  倒是肩膀上的小猫,自出生起就被抱了回来,没怎么见过外面的世界。他也不是什么恶魔,没必要真的把一只生来就属于自然的田园猫,硬掰成离了人就活不下去的室内养。
  更何况对方明显开了灵智,恐怕智商还不低。
  秦方飞朝着楼连看的方向——也就是方砖小径走去。
  插袋的手忽然摸到了什么,他从口袋中掏出几小粒冻干三文鱼零食,递给肩上的猫猫。
  喜从天降,楼连快乐地凑过头去,把鱼干一粒粒舔入嘴中,慢慢地嚼。
  好不容易等猫猫吃完,秦方飞掏出纸巾,把沾满猫口水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
  手控福音——视煎的楼连想。
  再对比自己短小粗的猫爪子,伤害好大。
  秦方飞不紧不慢走着,进去才发现,小径的尽头并不是什么通往什么新世界的大门,它就只是不走寻常路的一条小径而已——在本来的人行沿道旁,多绕弯出一条路。
  若一路走出,就会回到原来的人行道上,与入口相距不到八百米。
  但也有意外收获。
  小径路上,古老微锈的低矮栅栏外,苍翠绿叶上,淡粉的花朵含苞挺立,成片,姿容清丽。它们的花茎很是纤长,笔直,亭亭玉立的模样,一支上就缀着一二朵,叫人惊叹不已。
  这还只是花骨朵,若是齐齐开放,那该是副多美的盛景。
  楼连扒拉住秦方飞衣领,细细吸气。
  太漂亮了。
  秦方飞也在花海前驻了足,目光落在粉花上。
  “咪呜……”
  这是什么花呀。
  “现在还太早,要晚上来看才好,那时它们才都开了。”
  一道苍老的声音忽然传入一人一猫耳中。
  楼连闻声而望,粗略一瞥,是一个皮肤略黑的老头子。
  没什么白发,原因大概是根本也没剩多少头发了。
  老头子自来熟地用不标准的普通话搭讪:“小伙子,你不是这附近的人对吧?”
  秦方飞发出了一个很短促的“嗯”。
  楼连跟着探出了脑袋。然后愣住。
  “哟,还有只小猫呀?”老头子走过来,与秦方飞并肩而立,看着楼连,又看向自生野长的粉花,“到了晚上这花就全开了,特别好看——你晓得这是什么嘛?”
  还不待秦方飞有所回应,老头子就自己答了,“它叫月见草。”
  又狠吸了一口,“很香吧。”
  秦方飞依言将口罩稍稍掀开一些,鼻尖的花香便愈发浓郁起来。
  是一种很淡很淡的香,不热烈,不刺鼻,但悠悠绵长。
  老头子弯下腰,将手卡进了栅栏横杠上,陶醉般道:“我的妻子以前很喜欢这种花的,她觉得这个味道很好闻。”
  “确……”
  “你知道月见草的花语是什么吗?”老头子又抢了话去,叽里咕噜道,“它们在月光下开放,哪怕一起开,开成一片,也一点都不闹,就静静地,默默……”
  “‘默默的感情’,”秦方飞这回接上了,“爱意和守候,同时还象征无羁、自由。”
  老头子静了会儿,笑了:“小伙子不简单,竟然知道啊。”
  “这种只在晚上偷偷开给月亮开的花,真的很奇怪啊。人也是,说它是孤芳自赏默默地爱,又说它敢于追寻夜间的自由,这不矛盾呢吗。”
  秦方飞垂了眼,竟也微微点头:“是很矛盾。”
  “就是啊,看不懂。”老头子深吸一口气,“……不说这个了,小伙子,你多待会儿吧,月见草开花很好看的!”
  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两瓶小酒:“相逢就是缘,老头子我请你喝一杯?”
  秦方飞没有说话,肩头的楼连忽然一阵蠕动,他伸出手,接住往下跳的小猫。
  楼连以那只手为踏板,又从栅栏上借力,一下子跳到了地上。
  然后揪了揪先生的裤腿,转身就从细细的栅栏缝里挤了进去。
  “……诶!”老头子吓了一跳,“喂,嘘,嘘,回来,回来!喵呜快回你主人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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