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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我有八条尾巴(玄幻灵异)——青墨枇杷

时间:2021-05-30 11:54:31  作者:青墨枇杷
  楼连冷冷看着他。
  空气凝滞下来。
  半晌,阿银忽然一拍掌,目光一亮,仿佛恍然大悟了:“有了,我们来交个朋友吧?小阿狸,刚好我也挺喜欢你的,交个朋友,以后我去你家做客就可以经常看到它了。”
  见楼连不说话,阿银试图拍他肩膀:“阿狸,你姓什么?我请你喝杯咖啡吧。”
  “……”
  楼连闭了闭眼睛,深呼吸——这要是再看不出来眼前这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就是傻子了。
  但是为什么呢。从头到尾他都戴着口罩,就算是“一见钟情”都做不到啊。
  “咪呜——”
  小奶猫忽然扭了扭,楼连低下头,原来是尾巴咯到纽扣里了。
  楼连想了想,换个姿势轻轻摇晃,奶猫便团了起来,闭上眼睛,很快打起了小呼噜。
  楼连再抬起头时目光已经非常平静,他说:“谢谢,不过不必了,我夫人喊我早点回家吃饭。”
  阿银的表情裂了一瞬:“……夫人?”
  楼连抱紧小猫,没有再多说半句,而是朝阿银怀里甩下一物,然后直接越过他,往小区外走去。
  这个时间点,小区里的人或许不算很多,但外面绝对人来人往,更何况地段是市中心。
  众目睽睽之下,楼连不怕阿银再胡搅蛮缠。
  不过阿银并没有继续追来,而是站在原地,右手食中二指夹着折叠整齐的钞票,颇为有意思般地摩挲了会儿。
  这是那少年离去前扔在他怀里的,大概是买了小猫崽的意思。
  “这是什么?”在他身边,一个沙哑的声音凭空响起。
  没多久,在那处便化出了一团黑雾的形。
  阿银没有说话,转身朝阴影处走去。他的每一步都迈得非常稳当,步距像是精心测量,黑框眼镜被随手摘下,朝后一抛,那大眼镜便融为了黑雾的一体。
  他继续走,随着身体逐渐隐入黑暗,他的身材拔高,皮肤变为黝黑,金色短发疯涨,獠牙伸出薄唇,头上长出豹耳。
  彻底溶入黑暗的刹那,他回头,血色瞳仁看向楼连离去的方向,咧了咧嘴。
  黑雾跟去,语气含怨:“您为何来人间道?”
  阿银将那几张百元大钞折成纸飞机,答非所问道:“宠物还是要从小养,等到长爪子就麻烦了,你说是吗?”
  “是是是,”黑雾无奈道,“可是黑无常当值,您还是小心些……”
  “嗯哼,”阿银嗤笑,“地狱道还能管到阿修罗道?我现在可不在三恶畜牲道,小黑凭什么管我。”
  “……”黑雾没话说了。
  “看到刚刚那个抢猫的少年没?”
  黑雾麻木:“看到了。属下觉得不如阿修罗女貌美。”
  闻言,阿银停下脚步:“——那是九尾幼崽。”
  黑雾愣住了。
  “出生即圆满,天生天赐的神格,畜牲道全村的希望,但命格却不划在畜牲道。”阿银捏住纸飞机的骨,继续笑道,“……该请他回家做做客了。”
  一团金色火焰轰然升起,将纸飞机吞没,焚尽成灰。
  .
  夜深,秦方飞拖着疲惫的双腿刷开房门。
  门刚开,就看到桌上有一只黑团子坐着,正在低头吃猫粮。
  秦方飞只匆匆扫了一眼就去脱外衣,边脱边说:“说了多少次,不要坐在桌上吃饭,没规——”
  话到这里,他顿住了。
  衣架下,一只黑白大号狸花猫冲他眨了眨眼睛,晃晃前爪,像是在说“你好”。
  伴随着一道娇气的:“喵呜~”
  秦方飞:“……”
  他转过去,朝桌子看去。
  桌上那只狸花猫呆呆看了他会儿,忽然后腿一蹬,没命地往后跑!
  楼连猛地窜出去,轻巧地跳上桌,一口咬住弟弟的后颈,再放到他家先生面前,继续娇气地:“OwO喵~”
  小号狸花猫:“咪……咪……”
  秦方飞:“……”
  秦方飞指向制杖弟弟,细看指尖都在颤抖,他说:“这是……你的儿子?”
  “喵……”正打算继续带着弟弟卖萌的楼连思维停止了,半晌,瞪大了眼睛,“哈?!”
  作者有话要说:花花:绝育绝育绝育绝育绝育猫猫:?!
  有关阿银指路40章和41章
  黑无常联动36章、37章的白无常
 
 
第66章 薄月之色(9)
  酒店的隔音很好,浴室里水声阵阵,卧房里却一点都听不到。
  洗漱完毕,秦方飞草草吹了头发,披了件浴袍就推开门,快步走向卧室。
  人还没到,里面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语气又气又急且一刻不停,但总体的调子还是熟悉的绵软。
  那话是对那只小猫说的:
  “你好脏,手别动——”
  “啊,别乱踩,踩也没奶——”
  “我愚蠢的弟弟哟——住嘴!……快点别咬了,让先生发现你一身跳蚤的就完了,他有洁癖,会杀了你然后扔火锅里煮的。”
  “……”秦方飞轻咳一声,指关节扣了扣门板。
  楼连吓得差点跳起来,将手边之物往身后推:“你洗好啦,要休息了吗?”
  秦方飞摇头。
  楼连低头看时间,八点半,还不算晚:“我回来的时候在小区里等过会儿,三花妈妈没有出来,明天再把我愚蠢的弟弟还回去吧。”
  秦方飞说好。
  楼连揉了揉腿上的小奶猫,仰头看着男人:“真的是亲弟弟,我没找过母猫,更不可能有这么白痴的……”儿子。
  “我知道。”秦方飞摇头,示意不用多解释,然后走到楼连身旁,在后者惊恐的目光下,弯腰,抽出楼连身后的东西。
  那是只一次性杯子。
  杯子里有小半杯水,上面果不其然飘着好多小黑点。
  秦方飞将杯子稍许晃了晃,边沿的一只脱离苦海的小跳蚤就这样,又被冲回了水中。
  “……啊,”楼连头皮都快没了:“先生,野猫都是这样的,身上会有虫子,没关系的你别怕,我保证把它们挑干净……”
  话音未落,秦方飞已经伸出手,揉了把少年微微抖动的尖耳朵:“不怕。”
  刚洗完澡的手心很热,楼连脑子没反应过来,脑袋下意识蹭了蹭那只手,舒服地眯起眼睛:“嗯?”
  秦方飞轻轻开了口:“我刚把你抱回来时,你也跟它一样。但你没有它乖,一直伸手想抓我。”
  喉间逐渐呼噜呼噜的楼连:“……”
  楼连僵在那里,半晌,满脸麻木地说:“是哦。”
  秦方飞好笑地把杯子还给楼连:“需要帮忙吗?”
  楼连刚想说“不用,我不允许你的手接触别的奶猫毛里的虫——”,话到嘴边一转,想起了别的:“我饿了,想吃条条。”
  事实上就在半个小时前,楼连刚吃完一个零食罐头,鸡肉味的,肉质饱满。
  秦方飞怀疑地看着楼连:“饿了去吃猫粮,条条吃不饱。”
  楼连把男人的手重新放到自己耳朵上,仰起头:“我馋了,想吃条条。”
  秦方飞被手下的绒毛击倒,无话可说下,只好转身去拿猫条。
  到那儿一看,楼连喜欢的三文鱼味猫条吃完了,只剩下鲣鱼味的。
  把那根红色的拿过去,楼连尾巴尖垂落,瘪瘪嘴:“没有蓝色的了吗?”
  秦方飞:“明天买。”
  “那你喂我吧,我没多余的手了。”
  “……”
  一分钟后。
  秦方飞挤着红条,忽然狠狠闭了闭眼,说:“你自己吃吧。”
  楼连两只手扒拉着小猫肚皮软毛,偏过头,刚把被挤出的东西满足舔到嘴里,下一刻就没有了。他委屈道:“就剩一点了,喂完啊,喂完啊。”
  说着,他又舔了舔黏答答的唇角,把不小心沾上去的黄褐色食物吃回去。
  秦方飞彻底喂不下去了。
  少年生得一副好皮囊,不是女气的那种漂亮,但妖族的长相特质确实添上许多色彩,尤其当露出毫无戒备的信赖神情时,有股难以言说的妩媚。
  秦方飞忍了又忍,最终没忍住,俯身狠狠攫住了柔软的地方,唇齿碾磨。
  入口的味道有点咸,带着鱼腥味,是先前喂的猫条。
  这突然袭击的力道太大,牙齿撞在了一起,那声音震得楼连头有点麻,还没清醒过来嘴唇又被咬了,疼得他尾巴都弓成一道弧线。
  楼连伸出手,放到了男人胸口,又不舍得真发力去推开。
  时间久了,弟弟大概觉得夹在中间做一块猫饼非常难受,“咪”了几声,自己跳到了旁边的软皮椅子上,趴成一团。
  秦方飞是尝到了点血腥味,意识到不对,才百般不舍地放开身下人的。
  低头一看,楼连捂着嘴巴,一双猫儿眼里竟都是水汽,眼看着就要装不下,滚落下来。
  “怎么了?”秦方飞皱起眉,“弄疼你了?”
  楼连缓了会儿,才大着舌头含糊道:“你……我、我在回味,你就撞我……”
  秦方飞没听懂,干脆扒开楼连的手,捏他下巴:“给我看看。”
  楼连擦擦眼泪,张开嘴,舌尖破了道口子,在沁小血珠:“疼。”
  秦方飞呼吸一窒:“我弄的?”
  楼连脸红道:“不,不是……我自己咬的。”
  在对方认真的目光下,他纠结会儿,才小声说:“我在嘬嘴巴里没咽下去的条条,你忽然过来,我太激动……”
  这回没说完,秦方飞也明白了,哭笑不得地捏了把楼连的脸颊,评价简短:“乳臭未干。”
  “……”楼连红着眼睛,忽然站起身,用力抱住男人,整条猫都贴得紧紧的。
  秦方飞先是一愣,然后感受到什么,目光暗了下去。
  咬破舌头的剧痛来的快去的也快,楼连这会儿又满血了,踮起脚嘴巴覆在男人耳边:“我今天在野猫群里待过。”
  “嗯?”
  楼连的尾巴拱了拱:“有发情的猫,费洛蒙勾得我好难受。”
  秦方飞捏住那条站起来的尾巴,轻揉:“公猫还是母猫?”
  “嗯……”楼连哼了几声,几乎挂在了对方身上,脑袋发热,开始语无伦次,“公猫母猫,能跟先生亲亲滚滚的就是好猫。”
  “……”
  .
  一周后,楼连终于再次蹲到了三花。
  说来奇怪,平时这只猫从来不走远,但自从上次他去过之后,这附近的流浪猫全部肉眼可见地少了下来,白天几乎一只都看不到,直到深夜才偶尔出来觅食。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一周,仿佛有什么令他们畏惧的气味一直在这附近存在,直到现在才散去,它们才敢恢复正常的“作息”。
  楼连把愚蠢的弟弟还回去时,三花娘亲足足纠结了一分钟,才迟疑地叼起了儿子。
  那时小小狸花被楼连放在地上,一如既往地呆滞。一周下来它已经熟悉了楼连的气味,看了楼连半晌,忽然非常快乐地“咪——”着,眼看着就想朝楼连走去。
  母猫这才有了危机感,叼着儿子走了。
  楼连顺便去楼远山那儿吃了顿晚饭才回去。
  秦方飞今天回来得早,正在电脑前处理文件,眉宇间有显而易见的疲惫。
  楼连想了想,给他家先生冲了杯蜂蜜。
  秦方飞喝了一口,问道:“小猫还回去了?”
  ——这些天他几乎没碰过那只小小狸花,少年不让他碰,所以至今为止小小狸花也没有个名字。
  楼连点头:“还给三花了。”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楼连忽然觉得尾巴发麻,他抖了抖尾巴,正在响铃的手机就被抖了下来。
  来电是郎寰,楼连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
  秦方飞撸猫的手一顿,把狸花猫放到旁边的被子窝里:“你接吧。”
  楼连快速变成人形,接起电话:“喂,郎姐。”
  郎寰说:“小楼,宋导刚跟我说炎月还要再补一段,估计是那编剧又整幺蛾子,你明天有空吗?”
  楼连看了秦方飞一眼,后者没什么表情:“有的。”
  “那我明天早上五点来你家接你可以吗?”
  楼连没说可不可以,他继续看着男人,用口型无声地叫了声:“先生——”
  “……”秦方飞拿过手机,“郎姐,我送他吧。”
  郎寰:“……”
  .
  楼连坐在准备间,撑着下巴看新鲜出炉的本子。
  旁边宋导、胡编都在,秦方飞和另外几个主役角色也在,有一个是跑龙套的生面孔,正好奇地偷偷打量楼连。
  毕竟楼连已经没在这个剧组一周多了,他刚来,没见过传说中高贵冷艳又清冷又可爱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炎月。
  《薄月之色》的结尾传承了《江上之花》的死主角传统,炎月自然也被编剧写死了,但他不是被迫跳江自杀,而是乖乖被人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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