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意的看着男人面色一僵,收回手后还慢慢地揉捻手指,仿佛还在回味触感,语带怜爱,“怎么那么天真,我既然把你锁到这,又怎会放了你?”
清远:……
他闭着眼压抑着怒气,胸膛都看得到起伏。
“来,睁开眼睛看看,我这里纹了一朵花。”
清远忍无可忍地睁开眼,冰冷地目光带着怒气,看到他睁眼了傅允痕轻笑着往前凑了凑,身子虚悬在他上方,“就是这”
眼前是傅允痕白皙的胸膛,心脏的位置有一朵红色的莲花,九个花瓣牢牢地包裹住他心脏表面的皮肤,嫣红的色彩与他肌肤行成鲜明的对比,胸膛处的土(故意)起像是一颗饱带汁水的石榴籽,仿佛只要轻轻地含住,牙间稍抿,就能尝到美味的汁水。
清远呆滞一瞬,紧接着耳尖都要烧起来一样。
傅允痕看着他脸上怒意都要龟裂,手掌摊平覆在胸膛上,看了一眼他被锁在头顶的双手,脸上出现遗憾的神色,“好可惜,你摸不着。”
那你把我放了啊!
傅允痕皱着眉想了想,慢慢地悬低身体,英(故意的)挺的石榴籽几乎都要碰到了他脸上,“算了,你亲亲吧。”
清远艰难的别过脸去,用仅有的能展现出来的肢体语言诉说着自己的拒绝。
傅允痕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一副无奈极了的样子。
清远声音平静,“你以为把我关起来会有作用吗?这种方式和自欺欺人有什么区别?”
关起来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不明白为什么贺楼明一直会这样,魔尊时如此,小世界亦是如此。
难道锁住一个人就能得到他的心吗?这简直是幼稚的可笑。
话落,自重逢起就平和的傅允痕一瞬间阴沉下来,他伸手钳住清远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眼眸中像是一团化不开的浓墨,指腹缓缓摩挲着清远的下巴,倏然又笑开,“没作用又怎么样?”
他移到清远喉结处一下一下地轻按,“反正你现在还不是在我手上。”
用软翘的肉慢慢地蹭着身下一处,唇间笑容有些冰冷,“你还是躺在这任我……为所欲为。”
最后四个字咬的极重,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为所欲为?
暗哼了一声,心中默念起清心咒来。
傅允痕眼睁睁地感受着豚(故意)下反应消失,犹不死心的蹭了蹭,还是一片疲。软,他想了想,缓缓退到他两退(故意)之间的位置,柔软的唇舌轻轻地扫过给予抚慰。
清远瞳孔剧烈的骤缩,脑子当机了片刻,又接着默念下去。
傅允痕沉着脸看着有了一瞬的反应后又很快安静的地方,慢慢地抬头看向清远,“你搞得鬼。”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清远暗笑,面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好,真是好极了。
他冷笑一声,翻身从床上下来,走出了卧室。
清远看着他风风火火地走出去,还没得意多久,就见他又飞快地进来,面沉如水的捏住他两腮边的肉,还没反应过来,口中就被塞了一颗药,接着就被捂住嘴,直到带着苦涩的药味在口腔化开傅允痕才收回手。
清远舔了舔口腔,“你给我喂了什么?”
傅允痕冷冷开口,“味(故意的,伟大前一个字)哥”
……什么?
清远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听错了。
他这副呆愣的样子极大的取悦了傅允痕,他轻轻摸了摸清远的脸,慢慢地坐了下去。
清远没忍住闷哼出声,就听到了一声轻笑。
……
傅允痕额间亮晶晶的汗水滑下来,又滴落在清远胸膛上,他喘着气伸手抵在清远胸膛上,想要歇会。
清远皱了眉,慢吞吞地开口,声音里带着沙哑,“傅允痕,你动~动……”
这样不上不下的卡在那,很难受。
傅允痕伸手向上捋了捋额间的碎发,吐出一口气,又慢慢地动起来。
……
清远哑着声音,“傅允痕,你再动一下……”
傅允痕伸出抹去额间的汗水,有些无力的动起来。
……
清远说“傅允痕,你再……”
傅允痕撑在他胸膛上,脊背难忍地弯下,他一手捂上自己小腹,眸子有些涣散,总觉得这里有形状……
再听到清远开口,手掌轻轻地拍在他胸膛上,“你让我歇一歇。”
清远默默看着他,“是你给我喂药的……”药性太厉害了,根本就把持不住。
傅允痕一巴掌拍在他胸膛上,发出一声脆响,咬牙道,“你家的B族能壮羊(故意的)啊?”
清远:……
气氛突然就尴尬起来,他默默看着傅允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到最后结束之后,傅允痕大腿内侧肌肉绷地酸疼,他几乎是无力的从他身上离开,趴在清远旁边闭着眼睛回复精力。
清远看了他一会,目光从他潮红的脸上移到他腿内侧,那里有暗红色的液体蜿蜒下来,他眉心微皱,“你把我解开,我带着你去洗澡。”
傅允痕睁开眼看了他一会,又闭上,“我不”
他声音有些含糊,细听起来还带着委屈,“你现在连碰都不想碰我了,我才不解开。”
清远面上带着些餍足,他心道:要是不想碰你你能是这副模样?
身体是骗不了人的,有时候傅允痕聪明,有时候又容易走到怪圈子里。
清远说,“来,乖一点解开”,他认真地看着傅允痕,“你解开我就亲你,再抱着你去洗澡。”
傅允痕皱起眉,看起来在认真的思索斟酌,然后慢吞吞地起身,拿了钥匙给解开手腕脚腕的链子。
清远活动了一下,慢慢地站在地上,目光扫视了一圈,发现还是这种高度看着舒服。
傅允痕拉着他的手,目光紧紧地盯着他,像是唯恐他离开一般。
清远有些好笑,先不说怎么离开,就现在这个样子他就没法走出房间。
他弯腰将傅允痕抱起,后者手臂搂住他脖子,提醒道“你还没亲我。”
慢慢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傅允痕舔了舔唇眯眼道,“再亲一个。”
亲亲亲,不亲你亲谁。
第30章 私人岛屿
浴缸里面放好了水,清远轻轻地将怀中的人放进去,傅允痕闭着眼睛哼哼一声,一只手还拉着清远的手。
清远轻轻抽回手,“先放开,我要帮你洗了。”
傅允痕轻吸着气,看起来在忍着痛意,清远手下的动作愈加的轻柔,“有没有药,抹点吧。”总觉得挺严重的。
傅允痕说,“哪有人为这种事抹药的,你快点,一会我给你做吃的。”
清远往深里探了探,傅允痕小兽一样的哼唧,鼻间是细细的气音,忍得很难受。
清远手下认真细致,“就这样还帮我做东西吃,你休息一会,我喝点酒就行。”
傅允痕抬眸静静地看着他,目光清浅的在他脸上一寸一寸的描摹,仍是温其如玉湛然若神,却是肉眼可见的消瘦下来,他突然道“你这两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饿了就喝些酒,能不吃就不吃。
清远说“算是吧”
没人做好吃的等着他,没人叮嘱喝水,以前在出云峰是灵力加身,习惯了辟谷,现在偶尔会忘了一日三餐。
傅允痕闭上了眼睛,淡淡开口,声音平静,“那你当初还不要我。”
清远恍然抬头去看他,却发现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好像当初那些深入骨髓的情感都离他远去,他变得强大起来,用一身的铠甲保护着自己,可以冷眼回顾着过去,不悲亦不喜。
清远想说我没有不要你,却发现自己当初的作为实在是让这话失去了信服力,他慢慢地将人抱起,擦干身上的水珠放回床上,自己也冲了澡后回到床上,两人并排躺在一起。
傅允痕慢慢地蜷在他怀里,拉过清远的手放在他腰上,这个姿势像是被清远搂住一般,他笑了笑,“我还是喜欢这样睡。”
以前的时候傅允痕经常抱着清远的一条手臂睡,睡得迷迷糊糊了就低头蹭蹭,晚上清远醒来时尝试着抽出来过,每次稍微一动傅允痕就醒了,后来也就慢慢作罢。
傅允痕看向身边的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有没有这样搂过别人?”看样子是在单纯的疑惑,脸上看不出任何不悦,“说实话,别骗我。”
清远陷入了微妙的沉默了,结成道侣三年,自然是这样搂过贺楼明的,可傅允痕口中的‘别人’,是这个世界的贺楼明,别说搂过了,连见都只是在照片上见的,他开口说,“没搂过”
傅允痕狐疑地看着他,目光犀利,像是能穿透一切,“你搂过!”
不容置辩的语气,铁板钉钉。
清远:……
他瞬间目光游移,像是做了坏事被人当场抓获一样,掩饰般的低咳一声。
傅允痕盯着他,狭长的凤眼眯了眯,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那你们做过吗?”
“没有”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仔细端详着清远,后者一脸平静地看着他,目光不避不闪,傅允痕放下心来,看起来说的是真的。
也是,当初两人才刚成年,应该还没有进行这种行为。
“那他有没有帮过你?”看到清远不解的目光,傅允痕毫不避讳的问出口,“就是手或者口?”
“咳……咳咳”他别过头狼狈地咳嗽出来,咳地面红耳赤,傅允痕一边拍着脊背一边摸着下巴开口,“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他脸上半分羞赧也无,像是说了一句‘今天天气怎么样’这类自然平淡的话。
清远慢慢地喘了口气,发现两年未见自家道侣越发的坦荡,他缓缓吐了口气终于平静下来,一字一句地斟酌着回答,“我和他……没有那些。”
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在脑中仔细的思量,确保不会打破两人目前这种比较和谐的相处后才开口,“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喜欢他。”
傅允痕心里他对那个‘贺楼明’用情至深,当初这些话他根本听不进去。
两年前的傅允痕心里,一夕之间得知所谓的‘真相’,自此之后所有过往皆是由一人所起,清远对他的一切好,两人相处的一切甜蜜都是因为一个‘贺楼明’,无论清远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已经不能再像以往的那样面对了。
他会止不住的想,他对我好是不是因为贺楼明。
那时的清远身居高位,傅允痕一无所有,人都说势均力敌的爱情才是最好的,两人在物质上存在一些差距,傅允痕又是个心思敏感的,虽然没有明说,但不安的情绪几乎是如影随形的伴随着他。
傅允痕扬起了唇,眼中却无半分笑意,“没有那么喜欢他?”,他唇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冷笑,伸手抚上自己的脸,“当初清吧你说想要追求我,难道不是因为这张脸?”这张与他的初恋、心中的白月光极为相似的脸。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眼眸中厉色一闪而过,再开口便是恨声了,“当初我说他死了,你就翻脸不要我。”傅允痕突然伸手捏住清远的下巴,在那双眼睛里牢牢地倒映出自己面容后阴声道,“你该感谢贺楼明已经死了,不然的话……”
未说出口的话带着股摄人的狠戾,逼人的阴鸷袭来,常人看到他这副样子,早就吓得说不出话来。
但清远早就见惯了他这副模样,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亲切,他还有心思索,沉吟了一会儿道,“倘若他还活着,那我应该不认识你。”
傅允痕:……
他一下子松开捏住清远下巴的手,气闷一般的转过身去,不想再看到他。
清远眼中有笑意滑过,一下一下地摸着他的腰,“生气了?”
“别理我!”语气暴躁,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猫咪。
清远收回了放在他腰上的手,好脾气道,“好,不理你。”
傅允痕:……
他沉着脸拉过清远的手重新搭在他腰上,兀自生着气。
清远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顺毛一般的沿着他脊背来回轻抚,“这都过去了,我们还是遇到了。”
就像是那年贺楼明死死地护住他,咒术入体后自己疼得浑身发抖,却是撑着一口气盯着他,看到他无事后才喃喃道,“好疼啊,还好不是你。”
也就是那一瞬,清远发现眼前的人在他心里的分量远比他以为的要重上许多,看到他难受,觉察到他可能神魂不稳,他基本没有什么犹豫就和他结成了道侣。
傅允痕像是被这话哄到了,又慢吞吞地翻过身来望着他,静静地开口,“我知道我性子没有他好,又容易生气,但我会慢慢克制。”
谦虚了啊,你们半斤八两的。
他只缓缓地摩挲着傅允痕一截劲瘦冷白的腰身,没有开口,动作亦不带任何□□,只像是在抚摸着一只被惊吓到的猫儿,无言的安慰着。
傅允痕看着他,像是还要想说什么,却是沉默了下来,只是轻轻地抿了抿唇,慢慢地蜷起手指,留下了无言的隐忍。
似乎是一直是这样,傅允痕骄傲冷漠,贺楼明更是狠戾乖戾,但到最后开始退让的总是他。
清远轻叹了一口气,慢慢地摸了摸他头发,这个世界是短发,但仍有些细软,摸在手里手感一如既往的好,“傅允痕”
他声音温和,伴着外面的海风飘进傅允痕的耳中,“其实那日,我想说的是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
傅允痕一下子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清远说“真的”,他笑了笑,“只是还没说完,我就被你弄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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