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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侣总以为我渣了他(玄幻灵异)——咸鱼卖花

时间:2021-05-30 11:57:22  作者:咸鱼卖花
  傅允痕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良久似乎眸子里似乎有了层湿意,映的黝黑的瞳孔像是揉碎了的黑曜,通透又漂亮。
  他闭了闭眼睛从床上起来,穿好了衣物就急匆匆地推门出去,清远都懵了,“你去哪里?”
  傅允痕地声音从厨房传来,“我给你做好吃的。”
  清远转头看了一眼窗外,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如今外面太阳正高悬着,像是中午。
  虽然是白天,但傅允痕刚才还看起来很困,这个时候应该休息一会。
  清远在衣柜中找了一件浴袍穿上,来到厨房门口,“你别做了,去睡会吧。”
  睡什么睡,傅允痕心想他现在亢奋的能在沙滩上跑几圈,哪里能睡得着,“我不累,不想睡。”
  清远看着他忙碌,开口说,“这周围有餐饮吗?我们出去吃。”
  傅允痕瞥了他一眼,“这是私人岛屿,就我们两个人类。”谁开餐饮店,海神吗?
  清远:……
  他犹不死心的走出房间,远处是蔚蓝清澈的大海,眺望之下,视线所到之处无人烟。
  沙滩上倒有海蟹缓缓地爬,清远在旁边跺了一下脚,那只海蟹一下子就跑远了。
  他又默默地回去,目光复杂地看着傅允痕,“就我们两个,那淡水食物怎么办?”
  傅允痕说,“直升机两日一来,会有人专门补充。”
  他打开冰箱,取了一罐酸奶递给清远,“先喝点奶垫垫肚子。”
  行吧,清远接过,看起来食物还很充足,不用担心没吃的。
 
 
第31章 很好哄
  没等多久,傅允痕就将做好的吃的端了上来。
  他这会没倒酒,榨了一杯果汁放到清远手边,慢慢地给他剃着蟹肉,“尝尝这个,很新鲜的肉。”
  一顿饭吃完,清远望着一旁的傅允痕,“我的手机在哪?”
  醒来后通讯设备就没了,想来也是在傅允痕那里。
  傅允痕身形一顿,目光直直地望来,“你想联系谁?”
  清远说,“我父母,我消失了他们应该挺担心的,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傅允痕脸色缓了不少,“没事,我已经给他们说你去旅游了。”
  清远手机没什么密码,他模仿着清远的口吻给父母发了条消息,还带着机票照片,父母都回了消息说让好好玩,没看出什么异常。
  清远捻了捻手指,清父敏锐谨慎,那天清吧重逢傅允痕紧接着两人都消失,马上就收到了儿子出去旅游的短信,他真不一定会相信。
  他看了一眼还没彻底放下心的傅允痕,心里想着先缓上几天再说。
  这一缓就是两天,这两天天气都很好,他们一同躺在沙滩上晒太阳,细软的沙子像是绵软的水一般轻柔的裹在身上,傅允痕就躺在他身边,伸手搂住清远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吐出的气都带着灼热,“要不要在这?”
  清远面无表情的将腰上的手扒拉下去,“你冷静一下,这里是沙滩。”
  傅允痕毫不在乎,“这有什么关系,整个岛就我们两个人。”
  清远默默地起身,打算离他远一点。
  幕天席地,实在是太刺激了。
  到了晚上,明月升起,柔和的光洒在整片海域上,一切柔和又静谧。
  傅允痕修长的腿环着清远的腰,他的吻如同他整个人一样热情,唇瓣细细的含吮,柔软灵活的舌头慢慢地扫荡,两人气息交缠,心跳韵律都缓缓地相合。
  接下来的一切如水到渠成,平时清远冷静自持都能让傅允痕激动,更何况他今日在热情的回应着。
  傅允痕额间汗水浸湿了黑发,被他五指张开拢了上去,眼中是恨不得将人吞吃入腹的占有欲,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到了最后只喃喃地唤着清远的名字。
  一切都结束后已是深夜,清远抱着他去清洗,换了床单后将人重新放到了床上,借着月色,他注视着熟睡的人,而后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慢慢地退到客厅里,蹲下后缓慢的拉开抽屉,他的手机绝对在这个屋子里,厨房和卧室他都已经找过了,浴室应该也不会有,这里面又没有书房,不在客厅又能在哪里。
  他悄悄地翻着,在抽屉最里面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按下右侧的键,手机屏幕倏地一亮,傅允痕一直没关机,平时还充着电,他手指飞快地屏幕上轻点:我在格里夫岛,和傅允痕在一起。
  点击发送之后轻舒了口气,借着月色又要放回原位时感受到身后传来视线,清远蓦地一僵,像是被人按下定格键一般一寸寸的回头。
  傅允痕抱着臂站在卧室门口,清冷得月色洒在他身上,像是披了层银色的轻纱,他静静地看着清远,幽黑的瞳孔像是古旧的老井,看不出任何情绪,只听得他声音平静,“原来这么久你都是在骗我。”
  骗着他放松警惕,让他以为清远真的想和他重新开始。
  傅允痕眉心微皱,没有愤怒,没有震惊,只是不解地看着清远,像是在思考一个难题,“为什么你总是再给我希望后又收回去?”
  最开始时他说想要以结婚为目的的相处,后来又带他见家长,重逢后他说想要与他复合,清远在不断地给他希望,让他觉得他们真的能走下去后又残忍的撕碎这一切,一次又一次。
  他在泥潭里徘徊,清远把他拉出来,又亲手把他推下去。
  反反复复,周而复始。
  他像是疲惫至极,慢慢地打开门,在这夜色里走了出去。
  亦如两年前的那个夜晚,月色依旧很好,海浪拍岸的声音传来,仿佛远古传来的符号,低吟又肃穆庄重。
  而不同的是,这次的清远追了出去。
  在月色笼罩的礁石下,在海风吹来的沙滩上,他看到了蹲在地上将自己蜷在一起的傅允痕。
  他如同一只褪去皮毛的刺猬,周身柔软,被伤害了也只能无助的将自己蜷缩起来,头埋在膝盖上,无声的自己疗着伤。
  月色清冷又温柔的照着他,地上是椰子树斑驳的树影,傅允痕影子拖在沙滩上,而后又有影子覆了上去,身影交叠,一时之间分不清彼此。
  清远蹲在他面前,慢慢地将鸵鸟一样的人拉出来,他看着睫毛被泪水浸的冰冷黏湿的人,用指腹轻轻地拭去那滴液体,“傅允痕”
  清远一向连名带姓的叫人,一板一眼,少了份亲昵,却是带着认真。
  傅允痕狭长凌厉的眼尾像是被胭脂晕染过,带着桃花一般的颜色,黑白分明的双眼被泪水洗涤,透着股清凌凌的滋味,清远想着,这人好像经常在他面前落泪。
  他手掌覆上傅允痕微凉的脸颊,声音温柔低沉,“我没有骗你,我是给父亲发了条消息,但不是为了离开。”
  傅允痕安静地望着他,像是在审视这句话的真假。
  清远看着傅允痕漂亮锐利的眉眼,停了一会才缓声道,“我在兰国两年,看了好多次极光,天幕上皆是壮丽的景色,我那时就在想,你在我身边该多好。”
  苍穹之下,大自然瑰丽壮美的景象像是最绚丽的魔法,天幕辽阔,萨利色尔卡的玻璃屋温暖昏黄,周遭都是白雪与森林,他几乎能听到大雪飘然而下的声音,那时的清远手边是书与酒,酒精入喉,带着醺然的醉意,在半睡半醒之间,恍然觉得傅允痕应该在他身边。
  自眼眶溢出来的液体一颗一颗地砸到地面上,傅允痕满脸都是泪痕,他身躯在微微的颤抖,而后像是被一股饱胀的情感充沛着,一颗心都是带着酸胀。
  他看着清远,声线带着颤抖,喉咙哽咽,“你为什么不来F国找我?”
  兰国与f国八个小时的飞机就能到。
  清远说,“我怕你怨我”
  傅允痕慢慢地仰起头,看着头顶上的那一片星空,过了许久才道,“我没有因为贺楼明的事怨你。”
  或许在某一瞬难受过,还带着些委屈,但是人心都不受控制,他没多少怨清远,反倒是对那个贺楼明耿耿于怀,嫉妒他与清远一同长大,嫉妒清远念了他十年。
  他用手掌遮住眼睛,声音轻柔地像是一阵风都能吹散,“我真正难受的是……你怎么都不愿理我。”
  对两种不好的事同时发生,在后者的映衬下前者竟然变得微不足道起来,他那时已经开始不在乎清远是不是把他当成了贺楼明,心里想的是如何才能留住他。
  离开的那个夜晚月色清朗,凉风习习,这座城市夜间灯火通明,喧嚣中满是人间烟火,远处是高处林立,近处是树影斑驳,在这些的衬托下,他是那么渺小,可即便如此,他孤零零的走到路上,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亦不知道自己能去哪。
  他有时候会想,止不住的想,如果那个夜里他没有对清远说,‘如果你忘不了他,我们就算了’这些话,而是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那么他们会不会没有分别,没有隔着几千里的距离。
  清远慢慢地将人揽到自己的怀里,像是哄孩子一般的开口,“抱歉,傅允痕。”
  傅允痕吸了吸鼻子,掰着指头算,“我去亲你,你把我推开了三次。两次是两年前,还有一次是那天酒店。”
  清远抿了抿唇,有些犹豫,“那我也亲你,你把我也推开三次好不好?”
  傅允痕胡乱地点头。
  他慢慢地凑近他,唇瓣离傅允痕柔软的唇越来越近,等着被推开时傅允痕却一把就搂住了清远脖颈,死死地抱住,然后仰头贴了上去。
  唇舌霸道的探进来在口腔中扫荡,一寸寸的舔舐着,两人唇舌纠缠在一起,气息缠绵悱恻,绵长的吻以他在清远唇角落下轻吻后结束,傅允痕看着唇色红润的清远,得意的舔了舔唇,“味道真好”
  清远:……
  “走吧,回去”他牵着傅允痕的手,两人在沙滩上留下一串串的脚印。
  看着身旁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的傅允痕,清远目光柔和,这人真的很好哄,亲亲他,再抱一抱,就能将人哄好。
  真的是很乖很乖。
 
 
第32章 第三个位面
  两人又在格里夫岛待了一周,等到回去的时候华国马上就到除夕了。
  树梢上挂着一层新雪,站在枝杈下方,摇一摇枝干就抖落了一层冷白的雪,傅允痕穿着灰色羊毛衫,外面套着同色大衣,与清远一同回了这个阔别两年的房间。
  屋里一直让人收拾着,看起来很干净,冰箱里也塞了满满的新鲜蔬菜,房里暖气开得很足,一进门就感受到了铺面而来的暖意,窗户上有融化的水,正沿着玻璃蜿蜒留下。
  傅允痕换了鞋,慢慢地走了进来,这里一切都未变,还是两年前的模样,连他从学校带回来的行李箱都还摆放在同样的位置,仿佛他的主人只是出门遛个弯。
  清远洗了手去换衣服,声音从卧室里传来,“傅允痕,衣柜有你的衣服,先换下来。”
  清远平常在外面穿的衣服一进家门就要脱下来,何况这次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他能忍下来才怪。
  傅允痕就见他脱了外套,手上拿了件浴袍去了浴室,一边走一边转过头对他说,“我先洗,后你快点。”
  傅允痕勾着唇,笑容带着肆意,故意压低了声音,“要不要我帮你啊?”
  清远一顿,显是想起了当初在浴室的事情,拒绝地干脆利落,“不用”
  傅允痕声音里带着笑意,面上却是出现了遗憾的神色,“我还想和你在浴缸里试试呢”
  回答他的是浴室门锁响动的声音。
  他迈着步子悠悠地走到卧室,窗台上还放着当初他拿回来的书,只是现在封面有褪色,纤长骨感的手指拂过书本,饶有兴趣地翻了翻。
  如今得偿所愿,又是故地重游,看什么都喜欢,什么都想拿在手里摸一摸。
  又打开衣柜,看到里面一半是他的衣物,有还是新的,清远这两年没在这,他们一年四季的衣服倒是有人不间断的送来,在实木的衣柜里并排挂在一起。
  傅允痕摸了摸,觉得更高兴了。
  他像是个巡视领地的王者,在卧室转了一圈后又去了书房,一个一个的拉开书桌旁的抽屉,视线在上面停顿几秒后又推进去。
  老实说,这种动作挺无聊的,但傅允痕就是乐此不疲。
  等到他照例拉开第三个抽屉时,被里面透明文件夹吸引住了目光,薄薄的一张纸,右下角打印了‘傅允痕’三个字。
  他好奇拆开,发现是一份赫尔辛大学的入学申请书。
  中文、英文、兰语都有,三份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一起。
  赫尔辛大学,兰国的顶尖学府,世界百强名校,每年多少人慕名而来,是再有钱有势都很难进入的一座学府。
  傅允痕顿住了,他用指腹在打印出来的时间上缓缓摩挲着,那是暮春时节,树上桃花开的正好,灼灼娇美,柔嫩动人。
  可是当审批通过入学邀请来临时已经是在酷暑褪去天气转凉的八月,那时它的主人已经离开了华国,踏在了八千多里外的土地上。
  它便被人搁置在了抽屉中,在黑暗里沉默着,直到被人再次查看已经是两年后了。
  傅允痕将它细致的收好,又重新放在了抽屉里,他推开门轻轻地走了出去,清远已经洗完了,穿着浴袍坐到了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目光放到了电视上。
  他到他出来,眉梢微挑,“我洗完了,该你了”
  姿态闲散的靠着,整个人有慵懒。
  傅允痕缓缓地走过去,头枕着清远的大腿上,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对方清晰的下颔线,轮廓不是很硬朗,带着含蓄柔和,配着周身清雅的气质,像是一尊集天地灵气化作人形的玉。
  傅允痕手掌覆在他腿面,“清远,我们以后不要再分开了。”
  清远手指穿梭在他黑发中,“好”
  电视上放着一个情感类节目,讲述的是妻子遭遇车祸伤及头部,智力变得如同三岁幼儿,丈夫七年相伴不离不弃。
  这个故事感动了在场的所有人,连主持人都眼含热泪。
  傅允痕看着目光又移到清远身上,他思量了一会,将手探进浴袍中一下一下摸着,“如果我变成这样,你会离开我吗?”
  清远低头看了他一眼说,“我现在不是这样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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