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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邻居(玄幻灵异)——告尔

时间:2021-05-30 12:02:07  作者:告尔
  没有听到丁时瑾的回答,那女人似乎也不介意,继续表述自己的衷肠:“都怪那个臭道士,偏偏不让我打你的主意,但是奴不愿,官人,从见你的第一眼起,奴就知道,奴等了八百三十六年,你就是我要等的人,官人——”那女人的声音越靠越近,手也越来越放肆,已经摸到了丁时瑾的大腿。
  丁时瑾的额头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他讲不出话,用尽了全力也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官人,奴来为你宽衣,今夜……奴就是你的人。”
  丁时瑾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被梦魇住了,他虽然不能动作不能开口,甚至闭着眼睛,但是他却感觉自己能看见,能看见那天书房里的女人穿着红色薄纱的衣裙,漂浮在他上空二三十厘米的位置,甚至她的发尾扫过他的脸,很痒的感觉他都感受的到。
  那女人说着说着,便伸出一双手开始解他睡衣的扣子。
  “官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奴自知配不上你,奴也不妄想,就这一夜之后,奴的余生都愿在此回忆中度过……”说着脸上的表情泫然欲泣,眼眶中居然有红色的血泪在打转。
  丁时瑾艰难的想别过头,女人已经解开了他三颗扣子:“官人这件衣裳真是费了奴好一番力气,奴不依!”
  刚说完,似乎是感受到了丁时瑾的抗拒,把丁时瑾刚才费了很大力气才稍微扭过一点的头又给转了过来:“官人看着,这是奴亲手为你解的衣裳。”
  说着,就要俯下身去亲丁时瑾。
  眼看着女人的脸越挨越近,丁时瑾用力的将舌头抵在牙齿上,一阵刺痛后,身体上被禁锢的力量奇迹般的消失了,他伸出手一把推开女人,一个翻身从床上滚了下去。
  女人不备,一下被掀翻在床上,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而这时丁时瑾已经冲到了门口。
  “好你个臭男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她一下从床上弹起来五爪成勾状要来抓丁时瑾。
  丁时瑾看着飞快逼近的女人,随手抄起一把椅子就砸了过去,椅子砸在女人身上应声而碎,同时女人的手臂似乎被椅子砸断了,她发出刺耳尖利的惨叫声。
  ‘砰’的一声,随着女人的惨叫,门也被踹开了。
  丁时瑾反应足够灵活,才避免了被弹开的门砸到的危险。
  他抬起头就看到了那个一头浅金色齐肩长发的邻居,一脸寒霜的站在门口。
  “孽畜!”他低喝一声。
  顿时,刚才还在惨叫的女人一下子就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一样,所有的声音都咽了下去。
  江铎两只手飞快的在胸前挽了一个驱魔手印,然后一道淡金色的光芒从他的指尖倾泻流出,似乎有灵智一样直直的飞向女人,之后女人便连叫声都没有发出就僵在了原地。
  江铎快步走过去,从腰上卸下一个黑色镶着暗金色纹理的小布袋,把布袋的口打开对着女人,念了一句‘收’,女人就像一道烟一样,被收进了口袋里。
  这一切从开始到结束也就短短的十分钟,丁时瑾睡意全无,他伸手打开了客厅的灯,江铎站在客厅中央的位置,把布袋重新别回腰上。
  他看了一眼丁时瑾,因为愤怒和刚才激烈的动作,他的脸上带着一点薄红,嘴唇也泛着点点的水光,衣襟大开,露出胸膛的一大片肌肤:“我刚回到家就发现她不见了,你没吓到吧?”
  “没有。”丁时瑾淡淡的道。
  如果是一般人说没有吓到,或许是在逞强,但是丁时瑾确实是没有被吓到,只是被那双手摸得有点恶心。
  江铎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丁时瑾,眼里闪过一霎的惊讶,他知道他的这个邻居是真的没吓到,不是在说谎,其实从上一次在书房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他的邻居似乎不是一个普通人,面对地上拖着长长尾巴的狐狸精时,没有丝毫的诧异,眼里只有冷漠,脸上明晃晃的写着‘关我屁事。’
  他忍不住笑了:“好吧,庆幸你没有被吓到,不然我会内疚死的。”
  说完,也不等丁时瑾赶人,自己识相的先走了出去,然后在丁时瑾关门的时候,又补上一句:“对了,如果晚上害怕了,可以来找我。”
  “说完就快滚。”丁时瑾冷冰冰的看着他,毫不留情的在他眼前关上了门,把他那张欠扁的笑脸关在了门外。
  江铎丝毫不介意丁时瑾的冷淡和嫌弃,笑了一声后还补充了一句:“我是认真的。”
 
 
第5章 新任务
  丁时瑾确实没有害怕,但是暂时也睡不着了,他从来都是觉比较轻,就算累的狠了,一旦被吵醒就很难再入睡,回忆起被那个狐狸精的双手触摸过的感觉,他全身又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实在没办法忍受,只好重新又去洗了个澡,全身的皮肤都被他搓的泛红才结束。
  外面天色已经开始亮了,客厅外传来有规律的敲门声。
  丁时瑾睁开眼,猜不出会是谁来敲他的门,尤其还是一大早。
  他的朋友这么多年只有梁望一个人,但是梁望是一个程序员,这个点根本不可能来找他,好容易后半夜才睡着,丁时瑾拢拢被子翻了个身,丝毫没有想要去开门的想法。
  但是外面的敲门声一直都没有停下,不紧不慢,就在你以为它放弃了的时候,它还会再响起,扰的他心烦,最终丁时瑾还是认了命,去开门。
  果然,门外站着的不是梁望,是江铎。
  这家伙依旧是黑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西裤,衬的肩宽腿长,脸上带着盈盈笑意,看到丁时瑾快要发脾气的臭脸也丝毫没有自觉,举举手中的袋子:“早,猜你肯定没有吃早餐。”
  “如果你没有一直敲门,我不仅没吃早餐,应该现在还没有醒。”
  “啊——看来我打扰到你了。”
  丁时瑾刚要说‘你知道就好。’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江铎抢了话头:“既然起了,就先吃早餐吧,当我给你陪个罪。”
  “不需要。”丁时瑾拒绝完就要关上门。
  “哎哎哎——”江铎伸出一只脚抵着门,让他不能关上:“我买都买了,好歹吃一点嘛。”
  “不需要。”丁时瑾不为所动。
  ……
  然而最终江铎还是顺利进来了,两人坐在餐桌前,丁时瑾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碗里的小笼包,那个欠揍的人就坐在他对面。
  “你看够了吗?”丁时瑾放下筷子,问道。
  江铎自己不吃,就坐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脸上带着很欠扁的笑。
  面对丁时瑾随时快要发作的脾气,江铎就表现的比较自然,落落大方的回答:“还没。”
  丁时瑾还要说什么,手机铃声适时地响起来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拿起手机走到阳台去。
  “喂?”
  对面是一个很年轻的女人的声音,普通话里还带着很重的港城口音,有很多词汇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用普通话表达,经常说着说着就跑出一句港城话,然后反应过来就是一句带着歉意的‘sorry’,不过丁时瑾大概听清楚了,是他的新工作来了。
  挂断电话,再返回餐厅,桌子已经被收拾干净,就连那个一脸欠扁的人也已经走了。
  丁时瑾没心思管他,直觉的认为这个邻居是个脑子不太好使的人,回到卧室收拾好了简单的行李,订了最近去港城的机票后就出了门。
  杭城到港城没有直达的航班,他又中转了一次,才到达港城,刚一出机场,就在到达大厅里看到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穿着白色的职业装,手里高高举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他的名字。
  “你好,我是丁时瑾。”
  Amy看着站定在自己面前的人,眼前一亮,其实从之前那通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她就在猜这个丁时瑾的长相,如今真人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她连忙伸出手,热情的道:“丁老师您好,我是Amy,我们为您准备了酒店,请您先休息一下,然后再去见Boss。”
  丁时瑾点点头,跟着Amy一起上了来接他们的车。
  他们给丁时瑾订的是港城很有名的一家酒店,站在落地窗前能看到港城最出名的海景,折腾了一天,现在已经是下午的六点半,丁时瑾洗个澡休息了一会,然后在Amy的带领下,去见了她的老板,也就是这次的雇主。
  这次的任务跟平时有一些不同,以往的雇主大多是收购二手房的地产商,而这次的刘老板却是这栋房子的主人。
  按他的说法,这栋房子是他在三年前购入的,前房主是一位破产的商人,因为资不抵债,名下的房产被拿去拍卖,这栋房子地理位置优越,而且崭新,或许是急着出手,价格出奇的低,刘老板刚看到第一眼就心动了,好不容易才挤掉了其他的拍卖者,将它收入囊中,房子经过一系列复杂的手续之后终于到了自己的名下,刘老板就带着家人欢欢喜喜的搬了进去,然而刚住进去三天,就发生了诡异的事情。
  “发生了什么事?”丁时瑾问。
  刘老板嘴唇嗫嚅了几下,明显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回忆,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肥胖的身体呼呼的喘着气,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看上去就很昂贵的手帕,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第三天晚上,照常是我夫人哄我们的女儿睡觉,我女儿四岁半,自己一个人可以独立睡觉了,凌晨的一点多吧,我睡着睡着,发现身旁的位置空了……”
  刘老板一边回忆一边说着,那个恐怖的晚上他至今还记得,他夫人一直嫌弃他睡觉的时候呼噜声太响,所以刘老板睡觉的时候都尽量的离他夫人远一些,他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平时无数个夜晚,只要他翻身,肯定能一把搂住自己的夫人,但是今天却扑了个空。
  刘老板闭着眼张开手在旁边的位置划了两把,一点温度都没有,他睁开了眼睛,在房间里仔细的看着,就着窗外透进来的光,他看到床边梳妆台的位置坐着一个身影,看身形正是他的夫人。
  “大半夜的几点钟了,你怎么还不睡?”刘老板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腕表。
  等了一会,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他打着哈欠,看向梳妆台前坐着的人,一边打开台灯一边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台灯打开了,他的夫人穿着平时穿惯了的那件枣红色丝绸睡裙,披散着乌黑的秀发,手里拿着一把上好的牛角梳,正在认真仔细的梳着头发,从上到下,一点一点。
  刘老板平时很喜欢看一些奇谈杂志,看着正在梳头发的夫人,突然就起了捉弄之心:“哎,你这大半夜的梳头发,我突然想起了我小时候老家遇到过的一件事,那是我们家隔壁的隔壁邻居,那家有个新媳妇,长得特别漂亮,大眼睛,白皮肤,尤其是一头长发,又黑又柔顺,解开辫子都到腿腕了,村里啊好多女的就问她头发怎么护理的,这么长的头发平时不好打理吧?但是她就是不说,每次都是一笑了之。”
  他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夫人,还在专心的梳着头发,他内心哼笑了一声,继续用阴森森的语气讲道:“这群女人啊越是不知道越是好奇,终于有一天晚上,一个女人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偷偷跑到了这个新媳妇家,趴在窗台下面,就等这个新媳妇梳头发,她等啊等,一直等到自己都要睡着了,月亮升的老高,那个新媳妇终于开始了,她扒在窗台上,用手指把窗纸戳了个小洞,就看到了这辈子让她最恐惧的一幕,那个新媳妇坐在梳妆台前,伸出手,咔嚓两声,你猜怎么着,她居然把自己的头从脖子上摘了下来放在梳妆台上,手里还拿着木梳,一下一下,一下一下的梳着头发……”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地翻身下床走到夫人的身后,想吓她一下,然而话音已经落下了,夫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刘老板心里感觉奇怪,他的夫人是一个胆子很小的人,以前好几次,他只是刚开始说了两句,夫人就已经开始吓得尖叫着往他的怀里躲了,这次怎么没有一点反应?
  他犹豫了下,心想可能是刚刚讲的太过火,把夫人吓得呆住了,于是他走到夫人身后,伸出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怎么了?是不是吓到你了?”
  刚说完,一直重复梳头发动作的夫人终于有了其他的动作,她把梳子放在桌上,然后伸出两只手,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头顶,一只按在脖子上‘咔咔’两声后,她一直抓在头顶的手就这么抓着头发举了起来,一起被举起来的还有她的头。
  “是这样吗?”人头在空中转了一百八十度,直接和刘老板来了一个面对面,她的脖颈处不规则的撕裂伤口正在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流着血。
  刘老板看着自己夫人的人头,又看了看依旧维持着坐在梳妆台前姿势的身体,他张了张嘴,想叫救命,但是嗓子似乎被堵住了一样,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唯一的感觉就是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头顶,他第一次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如坠冰窟。
  就这么和人头对视了不知道多久,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他终于找回了一点力气,大叫了一声后连滚带爬的就跑出了卧室,刚打开房门,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女儿还在睡觉,又咬着牙跑到了女儿的卧室。
  本应该睡熟的女儿此时正坐在地上摆着积木,他急急忙忙的把女儿从地上抱起来,就要往外跑。
  “daddy?我们去哪里?”
  “乖,乖,我们先走。”他一边安抚着女儿,一边向外跑去。
  “daddy?Daddy你去哪里?”女儿稚嫩的声音再次问,同时自己的裤腿被一双手拉住了。
  刘老板观察着周围的状况,还好卧室里的那个东西没有追出来,他来不及解释,抱着女儿就冲到了走廊里。
  “daddy?Daddy?”
  刘老板的身体一瞬间冰冷,他刚迈出一步台阶,直接僵在那里,他的怀里明明抱着的就是他的女儿,为什么还会有女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刚刚是他疏忽了,怀里的这个孩子一直没有开过口,似乎都是身后的那个小小的声音在问他,还有那双拉住他裤腿的手……
  所以他的怀里抱着的到底是什么……
  刘老板费力的吞了吞口水,攒足了勇气看向怀里的孩子。
  看到的一瞬间他顿时目眦欲裂,这哪里是他的女儿,黑的像一块炭,还在泛着光,嘴巴的部位白森森的牙齿暴露在空气中,两颗圆圆的眼球正瞪着自己,这是个什么东西,他惨叫了一声把怀里的东西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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